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主之诞 下——花坚强
花坚强  发于:2015年0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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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什么,放开……让我、让我……”

“等等我,宁凯,就一会,我们一起……”

晋旭尧加快了速度,他想要和宁凯一起释放,他狠心地攥紧了宁凯姓器的根部,发狠地在他身体里冲刺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自己撞进宁凯体内一般,让对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猛烈震颤,就像一条海上的孤舟,即将被狂风巨浪掀翻。

“哈……啊……我、我受不了了……放开我……求求你……啊!!”

一阵阵尖厉的浪叫从宁凯口中传来,身体处于爆发边缘,却被强制喊停的感觉让他难受得快要疯狂,他的指甲已经陷入了晋旭尧的背部,腰身不停地随着对方的动作摆动着,乞求对方能够放过他。

“叫我的名字,宁凯,叫我……”

“王八蛋!晋旭尧你这王八蛋,放、放开我……呜呜……”

凌虐还在继续,他滚烫的身体依然得不到解放,非人的折磨让宁凯哭了出来,混合着快乐和痛苦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流出。

“不是这个,宁凯,叫我阿旭……”

这是他的小名,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这么喊他,这世上除了他的外公,宁凯将会是第二个。

连名带姓喊惯了的宁凯哪里说得出这么暧昧的话,他转过脸去梗着脖子不说话,晋旭尧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便继续攻击着他的敏感点,还把握着他姓器的手攥得更紧了。

“啊!!疼……你给我放开!”

“叫不叫,嗯?”

宁凯让撞得眼冒金星,身体不断地往上窜,快被顶到床头的时候又被拉下来,身体的欲火已经达到了极点,再不发谢出来恐怕他的身体就会被弄坏了。

“啊……唔……阿……旭……阿旭……呜呜……”

他最终还是让晋旭尧如愿以偿,以极为微弱的声音带着哭腔说出了那俩字。

“宁凯……我爱你……”

满意的晋旭尧放开了钳制他的那只手,扣着他的腿根死命地撞了十来下后,两人同时达到了巅峰——

“啊啊啊——”

“嗯……”

宁凯的尖叫和晋旭尧低沉的闷哼同时响起,一股浓白的粘液从宁凯的分身顶部射出,沾湿了两人的腹间,而晋旭尧的经验则一股股地尽数喷洒在了宁凯的体内。久违的高朝持续了将近半分钟,两人像被定格了一般维持着这个姿势享受着让大脑一片空白的快感。

高朝过后,酥麻的快感依然牢牢霸占这两人的身体,晋旭尧猛地俯下身,趴在宁凯身上粗重地喘着气。宁凯同样沦陷在高朝带来的余温中不可自拔,刚才的一瞬间,他体验到了濒死的快感,那是和女人做爱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至今都无法从那灭顶的感觉中挣脱出来。

他觉得有些累,上下眼皮开始打得难受难分,原本就因为酒精而混沌的大脑在经历过一场狂野的姓事后变得更加浑浊,身体也是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宁凯什么都不愿想,让那些烦恼都玩蛋去吧,他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正在他昏昏沉沉地即将进入梦乡之际,晋旭尧留在他体内的家伙却渐渐恢复了硬挺,对方在他的脖颈间轻轻地啃咬着,试图勾起他再一次的欲望。

靠!他怎么忘了这不到二十的浑小子一向精力旺盛,不把他吃到只剩肉渣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要了……”宁凯迷糊地说道,抬起手推了推对方的脑袋,却没有多少力气。

晋旭尧抓过他的手细细地亲吻着他的手心,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物,“宁凯,我还想要,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好你大爷!

