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奴(包子)下+番外——其实在等你
其实在等你  发于:2015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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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蓝森是什么东西,我要的是他!”染攰指着烈山无殇的身后,那个站在门口的俊美男子。

所有的人都看向染攰所指的方向,当看清那个人时,都倒吸了一口气。

站在大门口的人,竟是刚从蓝森刀下捡回命来的据说是天下第一美男的烈山无殇的奴隶!

“染攰,我想你是活腻了!”浣花辰的出现倒让烈山无殇冷静了下来,所有的事情连接起来,他终于想明白了。

“怎么,舍不得,这个交易可是对你百利而无一害,只要你将这个奴隶让与我,风骨镇我马上还给你,所有的百姓也还给你。”

染攰这次笑得更厉害了,如果不是那个人的出现,或许,他也只能尝尝杀人的滋味,那种折磨人精神并将之慢慢推向深渊的快感,他一辈子都理解不了。

“哈哈,染攰,把你背后的人叫出来吧,现在的你没有资格跟我谈。”

“哼,我也不屑于跟你这种人计较。”染攰话一说完便调转鸟兽,消失在了黑夜中。

烈山无殇将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一起,便知道区区一个黄藩又怎能这样肆无忌惮,想必背后的那人才是事情的关键。想要浣花辰?这样的撇脚理由都想得出。

浣花辰奔跑着回到府衙,看见府内空荡荡的一片,连一个士兵都没有,他的心突然狂跳了起来,腿上如灌了铅般再也挪不动一步,但当听见大门口处一阵闹哄哄时,他又燃起了希望。

大门口人群中烈山无殇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他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只要烈山无殇没事,这样便好。

“你怎么在这里,给我滚回去!”将染攰甩在脑后,烈山无殇快步走到浣花辰身边,当看到那张煞白的脸时,他担心不已,可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担心的时候。

浣花辰看着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和那严肃的眼神,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却不能说关心的话,那种伤痛纠葛,刻骨铭心。

“奴隶本就应该留在主人身边。”眼睛望向他处,虽然他知道这个人是在关心自己,可是,既然事情已经扯到他的身上,或许,他能做点什么。

“你!”浣花辰的话,听起来很讽刺,可是烈山无殇的心却无意中感受到一股暖意,要是他们没有这层关系,要是两人就如初见,或许,他已经上前将他拥在怀里。

“能为主人分忧,是奴的荣幸!”双膝跪在地上,浣花辰低头看着烈山无殇的脚,刚才染攰的话他已经听得清楚,只要能救烈山无殇,他什么都愿意。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烈山无殇的心在痛,他只是想要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为什么连这个要求都做不到,他连奴隶的身份都承认了,却还是得不到一个挽回的机会。

“我……”烈山无殇突然的大吼,就连年战他们也看了过来,浣花辰低着的头已经泪眼朦胧,他什么都不想要,只要烈山无殇一切安好,他就心满意足。

只是这句话他却说不出口,也不能说,他不能再陷烈山无殇于不义,自己可是没有未来,但是他不行,他还有橙藩,还有橙藩的所有百姓,还有统一天下的愿望没有实现。

“年战,把他给我拖走!”

“但是,殿下……”年战看着怒气冲冲的烈山无殇,眼中浮出一丝犹豫,现在整个风骨镇都在敌人的手中,让他把人拖到哪里去。

“我不走!我要留在你身边,求主人成全。”浣花辰把心一横拉上烈山无殇的衣角,想要让他一个人独活,这样的残忍决定,他不接受,就算帮不了忙,死也要死在一起。

“由不得你选择,一个贱奴而已,你以为谁稀罕你,不要把自己想得太清高!年战,还不动手。”

“贱奴?”烈山无殇的声音不断在耳边传来,他没有想到,在他眼中,自己竟是一个贱奴。

被年战拉走的身体在风中摇摇欲坠,耳边的风声吹得呼呼的响,可是他却听不见。“原来,自己只是他不要的一个贱奴而已……”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疼痛在没有烈山无殇的地方肆意奔放。

花月刚来到门口,便看见被年战拉着的浣花辰一副死鱼脸,“辰儿,你怎么了?”

“月先生,他就交给你了,赶紧带他离开。”年战担心地看着浣花辰,虽然他多年在外征战,关于恋情方面是个白痴,但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就是烈山无殇为什么拒绝橙藩尊上的理由。

“哎,所以爱情就是把剔骨刀,刀刀要人命!”史上绝无仅有的,年战来了个不合身份的赞叹,他摇着头看了看浣花辰的背影。

“姓年的,你嘀咕什么呢?”穆成见年战将浣花辰交给了花月便跑到他跟前,贼贼地问道。

“殿下明明喜欢着浣花公子,却硬是要说狠话伤害他,你不知道,刚刚我拉着他的身体时,不仅一点力气都没有,还颤抖得不行。”

“你又知道了,这就叫恋爱绝望,书中云,没有结果的爱情,如若两人真心相爱,即使不能在一起,也想要让对方获得幸福。殿下这样做,也是为了他好,不然,待会儿黄藩让交人,这还不要了他的命。”

