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不是直男——九天白玉
九天白玉  发于:2015年0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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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判断我所说的话还是别事,总之,只觉得那视线有些叫人避不开,特别的灼热。我抖了抖,手不知要往哪里摆,“你别这样看我,我真不会。”我撇开视线,不敢看他。

扬锦瑟不知怎的,忽然轻笑出声,抓着我的手没有放,而一拉就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朝我的脸吹着热气:“那,我教你。”说着就让我握住了那肉硬物。

我倒抽一口冷气,一下子脸就炸热了。

手抽不回来,全身都不自在。

“忆然,你在害羞。”扬锦瑟似乎很开心,继续往我脸上吹着气,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我有些发愣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觉得自己这样问得有些傻,他连我的电话号码都能知道,要知道我的名字有什么困难的?

他笑笑,便不给我回神的机会,直接就吻住了过来。我从来没有被别的人吻过,男人女人。如果在清醒时,这……是我的初吻。明明是强吻的,不仅没恶心,还那么……舒服。

我从不知道,原来一个吻,可以如此奇妙,除了有些心惊,那感觉……其实,很美好。我也第一次知道,一个吻能叫人如临狂风暴雨,叫人欲罢不能的。这男人连个吻都真贯彻他一向的风格,不吻则已,一吻吓人。

被松开的时候,我还有种错觉,“我、我以为我要死了……”缺氧而死。

扬锦瑟是真的开心,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到他笑到眼底去了,揉着我被他吻得发麻的唇,说了一句:“好甜啊。”不算情话的话,逗得我更是发热了。

十八岁的我,在这种方面完全不是这个男人的敌手,在我欲拒还迎的动摇下,他开始摸索我的身体,而且极聪明地避开了一切让我不悦的地方,挑逗间带着一种叫人迷茫的爱怜,叫人不知不觉就深陷了进去。

初学的我,怎可能胜得过他?

“学得很快。”他在我的耳边说着赞美的话,听进我耳里,酥酥痒痒的。还咬一口我的耳垂,使我全身顿时就无力了,想推开他都困难,只有努力地吸着气,让自己不那么奇怪。

“我、我不是……嗯!”我不知要说什么,只觉那种陌生的快感,叫人欲罢不能,叫人越发迷茫。

难道,我也被下了药?

“给我吧,忆然。”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句不太明确的话,脖子被舔咬着,我哪里还有神智可言,意乱情迷中哪里还知道反抗再说,我从头到尾似乎也没想过反抗,一直在愿与不愿意之间犹豫徘徊。

“……给、给什么?”所有的神智都跑到下体去了,只觉得那里十几年来,第一次觉得可以肿得那么难受。

“把你给我,好不好?”扬锦瑟循循善诱,带着热度的舌头不断在我的耳与劲之间,挑逗着敏感处,又痒又酥,我想躲又想要更多。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我只是想他的手快点,再快点,“嗯……好。”我胡乱地应着。

“真乖!”男人赞美一句之后。

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发软,眼里都冒着白星星。

只觉得男人舔着我的唇。

“啊嗯!”虽然不疼,却极度的肿长难受,正好不知是哪一根指压到了某处,激得我一个颤栗,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怎、怎么回事?我瞪着眼前带着笑容的男人,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慌张地扭着腰想抗拒。

扬锦瑟笑得十分得意,春风满脸的模样,十分的吸引人,他弓着腰就咬我胸前的小红豆,咬疼了又舔几下,安抚着。成功就把我刚才的慌张给吓没了,我的身体对这方面的事,还是稚嫩的,被他这么上下其攻,完全无招架之力,整个人都摊软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了。

“真是精神。”当他带着暧昧的话撞进我的耳膜里之时,我还是一片茫然,可当他的手握上我的前身时我才惊觉。

我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舒不舒服?”不理我的羞愧,扬锦瑟沉哑着声音诱惑着我,“想不想要更多?”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可是,我的身体却知道……它想要更多。

“……想。”我有些困难地点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不想让自己发出更加叫自己羞愧的声音。

扬锦瑟在这个时吻了吻我的嘴,一把将我翻了过去,一手扣着我的小腹,一手继续掰着我的下巴,那柔软的唇又覆了下来。

叫声被堵着,发不出来,都卡在了候里,下身的疼痛使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我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明白现在的状况。

有些困难地歪过头,嘴巴被堵着,而吻我的男人,一张绝美的脸放大在我的眼前,能看到那皮肤极细腻呈现在我的眼里。这个男人,果然长得很妖孽……我大概是个以貌取人的,不然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男人的样子呢?

