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夫(包子)上——雁过吾痕
雁过吾痕  发于:2015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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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亲着亲着,上下的姿势就换了,到最后,两个人都使出了武力。

“你想要上我?”慕容浩眯着眼,似乎只要季风凌点头,他就会直接拿起剑砍了他。

季风凌自然是非常的想,尤其是在尝试过一次那种紧致的感之后,就特别的想。只要问问他身下的兄弟就清楚了。

慕容浩已被折腾的满头大汗,就像一根针在挠痒痒似的,刚开始只有一点感觉,可是刚两人激情四射,互相磨蹭,他此刻都有了很强的欲望,身前秀气的家伙早已挺了起来。

“想上我很简单,打赢我再说。”

房间内两人开始拼斗,乒乒乓乓,最后还是以慕容浩被季风凌压在身下告一段落。

“你耍诈。”慕容浩气的脖子都跟着红了,双眼迷蒙,看得季风凌已迫不及待的探了上去。

“兵不厌诈。”

“唔,我中了楚赫下的春药。”慕容浩坏心的暗示道,其实药性已无多少,可是已逼不出来。他实在是不想让季风凌干的如此爽快。

他搂住他的脖子,微微抬高身体道,“你知不知道,若是你今日不来,楚赫便会像你这样对我做同样的事。”

季风凌双手狠狠得掐住他的腰,用力的拉开他的双腿,“闭嘴。”

慕容浩咯咯的笑着道,“你和他们没什么不一样。”

“谁敢对你这样,我就杀了他。”季风凌怒了,他将慕容浩的双腿拉到最大,狠狠得冲撞了进去。

慕容浩感觉自己仿佛被撕成了两半,疼的他一口气没缓过来。

一股鲜红的血迹从两人交合处缓缓的流淌在床被上,季风凌这才发现自己做错了事,可现在两人卡在这里,进退不得,自己被慕容夹的差点都软了。

“慕容,你放轻松一点。”

慕容浩气的一口气提起狠狠的收缩了几下,怒道,“他妈的,你要上赶紧上,上完了给老子滚蛋。”

季风凌咽了咽口水,于是不打算在理会他的感觉了,握住他的腰身就开始狠狠得撞击起来。

……

一夜无声,两人相拥着一起醒来。

慕容浩揉揉自己快断了的腰,直接一脚想把人踹到床底下去,没想到双腿软绵绵的,一抬腿更是撕扯到了伤口。

那一脚的力度踹在季风凌身上就像是在挠痒痒。

“你精力很好。”季风凌一把握住他的腿,自己这趁机挤进了他两腿之间,另外一只手又开始耍流氓。

“放开。”慕容浩推了他一把,实在是没办法适应自己醒来之后旁边还躺了一个人。

季风凌狠狠得压住他道,“慕容,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吗?”

慕容浩干脆别过脑袋,一副不愿意继续交谈的样子。

“我昨天已经接到圣旨,马上就要走了,在走之前你难道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季风凌有些憋屈,即使昨天晚上他狠狠地抱了他一整夜,可是,他感觉自己抓不住他。

慕容浩此刻心情异常复杂,他不知道该感激季风凌还是该恨这个无赖的家伙。

“你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什么吗?”慕容浩推开他,坦然自若的走下床,不疾不徐的开始穿衣服。

昨日他在进宫之前,临摹了一封信塞给了季风凌,让他如果一个小时没见到自己出来就进宫将这封信呈上去。

所以,他才能安然脱身。

可,即使如此,这次算计却是他输了,输了夫人又折兵。不仅让季风凌提前离开了京城,还让自己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境地。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季风凌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收拾着,仿佛两人又回到了之前的相处模式。

“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成为你最强的增援。”季风凌不想去探查他的一切,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知道的太多,怕是就没办法以这样的姿态在他身边了。

慕容浩笑着摇头,他不信,一点都不信。

若是有一日他们兵戎相见,他一定不会意外的。

秋寒季节的早上就和冬季一样的寒冷,慕容浩实在不想出现在城门外,和季风凌来一场送君一别的场面。

奈何大早上的执拗不过他,所以他只送上一句话,“一路顺风。”

季风凌并没有通知季家任何人,尤其是一夜未归,所以他直接带着他所有的兵准备回到边城。

清晨的街道上没有几个人,季风凌下马就近的站在慕容浩面前,低声道,“若是皇上还为难你,你便去找我师父他老人家吧,无论如何,他老人家必会护你周全。”

慕容浩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随后笑了笑道,“季将军,你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知己。”

若是前世能够结识成为知己好友,便不会有这么多的事。可始终是世事难料,人算不如天算。

季风凌不悦的摇头叹息,手指悄悄的勾了勾慕容浩的衣袖,“可是你知道,我想做的不仅仅是知己。”

慕容浩立即不客气的拍掉他的爪子,道:“季将军,一路顺风,有缘再聚。”

季风凌哀怨四起,明明昨日两人还热情似火,怎的过了一晚上又回到了之前的交谈模式,“哎,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真正的接受我。”

