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地产大亨 下——捕快A
捕快A  发于:2015年03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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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覃自己也觉得很逻辑混淆、风中凌乱的感觉,要说偿命的话,这个命还在呢,而且还活得风生水起的,不过,季覃转了转一对灵动的眼珠子,说:“想叫他们招惹得罪我还不简单,我马上起身往a省去和他们结梁子去!”

见季覃又耍上了小脾气,吴澄急忙拉住他,说:“别别别!你就直说要怎么办吧?反正你怎么说我就怎么操作好了。”

“乖,”季覃摸摸他的耳朵,在他唇上落下奖励性质的一吻,又说:“杀人违法,雇凶杀人也是同罪,我没说要他们的狗命。而且,别说这个仇恨有些牵强,就是真的深仇大恨,我也是宁可算了,都都不要你以身涉险,不然,就像是有句话那么说的,输了你,赢了世界又如何?我想的是,我们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就,财力上比之刘氏只高不低,我们是不是可以弄一点商业上的手段,玩得他们倾家荡产,也算报仇,这样又安全又隐秘又符合我多年学霸的名气,对不对?”

吴澄呵呵地笑,亲昵地揉了揉季覃的脑门儿,说:“是啊,咱家的学霸是要玩点有技术含量的!”他思索着,接着季覃的话往下说:“搞垮刘氏企业?这个……一般来说,企业都有些经济方面的漏洞,不是偷税漏税就是非法经营、违规经营,我们可以派人去私下调查或者卧底,然后……”

季覃说:“不,这个办法我想过,效果不会很好。根据侦探所拿回来的情报,刘氏企业做的是电声成品,就是音响设备那些的,还有点专业水准,做了十多年,现在早就上了正规,就是早期有些违规操作,只怕现在也把脚杆洗干净上岸了,再说,刘氏在a省盘踞多年,刘家那女的的爹是a省数得上的人物,尽管现在快退下来了,在那边的势力也不容小觑,财商勾结什么的我们肯定斗不过他们。毕竟,咱们在a省一点关系都没有,过江龙还难斗地头蛇呢,是不是?所以,我们得设个圈套,把刘家人一个一个地勾到我们c城来,才好施展!”

第80章

盛安卿到c城一周了,这才发现这个烂摊子有多烂,自一年前被某业务骨干卷走货款潜逃后这里就一蹶不振,业务停顿至今,一年多没有营业收入,员工也走得差不多了,至于仅剩的几名员工的工资乃至办公费用则是靠出租盛氏大楼下面的铺面的铺租来维持,也就是说,基本处于停业整顿前的状态。

盛安卿很不满,想给老爷子打电话抱怨却被禁止不得惊动老人家养病,只好忍气吞声地给执掌大权的盛家大哥打电话要求换个地方,大哥轻藐一笑,说:“安卿,抱怨有用吗?事在人为,有些人,哪怕只是拿到一个虚壳,他也能借势起步,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有些人,哪怕是给他一个状况良好的公司,他却是经营得一败涂地。你是爸爸花了大钱送去哥大深造过的,我觉得你应该是属于前一类人,但是,光说不练没有用,你要把实力展示给我们看,我们才能考虑下一步要不要让你经手更有价值的家业。”

盛家大哥基本已经看死了盛安卿在这里没有翻身的机会,因为上一次的卷包事件社会影响很差,供货商上门围攻逼债的场面是上了电视的,这一年来盛氏大楼门可罗雀、衰败不堪的样子怎么还可能招徕得了客户?要知道,盛氏做的是各类电线电缆,在许多行业上运用广泛,量也大,属于是要么不开张,开张吃三年那种走量就能赚大钱的类型,但是,钱哪有那么好赚的,没有良好的客户关系和信任几乎是举步维艰。盛家大哥已经决定用这个地方来证明三弟空有哥大毕业生的名号、实则腹内草包,以将其彻底剔出盛家老爷子的视线,隔绝出盛家的权利中心。

盛安卿很知道大哥心里的算盘,自是不甘心,可是,在目前的状况下怎么才能打开局面,向老爷子证明自己确有经营才能,能盘活这个几乎是死掉的资产,以求回到a省的盛家本部呢?