身后的男人一顶,才松开我的嘴有些好笑地说道:“在这个时候你还能分神。”说着又咬了我的唇一口,微疼。

他没动,而是等我慢慢地习惯他的侵入。

我横他一眼,“你都做到这份上了,还想怎样?”理智回来了些,那疼痛慢慢地消了,才没那么生气。

“你不能光一个人舒服就让我难受着啊。”扬锦瑟假意可怜一把,对于我现在的表现也不知是什么感想,不过他似乎很高兴,那钢一般的硬物就埋在我的体内,一动不动等着我习惯他的存在。

心里有些莫名的感觉,想着自己的性取向,想着自己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与怎样的一个男人,想着自己清醒时感受的第一次的感觉……鼻头酸酸的,心里也酸。其实,这个男人,总是努力着没让我受伤。而次次次都先尊重了我的意见,得到了我的许可才会有所行动……

这个男人,其实……很温柔。

把第一次,交给这个男人,也许……咬了咬唇,“你……动吧。”我的声音,透着羞赧与不安,还有妥协与少许的期待,我也是个男人,性御这种东西来了就不是轻易能消下去的。

谁知,扬锦瑟不但没有动,反而搂得我更紧,有些满足似的地我的耳边轻叹一口,“没事,等你不痛我再动。”他说,带着关怀,“……我知道,你很不习惯这种事。”这似乎让他很意外。

“你……定力,很好。”我说这话,纯粹是真心这么认为,没有想别处,可是一说完自己先害羞懊恼起来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谢谢你的赞美!”男人轻笑,又咬又舔了我几口。

我瞪他,“谁赞美你了!”就是这样否认也挽回不了什么,一时间也不觉得二人在这种进入状态这样对话有什么诡异,只觉得瞪着这男人会让自己好受些,身体不由得一紧,不知怎的就听到身后的男人吸了口气。

“怎、怎么了?”又难受了?我有些慌,以为他的药力又重了,伸手想摸摸他的脸,看看还是不是那么发烫。不禁暗骂他那些损友,可真够损的,竟然下这么重的药,想害死自己的朋友吗?

谁知他咬牙切齿说了一句:“你下面再用力吸,我可不保证还能保持理性。”声音越来越哑了,就像一头闪着精光的猛兽,狠狠地瞪着我,似乎下一瞬间就会扑过来将我撕咬得渣也不剩。

惊过之后我一愣,嚼着他的话里意思。这下,我整个人都‘嗡’的一声,全都发着烫,恼羞成怒地回头瞪他,“你倒底行不行?不行我就睡了!”谁吸他了,谁……脸好烫,身子也烫。

说完这句我就反后悔,还悔上了好几天!

“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男人眼里直接喷绿光了,吓得我心里大叫:艾玛呀,吓死人了……

男人为了证明自己很行,把我当成煎蛋一样,翻来覆去,扯上拉下,折腾得我哭喊着求饶,最后喷得没东西出来了,晕死了过去,那男人才消停了下来。

可是,这时已经是第二日天亮时分了。

连午餐都没吃上,迷迷糊糊地被带上车,往回程。我还记得出来看到大家时,叶泓他们脸上那些小人得志的奸笑,笑得我一个激灵睡意少了一半。

上路之后,我又变得没精神了,靠着车窗就打瞌睡。心说自己衰就算了,这个仇不报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困的话就睡一会吧,到了我再喊你。”扬锦瑟一身的清爽,看得有我些刺眼,关于昨晚的事,虽然我也没有怪他的理由,可就是心里不舒服。

“嗯。”我随便应了一声,靠着椅子就闭上眼,没多久便睡死了过去,等醒来,已经回到了本城。

我睁眼时,车子就停在我们学校,傍晚了,陆续有人回校。

有点迷糊,“……到了很久了?”我坐正了起来,揉了揉眼,“怎么不叫醒我?”看这模样,车停了很久了,车面都有两片落下来的叶子了。

“没事,我不急。”扬锦瑟说,顺手拿了瓶水递给我。

“嗯,谢谢。”我接过水就灌了几口,想了想,“你开车吧,我不住学校。我住同福路那边。”我实在是累了,不想再走半个多小时回去。

扬锦瑟奇怪地看了看我,但没有问原因,就发动了车子。

到了同福路的路口,他的车也进不去,我便在路口处下车,他跟着下车拉住了我,“你住这里?”他的脸色有些不好,那英俊的眉都跳了好几下。

我点头,“是啊。”莫名其妙地看看他抓我的手,“还有……别的事吗?”

看了我半响之后,他才吐出一口气,说了一句:“你等一下。”然后折回车上,又走了过来。

抓起我的手塞了个包装过的盒子,“昨天是情人节,本来是该昨天给你的,被他们一闹腾给忘了。”

我愣了,“……昨天是二月?”我怎么觉得时光倒流了呢?

男人敲我脑袋一下,“都快九月了,还二月?”见我真不知晓他才解释,“七夕,咱中国的情人节。”

懵了一下,“中国的情人节……是元霄。”我说。

然后,我的头又挨了一次敲,“中国古代的情人节才是元霄,如今是七夕。”说完推了推我,“回去吧,到了给我个电话。”

“哦。”我应了声,看了看手中的盒子,又看了看他一本正经转回车的样子,我才转身走进小巷里。为什么我觉得这男人,好像……很高兴?

