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砍了宁凯一刀,似乎就是这把?”
晋旭尧从兜里抽出一把战斗刀,那是刚才在刀疤强身上搜出来的,刀刃长为12英寸,刃厚5英寸,是一把削铁如泥的重型砍刀。
“唔唔唔……唔……”
刀疤强不停地用手拍打着晋旭尧禁锢他的手臂,两条腿也在地上不停地乱蹬,可少年的手臂如同精钢制成,纹丝不动。他的反抗在那冰凉的刀面贴到脸上时突然停止,刀疤强抖如筛糠,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那我就物归原主吧……”
尖利的刀刃快如闪电般刺进了刀疤强的喉咙,然后穿破了他后颈的皮肤,被巨大的力量猛地钉进了水泥地里!刀疤强的头部就这么让自己的武器固定在了地面上!
雄狮在捕捉猎物时,往往会把尖牙刺入猎物的喉管,让对方窒息而死,这种死亡方式漫长而痛苦,却能让肉质保持在最美味的状态。而此时的刀疤强正如同一只被咬住了喉管的猎物,只能张大了嘴巴“啊、啊”地哈着气,他的右手抬起想要拔出刀刃,却被晋旭尧一脚踩在了地上。
“好好享受吧……”
刀疤强的眼前逐渐模糊起来,死神的笑容却清晰无比。
死亡逐渐临近,刀疤强四肢的挣扎慢慢地缓了下来,晋旭尧不再压着他,而是站起身来走到了周欣禄面前,对方早已因为这极为残忍的一幕退缩到了一旁的货架上。
“舅舅,现在,该你了。”
“不!旭尧啊,我是你舅舅啊!你已经杀了小楠,放了我吧,我可以告诉你晋雷的弱点,这几年他为了跟金鼎抢地盘干了不少缺德事,肯定会对你有帮助的!”
一旁的宁凯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倚靠在米袋上的姿势一动未动,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耗光他最后一丝力气。可这并不代表他对眼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这些人的确该死,可他也不愿意小孩的手上沾满鲜血,而且是以这样残虐的手段。
这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孩子吗?
在这个残暴冷酷的男人冰冷的气场下,宁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第45章
屋外不知从何起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雨水打在仓库的塑料顶棚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昏暗的灯光下,宁凯微微抬起了头,麻木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周欣禄的脸被晋旭尧一记又一记的重拳早已打得变了形,以鼻子为中心,这个脸骨被打得往里凹了进去。一开始的时候还能听见周欣禄刺耳的嚎叫声,可是从什么时候起,就只剩下细微的雨声和晋旭尧的拳头击打在骨肉上的声音。
“嘭——嘭——”
一下下富有节奏的闷声不断地拍打着宁凯的耳膜,从他这个角度望去,周欣禄的身体随着晋旭尧的拳头一下一下地反射性地抽搐着,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半点动静。他的五官早已被打得面目全非,有一颗眼珠还被挤得掉了出来落在一旁。
应该是死了很久了……可是小孩的拳头却一直没有停止。
他没有出声阻止他,他既没有立场也没有阻止的理由,这是埋藏在晋旭尧心中多年的仇恨,没有什么能阻止他的复仇,可是为什么看他这样,自己会难受?会心痛?
不知过了多久,浓浓的血腥味弥漫了整个仓库,晋旭尧的手上全是血,脸上和身上也被溅了不少,宁凯发出了虚弱的声音:“够……了,小孩,够了。”
晋旭尧机械般的动作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像被按了暂停键一般突然静止,几秒钟后,他缓缓把脸转向了宁凯,就像如梦初醒般,狰狞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他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向宁凯。等靠近的时候宁凯看到了他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液的脸,还有那想哭却无法哭出来的表情。伤痛太深,早已忘记了如何哭泣,只能通过暴力来平息心中的怒焰。
宁凯向他费力地抬起了完好的右手,沙哑地说了一声:“来。”
晋旭尧猛地朝他扑了过去,在被他的体重压倒的瞬间,从被扯动的伤口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让宁凯“嘶”了一声,虽然他就感觉小孩的一双猿臂紧紧地环住了他。