就在此时,盛安卿意外地获得了救命稻草。

尽管事后他才知道那并不是救命稻草,而是将他引向深渊的“套马索”,但是在当时,这一笔不大不小的利润确实令他欣喜不已,自叹“天不绝我”。

这是盛安卿来c城后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的季覃打来的电话,在盛安卿几乎都忘记了这个人的时候。

季覃在电话里先是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切入正题,说:“盛先生,我表兄的公司正急需建筑用工业电缆,数量有点大,之前的一家供货商出了点状况不能供货了,这会儿我表兄急得跳脚,正好我想起来你家的公司就是做电缆的对不对……”

盛安卿喜出望外,连声说:“对啊对啊,我们盛氏就是做电缆的,各种型号规格的都有,质量也好,你尽管放心。”其实在这边仓库里早就没货了,仅有的一点库存还是一年前的一些客户退货,根本不能用,盛安卿是狠了心想要搏一搏才大包大揽地想把生意谈下来。只要能谈下来有钱赚,盛家大哥那边不可能不发货。

那边季覃的声音似乎也很愉悦,松了一口气说:“那太好了!那盛先生你定个时间还有地点,我把你介绍给我表兄。”

盛安卿接完季覃的电话后也略略觉得有些惊异:真是瞌睡就遇上枕头啊,简直有天上掉馅饼下来的感觉。要说的话,c城的电缆的供应商并不少,再怎么临时有变不好找,作为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的季覃怎么会如此好心如此碰巧地就想起来为我牵线搭桥的呢?盛氏在a省是知名企业,在c城却是这幅德行,明眼人都不会主动上门来给生意做啊。还是说,季覃那小子看上我了,又因为涉世未深,兼“哪个少男不钟情”,于是才这样……呵呵呵……

被一笔不小的利益迷惑的盛安卿怡然自得地抚着下巴,心想:有可能,极有可能,本少长得这么帅,一来就迷倒了情窦初开的小男生,真是魅力无边啊,居然附送生意上门给我做!

这边,季覃和盛安卿约定了见面时间和地点后挂了电话,坐在一旁的吴澄简直嫉妒得烈火焚心,恨恨地说:“这家伙就是你以前动过心的对象?怎么不许我去?我倒要看看这家伙长什么样,居然曾经叫你喜欢过?”

季覃无奈地说:“不是我不许你去,而是咱们主动用业务来勾他,居然还要出动日理万机的总经理来见一个快要倒闭的供应商,你不觉得痕迹太明显了吗?只需要一个工程部经理就足够了呀。还有,我承认前世我是很瞎眼,居然看上这么个杂碎!不过,我这辈子不是已经擦亮了眼,只注重心灵美了吗?”

吴澄越发悲愤了起来:“注重心灵美?这个意思是即便是现在,在你眼里,还是他比我长得好?”就算是我实际上不如他长得好,按着“情人眼里出潘安”的说法,季覃也应该是觉得我好看啊,被这么一说,怎么这么想去撞墙呢?

季覃简直无语了,对上一个喝上陈年老醋的男人根本就无道理可讲好吧。季覃只好忍住肉麻,不吝赞美地拼命哄他说:“没有,我绝没有那个意思!你,从心灵到外表,从里到外,从头顶到脚指头,都是我最喜欢的那一款,风华绝代,没有之一!”

吴澄第一次从季覃的嘴里听到这么热情洋溢的赞美,顿时从心到身体都飘了起来,咧嘴笑着问:“还有呢?”

季覃搜索枯肠,迫不得已又挤出一句:“那里也长得好,器大活好……”

吴澄这下子彻底满意了,将季覃抱起往卧室里走,身体力行地来证明自己绝对是当得起季覃的这一句赞美的。

第二天上午,季覃带着工程部周经理到了和盛安卿约定的某咖啡厅。

周经理经过一排排座位的时候恍惚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悄声对季覃说:“咦,季专务,你看那边坐的那个看报纸的人的背影,是不是很像吴总?”

什么像啊,根本就是好吧?这家伙也太过度紧张了一点!

因为不放心盛安卿这家伙,每天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上班的吴总居然难得地翘了一上午的班!

