献给深不可测的白恩大人 上——胭子
胭子  发于:2015年03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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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排着队,耳边充斥着‘恭喜恭喜恭喜你呀’和‘恭喜发财,吉祥如意过大年’等种种俗气又讨喜的歌曲,一时无聊,给手机里稍微有印象的挨个发贺岁短信。

他知道在h市里有个上流圈,他不少朋友都是那个圈里的,算时间他们差不多正在聚会,白先生有些恶作剧的在给所有人都发了一条:我是白恩,新年快乐

光是这连个句号都没有给的八个字,可把收到短信的王舒桦乐坏了。想他和他认识十来年,总算把这块冷冰冰的石头给捂热了,当场拿着手机给一旁的王副局瞧,王副局最会闹场面,原本嚷嚷着开再开三瓶茅台也不嚷嚷了,见到这条短信,当场把手机抢过来,站在桌子上大声念:我——是——白——恩——新——年——快——乐。

场下有几个收到白先生简讯,正拿手机看短信的人登时脸色不好了。

四五个人把手机往桌子上一甩,也幸好大家都喝醉了,并没有几个人真把此刻的尴尬当回事。

王副局也知道自己惹到了逆鳞,喝得稀里糊涂的脑袋瞬间思路清晰,笑着打圆场:“呦,看起来白先生大过年也惦记着哥几个呢,打个电话邀过来一起吃吃饭?”

气氛慢慢恢复热络。

王舒桦先锋士卒给白先生打电话,白先生没说来也没说不来,就告诉他自己现在不方便过去。

“嗬!哥们儿,你这是在哪儿呢?这么吵?”王舒桦说着揉揉耳朵。

“在超市排队呢。”

王舒桦分不清白先生是说真话和假话,糊弄着想要遮过去:“这大过年的,你可真有生活。”

“其实排队排着排着就习惯了,我觉得还挺锻炼耐心的。”白先生事情的原委在加上王舒桦的态度,融合了电话那头微弱的几句交谈声,就已经把那边发生的事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王舒桦这会真惊讶到了,忘记了自己还装醉的事实,一脸清明的问:“真的啊?哥们,你该不会被女人换脑袋了吧?还逛街?”

桌上的人大多都在装醉,听到王舒桦的回答顿时立起耳朵想听见白先生说的话。

可还没等听到呢,白先生就把电话给挂了。

郑和去蔬菜台上把每个蔬菜都买了一样,又去旁边买两斤肉馅和一袋面粉,在不超过二十分钟里将需要的东西买完了。

提着购物箱哼唧哼唧找白先生了。

白先生见郑和回来了,就顺手挂了说话正说一半的王舒桦的电话。

郑和以为那边和白先生说话的是工作上的人,问了句:“工作很忙吧?我给你好好补补。”

白先生看向购物箱里清一色的绿色,抬眉问:“用蔬菜补?”

“哎呦,我忘买海鲜和骨头了。”郑和又跑出去了。

白先生就一直盯着郑和的背影,看他被玻璃箱里的鱼扑腾的落到脸上的水,看到在一群大妈里挑三拣四找骨头。

郑和拎着东西再次折回来,累得腰都要折了,还没好好歇歇,白先生冷不丁蹦出来句:“宝贝,我发现你像个女人。”

郑和小脸啪叽掉地上了。

他虽然是gay,但好歹也是个男人好吗?

就因为这,郑和一路上再也没搭理白先生。

白先生倒也没感觉出什么,他向来不是那种会因为别人脸色而烦恼自己的人,就用余光一路观察自己身旁跟了自己快十来年的男人,越看越觉得娘,小脸白净没有斑点、小手柔嫩一看就知道不干重活,就连脱了衣服,那具身体也挺漂亮的。

想着想着,白先生不自觉回忆起些不太和谐的画面,他突然觉得就这样意氵壬也不错,毕竟意氵壬对象就在自己面前,忍不住了脱衣裳直接上床,即诱人又色情。

郑和虽然拉个脸,其实一直盯着白先生的一举一动呢,瞧见男人雪白西裤上鼓出来一大团,脑袋跟抽筋了似得,习惯性的那双贱蹄子就伸过去了。

“宝贝,你不生气了?”白先生拉住郑和的胳膊,把他的手往自己衣服里送。

郑和朝白先生吐舌头,气得将手用力拽出来。“怎么可能不生气!谁被说像个娘们能开心?”

