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写文抢包子(包子)上——印泥
印泥  发于:2015年0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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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吴幼君眼睛上戴着一副遮了大半张脸的墨镜,脖子里围着灰色的围巾掩住了尖瘦的下巴,他本来是拜托萧炫去请袭氏总裁在这吃饭的,但想不到会遇到跟他一块来B市、刚到车站就消失了的白文泽。

而且他竟敢还跟他那个旧情人在一块!白文泽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以前明明是他先黏上来的,利用完就把自己像抹布一样丢掉吗!他休想,一向只有他甩人的份,还没哪个人敢舍弃他!

季铭吃了口看似很好吃的抹茶蛋糕,上一世他生活拮据,吃不起这种甜点,上大学挣钱后,也就没有心思吃了,今天算是第一次吃。季铭吃的很慢,细细品味着里面的味道,淡淡的绿茶味和奶香味混合着,很好吃,不知道宝宝现在能不能吃奶油蛋糕,算了,回家查查资料再给他买吧!

季铭放下叉子,用舌尖舔舔嘴角,问道:“文泽,你什么时候回A市?”

“明天上午的车。”

“几点的,明天上午学校没课,我去送你。”

“十点,在城南客运站。”

“恩,我记住了。”季铭喝掉陶瓷杯里的最后一滴奶茶,道:“学校下午有课,我就先走了。”说着,招手叫来服务员。

白文泽连忙翻钱包,道:“季铭,这回我请。”

季铭冲他笑了下,拿着那张银行卡摇了摇,揶揄道:“虽然是你叫我出来的,但却是为了给我送东西,我哪能让你掏钱,况且我现在也算有钱人了,你就让我显摆一下呗!”

听此,白文泽也没再说什么。

听服务员说两块蛋糕加一杯奶茶一杯咖啡需要五百块钱时,季铭的表情只剩了一下囧,他双目呆滞的看了看四周,总算知道客人为何如此之少的原因了。

其实,青叶餐厅经营的并不是正餐,客人多的时间段多在下午。

但他都说了是他请客,所以也不能显出一点肉疼之色。季铭再次拿出钱包,抽出四张红色的,连同手上那一张,一共五张交给服务员。

呜呜~~五百块钱够给他家包子买多少奶粉啊!

24、从此两不相关

季铭跟白文泽在餐厅门口告了别,季铭打车回学校,当看到计程车走远后,白文泽才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跟出来的吴幼君看着季铭走的方向,不禁握紧了拳头,接着匆匆追上白文泽的脚步,怒声喊道:“白文泽,你给我站住。”

白文泽身体蓦地一僵,转身,面露疑惑的问道:“吴幼君?你怎么在这里?”

“哈?你问我为什么在这里,那我倒要问问你,你为什么在这里?”吴幼君上前一步,双手揪起白文泽的衣领,自嘲的笑道:“我为你的事劳心劳力,低声下气的去拜托人,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啊!”身为事业有成的富二代,他什么时候求过人,但为了解决白文泽求他的事,他不仅动用了父亲给他的公司股份,令他父亲一怒之下冻结了他所有的财产,现在他还要去求袭氏网络商务的老总,就是为了让袭氏跟他们白氏继续合作,彻底解决他们白氏公司财政的根源问题。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艺人,没有通天本领,为了挽救一个濒临倒闭的公司,他一直榨取着自己的价值,但这个人又是怎么回报他的!

白文泽听得脑袋发懵,不由蹙起眉头,抬手打掉吴幼君攥着他衣领的手,面露不悦的沉声喝道:“吴幼君,你又发什么疯!”吴幼君这个自高自大的人肯去求人,那地球一定是快灭亡了。为了让自己心生愧疚,也要找一个令人信服的借口吧!

看到白文泽明显不信的脸,吴幼君突然觉得窒息的厉害,他一把扯下脖子上宽大的围巾攥在手里,骂道:“他妈的我发什么疯你自己知道,姓白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那个人到底是你什么人?”吼完,吴幼君就用一双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对面那个蹙紧眉头的人,心里不由猜想,白文泽会说那个人跟他有什么关系,新欢旧爱?朋友?还是路人甲?