宁凯实在是疲惫至极,连说话都嫌费劲,干脆在上侧躺不去看他,表示自己无言的拒绝。

晋旭尧却不想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借着侧躺的体位,抬高了宁凯的一条腿,顺势抽查起来。

“晋旭尧!我说不要了!你tm是没听见吗!”宁凯咬牙切齿,他强忍着把他踢下床去的冲动低低地怒吼着。

“你没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就这一次,就一次,宁凯,求求你。”晋旭尧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动作着,只是怕对方恼羞成怒,所以没用多少力气,十分缓慢轻柔地抽查着。

他的表情带着哀求的深色,微皱的眉头和乞求的眼神看上去甚至可怜巴巴的,跟他平时的冰冷强硬判若两人,宁凯知道就算自己真发怒这小子也不会停下的,干脆闭上眼睛任对方为所欲为,只是他实在没多少力气去应付少年的热情了,于是干脆四肢大敞地躺在床上挺尸。

晋旭尧的动作由慢而快,并没有花多少时间,等宁凯暗叫后悔的时候他已经扣着他的腰和腿狂猛地冲刺了。晋旭尧的亲吻如狂风暴雨般落在他的脸上、颈间和胸口,配合着身吓的猛烈撞击再度勾起了他的情欲。

真想阉了他……

在快感和疲惫的双重折磨下终于即将陷入昏睡之际,宁凯的脑中只剩下了这个念头。

夜还很长,窗外的烟花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可再美丽绚烂的颜色也比不上晋旭尧心里的狂喜和满足,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不停地用过人的体力侵占着宁凯,他喜欢他的粗喘和呻吟,甚至连哭喊求饶都是那么动听,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给予宁凯的。

长久以来,他的心就像一片荒漠,可是在这一晚却变成了波光粼粼的湖水,满满的即将溢出来。

这场久违的姓事不知持续了多久,宁凯在这漫长的过程中几度昏睡又几度在晋旭尧的撞击中苏醒,身体早已背叛了他,在快感的驱使下违背他的意志数次攀上巅峰。在最后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看到了晋旭尧的脸,年轻的脸上带着被欲望占据的红潮和迷醉的表情,熟悉的模样和那晚强暴了他的人重叠在一起,让他在心里打了一个寒颤。

******

这一晚,宁凯做了很多梦。他看见了父母慈爱的容颜,虽然他们的样貌已经模糊不清,但那种温暖的感觉依然和记忆中一样让他留恋不已,母亲在厨房做着他最喜欢吃的藕夹,仿佛在梦中都能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爸爸拿着玩具不停地逗弄着他,他笑得一脸天真。这一幕却被突然出现的赵家夫妻打断了,他们抓起了年幼弱小的他,冲他大声嚷着“你个赔钱货,给老子还钱,还钱!”,一旁是手舞足蹈幸灾乐祸的赵曼。

到后来,他看见了长大的赵曼,妖娆美丽的她用甜言蜜语哄骗他拿出了自己最后的身家,却在拿到钱的时候转过身递给了一个看上去吊儿郎当的男人,然后两人大笑着紧搂在一起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

后来是什么?癫狂的辉子,染血的胸口……

痛苦的记忆袭来,让在他梦中也不得安宁,曾经受过重创的心脏一阵阵地抽痛,仿佛那把匕首依然插在心口,让他感到呼吸困难。

再后来,那些人就全部消失不见了,周围的景象开始扭曲,所有的物体都在往中间靠拢,慢慢地,那些汇聚到一起的东西变成了一个人形,从脚到四肢再到身体和脸,片刻之后,他看到了一个年轻男人站在他的面前冲他笑着,带着淡淡的忧伤和彷徨。

晋旭尧!

在看清对方的脸时,宁凯被惊醒了,他猛地睁开了眼,突然的光亮刺激了他的双眼,让他瞳孔急剧收缩,他眯着眼睛适应了许久后,才看清了眼前贴着壁纸的墙和身吓正红色的被褥。

等等!红色的被褥!

