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地产大亨 下——捕快A
捕快A  发于:2015年03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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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澄拧了拧他的鼻子,说:“有小覃覃坚贞如此,就勉强忍他一忍吧。你别笑我小肚鸡肠爱吃醋,是个男人见那一幕都得吃醋上火!爱情都是有独占性、排他性的,除非是不爱了。你看动物世界里的狼,对自己的属地都是要标注所有的。”

季覃戳着他的胸口,一下又一下,还很用力,恨恨地说:“你扯东扯西的,无非就是想要我的肉体嘛,还什么独占性,标注所有的绕弯子!”

吴澄被他说得一股子热血直冲头顶,直起身子,和季覃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瞳孔牢牢锁定季覃的眼睛,喑哑的语调从他的唇中滑出,滑入季覃紧贴着的唇内。

“你就说,你给不给吧?”

第54章

季覃的眼睛就正对着吴澄的眼睛,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瞳孔中都是自己,而自己的眼睛也全是他,只有他……

何其有幸!深爱着的人、渴慕着的人也正深爱着自己,渴慕着自己……

能不给吗?其实是迫不及待地早就渴望这一刻了吧,他的灼热插入到自己的体内,灵肉相交,再无阻挡。

季覃伸出艳红的小舌,沿着吴澄的唇线轻舔,羽毛拂过般轻柔,蜜蜂吮蜜般旖旎,“我是你的,随便你要。”

尽管吴澄今天累得不行,在这样的柔情又纯真的诱惑下还是竖起了旗杆,旋即两人的衣裳拉扯得丢得一地都是,互相亲吻着对方的身体,做足了前戏部分。

不过,当吴澄的手指探入季覃股间的小缝的时候,无论季覃如何主动配合着放松自己,都非常困难,叫吴澄不禁想起一句话,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吴澄一来怜惜着自己的宝贝儿,不忍心下手,二来想到第二天季覃还要上课,上完课还要回家面对他母亲,不能一味蛮干,就停了动作,用被子抱住季覃,说:“算了,咱们周五的时候再试试,万一真不小心弄伤了你,你周六周日还可以休养一下。”

季覃沮丧地说:“可是,今天是情人节,多有意义啊。”

吴澄亲了亲他出了一层汗的鬓角,说:“我爱你,宝贝,只要你想,以后天天都可以是情人节。就周五吧,我正好先去看看能不能做点什么准备,好叫你不那么疼。”

第二天是周三,季覃放了学回家,正和妈妈一起吃晚饭,忽然门口敲起了敲门声。

季覃跑去开门,意外地发现门口站着的居然是吴澄,不禁挑了挑眉,目光中满是惊喜。

季娟也放下碗筷走过来,看见是吴澄,忙招呼说:“哟,是澄澄啊,怎么今天过来了?覃覃,你堵在门口干什么?快给你小舅舅拿拖鞋!”

吴澄换了拖鞋进屋。先应付季娟,说:“哦,表姐,我是来给你送点东西的。这两样都是一个海南的朋友送我的,可是,我一个男的哪里用得上这些,表姐用用倒是可以。”

季娟接过来一看,一个大盒子外加一个小盒子。小盒子是珍珠粉,大盒子是燕窝。

接着,吴澄对着不明真相的丈母娘大拍马屁,听得季娟眉开眼笑,季覃在一旁垂头偷笑。

季娟高高兴兴地收了两个盒子,又问吴澄吃晚饭没有,吴澄说没有,季娟就忙赶着去厨房给他盛饭去了。

吴澄趁机对季覃附耳说道:“其实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不过要先过丈母娘这一关。”

季覃瞄了一眼厨房,小声地说:“疯了你,当心叫我妈听见了审你!”

三个人团团坐着吃了饭,又聊了一会儿天,吴澄照例跑到季覃的房间去,季娟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吴澄这才把这一趟的真正的目的拿出来。

竟然是三根粗细不同的玉石棒。

季覃开始还不明所以,问:“这是什么?”

吴澄拉他过来,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季覃马上羞红了脸,“你竟然给我用这样的东西!”