…………

“咦,那个摘下围巾的男人好眼熟啊!”

“啊啊,他不就是最近来我们这开演唱会的SADAN组合的主唱吗……呀呀,太幸运了,我们快过去跟他要签名。”

……

很快,吴幼君和白文泽周围就围满了人,照相机的闪光灯和呼喊声不断。

白文泽一把抢过吴幼君手里的围巾,快速缠在吴幼君头上,扯住他的袖子横冲直撞的冲出人群,身为公众人物就不要这么嚣张!

吴幼君一时不察,任凭白文泽拉着他跑了很长一段路。

******

普通的商务车停在青叶餐厅门前,萧炫抱着宝宝进了餐厅,对服务生道:“我们约了人。”

一边的袭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这个家伙的目的果然不单纯。

感受到袭业如针刺一样的目光,萧炫只能选择忽视掉,侧着脸对服务员继续说道:“是五号餐桌。”

服务员转头看了眼五号餐桌的位置,确定是空的后,回道:“五号餐桌的先生已经走了。”

“诶?”

袭业刻意忽略掉萧炫惊讶加疑惑的表情,伸手将小家伙抱回来,径直走到靠近窗子的位置坐了下来,他才不管是不是还有别人,他只知道一件事,萧炫这家伙要请他吃饭。

萧炫目瞪口呆的看着袭业的行为,然后哭丧着一张脸走过来坐到袭业对面。这种清雅的地方,得花多少钱啊,不行,回去必须得让吴幼君那小子报销,不过君怎么会离开了,他可是为了让自己请袭业出来,费了不少心思啊!

袭业腾出一手,打开菜单,当看到上面一排排的甜品时,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袭季现在正在长牙,甜食吃多了会伤牙。

萧炫看到袭业的表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招手叫来服务员,说道:“拿一份婴儿套餐。”他早就料到,请袭业出来一定会带着这个小油瓶,而他之所以会选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新增添了儿童套餐。只要把儿子哄好了,老子的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业,吃什么随便点,我先去趟洗手间。”打声招呼,萧炫就离开了座位,吴幼君那小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袭业对萧炫去哪根本不关心,只要他最后回来付钱就可以。他拿着菜单点了杯喝的,又叫了些点心。既然袭季有的吃,他就安心坐在这里看看萧炫搞什么鬼。

******

白文泽拉着吴幼君摆脱了那些围观的人,才放开手,手撑在墙上喘口粗气,接着转身背靠在墙上,面对吴幼君郑重其事的说道:“吴幼君,谢谢你这段时间帮我。”他深呼一口气,接着说道:“我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的,只是可能会比较晚,所以,放过我吧!”

听此,吴幼君的心像倏然被一双巨手攥住一样,紧的发疼。

放过他,哈,那谁又放过自己,别说的好像只有他一个是受害者。

吴幼君被眼里的水雾渐渐眯了眼睛,脑袋一阵恍惚,唔,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好像是在一个上流社会的晚会上吧!

那时,他看到这个男人一个人拿着酒杯靠在金碧辉煌的大理石墙壁上,男人脚尖一下一下摩擦着地板,手里轻轻摇着酒杯,每次杯里的红酒都堪堪没有溢出。

父亲过来告诉他,这个人是白氏物流的公子,白氏物流已经没落了,他们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去结识。但他还是过去了,只是觉得萦绕在那个男人周身的悲伤很稀奇。身为富家少爷而且还是独子的他很少会接触到这种无奈的悲伤。

四处寻找商业伙伴不成的白总见他跟他的儿子交谈,立马过来巴结他。并吩咐白文泽跟他好好聊聊,在白总把白文泽的手放到他手心握手时,他就知道白总把他唯一的儿子卖给了他,而他只需用钱来买。

白文泽的手刚触碰到他的掌心时,就大力甩开转身离开了,耳边白总叨叨烦烦的道歉话语,他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只是在那伫立着,看着白文泽的背影消失离去。

那时,他想,自己一定要得到这个忧伤的人。

后来,他确实得到了,但……

吴幼君后退一步,围巾下的嘴角上勾,他帅气的摘下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嘲笑道:“不用了,我上你那么多次,又不是白上的,如果你还觉得我给的多,就当多余的是分手费吧!”

