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名器炉鼎(包子 二)——盈澈逝雪
盈澈逝雪  发于:2015年0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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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祁沣倏地睁开了眼睛,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接着背过了身子,可是露出来的耳朵却红的没法看。

骆丘白的心怦怦的乱跳,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男人这样别别扭扭的默认,比当面说一万次“我喜欢你”还要刺激。

这……算不算是意外的惊喜?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深吸一口气,凑上去吻了一下男人滚烫的耳根,在男人又要暴躁的发脾气之前在背后搂住了他,控制不住的傻笑。

祁沣不耐烦的推他,“你离我远一点,不要黏上来!”

骆丘白耍赖不松手,心里不断地膨胀,像是灌满了滚烫的液体,他使坏咬了男人的耳朵一下,压低声音小声说,“你这么好,又是送花,又是让别人气我,还傻乎乎的为我受伤,我才舍不得放开你。”

祁沣的胸口剧烈起伏,后背僵硬的像块石头,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这时候就听芙蓉勾笑着说,“祁沣,你就是我的家。”

祁沣的脸完全的红了,像是随时随地要淌出血来,高大结实的身体绷成一条笔直的线,心里瞬间被狂喜席卷淹没。

他暴躁的攫住骆丘白的下巴,对着他的嘴唇狠狠地啃咬一口,“闭嘴!”

骆丘白哈哈大笑,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蹭他的嘴唇,尝到了南瓜粥的味道。

两个人坐在床上,一会儿吻一下,一会儿吃一口,很快就擦枪走火,骆丘白其实有点想要的意思,但这一次祁沣竟然罕见的一把推了他,而且没有任何缘由的让他赶紧走。

骆丘白永远搞不清男人的脑回路,不过看他那副暴躁的样子,估摸着又害羞了,正好这时郑淮江来电话说下午要来医院,骆丘白没再多说什么,笑眯眯的拎着饭盒离开了病房。

走到半路,他收到了祁沣的短信,上面只有个字六个字:【伤已好,八小时】

骆丘白一头雾水,看了看表,下午两点,他琢磨了半天也没明白大鸟怪又在搞什么名堂,最后干脆抓了抓脑袋,把手机塞进了口袋。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骆丘白忙活了一天,早早的睡下,医院到了晚上十点准时熄掉了大灯,他给祁沣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只好发了条【晚安】的短信过去,接着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病房里安静极了,空气中飘着很淡的花香味,这时病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了,一道高大的影子慢慢的走了进来。

大门为了防止夜间意外情况发生,是不上锁的,骆丘白没有被声音吵醒,仍然沉沉的睡着,身上的被子滑下来一截,露出蓝白条的病号服,凑近一点,就能看到他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睫毛和一尾略微上翘的眼角。

老话说,眼尾上翘的人,最善于惑人心窍,不是没有道理的。

窗外浅淡的月色在屋里笼上一层很淡的光,勾勒出男人棱角分明的脸,此时他正低着头,一瞬不瞬的低着头看着床上的人,从眼眶到鼻梁,又从嘴唇到修长的一截脖子。

伸出手指,他慢慢的抚摸骆丘白脸上留下的那道结痂的疤痕,兴许伤口正在愈合的关系,轻轻一碰就带着微微的痒,骆丘白抿了抿嘴唇,抬手在脸上抓了两下,还在沉沉的睡着。

他只要不说话,真是个毫不起眼的男人,但是这种侧卧蜷起的姿势让他的屁股后翘,勾勒出一道浑圆的弧线,脊背笔直清瘦,骨头是青年才有的韧劲和修长,全身都白,只有嘴唇在夜色中带着点红。

这样的组合,硬是让他带上了生生的媚。

祁沣越看越喜欢,低下头覆盖在他身上,毫不犹豫的咬住了骆丘白的嘴唇,没有缠绷带的手指扯掉骆丘白后腰上的裤子,露出了白色的内裤。

骆丘白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上也像是鬼压床似的越来越重,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接着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黑影,惊得他头皮发麻,连声音都找不到了,下意识的开始挣扎。

祁沣膝盖一别,右手一按,制住了他的动作,伸出舌头顺着他的额头舔到了嘴唇,皱着眉头冷声道,“你没有守约。”

一听这声音,骆丘白认了出来,惊讶的睁大眼睛,“大……大鸟怪?”