一句深深地叹息在风中悄然飞逝。

慕容浩以感染风寒为由拒绝参加早朝,他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身,直接回到客栈又补了一觉。

醒来后慕容浩就开始琢磨此刻楚云国的形势,他之前临摹的那封信是边城即将会发生的近况,不过被他利用了一把,稍稍提前了而已。

自从端木黎自杀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偏离了轨迹。楚赫这个昏君居然好男风,季风凌也不曾因为什么事而丧失斗志。季南王继承之位也暂时没落在季司空身上。

“师兄,你还好吗?”端木烨昨日半夜醒来,发现隔壁屋传来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声响,所以瞪着眼到天明。之后上午来敲了敲门,慕容浩当时正在补眠,压根就没搭理他。

这不,他又来了。

慕容浩打开门,对着他温柔的笑了笑道,“师弟,今日我有些不舒服,晚宴你就自己解决了吧。”

端木烨一脸的紧张道,“师兄,听闻你今日都没上早朝,要不要师弟为你请来大夫看看。”

慕容浩摇头道,“昨日晚归感染了风寒罢了,你多虑了。”

端木烨见他一直拦在门口,也不好意思在进门了,“既然如此,师兄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慕容浩直接关上门,可没过多长时间,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他思考问题的时候特烦人打扰自己,于是他面色不善道,“不是说了晚膳各自——”

季司空面带和煦的笑意道,“慕容,我听公公说你病了,我是特意来看看你的。”

一听到季司空这个变扭的称呼,慕容浩就想到季风凌上次莫名其妙的发了一桶火,于是眉头轻佻了一下道,“太傅,我们交情尚浅,你还是直接唤我全名吧。”

季司空脸上的笑容立即僵了一下,随后笑道,“若是你我日日相互来往,就像你和三弟那样,我们的交情自然就深厚了。”

慕容浩干笑了几声,他觉得一点都不好,不过还是为季司空倒了一杯茶水道,“其实我只是偶感风寒,稍作休息就好了。”

季司空端着茶杯,神色有些迟疑不定,慕容浩就在一旁静静的观望,他在探测待会季司空会说出什么话来。

“烈,上次你在我王府所说的话令我什么不解,不知道你能否解释一下为何你认为我母妃是中了毒?”

慕容浩口中的茶差点喷了出来,这一声轻唤差点让他的鸡皮疙瘩都升起,忍不住讽刺道:“咳咳,太傅真是会开玩笑。”

季司空洋装不解道,“烈,此话怎讲?”

慕容浩脸色严肃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与其你花时间来问我,不如花点时间去问问王妃,在下所说的是否属实,不然王妃的心悸将无人能够治愈。”

治愈,季司空一听到这两个字,立即激动道,“烈,依你之见,若是我能够从母妃口中得知事情真相,你是否有十全的把握将我母妃治好?”

慕容浩果断的摇头,“想要让你母妃痊愈,不是靠我就行的。你母妃并非心脏出了问题,而是她一直这十五年来一直在恨一个人,此毒也不算是毒,可谓是从雪域传来的一种蛊,此蛊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

季司空好奇道,“叫什么?”

慕容浩背对着季司空,嘴角轻轻一勾,道,“相思成灾。”

“……”

慕容浩耐心的解释道,“此蛊一般都是因情成恨的人才会下,因为此蛊它最爱寄住的地方是人的心口,每当人心中在思念一个人的时候,此蛊便开始活络起来。”

季司空被慕容浩给绕远了,十分不解,“既然此蛊唯有相爱的人才会下,可是你之前为何又要问我母妃她曾有过什么仇家,这不是互相矛盾”

“你想,什么样的人才能够让你母妃一直惦记着?”发病十五年,便思虑了十五年,不是深仇大恨,又岂会放不下?

季司空喃喃道,“可是母妃也时常思念父王,难不成你会和我说此蛊是我父王下的吗?”

慕容浩耸耸肩膀,是不是季辉下的他不是很关系,想要让他救人,必须找出当年下蛊之人,不然死之前就会享受到万箭穿心的痛苦。

季司空倏然想起,当年母妃生病之际是因为父王将三弟带了回来。

难不成,真的是他父王下的蛊?

第042章

季风凌手持着圣旨,快马加鞭的赶回到了边城。

“将军,你怎的现在才赶回来,莫不是这次又出了什么岔子?”距上次季风凌被圣旨召回京,早已过了半年之期。

季风凌点点头,道,“最近几日腾丰国可有什么动静?”

