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仰天摆手示意道:“都不必拘谨,继续喝吧。”
钱于也知道乔仰天乐意给他做脸,笑呵呵道:“来这边坐,跟我坐一起。我让小二加个位子。”
钱于边说着边招呼小二给加了把椅子和餐具。
乔仰天早闻到了钱于身上的酒味,“喝了很多?”
“没有,多数都是言大哥喝的。”
“怎么不改口叫姐夫。”
“嘿,习惯了,一改就觉得怪怪的。”
两人旁若无人的在一起咬耳朵,边上的人互相瞅了一眼,又各自当没看见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只是心想,这严平王和钱老板的感情还真好。
虽然乔仰天说让大家不要拘谨,但到底还是不如之前喝的痛快了。除了郑兴嵘跟乔仰天碰了几杯外,也没人敢跟乔仰天说个话。
钱于也看出来了,见饭菜吃的差不多,就张罗着散席了。
一回到钱府,钱于就对乔仰天道:“你去洗洗,我去找松松。”然后就跑了,留下一脸便色的严平王。
松松正在钱盈屋子里,吃着点心,小脸鼓鼓的。钱于见着了,就扑上去啃了一口。
却被松松嫌弃了,小孩捏着鼻子,“爹爹臭臭。”
钱盈在一边笑,“你这一身酒气,熏着松松了。”
钱于笑骂道:“这臭小子,居然嫌弃爹爹。”然后故意把松松抱怀里,亲他的小脸,“就臭你就臭你。”
松松转着脑袋,躲来躲去,哈哈笑着。
钱盈看着松松一天比一天开朗,很欣慰,尤其他们父子关系又这么好,真是高兴,只盼着能一直这样。
“言大哥又回店里了,姐你歇着吧,我抱松松回屋了。”钱于跟钱盈说了几句,就将松松领回自己的屋。
屋里乔仰天正准备洗澡。
钱于不管那么多,抱着松松让他管乔仰天喊父亲。这事他都想了好几天了。
松松很怕乔仰天,半天也不敢说话。
乔仰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钱于赶紧催着松松,“宝贝,乖,快叫父亲,别怕,叫父亲。”
松松缩了缩脖子,颤颤微微地叫了一声:“父,父亲。”
“孩子叫你呢,你到是答应一声啊。”钱于戳了戳乔仰天。
“嗯。”乔仰天这算是答应了一声。
真无趣,钱于还以为乔仰天会很激动什么的,结果还是那副面瘫的样子。
松松在钱于怀里偷偷瞅了眼这位父亲,觉得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
“你洗完我也洗下,一身酒气。”钱于将松松抱到床上,随口说道。
乔仰天解下腰带,搭到一边,“一起洗。”
钱于不答应,“那谁看着松松。”
“让你姐看一会。”
“我刚从我姐那把松松带回来,哪能一转眼又送回去。”
乔仰天摸着钱于的后背,眼神发暗,“好几天没见着你了。”
钱于回头瞪了乔仰天一眼,其实别说乔仰天,他也挺想好好亲热一番的。
钱于脸红着犹豫了一下,“那,你等会。”便把松松从床上抱起来,又给钱盈送了回去。
“松松在姑姑这待一会儿,爹爹有事跟父亲谈,乖啊,一会儿爹爹来接松松。”可怜的松松,只得点点头。
钱盈自是猜到了,说了一句,“别闹的太晚。”把钱于给臊的脸通红。
钱于回屋里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哪有两大人为了亲热,特地把孩子送走的,感觉特别没正形。
乔仰天可不会不好意思,拉着钱于,几下就扒光了衣裳。搂着人坐进木桶里。
木桶并不大,两个大男人坐里面,很拥挤。不过,对于要亲热的两人来说,这拥挤恰到好处。
两人肉挨肉的紧紧搂着,周围温度不断上升。
钱于背靠着乔仰天,坐在他腿上。
乔仰天急切地啃着钱于的后背和脖子,手搓着钱于胸前的两个粉点。
钱于仰着头,感受到屁股下面火热的坚挺,不由的打颤,一手无力的拉扯乔仰天的手,“轻点,别,会肿……啊……”
乔仰天如他所愿地将手放开了一个,下一秒却突然将他的脑袋扳过来,狠狠地吻上他的嘴唇。