季覃在心里翻着白眼,拉着周经理加快了脚步,敷衍地说:“是有点像。不过吴总日理万机,哪可能这么清闲,大清早在这里喝咖啡看报纸?”

吴澄不知道该如何给这盛安卿下定义,说“老情人”吧,不说他自己膈应,季覃绝对是不高兴不承认的,可是,吴澄就是忍不住嫉妒,同时本能地不希望这人和季覃有任何接触,所以,吴总班不上了,会不开了,客户也不见了,推掉了今天上午的一应日程安排来这里潜伏来了。

盛安卿已经按着约定时间提前了一点先到,见了季覃和周经理过来就忙起身相迎,西装革履,笑容满面地,看起来确实是人模狗样、年轻俊朗的,看得那边拿着报纸做掩护的吴澄好容易才被安抚下来的敌忾心又高涨了起来,不得已端起桌上的咖啡猛灌了一口才压住那一股子心火。

季覃按着商业礼节为双方做了介绍,彼此客气了一番,然后坐下来要了咖啡和茶点,三人讨论起交易的具体细节。

盛安卿一听数量还不小,顿时心花怒放,毛估一下这一笔交易能赚七八十万呢,而且,赚钱多少都还是小,关键是要是叫老头子知道我盛老三初到这鸡不拉屎的地方就能谈成大买卖,盘活了一潭死水,肯定要感叹我确实有真才实学,进而做出决断,这c城摊子太小了实在不适合我这商业天才发挥,没准儿一高兴就把我给召唤回去了,那就太美了!

盛安卿大喜之下,对季覃谎称的“表兄”周经理自然是满口恭维,还扬起桃花眼,时不时地抛一个含笑的眼神给牵线搭桥的季覃,恶心得季覃够呛,在肚子里拼命腹诽:这家伙还当自己是情圣呢!给你介绍的这一笔业务以后都是要连本带息讨回来的!

季覃再偷眼看看吴澄坐的那一边,某人的脸被报纸遮住了看不到,只能看到某人的一只手紧紧地捏着咖啡杯一侧的小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有人的火气被煽起来了哟。

嘿嘿,看来盛安卿要倒霉了,叫你撩我!

你再撩一个试试!

季覃决心现在就叫盛安卿倒霉,于是弯起眼睛,回他以微笑。

盛安卿受到鼓舞越发来劲了,趁着周经理中途上洗手间的功夫,将自己的手覆在季覃的手上,意图进一步试探。

季覃偷眼瞥见某人那边已经生生把个咖啡杯的小把手给捏碎了。

季覃目的达到,连忙抽手,警告盛安卿说:“盛先生!”

季覃的表情很到位,好像就是一个初出茅庐、走上社会的大学生忽遇骚扰时的青涩反应。

盛安卿得意轻笑。

周经理回来后没多久,盛安卿也略觉尿急,道了一声“抱歉”后起身往洗手间去。

季覃看见吴澄的座位上已经没人了,报纸摊开放在桌上,心里偷笑:动作真快,于是马上有好戏看了咩?

季覃在心里为盛安卿默哀,本来你没这么快倒霉的,可是,须知,惹翻醋缸子的后果十分之严重!

果然,大约十分钟之后,被揍得像个猪头一样的盛安卿出现在咖啡馆的那一头,惊得咖啡馆里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几个顾客纷纷愕然注视。

不知内情的周经理吃了一惊,忙问道:“盛先生,这怎么回事?怎么才这么一会儿,你被人打成这样?”

其实,周经理真心不想和这什么盛先生做生意啊,底细都不知道,才来c城就和人结仇、被人揍成这德行,作为首次的交易对象也太不靠谱了吧。不过,季专务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把这一笔油水不少的交易给这人做,他也只好照办,反正一切看季专务的眼色行事。

季覃呢,在心里狂笑不已,嘴上却大惊小怪地说:“是啊,怎么回事啊?怎么公共场合有人如此行凶呢?还有,盛先生,你看见凶手长什么样没有?”

