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年下君 中——未爱之夏
未爱之夏  发于:2015年0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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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是金属的皮带头卡住了,叶司喝醉了眼神不好手脚也不灵便,于是越扯越紧。陈然只轻轻一拨,皮带头啪哒一声轻响就弹开了。

这气氛可真够尴尬的。两个人站得极近,几乎可以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叶司上身半罗,陈然的衣裤也早已经被花洒的热水打湿紧紧的贴在皮肤上,将他健硕的身体轮廓清晰勾勒了出来。狭窄的浴室,暖黄的灯光,氤氲的水汽,还有两个呼吸频率渐渐不太正常的人。这环境简直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陈然帮他解开了腰带稍稍退开了一步,连看都不敢多看叶司一眼,转身就要出去。

叶司却在他转身的同时抱了上来。陈然后背一僵却没有动作,叶司隔着衣服贴着高耸的肩胛骨一路吻了上来。陈然的心跳得跟擂鼓似的震天响,他想要推开叶司,告诉他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那个盛光希。但叶司抱得他很紧,他稍微挣扎一下,叶司的手臂就收的更紧。直到叶司不安分的手滑到了他的裆部,隔着薄薄的四角裤头握住了他的命脉。

陈然骤然呼吸一滞,伸手将叶司放错了地方的手抓了起来。刚要转回身来告诉不要这样,你喝醉了。然而才刚喊了他一声,叶司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迸发出来的力气,居然推着他把人撞得一连后退了好几步,直到陈然的后背贴上浴室冰冷的瓷砖。

他冻得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叶司火热的唇再次覆了上来。完全不似刚才的浅尝辄止,趁着他一瞬间的失神,叶司的舌尖已经蛮横的闯了进来,在他口腔里搅起一番惊风骤雨。

“不要推开我,不要连你也推开我。”叶司在唇齿间半是清醒半是迷糊的呢喃哀求,陈然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一颤,终于在犹豫中渐渐松懈了防守。

头顶的花洒早将两个人淋了个通透,陈然被叶司抵在墙上承受着他过于热情的吻,很快大脑就乱成了一锅浆糊。叶司的吻技无疑是高超的,陈然没几下就招架不住了,原本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在无意识中越收越紧,舌头也开始笨拙的回应。

他从未和男人接过吻,也没有想过会和男人接吻,不过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来和男人接吻并没有想象中来得那么难以接受,反而会觉得有点,舒服。虽然姑娘认识不少,但能顺利通过各方考验而他自己又不讨厌的还真没遇到过。长到二十六七,陈然几乎没有正正经经的谈过一次恋爱,甚至连接吻这种事也并不那么擅长。

叶司完全被酒意冲昏了头脑,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觉得眼前的人不是光希,可是睁开迷蒙的眼睛一看,满眼又分明都是光希的脸。

光希,盛光希!

叶司在心里大声呼喊着这个名字,身体化作一株柔软的海藻藤藤蔓蔓和陈然缠成一团。两个人都被撩拨得有些起了火,陈然的手臂越收越紧,几乎要勒得他喘不过气来。叶司不但没有推开他,反而手指一滑,溜进了陈然的四角裤里握住他的性器慢慢揉搓起来。

这陌生的触感让陈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叶司霸着他的嘴不放,使劲浑身解数让他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嘴。同时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双手并用握住陈然的性器慢慢套弄起来。陈然舒服得几乎有些站不住脚,连接吻都无暇顾及,只能紧搂着叶司趴在他肩上一下粗过一下的大喘着气。

块感如涨潮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最后终于怒吼着释放在了叶司手里。陈然的大脑也像射出来的精业一样,一片浑浊不清。然而片刻之后他又猛然清醒过来,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甚至,他胯下的物件还被人握在手里没有松开!