正在两人说话的同时,对面阵列整齐的黄藩军队突然让出了一条道,黑色板街上逆光的地方,几个人影越来越近。

“怎么,浣花辰美人,我们刚一来,你就要走啊?”在浣花辰被花月拉着转身欲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声音在夜空中响了起来。

第九三章:他根本不是你的奴

如鬼噬般的声音划破夜空,盘旋着绕过所有的人,直奔向浣花辰的方向,当他听到那个声音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夜色中,一个穿着红色锦装的邪魅男子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只是他始终看着那个被搀扶着的背影,仿佛世界都不在他的眼中。

“难得一天之内见两次,这是我们的缘分呢。”紫无名嘴角上扬,微笑地看着浣花辰的背影,在他出现的时候,他明明看到了那具身体僵住的一瞬。

再次听到紫无名的声音,浣花辰的眼神有些发直,脑中一团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是你?”慢慢地转过身,浣花辰收拾好脸上的表情,直视上紫无名的眼睛。

“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回到我的身边,既然烈山无殇不要你,你说这是不是我的机会?”紫无名说话的同时,眼睛对上了烈山无殇的视线,他挑衅地差点大笑了起来。

“紫无名,你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他是我的奴隶,就算我不要了,你也别想动一点心思。”

对上紫无名的挑衅,烈山无殇站在了两人的中间,此时三点一线,刚好挡住了紫无名看向浣花辰的视线。

“烈山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还要不要你的全城百姓了?”他可记得让他出来,谈判的可是全城百姓的生死。

“如果是他,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

“哼,我橙藩的人,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凑热闹!”烈山无殇的话铿锵有力,字字逼向紫无名,绝对的占有和无上崇高的王者之气瞬间爆发。

双方对垒,两军氛围在两人的对弈中变得越发的狂躁,黄藩军队人多势众,加上天上地上狂乱嚎叫的魔兽们,处在包围圈中央的烈山无殇一众,有种螳臂当车的不自量力。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因为因为这一点而退缩,反而气势高昂,抬头挺胸对怒视着对面的兽与兵。

“哦呀呀,我说烈山殿下,我们还是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你橙藩的人,就算……是一个奴隶。”就在众人紧绷身体,准备来个鱼死网破时,一道青色身影走了出来,邪魅的双眼与紫无名不相上下,一身贵气任谁都挡不住。

他慢慢地朝着烈山无殇走去,不,应该是朝着烈山无殇身后的浣花辰走去。

“青藩的人?”能有一身青色装束,再加上腰间的红色缎绸上一袭象白田玉,烈山无殇可不认为他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烈山殿下好眼光,在下青崖。”高高在上的姿态和那身贵气,压的周围的人心头微颤。

“青崖?青藩尊上?”听到这样的震惊的消息,烈山无殇不由得呲笑了一声,一个小小的风骨镇竟引来了这么多世界高位聚集,看来他的辰儿还真是个惹祸的妖精。

“那么,青藩尊上,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浣花辰虽是蓝藩的人,可他也是他烈山无殇的奴隶,抛开祖制不说,他就是橙藩的人。

“我说他不是你橙藩的人,你还一个人被蒙在鼓里。”青崖路过的地方,就连护在烈山无殇身前的侍卫们都让开了道路,他侧身走过烈山无殇,直接对上了浣花辰的眼睛。

“你说呢,浣花辰美人儿?”

烈山无殇转身,疑惑地看向浣花辰的方向,想要从他口中得到答案。紫无名的出现还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青藩尊上让他脑中蒙上了一层云雾。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所有的事情他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么,为什么这个人还要这样问。烈山无殇的眼神那么陌生,让他的心好痛。

“那么就让大家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说罢,青崖的双手就要伸向浣花辰的衣领口,却被旁边的花月挡在了身前。

“这位大人,你要干什么?”白色衣裳因为快速移动在空中翻飞了衣角,花月看着面前的青崖,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危险,虽然口中字字在理却直戳烈山无殇的弱点,还知道此时的烈山无殇是最敏感的时期,只要是关于浣花辰的事情都能挑动他的神经。

“哦呀,原来是隐药谷的花月先生,失礼失礼。”双手抱前,青崖给了花月一个礼貌的拜见,只是眼中却没有任何的尊重可言。

隐药谷是天下人追求的地方,那里是医家的传承和传扬之地,所有的人对之都礼让三分,只是他不屑,作为蛊术使用者,他与医家是世代的对手。

“失礼不敢当,只是劝大人不要动什么歪心思,浣花辰是我隐药谷的关门弟子,我有义务保障他的安全。”

“哪里哪里,我只是想让大家看看证据,证明他不是橙藩的人,再说,月先生可是蓝藩的人,你也不想让别人钻了空子是吧?”

“你!”

