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重生菊安思危(FZ)上——花栖落
花栖落  发于:2015年0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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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照片,正是他十八岁那年生日时与谢铭一起照的。当初他还悄悄吐槽过,这照片里的人放大了之后与真人比例几乎没差,谢铭还非要挂在自己的房间里,难道他不怕半夜起来自己吓着自己吗。可现在,当他再次见到这张照片的时候,却只觉得这照片温暖的都让他想哭……

在全区的时候他听说过,谢家附近这块儿区域,有一辆油罐车被炸毁了,幸好当时是末世后一个月过去了,谢铭不可能还待在家里,否则肯定被炸的连个渣都不剩。

那现在是什么状况……难道是……难道真的回到了一切都还没开始的时候?

感觉到了嘴里的舌头,谢忻予的喉咙不自觉的咽了一下。他没死,他竟然没死!他竟然还有机会可以再回到这个家,竟然还有机会,躺在谢铭的床上……

谢忻予缓缓地闭上眼,头部的晕眩感告诉他,就算这只是一场梦,也是一场有感觉的梦,是一场美梦。

弯起的嘴角还没持续多久就僵住了,因为他几乎听到了谢铭走到门口的声音,等等……

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房门被“咔”的一声打开,走廊暖暖的橘色灯光从门外透了进来,谢铭左手端着一个碗,右手将门轻轻关上之后,按下了屋内小壁灯的开关。

地上是铺着厚厚的地毯的,可谢忻予也说不出为什么,谢铭每走一步的声音,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弦上一样重,刚才一想到谢铭就要进来,他想都没想就一动不动的装作一开始时该有的熟睡模样,他……他这是怎么回事,以前明明都没怕过谢铭的啊?

谢铭可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已经走过了一遭末世,更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已经知道了什么叫做人心险恶,他更更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学会了以前绝对不会在他面前展示的技能——装睡。

他只知道今天谢忻予喝多了,这葛粉羹是吴妈刚做好的,虽然解酒没什么大效果,但对宿醉头疼最有用。上前将谢忻予搀扶着坐起,谢铭从后面伸出胳膊环着他,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汤匙,轻声道:“小予,张嘴。”

随着汤匙靠在嘴唇上,谢忻予条件反射的,像是换气一般的轻轻张开了嘴。他正麻木于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靠在谢铭穿着衬衫的胸膛上的这个事实。还有就是,谢铭的胸膛好热,他的衬衫好薄……

不不不!等等!就算他真的没死,不不,就算他真的,又活了!重生了!可他为什么会这样子躺在谢铭的房间?他怎么不记得有这样一件事了?

没有给谢忻予想明白的机会,谢铭舀送的速度不疾不徐却着实不慢,稠稠的口感伴随着蜂蜜的甜香终是打断了谢忻予的思考,他一口一口吞咽着,嘴巴里刚开始那浓重的酒精味被冲淡了不少。

或许是因为胃口里有了热气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谢铭的动作太过温柔的缘故,他现在不想去思考那些不好的东西,甚至有些鸵鸟的心态想把那些压力与痛苦统统借着这迷糊劲儿抛在脑后,毕竟谢铭就在他的身后,他是热的,谢铭也是热的,他们现在正紧紧的靠在一起,只要他们还在一起,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觉得可怕了……

他现在只想真真正正的确认他们都还活着,他们,都还正常的活着。只是嘴巴张张合合,十几秒钟的时间,他却只说出了一个字。

“我……”

这话音像极了睡迷糊时的呢喃,谢忻予喘息着停住了,他迷糊的闭上眼睛,眉头微皱。

连一个字都带着这样明显的走音,一看就像是喝多了的样子,可是他明明很少喝酒啊,而且这是怎么回事,他的思维如此清醒,可这身体却喝醉了……

还没等谢忻予想明白怎么回事,下地把碗放到一边的谢铭就走回了床边,他盯着谢忻予那被壁灯映出点点水光的嘴唇,轻轻的解着衬衫扣子。

屋内一片静谧,闭着眼睛的谢忻予甚至能听到那纽扣获得自由时的那一声轻响,他的脑子里现下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浑身的感官都聚集到了耳朵上,这是什么情况?