尴尬,惊慌,羞耻……无数复杂的情绪突然齐齐向他涌来,陈然甚至连动都不敢动,只能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他不敢看叶司的脸,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这种状况。浴室里静得只剩下沙沙的水声,于是彼此粗重的喘息声在这狭窄的浴室里便被格外的放大开来,反而听得人更加面红耳赤。

然而更让陈然觉得不知所措的是,此刻顶在他大腿上的硬邦邦的东西,该要如何解决。礼尚往来,他是不是也要帮叶司弄出来一次。深呼吸了几口气,陈然把手从叶司的背上滑到了他的腰带上,一扯,裤子一下便垮到了大腿上。陈然伸手碰了碰,包裹在子弹头里的东西动了动就颤悠悠的站了起来。他整个手掌都覆上去揉捏,忽的听到叶司嘴里发出一句舒服的申银。

叶司是那种在床上特别放得开的人,舒服了他绝不会忍着,并且知道怎样才能喊的自己舒服又能挑起对方的晴欲。他就像条没有骨头的蛇一样,一条大腿抬高勾上陈然的腰,不断的挺进腰杆把自己往陈然手里送。嘴也没闲着,一会儿轻咬他的耳垂,一会儿又发出噬骨逍魂的申银声。陈然简直要被他弄疯了,他从未遇到过这么难搞的对手,几乎让他毫无招架还手能力。

好不容易把叶司也弄得解放了一次,陈然大舒了一口气以为总算能结束了,谁知道叶司却突然将整条裤子都踢掉了,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就贴了过来,还抓了他的手放到他臀部上。双手碰到他浑圆挺翘的屁股,陈然臊得脸一红,一双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帮我洗澡。”叶司似醉非醉的靠在他肩头,低声呢喃。陈然真的乖乖撕开一包沐浴液挤在手上揉搓出泡沫了才慢慢往叶司身上涂。

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好像是个没有思维的机器人一样,任凭别人摆布。但即便无法思考,这样的过程也是煎熬的。叶司的皮肤很好,加上沐浴液的润滑,陈然的手指越发顺滑起来,溜向了不该去往的地方。偏偏叶司还要再火上浇几把油,一边洗一边舒服得哼哼唧唧,陈然再不发疯就真的是下边有问题了。

澡洗到一半,两个人都洗得越来越热。尤其是陈然,一双眼睛都被烧得变了色,呼出来的气温度高得都像是能灼伤人似的。他忽然拧开花洒把叶司身上的泡沫草草冲掉,伸手扯了一张浴巾过来将人随便一裹就拦腰抱了起来。几步跨出浴室把人朝床上一扔,胡乱几下扒拉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压了下来。

火热的吻,铺天盖地的。陈然一扑上来,叶司一个打挺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两个人像两条即将被渴死的鱼,疯狂从彼此口中汲取着能存活下来的津液。毕竟叶司的经验还是丰富些,而且他也习惯了做这些。骑坐在陈然身上一路细吻,舌尖舔过他的乳首,亲过他结实的腹肌,滑过他的人鱼线,最后埋首在他腿间卖力吞吐起来。

陈然第一次体验到这种陌生但舒服得要上了天的感觉,一下就没忍住就射在了叶司嘴里。陈然正尴尬得四处找纸想要让叶司吐出来,他居然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这,这画面太刺激他了。陈然猛咽了一口口水,忽而一把拽过叶司压在身下,两只眼睛像饿急了的狼,满眼都是想要把人拆卸入腹的森森绿光。他有样学样的学着叶司的样子挑逗他的身体,笨拙的舌尖在他的茹头上扫来扫去两颗小粉圆很快就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叶司哼哼唧唧的曲起一条腿,用半硬的性器在他小腹上蹭啊蹭,蹭得他一股暗火直冲下腹而去。陈然低着头盯着叶司半挺立在草丛间的性器,一颤一颤的正等待着被人爱抚。毕竟以前从未含过男人的这玩意儿,陈然犹豫了一会儿,可是看到叶司急切的想要的脸,最后还是一狠心张嘴含了进去。

还好,并没有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味道。一边慢慢回想着刚才叶司是怎么给他做的,陈然一边略显笨拙的学着吞吐。

“啊,好舒服,牙齿不要碰到。”叶司一边毫不羞耻的喊着,一边指导陈然怎么做。陈然起先还有点羞涩,看叶司这么享受,他也越发卖力起来。

“要,要死了。后面,后面也要。”叶司抬高了屁股,一条腿干脆直接架到了陈然肩上。陈然托着他浑圆的屁股,舌尖在他臀缝里滑腻腻的滑过,酒店廉价的沐浴露香味在他鼻尖散开来,惹得叶司一阵又一阵止不住的颤栗。

叶司等不及了,伸手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一个安全套扔给陈然,趁着他戴套的间隙,他自己撅高了屁股简单扩张了几下就跪趴在了床上。

“进,进来。快点!”