他彻底清醒了,作昨夜的记忆如海水回流一般回到了他的脑中,疯狂的交苟、粗重的息、还有他忘情的浪叫和哀求声……

那是他么?那么银荡的人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被一个男性干到失神,甚至欲不满地主动伸出双腿缠着对方的腰,乞求他给予更多!

即使是一向喜欢自欺欺人的宁凯,也无法把昨夜的反应完全归功于酒精的作用。在这场意外的姓事中,他的确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他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敏感,也更加习惯和男人做这种事。

“你醒了?”

一个略带着沙哑的男声在他背后响起,这时宁凯才注意到了两人的姿势,对方的手臂紧紧地圈在他的胸前,连腿都搭在他身上。

怪不得一晚上噩梦连连!

第79章

宁凯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昨晚的情景一幕幕闪过,让他不知该如何面对晋旭尧,正在窘困之时,就听见对方低笑着说了句——

“我发现只要我抱着你,你就会睡得特别老实,晚上什么样,醒来还什么样。”

这倒是句实话,宁凯的睡相糟糕无比,不是打太极就是做广播体操,第二天醒来脑袋跟脚换个的情况都发生过。可是晋旭尧发现只要他抱着他,宁凯就会乖顺地睡上一晚,连胳膊都不带动的。

他话语中亲密的语气让宁凯浑身不自在,可大约是觉得昨晚自己太放浪了,如今他也没脸去怪晋旭尧的得寸进尺。只是昨晚到底做了几次?他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做到最后他连眼皮胳膊都抬不动了,只能任对方分开腿为所欲为。

他拿手肘把两人之间的距离顶开了一些,然后就撑着身体想要坐起身来。可刚动了一下腰,强烈的酸痛就激得他摔回了床上。

这……这是什么……

他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到处都酸疼发麻,软绵绵地用不上劲,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一阵阵的刺痛让他咧着嘴“嘶”了一声。

晋旭尧连忙接住他落下的身体圈在怀里,在他额角亲了一口说:“慢慢来,别着急,我昨天帮你清理的时候看了,有些红肿但是没受伤,已经帮你上了药了。”

听他这么一说宁凯倒是放心了,他可不想再当姜百草的病人了,不过他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我怎么会在这?”

晋旭尧笑得一脸餍足,他轻柔地帮宁凯按摩着腰背说:“你那床昨晚被咱俩的汗给浸湿了,而且到处都有你我的……那个,我就把你抱到我这屋睡了。”

想都不用想那个到底指的是什么,自己昨晚到底射了几次?三次、四次?还是更多?宁凯痛苦地捂上了脸,看来这辈子除了戒烟,酒也得少沾了,要不然怎么让人吃干抹净的都不知道。

晋旭尧把他的脸从双手下解放出来,重重地亲了一口,发出了“吧嗒”一声,笑得像个得了新年礼物的孩童,“宁凯,昨晚的你真热情,我太开心了……”

这话说得宁凯立刻面色发烫,而且,在他的头转过去的时候,他还看见了晋旭尧肩头的压印,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的背部应该还有他的指痕……

完了完了……

好在晋旭尧没有继续逗他,经过数小时的激烈姓事,又长时间没有进食,两人都觉得腹中空空的,于是就起来先吃东西,吃完觉得还有些疲惫,便又躺下睡了会,两人没什么亲戚朋友,这几年来都是厮守在一起过的年,只是今年发生的事情太多,心绪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而已。等他俩再次醒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这别有意义的新年就算这么过去了。

男人的欲望只要开了闸就会喷涌而出,再也没有停止的时候。自从新年这晚之后,晋旭尧就开始展现了他少年人的旺盛精力,只要逮到机会就会波光了宁凯艹弄一番。而宁凯几次反抗不得以后便自暴自弃地由他去了,而且他每次都有享受到,那一阵阵浪叫就是最好的证据,便也不再矫情了,干脆和晋旭尧一起投入到一次又一次的激烈姓事中,陷在情欲的漩涡里难以自拔。