他一惊吓就把背地里给祁沣起的外号给叫了出来,当即被男人一口咬住脖子,不悦道,“你在叫谁?”

骆丘白“嘶”了一声,刚才还在半梦半醒之中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祁沣,你大晚上不睡觉,特意翻了一个楼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祁沣一点也没有做坏事被人抓包的心虚,平铺直叙,理所应当的继续吻着骆丘白的脖子和胸口,手上还不断的揉捏着他的屁股,“我给你发过短信了,你别说没看见。”

“等、等会儿,你他妈……能不能老实一点,每次都这么猴急跟色情狂似的。”骆丘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使劲推他几下,喘着粗气想了想,“你……说那个中午那条短信?”

就是那句【伤好了,八小时】那个?

祁沣冷哼一声,“亏你还记得。”

他压在骆丘白身上,顺手分开他的腿,膝盖顶到里面,一只手继续脱骆丘白身上其他的衣服。

骆丘白眼看这就这样稀里糊涂被他扒光,赶紧阻拦,急切道,“你、你别脱了!我记得什么了我?我都没明白你想说什么。”

祁沣很淡的笑了一下,他很少笑,所以昙花一现的笑容,直接让骆丘白的心跳漏了一拍。

乖乖……大鸟怪这是准备要用美人计的节奏吗?那他这个大俗货可抵挡不住……

“我的伤已经好了,手腕只要不用力,你想让我怎么摸你都可以。”撂下这话,他把骆丘白的上衣扔到了一边。

口气没有半点起伏,像陈述事实一般,瞥了一眼骆丘白的锁骨,“距离下午两点,到医院熄灯一共八个小时。”

“上次你说了,至少要等到天黑,现在……天黑了。”说着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半挺的大家伙。

骆丘白眼睁睁跟那玩意儿大眼对小眼了,像被刺瞎了似的,哀叫一声,又恼又臊的赶紧偏过头,“祁沣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这么变态!”

祁沣不为所动,也不生气,反而心情不错,嘴角一直是勾着的,顺着妻子笔直的小腿慢慢的抚摸到大腿之间最嫩的部分,沉声说,“白天你一直给我重复你的病房里没有人,不就是为了勾引我来找你吗?一边说要等到回家才愿意在床上滚,一边又说我就是你的家,现在你的‘家’来了,你做好准备。”

“你说,我有哪一样不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嗯?”祁沣低下头舔吻着骆丘白的耳垂和脖子,手指已经开始往他的腿间摩挲,“那天被护士给打断了,现在夜深人静,没有人会随便出现,我们是不是该履行以下夫妻义务?”

骆丘白又一次想到那天祁沣嘴里不断往外冒的荤话,羞耻的整张脸都红了,被摸到敏感部位,他扬起脖子闷哼一声,“唔……嗯,去你的夫妻……义务!啊……”

前端被使劲捏了一下,算不上温柔的力度,却让骆丘白兴奋地挺了起来,他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

祁沣这是用一只手拦住他的脖子,往上一推,让骆丘白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这个姿势可以完全看到彼此之间的反应。

骆丘白这次无比直接的看到祁沣的硬块,真的因为他的一两句话,石更了起来,前端淌出透明的液体,滴下来的瞬间拉出一条透明的丝,正好落在他的腿上,瞬间点燃了整间病房的温度,也想一盆沸水直接浇在了他的脑袋上。