晋旭尧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宁凯一手抚摸着他并不柔软的发丝,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宁凯的手宽大而粗糙,却是让晋旭尧能够平静下来的唯一慰藉。他死死地抱着他,不过三天,骨肉均匀的身体在长时间的折磨下迅速地消瘦了下来,让他原本就纤细的腰肢变得快要被折断似的。
晋旭尧因为激动而发颤的身体慢慢地平静了下来,狂躁的心因为宁凯的软语和温柔的动作像是被打了一管镇定剂一般被慢慢抚平。可是这种平静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从晋旭尧的心中,慢慢地升腾起了对宁凯强烈的爱欲和独占欲,让他身体几乎要燃烧起来一般炽热。
抱着小孩的宁凯感到怀中的人突然抬起了头,原本搂着他腰的手扣住了他的后脑把他的头往下压,然后,一对温热柔软的唇就猝不及防地贴了上来——
宁凯的脑中第一反应过来的是晋旭尧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推了他一把。但是这种轻微的反抗很快就遭到了无情的镇压,晋旭尧的另一只手楼得更紧了,把宁凯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带了带,灵活的舌头霸道地撬开了宁凯的唇,在他口中不得地翻搅吸吮,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一个充满了暴力的吻。
和第一次小心翼翼的探究、第二次不甘的宣泄不同,这个稳不含一丝的情欲,而是只有满满的爱恋和依偎。
渐渐地,推拒着晋旭尧身体的手放了下来,宁凯虚软地任由晋旭尧把他搂在怀中亲吻。这是唯一一次他没有拒绝他,连宁凯自己都在疑惑,是因为太过虚弱的身体,还是因为晋旭尧眼中让人触目惊心的悲伤,让他纵容了他。
晋旭尧的吻生涩而直接,他只知道不断地在他口中索取津液,时不时舔过两瓣干涸龟裂的嘴唇并在上面啃咬几口,虽然宁凯一直没回应,可这种无声的默许在极大程度上鼓励了他,让他用这种方式不停地占有着深爱的人。
周围是垒得高高的米袋,不远处还有两个死状凄惨的男人,两人就在这种诡异的场景里激烈地亲吻着,仿佛这世间只剩下了他们。
而梅林大道的一处独栋别墅里,也正在上演着一场香艳的性事——
柏航的手上和腿上的束缚早已被解开,他被迫趴伏在床上,被绑了太久的双臂有些支撑不住身体,只能把整个上身都紧贴在柔软的被褥上,腰肢被一只大手压着靠近床面,只有挺翘的臀部被男人的另一只手高高托起,无力地承受着来自后方的侵犯。
在被金绍南用手和嘴连续玩弄了三个小时候后,他的分身再也无法完全挺立,只能在对方的动作下半软不硬地射出几乎透明的几点浊液体,而他的精神也早已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溃败不堪,脸上的表情再也不是无情冷漠,而是陷入情欲中的痛苦挣扎。
就在此时,金绍南突然停住了手,放开了抚弄他性器的手,脱下了身上的衬衣,露出了与他的脸极不相称的精壮上身。
平时西装笔挺斯文俊雅的金绍南在脱下西装后仿佛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似乎他全部的伪装都随着衣物的卸下消失不见,刻意压抑的本性被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浑身散发着致命的危险气息。他的背后盘踞着一跳黄金巨蟒,从他宽阔的的背部一直延伸到左肩,露出了一个阴狠霸道的蟒头。这是父亲在他成年之日给他纹下的,也是金家继承人的标志之一。
金绍南的眼睛一直盯着可怜的猎物,手却伸到腹下,慢慢地解开了皮带,拉下来拉链。柏航内心的恐惧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直至那条粗壮狰狞的巨龙猛地弹跳出来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不要,我不要……”
柏航胡乱地摇着头,腰部和臀部使力在床单上不停地磨蹭着想要往后退,远离那个紫红色的凶器,可他的脚碰不到床面,哪里使得上力气?所以他只能绝望地紧闭起双腿,做出了一个毫无实际作用的防御姿势。
金绍南的脸上已经不再有笑容,只有在面对柏航的时候,他才会露出他真正的样子。
“柏航,”他扣住柏航不停摇摆的头,轻轻地舔着他的眼泪,在他耳边低语,“为什么……要骗我?”
柏航的后茓早已在长时间的玩弄下变得泥泞湿滑,甚至有些许透明的液体从肠道最深处流出,浸润了穴口,看上去水光一片。金绍南就握着自己的阳具在他濡湿的穴口处摩挲着并不急于探入。他喜欢在对方被情欲折磨得几乎癫狂时再彻底占有他,他的耐心一向不错,在床上同样如此。只是这种非人道的交合方式吓走了他许多任的床伴。
“不……你别这样……金绍南……啊!!!!”