“我是在夸你。”

“切!你当我是傻子呢,能相信你的话?”郑和很不屑。

白先生直摇头。“宝贝,我很不喜欢哄人的,这点你应该知道才对,见好就收,ok?”

郑和也没想真的和白先生吵架,突然窜上去朝白先生下巴上狠狠啃了一口,一抹嘴,浑身舒畅地说:“好了,我原谅你了。”

郑和啃得太用力,几丝口水落到白先生的脸上,白先生拿起食指慢条斯理在口水上沾了沾,又伸出舌头舔舐手上的水渍,黏腻的声音从舌头与指尖上发出,他低喃:

“宝贝你味道真好。”

……

郑和全身无力。他深觉自己已经制不住这个荷尔蒙全开的老妖孽了。

俩人将车停在稀少有人经过的高速停车场一角,脱了衣服狠狠来了场快速而极致的享受,郑和被白先生各种古怪的玩法弄得大脑失控,一片空白,睡了足足三小时才恢复精神,而白先生利用这三小时将车开往酒店。

郑和在淋浴室洗澡后出来,看见白先生白色的西装搁在客厅门口,推开客厅那边的门,果不其然看见白先生挽着袖子正收拾蔬菜。

白先生清理着芹菜,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把芹菜叶子拎出来,放在水流下细细清洗,郑和看得直皱眉,抢过芹菜,两三下把叶子都掰下来,问道:“白先生,你会做菜吗?”

“你觉得呢?”

郑和摇头:“肯定不会,不然你不能留芹菜叶子。”

“我还从没吃过芹菜的叶子是什么滋味呢。你会做吗?”白先生问。

郑和暗地里翻白眼,道:“我不会做。”

“为什么?”

“因为芹菜叶子不好吃,非常苦。”

第36章

一百七十四

郑和与白先生各持己见,谁也不肯退后一步,没办法,只好用了让狗自己来选这个办法。

郑和将所有名字都写在不同颜色的纸上,围着哈士奇绕一圈,它踩到哪个,哪个就是它以后的名字,郑和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因为十二个名字中只有一个名字是白先生想出来的,不由得意洋洋地瞥了他一眼。

白先生长臂一伸把郑和抱紧自己怀里,手顺势上去揉按他都是肉的脸。

“白先生,你干嘛?”郑和被男人吓一跳。

男人感慨:“我快爱死你刚才那副小模样了,看起来特别招人干。”

郑和瞬间僵硬身体、寒毛竖起。

那头白先生单方面蹂躏郑和,这边傻狗看着自己身旁的卡片,左闻闻右闻闻,脑袋一歪,活脱脱展现出一个‘屌丝’气息来,然后,它小心翼翼地跳过这些卡片,一屁股坐在一张绿色的上面了。

郑和指着狗大声说:“哈士奇选出来名字了!”边说边连滚带爬从男人怀里窜出来。他蹲下来看绿色卡片上的名字是什么,白先生对狗名字不感兴趣,脱了袜子踩在郑和圆鼓鼓的屁股上,道:“屁股抬高点。”

郑和耳尖都烫了,他慢慢抬高了屁股,努力忽视那双脚放在自己屁股上的热度。

白先生轻轻压着,玩心升起突然狠狠踩了一脚,郑和没站住,跟个缩头乌龟似得撞到傻狗身上,幸亏傻狗前半生都用来长肉了,用身体接住了郑和。

白先生揉揉太阳穴,分辨了好一会才从一堆人中找到了郑和那张讨喜的小脸。

郑和看白先生脸色苍白、冷汗直冒,知道他这是发病了,连忙跑卧室去拿药。

“你去哪儿?”白先生面色不善地站起来,看着郑和越跑越远。郑和在他眼中跑在一片绿色的草原中,草原上是湛蓝的天与洁白的云,他跑得很快,眼看着就要跑出栅栏外了。

郑和匆忙地找着药盒,道:“我给你找药呢!你等我一下!”

