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写文抢包子(包子)下+番外——印泥
印泥  发于:2015年0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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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照相

次日清晨——

季铭在洗手间收拾好,打算去厨房做早餐,吃过饭后再领着宝宝去摄影馆照相。可刚一走下楼,脚步就顿住了。

占满客厅三分之一的衣架一排排摆列着,每件衣服都套着遮灰的塑料,全套的专业摄影设备摆在大厅中央,几个打扮另类的人在其间忙碌着。

季铭疑惑的四处打量了遍,最终确定这就是自己的家,不过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正好这时袭业也从楼上走下来,客厅有些狭小,摄影机的摆放也就显得有些杂乱,他自然的绕过脚下的电线,“季铭,你先去厨房做些吃的,等吃过饭后就照相。”

季铭不可思议的问道:“等一下在家里照相?”这样也未免太奢侈了吧!

“你放心,背景没有问题。”

这不是背景问题好吗,不过看着摄影师们忙碌的身影,也肯定没人听他的意见,季铭只能沉默的绕过设备去厨房做早餐。

吃过早餐后,客厅的工作人员也收拾妥当。

季铭抱着吃饱正精神的宝宝,按照摄影师的指点,换好小衣服,造型师还给他弄了个可爱的发型。地板上的羊毛毯早已换成了华丽精美的绒毯,季铭把宝宝放在绒毯上,哄着他让他看镜头。

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照好了宝宝独自的一组相片,宝宝早就不耐烦了,在绒毯上爬来爬去,就是不看镜头。

等摄影师一说“OK”,袭业就上前把宝宝提起来,扔进季铭的怀里,在他投来疑惑的目光中,说:“你抱着宝宝再照一组。”

但照的毕竟是艺术照,不可能让季铭直接穿着家居服上镜头。

造型师不容季铭拒绝,直接将他拖进了临时更衣间。看着更衣间里那几排刚才看到的衣服,季铭恍然大悟,袭业早就打算让他也照了吧,不然怎么会有跟他尺寸一样的衣服。

无数次被造型师从更衣间送到镜头前,季铭觉得他脸上的笑容都麻木了。

照到一半,在场的总负责人极有眼力的对坐在沙发上观看的袭业建议道:“袭先生,您也跟贵公子拍几组吧!”

******

经过四个小时的拍摄,到下午一点钟的时候终于拍摄完毕,袭业和季铭细细挑选了几张要放大的底片。

摄影师们一走,累坏的宝宝一挨床就睡着了。

季铭揉揉肩膀,想去厨房做饭,却被袭业拉到了沙发上,“我定了午餐,一会儿就送到。”

季铭本以为要隔几天才能拿到相册,可当晚摄影公司就派人把制作完成的照片送了过来。

除了放大的几张宝宝的相片外,其余都是八寸的。

季铭站在床头,手里拿着装着宝宝照片的巨幅相框,比划着挂在哪里好。蓦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穿过他的脖颈握住了他的手。季铭身体一僵,感受着喷撒在耳际的温热气息,心脏砰砰乱跳着。

“我……自己挂就可以。”

“有些歪了。”轻轻说着,袭业带着季铭的双手将相框扶正。当他一进卧室就看到季铭仰着纤细的脖颈,双手上伸,露出纤瘦的奶白色腰肢,在床上晃来晃去的,自从他认清自己内心后,身体上对季铭的欲望愈加强烈,但平时他都是强压着反应,如今见他如此诱惑自己,再能忍住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男人!

相框摆好,季铭放下手臂,却发现男人没有离开自己,而是顺势圈住了自己的腰肢,屁股上抵着一个坚硬的东西。

季铭不是雏,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心里一惊,想强行掰开袭业揽在自己腰际的手,但在反抗的时候,被袭业轻易的压在了身下。

“袭业,你说过我只是你单纯的义子,你不能出尔反尔!”