直到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谢忻予藏在被下的身子这才明显一僵。那绝对是谢铭解开皮带的声音,可是他为什么要在这里脱衣服,明明衣柜在那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感觉着左边的床突然凹下一块,谢忻予的心跳加快一拍,还没等缓过气,唇上濡湿的触感就让他的呼吸一顿,这、这是!

谢铭闭上眼睛面露虔诚的含住了谢忻予的嘴唇,他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这双唇是何滋味,甜腻的、酸涩的,亦或是甘苦的,这些味道与他不停变幻的心情一样每天不停的出现在他的心里。

这是他亲手种下的玫瑰,每天浇水施肥的同时还要避免被它的刺儿扎破手指,他就这样小心谨慎的照顾着它,看着它生根发芽,看着它含苞欲放,看着它,邀月盛开……

他曾经多少次的闭上眼睛,假想着自己正在亲吻着谢忻予的嘴唇,正在舔弄他的脖颈,正在采撷他胸前的那两点粉嫩。他多想用自己的唇舌膜拜他身上的每一寸,他想占有他,他想侵入他,他想毫不停顿的冲撞他……

这些想法日日夜夜折磨着他,哪怕是吃饭时看到谢忻予一个无意识的舔唇,他都会硬的无法忍耐。这些无法宣泄的欲望让他连续数月在公司的办公室里找人释放才得以抑制,那个叫方恒的男孩儿是这几年里长得最不像谢忻予的一个,可是,他的声音,却是最像的。

其实那些男孩儿,他一个都没有真正碰过,除了被他们用嘴巴伺候以外,他只喜欢看着他们在他面前手银,然后他也对着正在手银的他们,抚慰自己。

他看着那些五官中总有一部分是神似谢忻予的脸,看着他们充满情欲时媚态尽显的模样,他眯起眼睛假想那就是谢忻予坐在他对面自渎,那画面,总能让他一次一次的低吼着射出来……

但是时间久了,他就腻了。因为他们在提醒着他,他的玫瑰,还不属于他……

方恒的出现让他松了一口气。

方恒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男孩一定会是呆在自己身边最久的一个,而后果然如此。

他喜欢方恒在高朝的时候喊他的名字,只要闭上眼睛,那就是他的玫瑰在对他说话,声音简直一模一样。

方恒是个纯零,但因为是所有男孩里最合他心意的,所以他允许方恒在他面前使用自慰器。

每次闭上眼睛听着方恒自己抽插着自己,凄喊着他的名字说“阿铭,用力嗯……”的时候,他就无法克制自己那想要上前破坏对方的强烈欲望!可是每每睁开眼看清楚对面的人时,哪怕刚才急促到不行的呼吸,也会慢慢变得平静。

他想要他的玫瑰,想的要疯掉了。

意识到自己的亲吻竟然下意识的有些粗暴,瞧着身下的人儿状似痛苦的微蹙眉头,谢铭将舌轻轻退出,浅浅的含弄着谢忻予的嘴唇轻柔安抚。直到那眉头又慢慢的舒展开了,他才舒了口气。

或许他该感谢那个今天过生日的,名叫纪程的男孩。因为现在,这朵被酒精灌溉了的玫瑰,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他的床上悄然绽放……

将头微微侧了侧,谢铭喘息着吸允上了谢忻予的脖颈。他忘我的舔弄,用力的厮磨,舌下那滑腻的触感让他怎么都吸不够。好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只是,不够,还不够……

他粗喘着拽下自己的内裤,准确无误的抓住谢忻予的手。就算是平日里沉稳如谢铭,在这几乎得偿所愿的时刻也松懈了往日的防备。他没有发现被他握着的那只手是多么的僵硬,只是心急的带着这只手深入到自己的腿间,那里勃然而起的巨物早已涨到发痛……

那明明是一只骨节分明,并不算柔软的手。可谢铭就是被这只手握的舒服到连头皮都发凉的地步。他微喘着低下头看着熟睡的谢忻予,看着他们交织在一起的手和那只被谢忻予白皙的手指包裹住的巨物。轻轻闷嗯一声,他发狠的攥着谢忻予的手开始上下撸动,那充满侵略性与攻击性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谢忻予的脸庞一秒。

他好想就这样要了他,他实在太过渴望他,太过渴望他……

你可有极度渴望过一件事的时候?