吴澄尽量长话短说:“我还不是怕弄伤你,好容易才弄来的。一套有十多根,我只带了这三根过来,是浸过中药的,你晚上睡觉前试试,塞进去睡觉,早上起床的时候再拿出来。到周五的时候应该就养的差不多了吧。”

临到要走了,吴澄贪恋地吻着季覃的唇角,耳垂,低哑的声音里饱含着忍耐的情欲:“那根最粗的就是我的尺寸了,你多适应适应,周五,我们……”

季覃羞恼地捶他一拳,“去死!”

吴澄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就和季娟打了个招呼走了。季覃在自己屋里再看不进去书了,索性看作文,胡翻了一阵,就盥洗上床睡觉。

夜深人静。

季覃在被子里脱了内裤,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小洞,一片暗色中季覃都能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得跟火一般,还控制不住地喘息着,羞耻着。

磨叽了一会儿,季覃终于下了决心,从枕头边摸到那根最细的玉石棒,在手心里握得温热,才横了横心,捏住底端,缓缓地插了小半截到自己的小洞里。

并没有季覃想象中尖锐的痛感,果然是软玉,顺着内壁轻轻松松地滑了进去,除了一点异物的不适感,倒也不是特别难捱。

据吴澄说,玉是会呼吸的矿石,软玉的话就更加温润了,对人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再说这玉在温养性质的中药中浸泡过了,药性已经浸入到玉石中,进入人体后会慢慢地散发出来,即便是睡眠中也能无声无息地滋养菊花。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季覃换了那根中号的,睡觉前换了那一根最大号的。

最大号的那一根插入时费了季覃好大的劲儿,幸亏有前两根玉势做了铺垫。

塞好了之后,季覃仰身躺在床上,心绪翻滚。

后面那个羞人的地方,满满的,鼓鼓的,涨涨的。

恰似他的尺寸!

想到这个,季覃满面红霞,半是羞愧半是欣喜,同时因为满鼓满涨的异物感而低低地喘息着,脑中却控制不住地出现旖旎的景象:周五,真正的“他”,就会这样插入自己的身体里,纵情行欢……

周四的时候,吴澄给季覃打了个电话,两人鬼扯了一通,季覃看着妈妈进了房间,才低声问:“你要说什么,快说。”

吴澄那边的声音似乎是在笑,一会儿,才说:“你用了没有?”

季覃磨了磨牙,说:“用了。”

吴澄又问:“昨天和前天都用了?”

季覃“嗯”了一声。

“那个,就是好像我的……那个,也用了?”吴澄尽量说得隐晦,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还是一声“嗯”,跟着是季覃的小声怒骂:“你想死就早说!我妈在隔壁呢!”

吴澄畅快地“呵呵”笑了两声,说:“那没事了。就是有点……等不及了。”脑子里幻想着季覃是怎么自己插自己、为周五的狂欢做准备的情景,吴澄就控制不住地身体发热发涨,尤其是鼻子那里热乎乎的,差点要飙出鼻血。

季覃无语地挂断了电话。

周五,周五快来吧。这么一想,季覃也有些等不及了,晚上做扩充的时候其余两个只各弄了十多分钟就换上了那个最大的,幻想着是“他”,同样是激动得有些不能自持。

周五终于来了。

季覃还是和往常一样,放学回家吃完饭,吃了晚饭帮妈妈收拾碗筷,然后拿了给吴澄的饭盒,和妈妈说了一声,就如燕归巢一般几步跳下楼梯,快步往吴澄家走去。

季覃用钥匙开门的时候,似乎听到电视的声音,心里正在疑惑吴澄今天难道这么早就从公司回来了?不会吧。

季覃还没来得及查看,旋即被人压在墙上。

火热的唇舌缠绕了上来,男人低哑而性感的声音响在耳侧:“覃覃,想死我了……”

季覃着急而担心地向入口的方向扭头:“门……关门……”

“关了……唔,我办事,你放心……”

