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人世家 上——诗花罗梵
诗花罗梵  发于:2015年0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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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话像浓烈的春药一般,刹那间将我的理智尽数烧光,只想扶在他纤细而有力的腰上贯穿进去,共行云雨之乐。可我知道双修毕竟不是单纯的情爱之事,想起那日观莲音股间流血的凄惨模样,动作便迟疑了下来,好半天都只是在他的锁骨边浅浅地亲吻,始终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还磨磨蹭蹭干什么,还要世叔像那日一般坐上来强迫你么?”观莲音似乎也被我撩拨的难受,探出手去轻轻攥住我腹下垂着的物事,在那顶端缓缓按揉着,主动打开双腿环在我的身体两侧,勾手圈住了我的脖颈。

我咬住那结实胸膛上的一点乳红,轻轻吮吻着柔软的乳粒,含糊而郁闷地道:“我不熟练……”

“没吃过猪肉,也总得见过猪跑才是,阿西不是自诩万花丛中过的风流公子哥么?怎会如此懵懂。”感到我的唇舌在胸膛上不断肆虐,观莲音满面潮红地推了推我,颇有些无奈地道,“好了,不要再嘬那里了,世叔又不是女子,还能被你嘬出什么奶水不成?若你当真不会,这一次便还是由世叔来教吧。”

我闻言坐起身,抹了抹嘴边挂着的银丝,看着观莲音胸膛上那红肿的乳头恍惚了许久,有些尴尬地把目光转向别处,佯装镇定地道:“那世叔就……坐上来呗。”

话音刚落,我分明感到面前的那双凤眸比之前幽深了数倍。“坐上来倒也不是不可。”观莲音从幻化成软羽的阵谱上起身,按住我的双肩便把我推倒在了身下,挑眉勾着我的下巴,笑得别有深意,“就怕阿西的小身板,承受不住世叔的索取……”

我忽然觉得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下一刻,我感到自己坚挺的部位触到了一个紧闭着的柔软穴口,还未来得及反应,便陷入到了紧致湿软的热地中。观莲音扶着我的肩膀缓缓下沉,很快把我的分身容纳进了体内,半晌瘫软在我身上,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观莲音那远比我雄伟的物事蹭在两人的腹间,在被热软的肉壁包裹的同时,我迟疑着伸出手,握着那冒着湿液的玉茎上下抚弄了起来。观莲音低低地呻吟一声,被我吻过的地方很快泛起了红潮,幽香的长发散落到我的肩上,半晌便有略带沙哑的情欲嗓音回荡在了耳边:“阿西……感觉如何?”

包裹着脆弱部位的肉壁很快缓缓蠕动了起来,被刺激的微热与酥麻使我忍不住低喘一声,抱着他的腰开始浅浅地冲撞。“世叔这般问我……我……”手下的肌肤光洁结实,美人主动的香艳模样甚是诱人,我吻上他的喉结,在他的提臀与下沉间或轻或重的喘息,很快感到逐渐被性器磨得松软的肉壁分泌出了些许黏液。

一股清灵之气裹着观莲音的修为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滋生出来,钻入我的铃口向经脉蔓延,运转了几个周天后沉稳地在丹田中化开;我能感到汇聚元气的紫府已渐渐有了它的雏形,闭上双眼静心感应,还能隐约看出在其中凝结的莲胎。观莲音的元婴在虚空中浮动,侵入我的紫府在涵养灵息的穴位驻守,指挥着那些修为包覆着我的躯体升华。

观莲音的动作愈发迅速,在肉壁中抽动的分身很快有了一丝湿意,顶端微微地抽搐起来。察觉到我的异状,观莲音忙结出一个凝神诀点在我的额头上,低声道:“阿西,千万不可在世叔之前泄身。”

快感一下体从交合的部位传来,我的双眼冒着猩红之气,闷闷地抱着观莲音道:“……那世叔快一点不就好了。”