那对你来说或许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口渴时的一杯水,饥饿时的一碗饭,天冷时的一件衣服。

但这些很平常的事,在不同人的世界里,会产生很多不一样的感受。

在沙漠行走了两天两夜的人,他们对水的渴望有多深?非洲某部落只能吃牛粪过活的孩童,他们对食物的渴求有多深?中东百年唯一次的大雪降下时,那里的穷人对冬衣的渴求又有多深?

他渴望谢忻予,而谢忻予,是他的儿子。这是多么让人想要惨笑的无望期盼……他那只能长期压抑掩藏的渴望,几乎比其他任何一个陷入爱情里的男人,都深。

所以当这渴望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时,内心的颤抖竟让他不知该如何触碰。这一次的触碰,或许会是他毕生不可再得的美好……

本来他是想一直忍下去的,他甚至也已经做好了要一直忍下去的准备,但是他去接谢忻予回来的时候,竟然瞧见已经醉倒的谢忻予就那样毫无防备的倒在另一个男同学的怀里。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谢铭握着谢忻予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牙齿紧咬的他分不清楚这是在生谢忻予的气,还是以往压抑的情感全部迸发了出来,他只想狠狠的射出来,怒火和欲火全部都升起来的今天,如果他再忍下去,他一定会半生不举。

“呼……哼嗯……”

随着一声闷哼和那之后解脱般的急促喘息,谢忻予迷糊的感觉到自己的下巴上忽的一下被喷上了滚烫的液体,而且是,隔一秒,就被喷一次,连续了至少六次……

他尽量放慢的呼吸在微微颤抖,鼻子下方男麝的味道极为浓郁,可是谢铭身上那Gio后调的木质香味竟然因为出汗的缘故而淡淡的弥漫开来。这两种味道结合在一起侵略着他的鼻子。谢忻予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突然成了一团浆糊,本就不清明的大脑在这种氛围下更加的迷糊,感官里接收到的信号让他快要不能自控,那被努力放轻的呼吸,一点点慢慢加重。

第六章:大驴我爱你

极致的快感让谢铭浑身放空了好半晌,感觉到身下人的呼吸有些加重,谢铭静默了两秒后微微勾起了唇角。他的小玫瑰……竟然动情了?

感觉到谢铭那还沾着温热液体的手抚摸到了自己的腰侧边缘,谢忻予头皮一麻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就算他闭着眼睛,那浑身上下充满邪魅银靡气息的谢铭,仍然毫无阻碍的出现在了他的大脑里。

发觉谢铭低下身,竟然用牙齿在咬着他的内裤边缘往下拽,谢忻予的喉咙不受控制的咽了一下,本就一团浆糊的脑袋里,现在只剩下一个谢铭了。

上一世整整二十多年他还是个处男,就算经历过一次末世,思想上有了些许变化,可这标准的处男身体还是原来的那一副,现在这样被谢铭对待,那结果……

将轻薄的白色内裤轻轻咬住,谢铭边往下拽,边用嘴唇轻轻扫过谢忻予的大腿皮肤,虽然动作是往下进行的,但他那充满占有欲的目光,正紧紧的盯着已经嘴唇微张,面露绯红的谢忻予。

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谢铭的眼神深了深,他收了目光,低下头仔细的看着已经挺立起来的玉茎。