第七十一章
钱于被乔仰天霸道的亲吻弄的发晕,就像大脑缺氧了似的,整个人软在乔仰天怀里。
乔仰天的手顺着钱于的腰身往下抚摸,一直摸到尾椎,再从股沟探到紧致的穴口。
手指就着温水刺入幽闭的小穴。
钱于难耐的扭动了下屁股,他觉得不太舒服,水和乔仰天的手指一同挤入进来,胀胀的。温水刺激肠道,让人想便便,他不由的缩紧屁股,挣扎道:“……不行,别,别在水里。”
乔仰天看他的确是不舒服的样子,便抱着他站起身,声音低沉道:“把腿环我腰上。”
钱于顿了一下,还是听话地搂住乔仰天的脖子,腿环他腰上,已经挺立起来的那处,蹭在乔仰天的肚子上,激的钱于一抖。
而乔仰天的火热之处正好抵着钱于的股沟,他托着钱于的屁股,跨出木桶。每走一步,火热之处就在钱于股沟磨蹭一下,弄的两人都燥热难耐。
两人混身湿漉漉的倒在床上,将一床的被褥弄的潮乎乎的。
但激情中的两人自然没空在意这个。
乔仰天匆匆给钱于扩张了一下,就急不可耐的顶入。自从开荦了以后,在这方面他的意志力直线下降。
钱于来不及想,乔仰天是从哪里找来的润滑膏,就沉浸在情欲里了。
风静雨停后,钱于累瘫的床上,半死不活,昏昏欲睡,连乔仰天边挪动他边换了新床褥都不知道。
收拾妥当,乔仰天又差人去将松松接回来。
松松一直在钱盈房里待着,钱盈陪着小孩又是玩,又是给弄吃的。不过,松松越来越心不在焉,频频往门口瞧。
终于,有人来敲门了。
松松眼睛一亮,却看到是一个小厮进了屋。
小厮恭敬道:“夫人,严平王爷让小的带世子回去。”
松松撅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爹爹呢?”
小厮脸一红,“……小的不知。”下午大少爷那屋里的动静,从外头一走一过都能听到,光听着就羞死人了。
钱盈听这话就知道是咋回事了,心里忍不住替钱于担心,王爷这也太能折腾了,长此下去也不知道对身体伤害大不大。明个可得提醒钱于,别总由着王爷不知节制。
“告诉厨房,晚上多备些稀食。”钱盈对小厮道。
“是。”这事严平王爷也吩咐了。
“姑姑,松松告辞了。”小孩一板一眼的跟钱盈道别,可爱的紧。
钱盈笑着道:“好,松松明个也来陪姑姑啊。”
松松小大人似的点点头,便跟着小厮走了。
回到钱于屋里,松松先是见着乔仰天,犹豫了一下,小声叫了“父亲。”
乔仰天顿了下,应了声。他着实不太习惯突然有个孩子叫他父亲。
松松往床上瞧,看见爹爹正躺上面,就也想上床上,便一点一点的往床那边蹭,还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乔仰天自然是看出来了,“你爹爹累了,在睡觉。”
松松僵着小身子,“我,我不出声,就躺着。”
乔仰天面无表情地看着松松,把小孩吓的直缩脖子。
松松还以为父亲要生气。可一转眼,他就被父亲抱了起来。父亲的怀抱和爹爹不一样,爹爹的很软,而父亲的又宽大又硬。
乔仰天把小孩抱到床上,“别睡着了,一会吃饭。”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严肃,可惜没什么效果。
松松愣愣的点了点头。
乔仰天便转过脸去,他真不知道怎么跟孩子相处。
松松看父亲不再看他,便偷偷的往爹爹怀里拱了拱。
钱于一觉睡到第二天。等他醒来的时候,连松松都起床半天了。
钱于很羞愧,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样了。
然后又被钱盈数落了几句,让他注意着身体。钱于更羞愧了。
“都怪你,我都没脸见我姐了。”
乔仰天早就想到钱于的身体问题了,“我让人配了药油。”乔仰天拿出一个瓷瓶,今个早上刚刚送到的。
“药油?干啥用?”钱于拿过来,摸着瓶子就知道是好货。
乔仰天瞄了眼钱于的屁股,“保养。”
钱于脸轰的一下熟了,将瓶子扔向乔仰天,“滚蛋!”