当看到白文泽因他的话而惨白了脸,吴幼君突然觉得心里畅快极了,他的爱情还没有廉价到任人践踏的地步,所以,白文泽,记住,是我放弃你的。

25、宝宝闹肚子

吴幼君戴上墨镜,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潇洒的转身,一边招手叫车,一边拿出手机,“炫,袭先生就拜托你招待了,还有,晚上我有些事就不回酒店了,明天会直接去机场。”

“喂喂……喂,吴幼君,你搞什么鬼!”左掌撑在洗手台上的萧炫喊了两嗓子,可手机里回答他的只是一阵挂断后的忙音。萧炫无奈的关掉手机,看着洗手台上镜子里面的自己,狠狠的咧咧嘴,吴幼君,你一定要记得还我饭钱啊!

整整脸部的表情,萧炫温和的笑着走回餐厅的座位,坐好。

袭业停下喂包子吃蛋羹的手,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被放鸽子了?”

萧炫:“……”

宝宝正吃得上劲,大粑粑却不喂他了,这哪行,连忙摆手唤回大粑粑的注意力,“啊啊……粑……嗤。”

“咦,业,你家崽子会叫爸爸啦?”

“前些日子刚学会,很奇怪吗?”小家伙以前就只会吐泡泡,害自己总是空欢喜一场也就算了,结果自己用心教了他那么长时间,他第一次喊出这个称呼却是对着季铭……这个笨小子!

“……不奇怪吗?”这才几个月,让他数数,八个多月,大多数孩子都是一周岁时会叫的吧!

袭业懒得理他,放下小勺,搂着小家伙让他站在自己腿上,一手摸摸他变得圆鼓鼓的小肚皮,得出结论,恩,小家伙吃饱了,“炫,按辈分说你是袭季的叔叔吧!”

萧炫立刻变得警惕起来,探究的目光在这父子俩身上逡巡着。

宝宝冲萧炫一笑,认出这个人刚才抱过自己,于是伸出手向他晃着:“啊……啊……”我要吃蛋蛋。

萧炫被小家伙幼稚的动作搞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小拖油瓶是怎么回事,你的饭食在你爸爸手里,我没有!

袭业怕包子栽倒在桌子上,连忙用手揽住宝宝向前伸的小肥手,接着对萧炫郑重的说道:“炫,你是不是该送给你侄子点见面礼?”

“恩恩……”包子点点头,然后踩着颤巍巍的小步子转身搂住自家粑粑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张嘴说道:“……嗤。”

萧炫:……还吃什么吃!这丫丫的就是两个强盗,不仅吃他的,还要拿他的。吴幼君,你千万记得连礼物的钱也还给我啊!

面对两只闪光的眼睛和两只如深潭一样的眸子,萧炫只能无奈的妥协,“回A市后我给你的宝贝儿子寄过来。”

等到保证,袭业才收回了停留在萧炫身上的目光。

饭后,萧炫心里泪流满面,但表面还得强装欢笑的将[自己的]金卡递给服务员,当看到卡在刷卡机上“刺溜”一声划过时,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他的血汗钱……

袭业跟萧炫这么多年的朋友,也知道他是多么的“葛朗台”,不过早就没了当初打趣的心思,于是直接抱着宝宝出了餐厅的大门。

******

晚上,季铭回到家,心里准备了一下午的话在看到袭业那张成熟的脸时,顿时都噎回了肚子。连着两天失眠的结果,就是在课堂上堂而皇之的睡着了,接着被学院最敬职的专业课老头抓住,而他专业课的平时成绩也就如那一去不返的云彩,挥一挥衣袖,没了。