“我后悔了,我想要你。”

季铭蓦地瞪大了双眼,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看着季铭惊恐的眸子,袭业心里顿时涌上一股烦躁,他想要这个人,从心底最深处涌出的渴望。袭业遵从内心的低下头,吻上那对被主人咬的发白的唇瓣。

“唔唔……”季铭的双腿踢腾着反抗,心里也不断的摇头,袭业,你不能这样,如果真的做了,我们就完了,好不容易有了家人,好不容易有了平淡的生活,我不想失去。袭业,你知不知道!

突然,袭业闷吭一声,眼含怒火的抬起头。

季铭屈起的腿慢慢放下,嘴唇微微颤了下,他好像磕到了男人的命根子,不过仍是强打起勇气抬起眸子直视着男人,“袭业,如果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但若你执意要做下去,我一定恨你一辈子!”

季铭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打破了袭业脑子里的最后一丝理智,自从见了季铭的家人后,他一直担心季铭知道真相后会不顾小家伙离自己而去,甚至恨自己一辈子。

这些天他一直将不安埋在心底,但现在却被季铭活生生挖了出来,袭业失控的吻住那张只会吐出伤人话的嘴,手上野蛮的撕扯着身下人穿着的家居服。

季铭睁大着眼睛,屈起腿想故技重施迫使袭业停下来,却被早有防备的袭业用一只腿压了下来。

手脚被压着,嘴被吻着,身上的衣服以极快的速度离自己而去,季铭这次彻底慌了。

袭业抬起上身,用力分开季铭修长白皙的双腿,私密处顿时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眼前。

“袭业,你快放开我。”季铭失措的喊道,手指摸到唯一能作遮蔽物使用的枕头,连忙扯过来覆在身上,但还未碰触到身体就被袭业夺过去扔到了地板上。

看着这具渴望已久的鲜活身体摆在自己面前,粉嫩的菊穴因主人的气愤一张一合的,袭业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了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探上去。

季铭身体一僵,接下来是更激烈的反抗,但奈何双腿被反折压在胸前,全身也被突然探进内部的手指弄得紧绷。

“很紧。”袭业眉头紧锁,手下却不客气,用手指稍微扩张了下就匆匆拉开自己的裤链,露出一根血脉喷张的东西。

脖子微扬的季铭看到那个粗大的东西,差点吓晕过去,如果就这么硬生生的插进来,他绝对会疼死的,绝对不能让他得逞。季铭努力伸长胳膊,四处摸索着,当袭业那处已经抵上他的身体时,手里终于摸到一个硬物。

感受到入口处轻微撕裂的疼痛,季铭看也没看手上摸到什么东西,直接向袭业头上砸去。

袭业虽然处于失控状态,但身体却条件反射的握住季铭挥来的手臂。

季铭手腕吃痛,握着的东西也掉在了胸膛上,滚了两圈,最后躺在了床单上。

——完了。

季铭此时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两个字,他瘫在床上,任命般的等待着即将到来完全撕裂他的痛苦,但那人进入的动作却停了下来,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无力的身体被男人揽起来搂在了怀里。

“对不起。”

颤抖的,担心的,里面甚至还带着一丝惊恐。

季铭用尽力气推开搂着自己的人,哽咽的喉头最后只喊出一个字,“滚——”现在道歉还有什么用,自己给的机会早就被他舍弃了!

袭业跪坐到床上,脑子不停嗡嗡响着,看着赤身裸体的季铭,手下握紧拳头,他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季铭,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季铭咬着下唇,愤恨的目光盯着袭业,“你以前也向我保证过,你只当我是你的义子,但现在呢!你把当成一个可以随便玩弄的玩具。”这个人根本就是骗子,什么纯粹的亲情,什么搬回来住,什么给他买衣服,只不过想让他放下警惕,然后占有这具身体罢了!