乔仰天淡定的接着瓶子,“对你身体好。”
钱于扑上去,冲着乔仰天一通拳打脚踢,未果,被乔仰天按在床上给上了药。
等到晚上,钱于才想起来问乔仰天正事,边拍着松松睡觉,边懒洋洋的小声问,“那个改良盐的事怎么样了?”
“目前看,是有效用的。”乔仰天在钱于身边躺下。
钱于挺激动,总算没白折腾,“那真是太好了!”
“嗯。”乔仰天把钱于搂怀里,“孩子睡着了,别管他了。”
“那下一步是不是得全国推广?”
“嗯,此事我已经上书皇上,让他安排。”
钱于道:“他不会让你去办吧?”钱于想着全国推广,就算不需要挨个城的跑,至少也得去几个大城指导一下吧。那岂不是得好多天不着家?!
乔仰天道:“不会,朝廷有专用的盐监司。现在证明改良盐既然有功效,也就可以让盐监司去办了。”
“那就好。”
“舍不得我离家?”
钱于闷头在乔仰天怀里,装睡不吱声。
乔仰天也不再问,勾了下嘴角,分外舒坦的搂着人睡了。
没觉得过了几天,却很快到了回昆南的时间。
钱于从钱庄里提了不少钱出来,换成银票,还是很厚的一沓子。
跟钱盈她们告了别,怀揣巨款,一行人踏上了回昆南的路。
松松这些天跟钱盈也处出感情了,自从他父亲来了以后,他就总是被扔在姑姑那里。所以,知道要走了,小孩还很舍不得的掉了几滴眼泪。
回到昆南,钱于第一时间去看了女子会馆的建造情况。工程如期进行着,到是没什么大事,质量也是没话说。给王爷府干活,谁改偷工减料。钱于挺满意,利索地给工头结了第二阶段工程款。
松松既然能开口说话了,钱于便让言管家找位好点的启蒙先生来教导孩子。
很快,言管家便领来一位先生。
此人叫曲清凡,是昆南有名的才子,为人清高,有才学却不考举也不为官。
钱于倒是对这个挺有个性的人满有好感的。
曲清凡一身儒雅之气,谈话间并不特意卖弄学问,虽态度有些清高,但也不会让人反感。
简单的谈了几句,钱于觉得不错。而且言管家领来的,必然已经仔细做过调查了,也没啥不放心的。
钱于让人把松松领过来,让师徒俩先见个面。等回头挑个好日子,行拜师礼。
第七十二章
择了个黄道吉日,松松恭恭敬敬的给曲先生叩了首,敬了茶,这就算拜了师。
大户人家的教书先生都是直接住在主人家。钱于便让人在王府里单收拾出来一间小院给曲先生住,还给配了两个小厮照顾他起居。
每天早上吃过饭,松松便到曲先生的小院来听课。
钱于有意结交曲清凡,这人满对他眼缘的。自从他来到这里,人没少认识,钱也没少赚,可就是没什么平辈之交的朋友。
不过,读书人通常都看不起商贾,觉得人家没学识,没品格,庸俗之类的。钱于虽然现在贵为严平王妃,但终是商贾出身。所以曲清凡对钱于还是较为冷淡的,当然也没得罪。他虽然清高,却不白目,知道什么人不能得罪。
但是,钱于做了几件事,让曲清凡不得不刮目相看。
钱于觉得小孩天天跟着背课本,太枯燥。这么小的孩子本身让他坐住不动,就很难得了,还得老老实实的背诗词,太让人心疼。
他就借鉴现代小孩学习的那些趣味工具,让人帮着做了好些看图学字的卡片,图文并茂。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松松本身很聪明,加上这些趣味学习工具的辅助,学习速度突飞猛进。