白先生推开了卧室的门,找到那头想要逃跑的绵羊,一只手就要抓上去——

郑和眼疾手快先一步倒在男人胸膛里,把药塞进男人的嘴里,又递过去杯水,道:“白先生,吃药。”

一百七十五

郑和陪着白先生说了三个小时话才想起来傻狗还在外头等名字呢。

不怪他记忆力不好,而是白先生的谈话太洗脑。

从中国人的国民经济命脉谈到金融危机在全世界尤其日本上的影响再到中国的法律条文中一些可以弄虚作假的东西。

郑和的大脑就跟那风雨中飘摇的小舟一样,永远到不了岸。

白先生告诉了郑和他刚才看到的幻想,郑和不知从哪本书上看到‘对待病人要消除他一切戒心’这句话,于是郑和将白先生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腰,就以这个别扭的姿势相续出了房间。

哈士奇还在那用屁股压绿色纸片呢,郑和弯腰去拿——傻狗放了个屁。

“我操你二姨妈!”郑和气得都口不择言了。

旁边的白先生转头,捂嘴忍笑。

郑和憋住气,一把将绿色纸片从哈士奇屁股底下抽出来,上面只写了两个大字——郑和。

于是,哈士奇的名字正式从傻狗更名为郑和。

一百七十六

公司在郑和请假的时间又将一名新人歌手塞给他,让成少暂代经纪人。

其实这在影视公司很常见,一个经纪人经常带很多不出名的艺人,不过因为白先生是郑和的后盾,公司在人才安排上才让成少只带他一个。

宋制片人在《春劫》宣传上下了很大功力,好几个比较增加出镜率的好通告都留着,给成少打电话想邀他出来吃饭,顺道把通告给他。

宋然在圈里最出名的就是护短,无条件胳膊肘向里拐,尤其是当他知道成少并没有和自己生气时,更是将成少当成了自家人,什么好东西都给他。

成少原本不想和他去吃饭,但一听有重要的事情,握着手机沉吟半分钟才告诉他餐厅定在大厦楼下。

宋然勤快地给成少拉椅子、选红酒、切牛排,美滋滋的。

成少不是很习惯宋然的辛勤,他拉椅子他就坐另一个,他选红酒他就说这个不好喝,他切牛排他一口没动过,反正怎么招人烦怎么来。

宋然没那么觉得,反而觉得这是成少证明他们俩人关系好,更高兴了,拉着成少的手就开始诉衷肠,从当初他结婚,成少不理自己时那段心酸往事开始,又到自己放弃原本的工作,投身于影艺投资实业来。

成少原本心里藏着根针呢,听宋然这副掏心窝子的话,又不自觉心软了,说了自己如何一步步成为金牌经纪人的事情,拉近两人的氛围。

两人越说越觉得同病相怜、以往那些冲突都是年少无知什么的,吃完饭转战去酒吧继续沟通,成少最后的记忆就是宋然醉得四仰八叉倒在吧台,他抬着这人一步步艰难打了车。

阳光从落地窗照在洁白的被子上,成少被这刺眼所惊醒,微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与自己同床的男人,咂咂嘴,又闭眼睡下。

宋然也醒过来,他裹了裹被子盖住赤裸的上半身,把成少的脑袋搬到自己胳膊上。

“别闹,我还想再睡会……”成少眯着眼睛嘟囔。

宋然嘿嘿笑,心满意足地亲两口成少的唇瓣,贴着他睡去。

第37章

一百七十七

七点三十分,到了成少一贯的起床时间。

成少睁开双眼,他腰间贴了个热热的圆柱样物体,这让他微微皱起眉头,以为是昨夜酒吧里自己在喝醉了的情况下带的人,于是慢慢转过头,想要看一看昨夜与他共欢的人是什么摸样。

……

“碰!”