观莲音撩开我垂在额上的碎发,点着我的鼻尖道:“世叔正在为你灌输修为,哪能那么快呢?”说罢便堵住我的嘴唇,缠绵的舌尖递出几许清气,暂且减缓了一些我的燥热。

待我终于将想要喷发的欲望生生压下之时,他的穴口不自觉地微缩了一下,登时令我双目发直,咬紧牙关模糊地道:“修行之事不可操之过急,阿西一次修炼便要承受如此深厚的修为,日后若出个什么万一,便得不偿失了。世叔……到此呃……为止吧……”

趁观莲音思索着唤回他的元婴之际,我猛然向上一顶,也不知触到了他体内哪个柔软的点,一股阴凉的灵息倏然迸溅在我的顶端。观莲音猝不及防地仰起脖颈闷哼了一声,坚挺的玉茎溢出了白浊,而我在酣畅淋漓地喷发出来之后,忽然倒在他身上呻吟起来。

“世叔痛痛痛痛痛……”

观莲音眯起那双情欲未褪的凤眸,略有埋怨地看着我道:“我方才被阿西激得提前泄身,灵息没有元气的疏导径直从你体内原路返回,能不痛吗?”

我捂住胯下萎靡的小兄弟,心中万分凄凉。好端端的一场如鱼得水的双修情事,都被我那个自以为是的小动作破坏殆尽;如今别说是温存,连一点旖旎的气氛都没有了。

捂着小兄弟在柔软的幻羽上反复打滚,观莲音收起阵中的三属性法器,以元气催动着绿洲中的水灵为自己清起身来。我看着一道道透明的水波萦绕在蜜色的臀瓣间,缓缓钻入那有些微肿的艳红小穴,带出一股股被汲取过精元的浊液。

绿洲的曦光将观莲音修长的身躯映衬得分外挺拔,布满爱痕和水迹的锁骨与乳头,结实紧致的小腹,胯下光洁美丽的性器……

小兄弟还在隐隐作痛,我看着观莲音淡红的薄唇,忽然想起了那日他埋首在我腿间的口交景象,若有似无的欲火又悄无声息地开始燃烧。然而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的小兄弟便又无法抑制地疼痛起来,只好幽怨地看着他唤道:“世叔……”

观莲音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微笑着挑眉道:“嗯?”

见他一脸已然看穿的表情,我颇有些心虚地拿起衣裳披挂在腰间,嘟囔道:“痛……”

观莲音了然地微笑着,步履悠闲地朝我走了过来。我不敢注视他的下身,干咳一声便别过头去,慢吞吞地穿起了衣裳。当胯下疼痛的地方被温软地包覆起来时,我吓得一颤,轻飘飘的衣物从手中落下,露出了观莲音伸出舌来在萎靡的分身上轻轻勾勒的银荡美态。

疼痛渐息后,我的分身在他口中硬热了起来,直直地抵在他的喉间,带来一股股抽动的快感。我克制着自己抬起腰把它抽出来,肉柱滑过唇瓣的湿痕看得我口干舌燥,哀怨地看了观莲音一眼。“……如何?”观莲音似乎并不觉得尴尬,舔着嘴唇轻笑道,“还痛么?”

我看看他,然后看看抬头的小兄弟,哀怨地叹了口气,拿起落下的衣物打算穿上。

观莲音忽然朝我靠了过来,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满意地看着我愣怔的神色,低声道:“再与世叔来一次?不是双修,只单纯地行云布雨。”

抬头的部位已经抵在了他柔软的股间,我深吸一口气,背过身去自顾自地穿衣:“阿西累,不想来。”

话虽如此,我尚未得到满足的小兄弟还在空虚地叫嚣着,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扛住他的诱惑,于是毅然决然地将衣物尽数穿好,运起静功打算巩固一下修为。当脊背上传来温暖的触感时,我的身躯蓦然僵住,眼睁睁看着一只手探入我的亵裤,握住了那不肯低头的小兄弟。

“世叔何时会让你累着?”观莲音笑得像只狐狸,“累了就躺下……我来就好。”

第二十七章

……

观莲音抱过来的时候我心里悲哀地想着,爹,娘,阿西对不住你们,在这条不归路上恐怕是要越走越远了。

大汗淋漓地如此这般几个来回,带着餍足表情的观莲音终于放过了我的小蛮腰,像个贤妻一般为我穿好衣物,又收起两人身下的幻羽。阵眼的灵息盘旋着散去后,我软绵绵地从水灵的气泡中站起,幽怨地扶着腰看他;虽然升华过的躯体并无一丝疲累,心中却委屈无比,只恨自己夫纲难振,活生生像个小媳妇。

观莲音理着散乱的长发,注意到我的眼神便凑上前来,意味深长地道:“怎么?莫非世叔没有满足阿西?”