双腿被打开,比两根手指不知粗长了多少的凶器毫无预示地进入了他,坚硬的肉刃无情地剖开了他的肠道,并且以迅猛的姿势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强烈的异物感和疼痛席卷了柏航,让他不得不通过缩肩拱背的方式来减缓疼痛,可金绍南又怎会让他如意,完全没有给他适应时间就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每一次都是全部拉出直至顶端,然后尽根没入,肠道里的爱液让他的进出畅通无阻,而柏航紧窄的穴又绞得他如同登天。金绍南大幅度地摆动着腰肢,狠狠地操干着身下这具充满了男性魅力的结实身躯,**击打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让气氛更加银靡了起来。
“啊……啊……唔……”
随着金绍南的每一次撞击,柏航发出了破碎的呻吟,男人的攻势毫不留情,几乎是要把他的身体撞碎了一般狂操猛干,让柏航如同一叶汪洋中的孤舟,无依无靠,只能随着海浪浮浮沉沉。
“柏航、柏航……”
身上这具肉体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欢愉,似乎从五年前开始就再也无法从别人身上体会到这种极致的快感了,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凌虐这个高傲的人,让他只能躺在自己身下无助的喘息求饶。
他精准地攻击着能让对方同样失控的那一处凸起,在之前数小时的爱抚之后,那处已经变得敏感无比,只消稍稍挑逗便会让柏航整个人都震颤不已。强烈的快感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慢慢延伸到了全身,他已经喷射了三次的疲软分身又渐渐地有了硬度。
金绍南压在他的身上,从这个姿势看去,他肩膀的蟒头正对着柏航,一双碧蓝色的眼睛紧紧地锁住了他,让他刚刚窜起的欲火迅速地降了下去,身体也僵硬起来。
之前明明已经被爱抚得柔软的腰肢突然僵直,让金绍南不由得停下了动作看了眼柏航,对方的眼睛聚焦在自己的肩头,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五年前,他就是用这样的姿势奸污了这个青年,并且干了他整整一个小时,让他最后濒临崩溃,所以柏航无论是对这个姿势还是对盘踞在他肩头的蟒首都有了深深的恐惧。
“嗯……”
突然重重的一击撞碎了柏航的回忆,重新夺回了他的注意力。然后他手上和腿上的束缚就被解开了,可是被绑了太久,他的四肢依然是酸软得使不上力气,金绍南抽出了湿漉漉的阳具,把柏航的身体翻了过去,让他趴跪在床上,然后立刻重新埋入了肉刃。
羞辱的姿势让柏航把头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咬劲了牙关承受了对方的侵占。这个姿势让无情的肉帮更加深入,直肠之后连着的弯曲肠道被强行改变了形状,他几乎能感到金绍南的那根不断地戳刺着他的腹部,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戳穿了!
“啊……啊……”
痛苦的低吟慢慢地变了味,柏航再次感受到了那种灭顶的快感!
“不,不,金绍南,别……啊啊!!!”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他更加卖力地挺动起腰杆来艹着红肿不堪的小穴,柏航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往前冲又不停地被拉回来。
终于,在金绍南重重的几下冲撞之后,柏航低吼着射出了今晚的第四股经验,只是那粘液已经没有了之前粘稠的样子,变得透明稀薄,稀稀拉拉地留在了床单上。
高朝让柏航的小穴突然收紧,四周的媚肉死死地咬住了金绍南狰狞的巨龙。他拉起了柏航的双手,迫使他仰起了头,这个动作也让他的腰身避无可避,只能老实地迎接对方的占有。
就着这个姿势撞击了几十下后,金绍南终于低吼一声在柏航的体内释放了出来,他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翻江倒海般的快感,肉刃在对方体内不停地跳动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夜。
整整五年了!重新拥有他的滋味是如此美好!释放后的金绍南贴在柏航的背上,带着高朝过后特有的沙哑声音说:“宝贝,你是我的了……”
第46章
多年的作息规律让柏航在身体不适的情况下仍然在清晨六点准时睁开了眼睛。他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看着不太熟悉的周围,欧式的装修风格,巨大的落地窗和白色的被单,还有那只横在他腰上宣示着主权的铁臂。
这陌生的场景勾起了不久前的记忆,那些粗重的喘息、失去尊严的哭泣和求饶、以及银靡的呻吟撞击声像潮水般向他涌来,柏航痛苦地再次闭上眼睛。
他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完全被下半身传来的钻心蚀骨的疼痛给占领了。除了后庭传来的钝痛,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他的男性器官就像被无数根针刺在上面一样感到了无法忍耐的尖锐疼痛。他不清楚在那场漫长的性事中到底高朝了几次,金绍南又在他体内发泄了几次,只记得他的性器官在经历无数次的射经后只要稍微一刺激就会哆哆嗦嗦地流出类似经验的东西,所谓的高朝几乎是几分钟就来临一次,直到最后连一滴粘液都挤不出来为止。
他的眼光穿过自己斑斑驳驳的胸膛往下看去,他的小腹微微有些凸起,还感觉有些涨,他知道那是因为什么——金绍南似乎特别喜欢把经验留在他的体内,而他昨晚做了几次他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他喜欢用阳具堵着自己的后面,让他的东西一滴都流不出来。
再往下就是男性最重要的器官了,他的性器,看上去形状完美,色泽适中,而且颇有分量,也许会得到很多女性的青睐,可在遭受昨晚那样的对待后,他甚至怀疑他的性器已经完全废了,再也无法站立起来。
无声地叹了口气,想起和金绍南的这段孽缘,柏航心中无比唏嘘,他转过头去想要看看那人的脸,发现对方早已睁开眼睛,神情温柔地看着他,比昨晚的暴虐样子判若两人。
“醒了?”他的声音沙哑而磁性,只要他用这种柔和的语气说话,就没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柏航别过脸,不想看见他,于是转动着身体想要背对着他。可惜只是这样的小小的动作就牵扯到了他酸软发麻的腰,更要命的是随着他腰部的扭动,金绍南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正在汩汩地往外留着。他气闷地放弃了这个动作,仰面躺在床上,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理会始作俑者。
金绍南正要俯身过去亲吻柏航,却被尖锐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喂?”
柏航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会在这种时间打电话给金绍南的,肯定是出大事了,会不会跟晋少爷有关?
可惜他竖着耳朵也只听见了“死了”、“尸体”这两个字眼,他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紧张地看着金绍南的表情,试图从上面找出一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