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奴(包子)下+番外——其实在等你
其实在等你  发于:2015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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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知道,就在前一天,花月一封书简回去,花药二话没说就将整个隐药谷搬家了,然后连同山后的老黑一家全部消失。

贺军一坐在屋内,听着无阁情报处带来的消息突然笑了起来,他看着还躺在床上的花药,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更加的温柔。

“珩磨,你们先出去吧,等花药醒了,便过去给千里治病。”

“有劳前辈了,只是……”

“放心吧,虽然千里现在还在昏迷中,呼吸也很微弱,但是绝对死不了。”

不是他吹,隐药谷的家传秘药都被他偷偷拿来给千里当南瓜吃了,他要是再保不住命,整个隐药谷的招牌只好砸了。

贺军一并没有将千里的真实情况告诉珩磨,就像浣花辰没有说一样。紫无名与玄道的计划他多少也知道了一些,但是这些消息对于珩磨来说,不知道比知道更好。

贺军一微微叹了口气,便伸手抚上了花药的脸庞,“再装的话我就真的走了。”

花药早已经醒来,只是他没有揭穿罢了,如今屋内只剩他们两人,贺军一便不再掩饰。

贺军一话刚一出口,花药嗖地一声坐了起来拉住了对方的手,眼中的神色任谁看了都会感到一阵心酸。

“十七年,你躲了我十七年,可是苍天不负我,让我终于等到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握着贺军一的双手,如视珍宝般捧在心里,“没有你的日子,我好寂寞,好孤独,只要一想到你,心痛得想要死去。”

谁说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那一天,花药像一个小孩扑在贺军一怀里哭得昏天暗地,哭得人神共愤,仿佛要将十几年的委屈全部倾诉。

贺军一将花药搂在怀里,轻轻拂去他脸上的泪水,一脸心疼地看着那一头银发。“你老了,头发都白了。”

原本以为贺军一会因为自己的哭诉而有所感动,然后抱着抱着两人就抱上床,却不想贺军一会来这么一句话,花药当时就不干了,他抬起花脸,一脸委屈地说道,“要不是当年你离我而去,我又怎会因为太过伤心而一夜之间白了头发。”

“对不起,当年我没有遵守承诺。”

“啊~不是,小贺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要生气,我只是……”

“噗~”

“啊嘞?小贺贺,你……”

花药一脸白痴地看着捧腹大笑的贺军一,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有说错话了,惹得对方笑得这样厉害。

“花药,你说,要不是当年你救了我,这个世上就不会有我贺军一存在了,更不会爱上你这个傻瓜,然后也不会活得像现在这样幸福。”

“小贺贺,你说,你爱我……”等了十几年的话,终于等到了,可是他的眼角为何会有泪水,他的心为何高兴得要死?

“啊,我爱你,就像你一直这样爱着我一样。”

因为贺军一的话,花药哭得更厉害了,哽咽的声音久久在贺军一的怀中响起。

有时候,就是因为痴情,才会痛苦,但也正是因为痴情才会比谁都幸福。

等待着想要等待的,就算天荒地老,海枯石烂,那么只要自己心有所属,便一切都是值得。

这正是应了浣花辰那句话,隐药谷的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痴情的多。花药作为一代医师,他的痴情,不正是一个最好的佐证么?

是天的阳光明媚当空,照耀在瓦里城上,千寿府刚刚修复的房屋建筑,因为千里的归来充满了一片暖意。

珩磨轻轻打开窗户,让窗外的阳光能够照进屋内,他转身看着床上双眼紧闭的人,鼻子突然酸了起来。

第一四一章:大陆宣战

千里被救出的消息瞬间传到了紫无名的耳朵里,玄道被人一拳击碎了脑袋当场嗝毙。只是这样的消息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紫无名并没有太多的感触。

青崖低头盯着地面,从那天浣花辰几人逃走后,他像变了一个人,不再嘻嘻哈哈说些无聊的话,而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

在那天他才知道他对紫无名的感情究竟是什么。以前的捉弄和嘲笑都是为了吸引对方的注意,而对浣花辰的恨意竟是因为嫉妒。

“青崖,你回去吧,青藩不能没有你坐镇。我会将命令下达下去,你先回去休息吧。”这在青崖听来是逐客的话却被紫无名随便说出,他没有看见青崖眼中一闪而过的绝望。

“嗯。”

并没有太多的话,青崖转身便离开了紫藩尊宫,表面虽然看似霸气侧漏,实则处处露着心伤。

到最后,紫无名都没有明白,除了浣花辰,还有另外一个人陪在他的身边。与其去寻找不存在的可能,为何他不回头看看眼前。

青崖走后的宫殿,紫无名静静地坐在那里,许久,知道太阳下山,直到弦月升上晴朗的夜空,直到灯火燃尽,他都没有挪动一步。

紫罗明轻轻推开尊宫大门,里边漆黑一片,但是他的眼睛还是搜寻到了紫无名的身影,他慢慢走近,将他搂在怀里。

“孩子,我知道你痛苦,想哭就哭出来吧,就算天塌下来,还有老爹替你撑着。”