盛安卿的眼睛肿得都几乎睁不开了,脸上五颜六色的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只有激昂的声音流露出巨大的愤慨:“没看见!我才进洗手间就忽然被人拿个塑料袋,就是那种装垃圾的大黑塑料袋套住了头,一顿打!还把我的手腕给撅折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发了疯,还是认错了人!”

季覃心里笑得打跌:绝对没有认错人,谁叫你用左手摸我的手,我的手是你摸得的吗?折断了手也是活该!

盛安卿又对着赶来查看情况的咖啡馆经理大发脾气:“我草!你们咖啡馆怎么没有巡逻的保安的?就任由黑社会横行,殴打顾客!我要告你们!”

季覃假装关心地问:“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对对对,应该要去医院,要验伤的嘛!万一抓住了凶手,可以凭医院的验伤报告书来索取赔偿!”心想,你连人长啥样都没看到,还是早些歇菜吧验什么伤啊验了也是白验的!

盛安卿大吼大叫,一点受过教育的人的风度都没有,“谁要那一点赔偿!老子要告他伤害罪,叫他坐牢,还在在牢里整死他!瞎了狗眼的,敢惹你盛家三少,不去打听打听我们盛家呀……”以下省略各类狂霸屌炸天吹牛提虚劲语言上百字。

季覃拉了拉周经理,说:“哎,表哥,你不是单位上还有要紧事要处理吗?正好生意也谈好了,咱们走吧,别耽误盛先生去医院验伤!”又笑嘻嘻地对盛安卿说,“盛先生,你这手可能开不了车了,应该要打几个月的石膏吧,保重哦。我先走了,以后有业务上的事情,你就直接和我表哥联系!”

季覃回家的时候,吴澄已经先一步回家了,季覃一进门,哇,那脸黑的!看得季覃都心虚得很,马上冲进卫生间洗手,出来后扬着还带着水珠儿的手,笑嘻嘻地说:“没有了!我把手洗干净了!没有一点那家伙身上的臭狗屎味!”

吴澄黑着脸将季覃牵到楼上的一间布置成家庭影院的房间里,令季覃一边泡手一边看了一个小时的风景片,理由是“泡手!连毛孔都要清洗干净!”“知道他是臭狗屎你还接他飞过来的秋波?看风光片给你洗洗眼睛,顺便净化心灵!”

直至季覃受不了大叫“妈的,有完没完啊?我的手要被泡脱皮了!”某人才作罢,随即把季覃揪上床嘿咻嘿咻个没完,一边运动还一边不停地强调:“你是我的!从头发尖儿到脚指头都是!不许别人碰你一点点!”

季覃随着他猛烈进出的动作而颤抖着身体,脑中一片恍惚中跟着他喃喃地重复:“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忽有短暂的神智回归的时刻,季覃拉下他的颈脖,甜蜜亲吻中亦是霸道宣称:“你也是我的!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是不把你自己管好了的话,哼……”

第81章

眼看着快到月底,没几天季覃就要走了,因为c城没有直飞美国的航班,所以要去上海中转,吴澄特意交代了公司几位副总暂时代替自己的工作两天,好送季覃去上海。

这一日,季覃正一个人在屋内收拾东西,忽然卧房外传来敲门声,季覃开了门一看,原来是妈妈。

季娟唠唠叨叨地对着儿子念叨了一大堆去美国要注意的事项,大多是报纸杂志上看来的人云亦云,弄得季覃心里好笑,却任由妈妈絮叨着,亦是一样的离愁别绪,眉间心上,胸中怅怅。

季娟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拉着季覃的手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妈妈真是不放心你啊,可是,妈妈又没什么用,若不然,跟着你去美国,给你做做饭洗洗衣服看看家什么的。”

季覃宽慰妈妈说:“不用啊妈妈,我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吗?经济上完全没压力,学习压力应该也没有,就算有点吧,我经常给你和吴澄打电话说说也就没事了,放心吧。还有,妈妈,你要是想来美国玩一段时间是完全可以的,等我适应了那边的生活也拿到那边驾照了,那时候妈妈来我就好带着你到处去玩。要是你现在就跟着我去可不好玩,因为你一点英语都不会,出门我不放心,留你一个人在家你就只能看电视,还只有几个台可看,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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