季覃就站在进门的鞋柜附近,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夹克衫的拉链被拉开,毛线背心连带着里面的一件棉绒格子衬衣一起被卷高,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淡红的可爱两点,此时在吴澄的嘴唇和牙齿的碾磨之下迅速充血挺立。

季覃手里还紧紧地抓着那一个饭盒,生怕掉地上去了,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和神智回归时的话语:“唔……嗯……混蛋,饭盒要掉了……你还没吃饭呢,急什么啊……”

吴澄以前一直忍啊忍的,现在终于可以开闸泄洪了,又在电话里听说季覃每晚上都将那东西插入那需要滋养的地方,想着那情景就觉得浑身发热,恨不能立刻付诸实行。这几天虽然上班的时候还端着老板的架子,内在的情绪简直焦灼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干什么事情都没心思,神魂颠倒地,终于等到了约定的这一天,吴澄早早地就回了家守株待兔,现在见了季覃的人,简直生吞了他的心都有了。

吴澄自己都不能想象尼玛自己还算是个有点定力的人,居然会猴急到这种地步!

季覃使了吃奶的劲儿才推开他,说:“你先去吃饭,我……洗个澡,然后,那个……”季覃的脸红得要滴下血来。

吴澄醒悟到季覃是要自己先做扩张,那一瞬间的心花怒放就别提了:覃覃宝贝儿……还真是……知情识趣……

吴澄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终于松开了季覃,让他去做准备去了。

吴澄三下五除二跑去厨房热了饭菜吃了,自己也洗了澡,衣服都懒得穿,直接围了一条浴巾,就直奔季覃所在的卧房而去。

季覃正歪靠在床的靠枕上看书,身上已经换了棉绒质地的睡衣睡裤,看起来温暖又惬意,肚子上搭盖着一角被子,脚踝光生生地露在外面。

床角的小矮柜上的一盏淡黄色的小灯散发出柔和的光亮,映照得季覃的白皙的脚弓光洁如玉。

吴澄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怎么季覃不过是露了个脚丫子,就看得自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激动得心尖尖都在抖,恨不能即刻化身禽兽,将季覃拉过来,掰开腿就捅进去。

实在是太勾人了。

季覃放下书,漂亮的眼睛微飏起,和吴澄同样热烈的视线在空中缠绕交织,火星直冒。

再然后,就不知道怎么滚到了一起,季覃身上的睡衣裤两下就被扯得掉落,连扣子都绷了两个,吴澄将所有的障碍物:他自己腰上围着的浴巾,季覃的睡衣裤,乃至床上的被子统统推到了一边,逮住季覃皎白如玉般的身体,纵情亲吻,抚弄,厮磨,啃咬……

季覃的皮肤薄,爱过敏,尽管吴澄的动作还算克制,还是在那一层雪腻的肌肤上留上了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暧昧,情色……看得吴澄的眼里几乎是血光一片,原本就高涨的情欲更是泄洪一般奔涌到全身的每一处。

吴澄压抑着自己浑身奔流乱窜的情欲给季覃口交,密密地疼爱着自己的宝贝儿。

吴澄一边用舌头舔舐吞吐着小季覃,一边抚弄着他腿间的肌肤,嫩菊里塞着的玉石棒若隐若现。

吴澄舌下用力,顶弄着季覃龟伞上的小孔,电流阵阵,激得季覃嘴里溢出一串串的呜鸣,眼角水雾弥漫:

“……唔……别弄……唔唔……啊啊啊……别停啊……”

伴随着激烈起伏的胸膛,优等生季覃的口中不断地冒出前后颠倒、逻辑混乱的话语和失了节奏般的喘息。

听在吴澄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天然的催情药。

吴澄的温厚有力的舌头不断地吸吮舔咬顶弄着小季覃上最脆弱敏感的软头和上面的小孔,凶悍的电流从那一处辐射开来,麻痒难耐,叫季覃无法自控地拱起腰身,在吴澄的口中挺动和索要。