宋然是被成少从床上踢到床下活活被踹醒的。

“你、你!”成少指着宋然,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来。

宋然被迫从梦中醒来,捂着被踹的腰,一脸迷离地冲成少露出个微笑。“早上好。”

成少怒火中烧,他伸出腿想再踹一脚,无意中扯动涨疼的小圆洞,一股液体从中涌出,顺着大腿根低滴落在床上。

成少耳尖一红,续而恶狠狠瞪宋然一眼,抓起柜子上放的纸抽,狠狠擦拭几下,穿衣服出门。

宋然依然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他半睁着眼睛目送成少离开,顺手掏出成少衣服兜里的手机搁自己内裤里,蜷在地毯上又睡着了。

处在混乱状态的成少没有发现手机的失踪,他佯装冷静地走出房间,进入电梯,电梯里的工作人员礼貌地对成少九十度鞠躬,问:“请问您去几楼?”

“一楼。”成少说完,扬着脖子目视前方。工作人员继续问:“请问您是想要出酒店吗?”

“这不废话么。”成少的脸更加冰冷。

工作人员直起身,脸上扯出只露八颗大牙的微笑,道:“那么,为了保暖起见,请您换鞋。”

成少低头。

他的脚上,正穿着简陋的一次性拖鞋。

一百七十八

因为白先生的病症具有伤害性,为了郑和生命安全的保障,山庄里安装了二十六个摄像头,基本可以第一时间了解白先生的病情。

而此刻,白先生的私人医生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从摄像头里传过来的录像。

桑北推开门,看见中年男人红光满面地看着电脑,轻咳一声。

中年医生无动于衷,继续专心致志。

桑北被他勾出一点好奇心,悄无声息地站在中年医生背后,看向录像——

设计师特意从非洲带来的花梨木大床上,郑和脱得精光,可怜兮兮的看着白先生,下一刻,白先生拿出他的领带系在郑和的眼睛上,郑和难受地张大嘴说话,挣扎着想要挣脱,却因脖子上系的铁链而动弹不得。

屏幕太小,桑北只看见录像里有个白花花的人,但并没有看清那个人是谁,所以他开口道:“白先生付你工资,而你却占用工作时间看小黄片?”

中年医生被吓个半死。

“哎我去你大爷的桑北!你他娘的下次进来能不能吱个声?”

桑北挑眉,漂亮的丹凤眼静静盯着中年医生。

中年医生讪讪闭嘴。

桑北道:“你可以用正常的、不带脏字语句说话吗?”

中年医生用‘你竟然这么小看我’的眼神看着桑北,道:“你他妈的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我他娘的说话带脏字过吗?去你大爷的。”

一百七十九

为了不让桑北以‘上班时间看小黄片’为理由扣自己微薄的工资,中年医生跟献宝一样把白先生的录像放大,让桑北看清楚录像里的真正内容。

此时,白先生已进入郑和的身体。

白先生仍然穿着休闲西装,只是把裤子上的拉链解开而已,而郑和却凄惨许多,被蒙上眼睛、用铁链拴住脖子不算,晾衣服用的夹子还夹在他的褐色小圆球上。

桑北记得白董并没有这类嗜好,不仅疑惑地问:“白董这是……”

中年医生刚开口,桑北就道:“如果我再听到一句脏话,你这月的工资扣五百。”中年医生瞬间苦瓜脸,与助理窃窃私语片刻,他的助理对桑北说:“白先生这是发病了。”

桑北判断片刻,道:“我觉得你们应该换种治疗方法了,郑和现在的处境并不是很好,毕竟我们谁也不知道白先生会不会对他做出过激行为。”

中年医生猛力摇头,退出录像,点开一个以【病人资料】命名的文件夹,里面密密麻麻都是视频。

桑北随意点开其中的一个视频,里面上演郑和被悬挂着绑在花洒上,白先生抬起他的腿哼哧哼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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