袭业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慌乱,“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忍不住……”

季铭收紧拳头,视线掠过他尚未来得及收起露在外面的家伙,心脏猛地扑通一下,刚才就差一点就进去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是以前那个人,也不想知道那个人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即使他爱你爱到可以为你生孩子,但我不是他,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袭业的手收了又收,握的死紧,他做出这种事也是因为这段时间快被“随时可能失去季铭”这个可能逼疯了,失去了理智,也许他该把所有事实告诉这个人,但他又私心的不想知道这个人知道自己撞死过人,而且撞死的还是这个人的父母。

或许,他这段时间应该冷静冷静,想好以后要跟这个人如何相处,袭业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起身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季铭看着袭业的背影,心里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滑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却发现被扯破了,只能去衣柜拿衣服,可刚取出衣服,卧室的门又被打开了。

季铭连忙用衣服遮住赤裸的身体,声音带着些惊慌哽咽,“你还来干什么?”

袭业无视他的敌视,走过来,在季铭无意识的后退中,递过一张卡,“这是你给我的银行卡,我忘了告诉你,它一直都是你的东西。”

神经紧绷的季铭根本理解不了他的意思,“拿走你的臭钱。”他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自己不稀罕他的臭钱。

“这一直都是你的钱,如果不想要,可以拿去扔了,我不会再帮你保管。”这张卡是车祸后,他向季家付了高额赔偿金外对季铭额外的补偿,并不是侵犯季铭后对他的施舍。

袭业见他不肯接,直接将卡放到了床头桌上,在走出房门的时候,说了最后一句话,“总公司那边有些事急需我过去处理,明天早上我就会离开,袭季留给你。”

季铭不可置信的看着袭业的背影消失,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轻易把宝宝留给他?他穿好衣服,走到床边拿起那张卡,第一眼看到时,他就认出了这是他在A市时追到袭业家里还回去的那张卡,但袭业此时为什么又会说这张卡本来就是属于自己?

眼角瞥到床上反扣的镜框,季铭不由伸过手拿过来,他知道当时根本没有打住袭业,但袭业为什么会停止对自己的侵犯?

镜框内是一张三个人的合照,他抱着宝宝,袭业揽着他的腰,这个姿势是摄影师要求的,他也就没拒绝。

摆照片的时候,他把这张唯一的三人照放到了床头柜上。

33、袭业离开

袭业说明天离开,而且还把宝宝留给了他,袭业是骗着他玩还是说真的,季铭数次收回自己即将迈出门的脚步,烦躁的揉揉头发,他现在真的很不想见到那个男人。

次日清晨,季铭醒的很早,浑身乏力的依着门框站在走廊上,不怪他不相信袭业,那个男人对宝宝有多么疼爱,这些日子来他看的清清楚楚,那个男人疼宝宝疼的就差蹲在他头上拉屎撒尿了。

季铭一站就是两个小时,直到他的腿站的麻木了,袭业的房间才打开了。

袭业拿着一个小型行李箱走出来,他来的时候,带的大多数都是宝宝的东西,而如今他把宝宝留下了,要带走的东西自然也不多。

季铭一见袭业出来,一闪身就进了房间,门同时也被关上。

袭业对季铭的反应早在预料当中,他会给彼此一个冷静的时间,如果他发现他还忘不了这个人的话,那时他会不惜一切手段将人绑在身边,管它什么父子关系!

季铭站在窗口处,看着袭业坐车离开,只觉得心里堵了口闷气,袭业是他赶走的,但这种不舒服感是怎么回事?