我哽咽道:“哪有,世叔……很厉害。”

低头看看自己,浸润着薄红的小身板分明是一副被蹂躏过的满足模样;而观莲音则一身太极长袍,英姿飒爽好不得意。回想起方才激烈的场面,我没来由地感到一丝难过。

莫非我们二人就要保持着这般诡异的反差过下去了么?

“走吧,伽罗长老许是还要在敖雅的地盘待上几个时辰,令狐兄还独自在风城楼兰,我们可不能让他一个人在那里生出什么事端。”观莲音无视了我幽怨的眼神,从容地幻化出飞剑拉着我踩上去,拿出他绘制着微缩幻境的画卷便点开了传送阵。

正当我抓紧他腰间的衣裳,与他一同跃出绿洲朝楼兰荒漠行去时,脚下悬着的传送阵忽然传来了异响,阵眼的篆体符文紧缩着变幻起来。观莲音低头看了一眼,双眉顿时蹙起,道:“不好!阿西,且拉我紧些。”说罢抽出我腰间的银剑劈向阵眼,下一刻周遭景色便倏然一变,竟从楼兰的荒漠变为了一座郁郁葱葱的山岭。

我尚来不及回神,抱在他腰上的手一滞,头晕目眩了许久才清醒过来,惊异道:“这是怎么回事?”

“微缩幻境不但要有多余的灵息涵养,还需以元气支撑;我为助阿西修炼,自是不再有多余的精力去探查幻境的情况,一时疏忽便使它坍塌了。”观莲音收起剑,神色凝重地打量着周围的地势,举袖放出两只青鸟,看着它们扑棱着翅膀消失在空中。“传送阵方才发生异变,不知将我们送到了哪里,但愿不是什么大能仙师搭建着灵气壁的地方。”

我举目一看,不远处的山脚正冒着淡淡的炊烟,于是松了口气道:“世叔,看来只是个小村子而已。”观莲音打开另一幅悬崖飞瀑的微缩幻境,指尖凝出的紫气还未碰上符印,便被它挡了回来,凝眉道:“看来并不只是个普通的小村子。”

这时,远处有个背着篓的农夫走了过来,观莲音收起手中的画卷走上前去,礼貌地问道:“这位兄弟,在下是一名在修行途中误入此地的修士,不知这里地处何方?”

“龙骨岭。”那健壮的农夫摘下斗笠,憨憨地回道。

“龙骨岭?”观莲音侧头看着连绵的山岭,颇有些纳闷地道,“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个地方。”

农夫道:“俺们这里穷得很,仙师未曾听过也是应该的。”

观莲音思索的时候,我的目光直直地盯在面前的农夫身上,围着他转了一圈,觉得他这平凡的面孔有些似曾相识。“这位兄弟,我看你似乎有些眼熟,莫非我们曾在哪里见过?”见观莲音迟迟不言,我便好奇地问道。

那农夫呆了呆,和我对视着低下了头,闷闷道:“俺、俺叫王大棍。”

“哦,大棍。乍一听虽有些俗气,却也有几分下里巴人的精粹,好名!”我笑着随意恭维几句,又疑惑了起来,“不过这名字听起来也有些耳熟……”

“咳咳,阿西。”观莲音看清了农夫的面貌,咳嗽着扯了扯我的袖子,“焚香城,媒宴。”

“……”我的笑容僵住了。

……

……

农舍,牛圈,篱笆。

我蹲在篱笆外的土坑前,沉痛地捂着自己的胸口道:“世叔,阿西觉得好生丢脸。”