“老爹,孩儿没事,我已经向其他藩邦发去了消息,后天就准备开战。”

“无名,你……”

紫罗明瞪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紫无名会这么冷静,可是这也是他最担心。

“孩子,只要你想好了,老爹一定支持你到最后。”

“谢谢老爹。”

是夜的风吹得有些大,原本晴朗的夜空突然被乌云遮住,黑夜突然笼罩在整个黄岩大陆,一群夜鸦突然从树林中飞出,惊叫着扑腾着翅膀飞向了远方。

从紫藩都城逃出来之后,浣花辰一众直接跨过边界,一路向南,终于回到了橙藩都城洛奇。

而那里,全藩朝臣已经等候多时。在烈山无殇进城的同时,纷纷跪了下来,朝跪着他们未来的王。“下官等恭迎尊子回都,尊子万福。”

东方回扶着烈山博从大皇轿中几步下地,快速朝着烈山无殇走去。

“无殇,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看着对面两鬓白发根根的男人,浣花辰突然紧张了起来,一路上他都没有想过,洛奇是烈山无殇的家,那里还有他的家人在。

烈山无殇并没有回答烈山博的话,而是转身伸手欲要去扶浣花辰却被浣花辰一个巴掌拍在了后脑勺上。

“烈山无殇,你这是什么态度,他是橙藩的尊上,是你老爹,你怎么一点礼节都不懂,赶紧给我磕头认罪。”

轰!

整个场面因为浣花辰的突然举动震惊了,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浣花辰和烈山无殇两人,都在猜测着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关系。

能够在他们的尊子后脑勺上甩巴掌的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是,辰儿,我知错了,但是辰儿你下次打的时候能不能轻点儿,疼。”烈山无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厚着脸皮粘了上去,生怕浣花辰不答应一般。

“不行,谁叫你没有教养,不尊重老人,下次我还要拍得更重,让你好好的反省反省。”

轰!

又是一阵议论纷纷,就连身后的花名跟花月都小声的嘀咕了起来。直到这时,浣花辰才想起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的脸刷地红得欲要滴血。

他尴尬地看着烈山博,然后嘭地一声跪在了地上,“尊上饶命尊上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一时得意忘形,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尊上开恩。”

不到半个时辰,洛奇城门处发生的事情便传遍了大街小巷,从城内传到城外,从橙藩传到蓝藩、绿藩、青藩、紫藩、黄藩。从此烈山无殇出名了,从以前的无节操殿下变成怕老婆尊子了。

浣花辰看着一脸得瑟的烈山无殇脸上就来气,刚才他在城门已经够丢脸的了,这个二货却在这里美得要命,浣花辰上前一脚踹在了烈山无殇的大腿上。

“啊,辰儿,你轻点儿,我的伤还没有好呢。”

“活该你受罪,疼死你,看你今天那股得瑟样儿,还以为你都好了呢。”

“呜呜,辰儿,你说的是什么话,被那个混蛋揍得那样惨,背脊骨都全碎了,还差点失去你,我的心脏都快要没了,没有你的全力治疗,我怎么会好呢。”

说罢,烈山无殇顺势粘了上去,全身没有力气地趴在浣花辰肩上,在浣花辰看不见的地方,一脸的奸笑。

这样大好的时光,又是单独相处,他的再举计划又要开始进行了。

“辰儿,我要。”

“要什么?”浣花辰一脸狐疑地看着烈山无殇的脸,脑中几个画面翻转,他有点明白烈山无殇的意思了。

“那次在山谷洞里,你和我做的那些事。”烈山无殇一边引导,一边还顺手欲要解开浣花辰胸前衣服的扣子,半道上却被浣花辰一把抓住。

只见他大声喊了起来,“混蛋师傅,漂亮师兄,烈山无殇老毛病又犯了,他需要你们的紧急救治!”

“嘘嘘~辰儿,我们俩的事,你怎么叫他们来。”

“你不是要么,我还以为你需要马上治疗呢。”

浣花辰甩开黏在身上的烈山无殇,几步走到窗前,准备开窗,却被烈山无殇挡了下来。“辰儿,混蛋师傅不会来了,你就别望了,他现在也在忙着呢。”

就花名那点小心思,烈山无殇还是看得明白,一路上因为自己和浣花辰的伤势,两人都忙得焦头烂额,还要防止追兵,根本就没有时间好好相聚。如今终于回到橙藩,他们肯定会彻夜长谈。

“他们有什么忙得,你起开。”浣花辰推开再次黏上来的烈山无殇,一个侧身巧妙躲过烈山无殇追来的步伐,朝着大门又是一阵喊,只是正如烈山无殇所说的那样,连个鬼影都没有。

正在浣花辰准备出门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闯了进来。

第一四二章:漫天尽是火岩云

年战站在烈山无殇的房门口,眼睛一直盯着面前的人,许久都没喘过气来。不是因为冬天的天儿太冷,也不是因为烈山无殇的眼神太过寒气逼人。只是因为站在他面前的人太过美丽,他的心跳差点停止了跳动。