吴澄将季覃嫩菊中的玉势拔出,换上了自己的手指。

季覃只是微微挣动了一下,继续在吴澄的口舌侍弄下飘飘欲仙。

火热湿润的内壁缠绕着吴澄的手指,毫无抵抗,吴澄按着自己这两天好容易收集来的相关知识的引导在季覃光滑的内壁上摸索抠弄。

寻觅摸索之下,终于,吴澄的手指似乎按到了一处硬硬的凸起,用力往下一戳,季覃的身体就像是忽然被电打了一般猛地往上一弹,发出一身尖叫:“啊……”

里外夹击之下,季覃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下腹那个要命的地方集中,随即脑中白光一闪,灼热的液体喷薄而出,射了吴澄满口。

吴澄抽出手指,直接亲上了季覃臀间的小孔,将自己嘴里热热的液体用舌头顶入季覃的身体内里。

季覃发泄后的身体绵软无力,不论是吴澄的手指还是舌头的挑逗拨弄都照单全收,任凭吴澄将他摆弄成各种诱惑的姿势。

吴澄觉得前戏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不过为了尽量不叫季覃受伤,他还是从床头柜里拿出准备好的润滑液,抹在季覃的菊花的皱褶内外和自己蓄势待发的巨物上。

季覃被吴澄调整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据说第一次用这种姿势比较容易一些。

此时,季覃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刚刚被插弄开拓过的菊花般诱人的小洞因为抹上了冰凉的润滑液而噏张了开来,微微露出一点嫣红的内里,引人入胜。

第55章

吴澄见季覃这样,心里也颇为懊恼自己的索要无度,所幸检查后发现季覃的菊x只是红肿得厉害并没有流血也没有裂,看来还是前几日的提前准备了玉势养菊的效果好,估计接下来养两天就会好。

吴澄给季覃清理干净后给他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怕他晚上睡觉屁股疼,就搂着他趴卧在自己身上睡了一夜。

清早醒来,季覃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样,至于身后那个昨晚上承受非一般的压力的地方则像是失去了感知能力一般,已经麻木了,不禁在心里磨牙:这混蛋,许他吃就不错了,居然这么没节制!尼玛老子都被他搞得半身不遂了,他却又死到哪里去了!

季覃天生是个勤快人,加上读书养成的早起的生物钟,基本不睡懒觉,尽管身体不适,还是用手臂支撑着自己慢吞吞地起来,把衣服穿好。

尼玛扶着墙壁站起来的那一瞬,季覃都要被自己的身残志坚感动得哭了。

泥煤的那个魂淡人呢?怎么搞得跟吃跑饭的一样?吃完了就抹嘴开溜?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季覃正在磨牙,听到入口处的门响,探头一看,原来是吴澄回来了,手里提溜着一大堆包子馒头油条大饼之类的东西。

原来是买早点去了!

吴澄将手里的东西往饭桌上一放,就赶过来搀扶半伤残人士季覃,心虚地说:“你起来干什么?回去床上躺着呗,我一会儿给你运进来。”

季覃咬着牙说:“少讨乖卖好!你现在知道心疼人了,昨晚上怎么就不知道呢?叫你停你都不停!”

吴澄一副“我错了”的表情,由着季覃埋怨,又殷勤地把季覃扶到椅子上坐。

季覃瞪了他一眼,刚刚扶着吴澄的手臂坐下,没想到昨晚上饱受折磨的屁股一接触到冷硬的椅面就疼得季覃眼睛呲牙咧嘴,马上又猛地站起来。

吴澄又是心疼又是心虚,索性自己先坐下,厚着脸皮将季覃抱在腿上,让他的屁股凌空,说:“这样坐着能舒服些吧。”

季覃又是羞又是气,又想到这一切全怪他,许他做是许他做,哪有一做就是两次,其中一次还做了一个多小时的?

于是,屁股吃了大亏的季覃端出班干部的领导范儿,两性关系中的女王范儿和不可挑战的家主范儿,展开猛烈的批评与自我批评。

季覃先就这个不知节制,需索无度,不把人当人看的问题进行了一顿犀利的批评教育,被批斗的对象吴某人也配合着季覃,全程认罪态度良好、表情诚恳地进行了自我反省和自我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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