“阿西有什么可丢脸的?”观莲音蹲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温声安慰道,“是王大棍的冰人率先出言侮辱世叔,阿西本就没有做错,如今再度遇见他也是意料之外的事,不必放在心上。”

我泪眼婆娑地抬头道:“可出言辱人的毕竟是那黄脸小媒,大棍兄为人憨厚,又愿意送我们出这龙骨岭,我还是觉得心中有愧……”

虽然做冰人的难免会在富家争婿时积下些仇怨,可我总会留点余地,以免事后遇到正主时太过尴尬;而在焚香城时,我根本没想到自己和王大棍还会再有交集。还好王大棍不是个记仇的人,否则只要他不告诉我们出这龙骨岭的法子,行程就定要被耽搁了。

怀着内疚的心思和观莲音进到王大棍的农舍,只见他已在朴素的木桌上切了一斤熟牛肉,旁边放着两壶酒,正坐在那里憨憨地候着我们。看到他这副淳朴的模样,我没来由地想起大哥,沉痛地说道:“大棍兄,在下实在对你不住,还望你不要对那日的事太过介意,西卿本没有恶意,只是那媒人嘴巴太坏……”

“西卿兄弟,俺都知道的。”王大棍挠挠头,有些腼腆地笑道,“俺本来就没有娶亲的心思,只是那日和几个道友去往广陵交易丹药的时候遇见了些冰人,被硬拉着到了焚香城,怎料他竟会冒犯观前辈。俺是个粗人,西卿兄弟的那些话也不曾放在心上,更何况……”

王大棍说着叹了口气:“更何况西卿公子说得的确没错,俺是有过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脑中的某根神经一抽,下意识问道:“不堪回首的往事是指?”

王大棍支吾了许久,憨厚的脸上浮了些许怅然:“俺是孤子,少年时比现在生得细嫩,又无依无靠,因此就被村中的老汉……如此接济着直至姿色不再,在驴粪坑中拾到了仙丹,这才误打误撞步入仙途。筑基成仙师后便再无人敢欺俺,这才真正过起好日子来。”

……

……

农舍,牛圈,篱笆。

我蹲在篱笆外的土坑前,沉痛地捂着自己的胸口道:“世叔,阿西是不是做了坏事?”

“阿西想必也没料到会一语成谶,王大棍天命如此,怎能把它归咎于那不经意的一言呢?”观莲音仍是温声安慰着我,原本似是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空中浮现的符箓金纹打断了。

“莲音,我已到了风城楼兰,你和那个臭小子在哪儿?”符箓中传来龙渊老头那熟悉的讨嫌声音,我撇撇嘴移开视线,仍是蹲在土坑前沉痛。

“师叔,我和阿西如今在一个名唤龙骨岭的地方,很快就能赶回去。”观莲音站起身道,“风城楼兰现在如何了?”

龙渊长老哼了一声,想必是知道我就在观莲音身边。“不如何,萧瑟得看不见几条人影,也无甚魔修的气息。令狐家的大公子给师兄传话,说是仙姑的残页就在这城中;我赶路赶得紧,令狐乾倒是在城门口瞧见了,祭司伽罗和他的闺女却是没看见。”

“他们二人正在追风平原的敖雅府邸,想必是还需要些时候才能回去。”

“敖雅?”龙渊长老思索了一会儿,欣然道,“也好,就让他们龙族来会会这两个阴人,反正就算出什么岔子,老龙王也怪罪不到我们头上。你们且不用急着回楼兰,在追风平原附近监视那伽罗和他闺女,与他们一齐回来便是。”

“如此甚好,既然风城楼兰有师叔在,我和阿西便放心了。”观莲音这话一出口,龙渊老头明显有些愉悦,也不再喋喋不休讲其他的事,传音符的金纹在空中渐渐淡了去。

“世叔,当真可以么?”我瞥着那张消失的符箓,瘪着嘴道,“龙渊老头的资质虽比我爹好些,可骨子里都是一样蠢。连我这样的小辈都能怄气至今,能做出什么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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