他就这样看着眼前的人,手中拿着信简姿势从一开始便没有再变动过。

他见过浣花辰,在风骨镇的时候。只是他脑中一直记忆的是那个失落,伤感,无助的俊美男人,可是现在,浣花辰的身上,多了一分成熟的邪魅,就像冬天里盛开的梅花,就算在远处都能闻见那醉人的芬芳

“年战,你要是再不放开你的臭眼,我不介意给你来个五马分尸。”

年战的反应烈山无殇看在眼里,看在他是自己最得意的部下烈山无殇起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见对方那近似色眯眯的眼神,他受不了了。

“啊,哦,咳咳,微臣失礼。”年战将视线一转移,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赶紧掩饰住心中的想法。

“无殇,各地传来消息,紫无名已经开始行动。其他各藩邦已经陆续收到他的密信,相信这两天战斗就要打响。”

年战朝着浣花辰一个欠身,几步向前走到烈山无殇身边,将一个黑色骨简递给烈山无殇。

浣花辰站在门口并没有离开,两人的对话他听得真切,只是他没有想到,紫无名的动作会这么快。

“无殇……”虽然知道紫无名会有怎样的动作,但是浣花辰还是不免担心起烈山无殇,他的伤还没有好,现在战争即将开始,他担心他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

“辰儿,无事,有师傅和花月在,什么事情都能解决。况且,我们也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是时候跟他一决高下了。”

烈山无殇走到浣花辰身边拉住了他的手,弯起嘴角笑了起来。“辰儿,我们是不是应该进行再举计划了,我可是等了好久,等得花儿都快谢了。”

“咳咳!”

烈山无殇此话一出,一旁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年战一个没把持住,猛咳嗽几声,撞开窗户逃也似地走了。

所有的人都知道烈山无殇喜好南风,且还是天底下最美丽的男人。可是也不带这样的整人,虽然他刚才是有点失礼,盯着浣花辰看,但是那春~宫之戏也不能当着谁的面都说啊。

“你们慢慢探讨人生,战争的事就不用担心了。”

远远地空中传来年战销~魂的声音,浣花辰捂嘴笑了起来,“无殇,你看看你,不仅对老辈不尊敬,连属下的人都整,你存心的是不是?”

“哪有,我可是清白的,而且我跟辰儿说这样的事,是他自己偷听,又不能怪我。”烈山无殇眼神一转,又黏在了浣花辰身上,“话说辰儿,我们该沐浴更衣了,几天的奔波,身上全是汗臭味。”

“嗯,你先进去准备准备,我拿件衣服就进来。”

“辰儿真好,那你要快点进来。”

烈山无殇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扒拉干净,咕噜一声便跳进了内间的澡池,而浣花辰则在外间站定,他并没有进去。

将几件干净的衣服叠好放在桌上,浣花辰转身出了房门,消失在了拐角处。烈山无殇的声音在内间传来,许久都没有人回答。

“辰儿,你在干……什么……呢……”光溜溜着屁~股,烈山无殇走到外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时愣了神,手上的毛巾湿哒哒地啪掉在了地上,溅起一阵水珠。

心脏的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只一瞬烈山无殇的心差点崩溃,可是当看到桌上叠好的衣服上,一根白色兽骨简时,他什么也没说便穿起衣服也走出了房门。

夜色转瞬即逝,黎明的太阳并没有因为冬天的来临而少了灿烂的光芒。它跟平常一样东升西落,火辣辣地照耀着整个大地天堂。

浣花辰站在一栋青瓦建筑前,轻轻推开房间的大红木门,吱呀一声,轰隆隆接踵而至,大门在推开一条缝的瞬间便自动地快速打开,里边是一个巨大的空间。

房间十丈高百丈长宽,里边是一个画在地上的巨大棋盘。在棋盘五五宫格处,一个高出地面三尺的圆形石柱放在那里,上面刚好能容纳一个人坐下。

房间里除了这些便什么也没有,周围全是竖直的黑岩石壁,连一扇窗户都没有。

“公子,来了。”柳棋、秦一、舒同、桦杉、五菱几人在浣花辰推门进来的时候便恭敬地站成一排,等候在一旁。

浣花辰朝着几人点了点头,他的身后染修紧跟上来,“公子,所有的事情已经准备妥当。”

“嗯,月先生那边怎样了?”

“按照公子的吩咐,都已经到了既定地点,只是因为隐药谷谷主的加入,月先生还在犹豫。”

“去告诉他,要是耽误了整个计划的实行,就让他担待起整个天下人的性命。”

浣花辰眉头一皱,他不是不希望花名加入,只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他去做。紫藩已经开始行动,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染修走后,浣花辰对着剩下的几人说了几句,便欲要吩咐他们离开,正在这时,天空突然变得火红,从西北方向传来隆隆的惊雷之声,震得整个地面颤抖不停,地上的房屋建筑都噼里啪啦开始坠落。

所有的人都走上门外抬头仰望天空发生的变化,当看到天空那一片赤红和不断飘过来的场景时,所有的人都吓呆了。

“云……云……是火云!”几个长点见识的百姓,看到天空突然飘来的赤红云块时大声叫了起来。

只是只有浣花辰知道,那不是什么火云,那是从火山中喷射出来的岩浆流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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