叶司喘着气,一双眼睛水雾迷蒙,里面弥漫着赤森森的欲望色彩。眼前纷嫩的小嘴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好像在等待着他的造访。陈然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响了一颗大礼花,什么理智什么道德全被炸糊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扶着叶司的屁股就要往里冲。

“唔,等等,等一下。”叶司疼得一哼哼,忍不住就喊出了声。陈然果然停住了,不知所措的停在半路上,犹豫着要不要先拔出来。

叶司喘顺了一口气,这才示意陈然继续。

“慢点,别那么急。一点一点进来。”

在叶司的指导下,陈然总算一点一点慢慢把自己的整根都送了进去。叶司的里面火热的包裹着他,陈然几乎就要忍不住即刻抽动起来,但叶司因为不舒服而忍耐的脸就在他眼前,陈然只能忍着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敢动。

叶司早就等不及了,他清楚的知道这人不是光希,如果是光希的话不会弄痛他。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他现在需要一场疯狂的性事带来的愉悦填补心里那个被划开的口子造成的伤痛。

“动,动吧。”叶司喘息着给了他许可,陈然扶着他的腰缓缓抽送起来。起先他还顾忌着叶司的感受不敢动太快,可是越到后面他的理智就被身下的块感全部抽离了,像头发情的公狗一样,快速抽送着把自己往里顶。叶司被他撞得几乎跪不稳,头都要撞到床头的木板上了。

身下是啪啪啪激烈的撞击声,叶司享受的放肆哼哼,不停喊着让他再来。陈然退出来把人翻过来面对面的又顶了进去,叶司欲仙欲死的表情是最好的催情药,陈然总是能被他那种表情勾起浑身的冲劲,像头永不知疲倦的豹子一样,一次又一次将他操到几近虚脱。

“你不是说,对男人的身体不感兴趣吗?”最后被他顶上高嘲,叶司大喘着气问到。陈然一愣,原来他早就认出了自己!不过兴趣这种东西,没尝试过以前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感兴趣。陈然狠狠吻住了他,

“你不一样,你让我发狂。”

(九十八)Goodbye my love

叶司动了动从混沌中醒来,感觉有什么东西横在他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睍莼璩伤侧过头一看,陈然过分放大的脸近在咫尺。他侧躺着睡得很沉,压在叶司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的重物正是陈然紧搂着他的手臂。

自从和他再相遇之后,叶司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陈然的脸。陈然的家境很好,从小衣食无忧,养得细皮嫩肉的自然比一般孩子要好。纵然现在比小时候晒黑了些,皮肤也粗糙了些,但拾掇拾掇扔人群里,这张脸还是很打眼的。

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叶司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颜控有什么错。他不会虚伪到说当初看上盛光希仅仅是因为他人好,虽然这的确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但如果不是光希长得能入他的眼,恐怕对他再好,他也只会感谢人家而不会动其他的歪心思。

至于陈然这头自己送上狼嘴的羊,尝过味道就算了,要真的全咽下去,说不定还会被骨头割伤了喉咙。叶司盯着陈然的睡颜又瞧了一会儿,心里不免有点可惜。虽然技术差了点,不过孺子可教一点即透,相信再调教几次绝对能在床上如鱼得水。可惜啊,这么好一块璞玉,他只能尝一次就再没有机会了。

不过吃不到羊肉还惹来一身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绝对不是他的行事风格。叶司屏着气轻手轻脚的把陈然的手臂拿开,想要趁他没醒之前偷偷溜掉。谁知道刚要起身,陈然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叶司吓了一跳,陈然好像被吵醒了,他只好赶紧缩在床上继续装睡。

陈然猛然被惊醒,睁眼即是背对着他睡得香甜的叶司。他小心翼翼的把被他枕在脑后的手臂抽出来,这才起身抓过床头的手机。

电话是陈然的同事小周打来的,就在半个小时前,一辆小车司机醉驾,导致三车连环追尾,事故发生地点正是陈然执勤的路段。被撞车辆受损严重且伤员较多,现场十分混乱。因为还没到上班时间,匆匆赶过去的小周他们几个人手不够,只好打电话叫陈然过来帮忙。