第10章:相见不如偶遇,偶遇个屁啊!

回到住处,我把那盒子放在电脑桌边,想了想拿起来想拆,可最后又原封不动地放下了。我没有给他打电话,直到晚上他才发来信息,问下周末要不要到叶泓家打麻将,我拒绝了,说没有时间。然后,信息便没有再发来。

那礼物就搁在电脑桌面,一动不动。

只是,到了星期六那日,扬锦瑟又出现了,直接就说他到同福路口了,叫我赶紧出门。当时我刚从外面面试回来,洗衣服都没有换。看着被挂的电话,我有些出神。

“哥,是谁的电话?”忆果端出了午饭,便问。

我说:“没什么。”然后放下包包,去把一身的汗给洗了,出来时忆果又说了:“哥,你电话又响了。”还是扬锦瑟打来的。我没有存他的电话,我只记得那一串算是很熟的电话号码,不想让忆果知道,我便回房去接。

“喂……”

“你出来还是我上你家,二选一。”对方直接就暴了一句,打断了我的话,正要挂机给让我拦住了。

“喂,等等!”听到对方并没有挂机,我才继续说:“我累了,不想出门。”我说,这已经表明了我的立场,他被拒绝应该会不高兴,但我已经没多余的心思去在意他的心情了。

“没关系,晚上才开桌,你可以先过去睡一觉。”可是,对方比我想的还要坚持,那口气非得把我弄出去才甘休。

我脸马上就拉下来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没有同意要去,我又不是你的那些下属员工,随时听候你命令,任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听好了,我说我很累,哪儿也不想去,也请别把心思放在我这里了,拜拜。”说完我“啪”地就把手机给挂了,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极了,根本就是愚蠢。那样的一个男人,我在意个屁啊,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别没脸没皮地贴上去丢脸!

恶狠狠地骂了自己一顿,我气得把自己丢在床上,玛的,不就是个男人嘛,胸口怎么这么难受?

我觉得我这样拒绝已经够明显的了,可是不一会,手机又响了,这会儿不是电话,而是信息:【我在你家门外】,然后怕我不相信似的,又发来一条【同福路二巷九号202】。

我瞪大了一双眼不敢置信地跳了起来,咬牙切齿地穿上鞋,拿起挎包就出门。

“唉,哥!你不吃饭啊?”忆果朝我大叫。

我回头,“我有点事出去,你先吃吧。”把门带上,我怕忆果也会跟出来,有些着急。出了门就看到那个很拉风的男人,十分扬张地立在那里,一派绅士的模样,招去了许多的眼球。

我又气又恼,可又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飙,一路当作不认识直接往巷外走,到了大路他的车边,想都没想听到开锁声我就打开车门进去。扬锦瑟也不说什么,上了车就开驶,直到离我们住的一片区有些远之后我才叫停车。

“做什么?”扬锦瑟没有停车的打算,只问了一句。

我狠不得就这么瞪他瞪出几个洞来。“我没说要去。”我觉得我的立场表得很明确了,他倒底想干嘛?

“为什么不想去?”他的口气很平稳,模样也十分平静,完全没有被人拒绝的尴尬,更不见羞恼,似乎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倒好像无理取闹的那个是是我。

“不想去就是不想去,不为什么。”我也态度坚定。

“给我个理由。”扬锦瑟也不是个容易说服的人,他开车开得很平稳,似乎象征着他此刻的心情。

觉得自己已经够蠢的了,人家完全没当一回事,我自己在这边气恼个毛球啊?努力地深呼吸几口,“我说我不想见到你,这理由充分吗?”我觉得我的声音也是平淡的,平淡到叫自己有些陌生。

扬锦瑟顿了顿,像看怪物一样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把车停在路边,我知道他不确信,于是再开口:“与其说不想见到你,不如说不想见到关于过去与你的事,对你来说一夜情什么的没关系,但对我而言不一样。”我冷静地说,“还有,我不是出来卖的,这个钱还给你,就当是我自己的一两次意外,以后请你就算见到我了也当作不认识,谢谢。”把钱话车头卡上,扭着车锁要下车。

扬锦瑟什么话也没有说,静静地看着我把话说完,还是平淡地看着我,那表情冷静到一种诡异的地步,我有些害怕。这个男人,与我不是同一路的,我知道,我们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永远也交集不到一块,这些我都懂。

“……抱歉。”最终,他只说了这两个字。

听到车锁打开,我一点犹豫也没有就开门下车,在关上门之前我又顿了顿,自包里取出来个盒子放回车坐位上,“这个,还给你。”就当,那两次,不过是一夜之欢,不过是自己人生的一次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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