谢忻予没有耻毛这件事他一早就知道,眼前那粉红的颜色也与他平日里所幻想的一样娇嫩,他很清楚谢忻予的性经验为零,本就皮肤白皙的谢忻予,这里自然当该是如此可人的颜色。

只是看着这小东西的体积……谢铭的眼里不可抑止的出现了点笑意。虽然不是发育不良的短小,但相比他二十岁的时候,谢忻予的这根,实在是“纤弱”的可爱。

只是如此纤弱的“小小予”,在谢铭的眼里却是无比诱人,他从来都不知道男性的这个部位竟然可以这么美,不受控制的垂下眼眸,谢铭眼色微深的一点一点的靠近它。

谢铭那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的东西上面,谢忻予高度紧张的同时,眼眶和头皮同时慢慢变酸。

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正被谢铭握着,谢铭那火热的视线就算是闭着眼他都感觉到了。因为那视线的缘故,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他的脚底直窜发尖,手脚发凉的同时,浑身的热度仿佛都往那一个地方去了。

陌生的快感让谢忻予的思绪飘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低咒,那东西诚实到这种该死的地步,要是再装睡下去,还让他的脸往哪放……

谢忻予在心里轻咳了一声,尴尬的慢慢睁开眼,虽然头仍然是晕晕的,但他努力把脸色保持的平淡无波。

他刚想起身低头对谢铭“抓个正着”,可自己的东西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从灵魂深处产生的颤栗感让他甚至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实在抑制不住,他微蹙眉头闭上眼,嘴巴控制不住的微张,难耐的一声低吟从他的嘴巴溢出:“嗯啊……”

谢铭低低喘息,努力收起牙齿吸允的同时,眼神却死死的盯着“刚刚醒来”的谢忻予。

看着谢忻予那大张的嘴唇,看着他那微微侧头难耐的蹙眉表情,还有左边那只下意识抓紧床单的手,谢铭的鼻息加重了一些,口中的舌头更加灵活的上下左右游动。察觉到谢忻予刚才一直是在装睡的这个事实,谢铭只觉得的自己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

他的玫瑰,竟然静静的等着他去沾染,他可没听说过喝醉的人还能装睡……

他的玫瑰,竟然还因为他,动情了。

这个认知让谢铭浑身上下都升起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酥麻感,从骨髓深处升起的陌生快感甚至让他有一种眼眶发热的冲动,他收回眼神,喘息加重的用力吸了一下。

“啊哈——不奥——!!”

谢忻予猛地仰起脖颈,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谢铭模拟着抽送的动作轻轻上下继续着,直到觉得口中的玉茎不再跳动了,他才慢慢的含着液体轻轻抬起了头。

从未有过的高朝让谢忻予的眼神怔忡而涣散,半张的嘴唇因为刚才下意识的舔舐早已经晶莹湿润,耳朵短暂的失聪和眼前一白的场景恍若虚幻,他轻轻地喘息着,久久回不了神。

谢铭缓缓的往上撑着身子,将双手撑在谢忻予的耳旁,慢慢低下头吻上了一脸失神的谢忻予。

感觉到口中温热苦涩的味道,回过神来的谢忻予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红,他呜咽着挣扎抬起手,可却因为刚才的高朝脱力而被谢铭软软的制服。左右无法,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谢忻予只能有些气恼的干瞪着眼。

谢铭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意,他用双手把着谢新宇的头部两侧,逼着他看着自己动作色情的将口中那属于对方的液体吞咽下去。“咕嘟”一声后,见谢忻予鸵鸟般的又闭上了眼,谢铭靠近他的耳畔,用他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说道:“这朵花,太过珍贵,我不会赠与他人。”

谢铭话里满满的占有欲让谢忻予身子一颤,他想起了曾经纪程过生日时,那个混蛋把绝对伏特加和草莓一起泡了一个月,就为了等所有人过去上当喝不出劲儿大!后来所有人果然都疯了,就算他喝的最少,可他是什么时候醉的他自己都记不得了。只记得第二天早晨起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谢铭的床上,当时因为心里早就有了些许察觉,所以莫名其妙的单方面和谢铭闹起了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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