青崖的话让所有的人齐刷刷地看向了花月,花月是一名救死扶伤的医师,他游历天下的事情虽然极少数人知道,但是他的身份一直是个迷,只是没想到他竟是蓝藩的人,跟那个奴隶一样,也可能是个奸细。

“哈哈,烈山殿下我真是同情你,竟被两个同是蓝藩的人给欺骗了。”

青崖的话虽然刺耳难听,但是烈山无殇不为所动,他只是看了花月一眼,便不再理会。“月先生是医师,只要是为了救人,他的身份与之又有何干,我看你还是省省心,别再浪费时间了。”

“哈哈,都说烈山殿下是无情之人,今天有幸一见,也未必是啊。”

“哼!”烈山无殇甩袖,愤怒地看了青崖一眼,他平生最讨厌被人讨论,尤其还是这样一个人不人妖不妖的邪魅男人。

“那么,月先生,请您让开,好戏就要开场了。”

青崖的双手再次伸向了浣花辰的胸口,这一次浣花辰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一直看着烈山无殇,眼神似在问,“如果这是你的意思,那么我别无选择。”

青崖双手抓起浣花辰的衣领,往外一扯,瞬间,嫩白光滑的肌肤出现在众人的眼中,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奴!”

青崖的话缓缓地在黑夜中回荡,击碎了一地的梦!

第九四章:被撕裂的梦

冰冷的夜风缓缓吹来,在黑色中肆意狂乱,冰冻着受伤人的心。熊熊烈火照耀在整个大街,周围没有显得光明而是那样讽刺与忧伤。

浣花辰站在黑色石地上,周围的绿色因为嘲笑而缓缓摇曳着身体。

“烈山殿下,你说我说的对不?”青崖放开抓着浣花辰衣领的手,他适时让开了位置,将浣花辰展示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呜啊,好嫩滑的皮肤,呐,颜,你说这个青崖,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就是为了让我们看浣花辰的赤果上身,不过确实挺养眼。”扣西在一旁看得除了神,一时哈喇子不自然地流了下来。

“你个笨蛋,你以为他是要耍猴给我们看啊。”颇颜再次无语,这个扣西,还真的是除了一身蛮力再无别的优点了,整个脑子笨得跟猪一样。

“那是为什么?我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啊?”扣西摸摸脑袋,他看着颇颜,又看看旁边的年战,见他也一脸迷惑。

“所有人都说浣花辰是烈山无殇的奴隶,可是,他的奴隶印记在哪里?”当时在瓦里,浣花辰身上无缘无故的出现了烈山家族的奴隶印记‘荆棘花’,虽然只是一根枝节,没有花朵,但当时烈山无殇因为太过气愤,根本没有细查。

那样扑朔迷离的事情,今天却又再次被提起,事情必有蹊跷。而且看浣花辰光滑的皮肤上,当时胸口处的印记,现在已经没有了。

“哈?是哦,记得当时是刺在左胸口处,还是那么一小节儿。”颇颜的话让扣西想起了当时的情况,他这才仔细地看着浣花辰的胸口,“确实不见了呢,是怎么回事啊?”

颇颜担心地看着烈山无殇,浣花辰身上没有奴隶印记,最受打击的应该是他。

“没有,没有,为什么?你这个骗子!”几近沙哑的声音,烈山无殇看着浣花辰,他明明记得,那里有他烈山家族的印记,可是现在却没有了。

“炎,你听我解释……”看到烈山无殇一脸的忧伤表情,浣花辰慌乱了,他要解释,那个奴隶印记在那场大伤之后便消失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可是它曾经确实存在过。

“你住口,你这个骗子!”伤痛在他的心中无限扩大,他烈山无殇一出世便被人抛弃,好不容易遇到心爱之人,却满口都是谎言,他的心好痛。

“不,炎,你要相信我,它真的存在过,我没有骗你。”颤抖着身体,浣花辰想要上前拉住烈山无殇的手,却被他狠狠地甩开,摔在地上。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我以为我还能相信,至少那个湖边,你救了我,让我获得重生,但是,现在看来,你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真,我是瞎了眼了!”

泪水在他的眼中打转,烈山无殇强忍着心中的刺痛,他不相信了,这个世界本就不公平,原以为的美好之梦,只是一个被编制的罗网,让他深陷,难以自拔。

“炎,求求你,不要这样。”泪水在眼中打转,距离在两人之间拉开,浣花辰惊恐地爬到烈山无殇身边,他不要这样的结局,他不想这样,他不要分离。

“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你!”一把抽出旁边士兵的兽骨刀架在浣花辰的脖子上,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他再也不会相信,就是这双一再祈求的黑眸让他迷了身乱了情。

“如果这样能解你心头之恨……”慢慢闭上双眼,眼角的泪珠大颗大颗地往外落,滴打在地上发出,碎了一地红尘。

如果这样就能解你心头之恨,如果杀了他就能忘了伤痛,那么,他愿意!

“呀啊!”愤怒地双手举起大刀,在众人以为要砍上浣花辰的脑袋时,烈山无殇的手停在了空中,许久都没有响动。

“你爱过我么?”轻声的话语在头顶响起,沙哑的喉咙让人忍不住也要伤心流泪,浣花辰抬起头看着烈山无殇,然后低下了头。他没有回答,也无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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