他无法控制的起了反应,全身通红,祁沣低头埋在他的胸口不断地吸着,几下子就把两块红粒弄的像石子一样坚硬。

“哈……!”骆丘白口申口今一声,想要推开祁沣,一低头却看到了男人黑色的脑袋。

因为缝针的缘故,男人的头发剃成了毛寸,短短一层黑茬有些扎手,一条伤疤刺目的趴在上面,带着新鲜的肉红色,而这个伤口是为了他才留下了的……

一想到这个,骆丘白更是无法控制的发热,他平时并不重欲,却总是对祁沣没法抗拒,好像身体对他臣服是一种本能,而这种本能此刻让他心惊胆战又全身沸腾。

“呃啊……够……够了!不要再吸了……”他推他几下,又推不开,手掌按着男人脖子的姿势,简直像搂着他的往自己的红粒上压,舍不得让他离开一般。

破过身的芙蓉勾只要动情,嗓音霎时间就会变得千回百转,像无数根羽毛在全身的痒处撩拨一样,让人连骨头都酥了半截,更不用说对炉鼎有强烈反应的宿主。

祁沣的眼睛瞬间赤红,涌出熊熊炙热火光,身体像蛰伏的猛兽,剧烈的起伏,精壮的肌肉隆起,像被细密的汗珠涂上一层蜜蜡。

他一下子抬高骆丘白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前端已经蓄势待发。

骆丘白却突然喘着气拦住他,“等一下……”

祁沣的前端已经进去了一点,软肉包裹的滋味太美妙,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直接挺进去大加挞伐,剧烈的呼吸着,“有话快说!”

骆丘白看他用一只手使劲,另一只受伤的手压着床边,肯定会疼,忍不住哀叹一声,脸色通红放下自己的腿,把祁沣推倒在床上,自己骑在了他身上。

姿势的变化,让前端更加深的进去了一截,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气喘吁吁。

骆丘白居高临下,舔了舔嘴唇,嫣红的颜色衬托出他黑亮的瞳孔,此时这双丹凤眼里只有祁沣一个人,再也没有别人。

他羞愤的垂下头,一滴汗珠砸在祁沣的胸膛上,微微沙哑的声音说,“这样会舒服一点。”

一句话瞬间点燃了祁沣全身的火气,让他把理智全部烧光了。

长久的冷战、揣测、拥抱后的温暖和狂喜,还有无数对骆丘白的贪念全部涌了上来,他再也忍受不了,猛地往上一顶,肉块一下子埋到了深处……

“唔!”骆丘白哆嗦了一下,双手撑在男人的脑袋两侧,汗湿的头发粘在脸上,把他一张平凡的脸映出了媚惑。

他配合着祁沣的动作慢慢的往下坐,硬块入体的滋味就像是被一块烙铁撑开了,滚烫的、坚硬的……还带着不可阻挡的力气,把他整个人都充满了。

微微的不适之后,紧接着涌上来一股无法言说的甘美,他惊讶自己的身体竟然会适应的这么快。

这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跟祁沣做爱,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强悍和力量。

一想到这种力量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骆丘白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口申口今,扬起脖子咬住嘴唇,“祁……祁沣!”

芙蓉勾的呼唤是世界上最剧烈的春药,只需要一个音就掀起了滔天巨浪,祁沣用力的往上顶,命定的炉鼎与他是那么契合,谁也无法奋力,当自己的家伙进到最深处的时候,那张炙热柔软的小嘴就会紧紧地缠上来,张弛吐纳,让他全身发麻,脑袋里只想把这个人狠狠的困在自己身上,再也不跟他分离。

这一次,没有交易,没有猜忌,只剩下爱……

“祁沣,再快一点……唔!啊……”

骆丘白晃动着腰,跟着节奏不断地发出甘美的声音,身体像一条美人蛇一样带着浑然天成的媚,并不是女气,与此相反,是属于男人的媚,让人无法阻挡……

巅峰来临的时候,祁沣仰起头去寻找骆丘白的嘴唇,骆丘白福至心灵,低下头把所有闷哼都灌进了男人嘴里。

炙热在体内爆发,全身的血脉沸腾起来,床板发出吱嘎的声音,给这夜色染上了无法言说的勾魂摄魄……

夜色撩人,不过如此……

第三十七章:当众打脸

长夜漫漫,两个人抵死缠绵,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热情都在这一晚消耗殆尽一般,脑袋抵着脑袋,四条腿交缠在一起,身体始终保持着连接的姿势,谁也不愿意离开谁。