然后钱于又找木匠做了积木,正好会馆那边有好多建筑木料。直接让工匠过去,随便挑木材,做了一套各种形状的积木。
积木可以培养孩子动手动脑的能力,是很好的开发智力玩具。钱于觉得小孩学习不能总是干坐着听课,也要多给点时间玩乐。
开始几天,曲清凡对于钱于插手他对世子的教育方式有些不满。等实践了几天后,他不得不承认,这些古怪新颖的想法非常有用处。他并不是迂腐的人,意识到这些方法好,便放开了想法,和钱于又细细商量了授课方式。
孩子的启蒙很重要,钱于格外重视。所以也频频出入曲清凡住的小院,与他商量松松的学习问题。
乔仰天是不管这些的,他把松松的事全权交给钱于处理了。但对于钱于跟那个姓曲的教书先生频繁接触,深表不满。
不过,还没等乔仰天发作,钱于就忙起来了,女子会馆昆南店建设完成。
这回可是真忙。开普明那间会馆时,至少还有钱盈、言一他们帮忙。这回刘莺、董晴她俩管着美颜堂和美容院分不开身,所以这边就钱于领着上回去普明参加培训的那十几个姑娘干活。
布置屋子,分配工作,还要演练几回,林林总总的都是操心事。
而且,找人算了个特别好的吉利日子,就是时间特别赶,不然也不至于忙成这样。
晚上回去,吃了点饭,就倒头睡下,连好好和松松亲热一会的精神都没有,更别提满足乔仰天了。
严平王很是欲求不满,但更多是心疼。
早上吃饭时,乔仰天往钱于碗里夹了个豆包,又道:“府里这么多人,忙不过来就调些人过去帮你。”
钱于咬了口豆包,边嚼边道:“不用,再忙和两天就差不多了。”钱于觉得男人要干一番事业,受这点累也真不算啥。这比上辈子他自己创业要轻松多了,起码天天有人侍候吃喝,回家就能吃,吃完就能睡,已经是够幸福的了。
终于又忙了两天,总算赶在吉日之前安排好了。
昆南的女子会馆秉承普明的风格,仍然是走会员路线。
钱于试营业了三天,也就是免费参观、免费体验,顺带卖会员卡。
昆南的大官更多,都想捧严平王的场,上赶子卖面子,有夫人有女儿的纷纷赶着来给办卡。家里还没女眷的年轻人,也拉着傍系的表姐表妹的来,结果造成了女子会馆里人山人海,会员卡都没够卖。
钱于晚上算了这一天挣的钱,直接乐疯了。连躺在床上,都合不上嘴,搂着松松傻乐。
松松虽然小,但也知道赚大钱是好事,跟着一起咧嘴乐。
不过,想着这都是沾了乔仰天的光,钱于忽然从心里涌起一股冲动,爬起来凑到乔仰天的耳朵边上,“晚上让松松回他屋睡?”
乔仰天眼里闪过可以说是惊喜的亮光,二话没说,从床上抱起松松就把可怜的小孩仍回自己屋去了。
回到床上,就直接扑在钱于身上,那动作相当凶狠……
这段时间严平王憋坏了。
钱于怀着一颗感恩的心,特别配合……
不过,他低估了被憋坏了的男人的狼性,“别,别可那一个嗟……啊……”
乔仰天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就逮着钱于左边的乳头嗟,啧啧出声。好好的小豆点,弄的充血了,又肿又胀,一碰就疼。却又不是纯粹意义上的疼,还麻麻的,很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