陈然压低了声音答应着挂了电话,回头一看叶司还在熟睡。明明昨晚干掉两打啤酒的是叶司,可是他却觉得喝醉了的人反倒是自己。只要一闭眼,那些疯狂纠缠抵死缠绵的惹火画面就如同放电影一样一帧帧不停在他脑海里回放。陈然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和一个男人做了,而且感觉还挺好。虽然火是叶司点的,但是最后没把住开关反而加了一把油的确实是自己,这跟他最初死皮赖脸黏着叶司不放的初衷简直背离了十万八千里。

陈然有点忐忑不安,虽然最后叶司好像是认出他来了,可谁知道他当时是真的清醒了还是只是暂时性清醒了。自己就这样把他上了算不算乘人之危?小时候欺负了人家,现在又欺负他,叶司该不会一生气这辈子都不肯再和他说话了吧。

但是忐忑归忐忑,古人都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陈然虽然担心叶司醒来后的反应心里跟吊了好几桶水似的七上八下,可是看着和自己躺在一个被窝里yi丝不gua的叶司还是忍不住浑身燥热起来。一双贼眼珠子来来回回逡巡,将叶司身上每一寸都视歼了一遍才俯下身来在他嘴角亲昵碾过,最后依依不舍的拉过被子将人盖得严严实实,自己捡起扔了一地的衣服套上起了身。

直到房门被关上,门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肯定人不会再回来了,叶司才敢慢慢睁开眼睛。五点钟天还未大亮,加之又拉了窗帘,房间里显得很暗。叶司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大舒了一口气,陈然要是再腻歪上一会儿他肯定就要憋不住露馅儿了。伸出舌头将自己干涸的嘴唇整个舔了一遍,陈然最后的吻触感还留着嘴角,叶司无意识的抬手摸了摸。

要是换做别人,他或许还会考虑和他玩玩,可偏偏是陈然。尽管小时候的很多事情都已经记忆模糊了,但陈家的女主人沈淑仪如吃人夜叉一般的形象却深深植根在了他心里,那个雨夜带给他的恐惧和寒冷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所以他不想和陈然牵扯上关系。

叶司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全身的骨头都被陈然顶得要散架了似的,弄得他舒服又乏力,最后酒精的麻醉作用也来帮忙,他就人事不知了。这会儿起床了一看才发现陈然在他睡着后还做了不少事,身体清理过了,淋湿的衬衫也洗过了挂在卫生间的通风口已经吹干了。床头柜子上放着一盒三九胃泰,显然是他怕自己喝多了酒胃痛准备的。

叶司捏着那盒三九胃泰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最后一扬手把它扔进了垃圾桶。他用一个晚上付了这盒药钱,绰绰有余了。陈然其实根本没必要这么死乞白赖的黏着他处处赔小心的,那时候大家都还只是个小孩子,就算自己真的恨过他,可是过了这么久,他早就忘得差不多了。更何况恨一个人也是要耗费力气的,他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做这些没用的事情。

陈然赶到事故发生地点时,现场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三车连环追尾,最后那辆是辆载客的大巴车,紧急刹车不及,撞了宝马后车头一转又冲向了街边的LED大广告灯柱,导致车厢侧翻受伤人数最多。中间一辆宝马前面撞掉了车头灯,后盖也被挤得掀了起来,陈然赶到之前,一直卡在驾驶座上的车主才刚刚被抬走。最前面那辆就是肇事车,醉酒司机错把刹车当成了油门,造成后面的宝马司机来不及刹车撞了上去,紧跟其后的大巴也跟着撞上了宝马。肇事车主连安全带都没系,直接被甩出了车外,头部撞地当场死亡。

救护车,警车相继赶来,警笛响成一片。警察和医护人员忙得不可开交,还有抢头条的记者和围观的路人也来凑热闹,整个路段都被封锁了,现场只见一片人头攒动。

陈然除了维持现场的秩序,还得帮忙救人。很多伤者被卡在了车里动弹不了,只能通知消防队带工具过来帮忙。陈然偶尔帮忙抬个人,有时又被叫去搭把手,一直忙到天大亮,总算将所有伤者都送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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