骆丘白顾忌祁沣手腕的伤,不让他用力,自己趴在他身上,不断晃动的身子,两个膝盖都磨得生疼,咸湿的汗水淌下来,滑过结痂的伤口,还带着轻微的刺痛,入口被顶撞的几乎失去直觉,但他还是舍不得放开眼前的男人,最后累得虚脱,直接趴在男人胸口,嘴里胡乱的溢出沙哑的哼声。

祁沣一翻身,把他面朝下压在床上,身体里的硬物随着姿势的改变,在秘处转了一个圈,正好撞在骆丘白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他短促尖锐的叫了一声,身体眼看着就要被祁沣顶下床,不得已胡乱的抓住病床扶手,半跪在床上,翘起屁股,压根顾不上这个羞耻的动作,只是下意识的呼唤着祁沣的名字,却迎来更凶猛的进攻。

床上蓝色的被单被两个人的汗水浸透了,湿漉漉的卷成一团,两个人泄出来就休息,等到一波浪潮过去之后又不知道是谁主动,再一次陷入深渊,等到骆丘白的肚子都像是被祁沣灌满,饱胀的再也吞咽不下任何东西,热液争先恐后涌出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微微亮起了鱼肚白……

骆丘白躺在祁沣身上,累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下面的入口钝痛,双腿有一种合不拢的错觉。

这样疯狂的做爱,他从没有尝试过,这会儿想起来有些羞耻,气喘吁吁的摇头,“不行了……要休息一会儿,再折腾下去就要米青尽人亡了。”

祁沣没说话,只是伸出双臂,像两条钢筋一样把他箍在怀里,微微擦亮的屋子里,男人深邃的眼睛带着和煦的亮光,脸上还有没有退潮的红晕,“……闭嘴,不想挨操就不要说话。”

明知道折腾了一夜,还故意发出慵懒沙哑的声音,分明是在继续勾引他。

暴躁的撂下这话,他又因为骆丘白的声音而硬了几分,而这时他再低下头的时候,骆丘白已经累得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歪着脑袋的样子,带着点傻乎,但闭合的丹凤眼角却泛着一层水红,仿佛在无声的诉说着刚才那一场酣畅淋漓的热情。

祁沣心中一动,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发漩。

整间屋子里安静极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怀里芙蓉勾身上熟悉的味道让人安心,祁沣也沉默的闭上了眼睛。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就在两个人沉沉的陷入梦乡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手机震动的声音。

祁沣皱着眉头翻了个身,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没有醒来的意思,骆丘白揉了揉眼睛,闭着眼睛到处的摩挲,等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的时候,胡乱的拿起来,也没看清楚号码就接了起来。

“……喂?”

他的声音带着情事后浓重的鼻音,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接着传来郑淮江冷冰冰的声音,“你现在在干什么?”

“唔……郑老师啊……”骆丘白打了个哈欠,脑袋里昏昏沉沉,“我在睡觉……”

一听到骆丘白这副懒散的腔调,郑淮江狠狠地皱起了眉头,深吸一口气,再一张嘴声音瞬间抬高了一个八度,“骆丘白!我看你是真的不知道死活!外面已经闹翻天了,你还有功夫闷头睡大觉?!”

他咆哮冷硬的话震得骆丘白瞌睡虫醒了大半,抬头看了一眼床头的表,已经早上八点了,而侧躺在一边的祁沣还在沉睡。他赶忙捂住听筒,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想要下床,结果双腿刚一垂下,就酸软的差点没跪在地上,后腰更是抗议似的连直都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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