床上、沙发上、浴室、客厅、甚至是厨房里,到处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这会还是新年假期的时候,所有的保镖和佣人都被晋旭尧遣散回家过节去了,偌大的洋房里只有他们两人,晋旭尧更是抓住了这个大好机会和宁凯纵情欢爱。

“哈……啊……”

宁凯的上身挨在玻璃窗上,吓身被高高支起,双腿大张,露出了浅色的密处。这天下午他正在给几个顾客交单,就突然被晋旭尧从椅子上横抱起来放到了飘窗上,然后就被迅速波光变成了这幅摸样。

这小子还说当初看上这房子就是因为它的飘窗高度和大小都特备适合做爱,还说看房的时候就想着宁凯躺在这上面撅着屁股的样子了。当时宁凯就破口大骂了,骂他色欲熏心,思想不正,那时候还以为他天天忙着对付晋雷呢,没想到这小子满脑子都是这些龌龊念头。

连日来密集的姓爱让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这种事,甚至沉醉其中。他从不知道男人间的姓爱比与女人的更能带给他无上的刺激和快感,于是被晋旭尧脱下最后的衣物时,他就没有再反抗了。

“嗯?”

他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了,可是对方的凶器却迟迟没有进入。

只见宁凯晃动着那瓶润滑剂,又是倒又是拍可就是没见出来一点东西,干脆把那蓝色的透明瓶子扔到了一边,“这也太不经用了,我明天去买一箱回来。”

宁凯一脸黑线,这才几天时间,居然就用完了?这样下去不精尽人亡才怪!

“那就不做了。”

他干脆合上腿,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晋旭尧一把按住。

“好宁凯,你那里这几天已经很习惯了,每次我进去都会吸着不放,没有润滑剂应该也没事,我帮你扩张。”

说罢就低下了头,熟练得含住了宁凯的分身。

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传来,熟悉的律动再度把两人带上了欲望的高峰。

日子过得银糜不堪,宁凯在放纵身体的时候,却时刻没有忘记他应该做什么。而此时,短短的一周假期也终于是到头了。

金绍男的这个年假却没有晋旭尧那么滋润,虽然有柏航时时伴随在侧,但他两个哥哥这几天的动作已经让他不得不花时间去关注了。

父亲把金鼎交给他的时候,留下了很多帮里的元老,而这些人都是看着他两个哥哥长大的,比起他这个老三,自然是更亲近些。这段日子里,那两人打着探访的名义到处煽动和他们有交情的骨干,一边说金绍男串通将胜,把晋旭尧送上了家主之位得到了不少好处,一边说他打算把金鼎进将胜成为分堂,自己拿着钱财走人,留下帮里的兄弟去受老对头的白眼。

金绍男对这些嗤之以鼻,他的眼线分布在金鼎的各个角落,这些小动作几乎是立刻就传进了他的耳中,这样的伎俩不仅下作,而且低级愚蠢,他不觉得会有人受了他们的蛊惑。

可是他又不敢放松警惕,不只是因为他们的背后极有可能站着晋旭尧,而且,最近金鼎的很多生意没开张,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如果那两人拿这个做文章的话,后院起火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这帮草包!

他在心里暗骂,有钱不赚是傻子,可是拿命去赚钱更是无药可救,他要的是平稳地度过这段日子,等各方面的事情都平息了才好大张旗鼓地利用东南亚的毒品线广进财源。丰富的经验和无数的例子告诉他,每当严打过后,都会有一次突然反扑,将那些暗自庆幸的余孽一网打尽,所以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得住气,连晋旭尧那个毛头小子都深谙其中的道理,这些比他大了不止一倍的人怎么就不明白?

不过……既然晋旭尧敢拿他家里的事做文章,那么他也不必客气,家眷这个东西,他有,晋旭尧,也有……

他看了看一旁正在专心致志地看书的柏航,嘴角勾了起来——家眷,这真是个好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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