直到车消失在视线里,季铭才打开门去了袭业的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宝宝蜷缩着小胖身子睡得正熟。

季铭昨晚就想好了,他未来人生的规划中必须添上一个未满周岁的宝宝,那他上学出来工作,写文赚外快的计划必须改了。

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照顾宝宝,他就不可能再去上学,而且也没时间出去工作,所以他只能靠写文赚钱。

上午喂了宝宝吃过饭后季铭把宝宝放在地毯上,摆好各种玩具让宝宝自己玩。他打开自己的电脑,开始在文档上码另一篇文的大纲。

这篇小说的题材是他最得心应手的东方玄幻文,季铭思虑了很久,如今才将所有的铺垫线索想好,他在文档上写上主线大纲后,又将可能用到的资料复制粘贴在文档里。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用了一个多小时将《葬墓》码出四千字,然后返回来再看码好的大纲,接着修改几处前后矛盾和不合理的地方。

这时,地毯上的宝宝见爸爸这么长时间不理自己,生气的把玩具一扔,嘴角一咧,顿时水漫金山。季铭正思考添加一个什么情节能更好的过渡下去,听到宝宝的哭声,立刻扔下鼠标,快走两步将宝宝抱起来颠着。

“宝宝不哭,爸爸抱抱。”

宝宝小手抓住季铭的衣领,眼眶红红的,小嘴里一直喊着“粑粑……”宝宝想要大粑粑,大粑粑去哪了?

“爸爸就在这,宝宝不哭昂。”

可宝宝的哭声却有越来越响的趋势。

拍着宝宝小背,季铭也想哭了,袭业你个混蛋,本来的生活不是很好吗,就算你有欲望,可以去找别人,现在又就这样把宝宝丢给他一个人就走了,你还是不是小宝宝的爸爸!

最后,季铭抱着宝宝去厨房冲了瓶牛奶让宝宝抱着,宝宝的哭声才降了下来,但还是轻轻抽泣着。

宝宝从出生就没有离开过袭业这么长时间,不习惯也是正常。也许没了大粑粑,宝宝的安全感也降到了最低点,只要一离开季铭的怀抱就开始哭泣。季铭也没有吃饭的心思,就抱着宝宝抱了一天。

第二天早晨,宝宝哭完连牛奶都没喝又睡着了,季铭看着宝宝哭的干巴巴的小脸,心里心疼,但又不知道怎么办,小家伙明显就是要袭业,但袭业对他做过那种事,他怎么去找袭业。

中午,肖阳和楚森来了。

肖阳弯腰看着睡着的宝宝,用手指戳戳他干巴巴的小脸,道:“小四子,怎么我才离开几天,你家小家伙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当初,小家伙还活力十足的拿着金箍棒戳他,这还没过一个星期,怎么就蔫成这可怜摸样了。

季铭给两人倒了杯果汁,身心疲惫的坐在地板的绒毛毯上,无力的回道:“他爸爸离开了。”宝宝只要一睡醒就哭,弄的他神经一直紧绷着,晚上也不敢睡觉,他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就怕宝宝这么哭会伤了嗓子。

“啊,那你干爹怎么不把小家伙带走?”肖阳低声惊道,这干爹也忒不负责了吧,小四子还是个学生,哪有时间给他照顾孩子!

季铭一阵无语,他能说这是他的要求吗?

楚森见季铭一副难言的表情,直接说出了他们的来意,“如果你要照顾孩子,那怎么去学校?”昨天季铭就一天没去上课,如果再这么下去,早晚得被查出来的。

“我想办退学申请。”

“什么?”肖阳直接大呼出声,却被楚森瞪了一眼,宝宝还在睡觉,你小声点。

肖阳没时间管楚森的抱怨,直接盘腿坐在季铭对面,焦急的问道:“这是真的?”但还是有意放低了声音。

季铭点点头,这是唯一的办法。

“小四子,你千万别想不开啊,这个社会,如果没有学历证,以后怎么混下去,就算你现在写小说挣钱多,但灵感总有用完的一天,那时候你怎么办?”

楚森拍拍肖阳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一下,也蹲下身,问道:“季铭,你为什么想退学?”

“就是啊,上学上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在两人灼灼的眼光下,季铭无奈的低下头,半天才回道:“如果我去上学了,宝宝怎么办?”肖阳说的他都明白,但现在退学却是他唯一的出路。

“啊?小家伙是你干爹的儿子,交给你干爹不就行了吗?”

季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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