不行,他必须争取自己晚上码字的权力。

“季铭,我现在带袭季去趟医院,他拉肚子了。”袭业看了门口的季铭一眼,接着弯腰用薄棉被裹住无精打采的宝宝,往门外走去。

“啊,怎么会拉肚子,严不严重?”季铭扔下单肩包,追上来,当看到宝宝连吐泡泡的力气都没有时,马上下决定道:“我跟你一块去。”

医疗室内,季铭担心的看着医生用听诊器在宝宝小肚子上听来听去的,两只手不觉紧张的捏在一起,他转头看向袭业,担心的问道:“干爹,宝宝是不是吃什么凉东西了?”

袭业倏然面色一僵,中午在餐厅的时候,他见小家伙对咖啡有兴趣就喂了他一小口,小家伙的肠胃不会这么脆弱吧?!

显然,宝宝的肠胃就是这么脆弱。

这时,季铭口袋里的手机蓦然响起来,给宝宝治疗的医生转头不悦的瞥了他一眼。季铭脸色一白,对身旁的袭业小声说道:“干爹,你先看着宝宝,我去外面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袭业轻点下头,表示听到了。

医生摘下耳朵里的听诊器,将宝宝身上的小棉被重新裹好交代道:“宝宝只是吃坏了肚子,回去多喂些热水,睡觉时捂好肚子和小脚丫,记得再准备点牛奶米糊什么的,拉了这么多,半夜也许会饿醒。”

“恩,我知道了。”袭业弯腰抱起病床上的宝宝,用食指戳戳他的小脸,宝宝却只是睁眼看了他一下,委屈的吐个泡泡,继而又马上无力的闭上了眼睛。看着宝宝这副脆弱的样子,袭业就是一阵心疼,小家伙,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什么都往嘴里塞!

等季铭打完电话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出来的袭业,忙问道:“宝宝他没事了吧?”

“恩,没事了。”袭业说完,继续往前走去。

看着袭业的背影,季铭突然觉得自己这个爸爸当的很不称职,宝宝病的时候他不在,给宝宝看病的时候他出去接电话,作为一个父亲,他真有够失败的!

回到家,也许拉肚子把宝宝的精力都耗完了,宝宝喝点热水后就躺在袭业的臂弯里抽泣的闭上了眼。

季铭和袭业简单吃了些东西应付了晚餐,就又围在了小家伙身边。

虽说季铭是小家伙的父亲,但同样身为父亲的袭业还是不放心让季铭独自照顾生病的袭季,而季铭也不可能独自去睡觉。

季铭看了看脸色有点苍白的宝宝,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袭业,最后提议道:“干爹,要不今晚我们睡一个房间吧,这样如果袭季半夜出点什么状况也好有个照应。”话还未说完,脸却先红了。毕竟这个干爹跟这个身体的前主人发生过那种事,虽然那时不是他,但睡在一个房间,还是非常尴尬的。

袭业抬头看了他半天,就在季铭脸红的快滴出血的时候,点点头,“我今晚还要处理一些文件,你先抱着袭季去休息,记得捂住他的肚子和脚丫,别着凉了。”

“恩。”说完,为了掩饰自己心里莫名的情绪,季铭抱起客厅小床上的宝宝,飞快的走进了主卧室。

夜晚,袭业多次想关掉电脑去卧室休息,但想到卧室有他义子的存在,就觉得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无论如何也迈不起来。最后,拖到连后天的事务都做完后,袭业只能推开门走进去。

为了不影响宝宝睡觉,房间里的主灯已经关了,但床边台桌上还亮着一盏装饰用的小台灯,虽说是装饰用的,但对于以正确的路线走到床边的袭业已经够用了。

床上,宝宝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余一个小脑袋露在被子外面。季铭一只胳膊轻轻搭在宝宝身上,跟宝宝睡得一样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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