陈冥回禀道,“外界一直有人在监防他们的动作,放心吧,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的人必定会有所发现。”

季风凌在帐篷中来回的走了一圈,他从怀中掏出之前的信封,上面的字体龙飞凤舞,笔走龙蛇,如若不是亲自看着从慕容浩衣袖中拿出来的,他还真当是八百里加强从边城传送过来的信。

想到此,他又觉得慕容这一招走的太过冒险,不过当时,他大概只能想到自己了吧。季风凌捏着信一时竟走了神。

“将军,将军。”陈冥唤了两遍,才道,“他想要见一见你。”

季风凌立即心领神会道,“恩,替我安排一下,今日的接风宴就替我免了吧,告诉他们,把身上的皮给我收收紧,我待会便要来验证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他们有没有偷懒。”

陈冥想到待会的场景,不由的乐了,“是,将军。”陈冥想着还是立即去支会他们一声吧,别到时候被虐的很惨。

在离军营一千米之外,有一处非常隐蔽的小树林,树林深处,有一处小溪,平日里如果训兵操练的太晚,季风凌便到这小溪中来洗上一把冷水澡。

在小溪边,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早已在了,他全身都被灰色的衣袍遮盖住,除了一双深灰色的眼眸直直的注视前方。

“陈冥说你找我?”

季风凌站在离他一米远的距离,有些复杂的望着这个神秘的人,自从当年父亲季辉战死沙场之后,各大将领分歧甚大,他以不满弱冠之年的年纪挑战了楚云国各大将领,历经辛苦成功的抢回了属于父亲的那份荣耀。不过,战场又岂是他想象中的那般儿戏,一个错误的命令可能都会给他身后的兄弟们带来灭顶的灾难。他所有的经验不过都是父亲在临死之前教给他的,从不知道纸上谈兵也只是在谈,当你真正带兵打仗的时候,才意识到生命竟如此脆弱,他才深刻地体会到每次父亲出征之前都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在守护着楚云。

“这趟回京可还顺利?”

季风凌想到这一趟京城最大的收获,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是的,一切顺利。”

“既然顺利,你又为何迟迟不归?”

季风凌保持缄默,是他一时竟忘记了归期。

“为何不说,你可知晓你这百万兄弟的命全部都系在你的身上,他们时刻为你担忧,你可有一点重视过他们?”

季风凌低垂着脑袋,不为自己的过失辩解。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灰衣人最满意的就是季风凌认错的态度,说到最后,严厉的口吻不在,竟就这么与季风凌聊了起来。

季风凌迟疑了一下道,“在回京的路上有件事非常奇怪,木国的皇室中人曾出现,并扬言他们端木的铁甲军将踏破我们楚云国。”

“哦,此人在何处?”

季风凌一想到慕容浩中的毒,忍不住蹙眉,他也不清楚师傅能否找到解药,不过既然师傅答应自己会救慕容一命,应当不会食言的。

“嗯?”灰衣人见季风凌神色不定,而且当着他的面竟走神,不悦的冷哼了两声。

季风凌立即收回思绪,“此人已自尽身亡,他以医师身份潜伏在清河县,想借清河县恶疾一事得到皇上陛下的赏识,从而潜入我们楚云国皇宫之内。幸亏我们发现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灰衣人一时间静默了,他伫立在小溪边良久后,才继续道,“可发现什么人与他联系颇为紧密的?”

“有,不过全部关押进了监牢,其中联系颇为密切的大概就属太医院的腾枫,之后我也曾彻底调查过他的过往,并未发现任何的疑点。”

季风凌之所以在京城滞留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京城里可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吗?”

要说奇怪的,莫过于慕容之前给他的那封上奏给楚赫的那份密函,不过关系到慕容浩,季风凌决口不提,他曾怀疑过灰衣人的身份,对京城的人那么熟悉,又熟于练兵打仗,他怀疑是父亲多年来的好友。

季风凌为此试探过很多次,结果却让他一次次失望。

“没有。”

“注意一下腾丰国的近况,他们最近太安静了。”

说完这几句话,灰衣人立即闪身离开,似乎这一次见面就为了听听季风凌说京城的事,然后顺道——看看他。

季风凌回到军营的时候,一伙人在看他之后,立即将他簇拥上了空旷的场地。

“将军,今日我老熊向你挑战,输了的人要扫茅厕三天。”

季风凌笑看着在场起哄的人,一个个的记在了心里,“来吧,让我来看看你们最近都练得如何了。”

远在边城的他们,闹得热火朝天,秋季的寒风都带不走一群大老爷们的热情。

京城中,却是出了一趟子大事,此事的热闹程度毫不亚于他们。

季家二公子好男色,几乎成了整个京都闲话家谈的丑事,当日发生的事情经过有心人的传播,一传十,十传百。再加上几个曾在清河县听过的丑闻,一下子大街小巷全部都是关于季太傅的事。

季太傅一直在教导太子之事,满朝文武皆知。

这事闹得满城风雨,无疑是在楚赫的脸面上狠狠得甩了一巴掌。

其实事情的经过很简单,慕容浩早已叮嘱过两人,当日的春毒虽解,可此毒和平日的春药却是大大的不同。

此毒将要伴随他们终生,每个月都会发生。回到京城的几个月,季司空也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每天晨勃是每个男性该有的,可是他没有。直到发病的几日,才会有此症状,巧的是当时端木烨一直留在季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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