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奴(包子)中——其实在等你
其实在等你  发于:2015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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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兽不受宋炙控制,已经飞奔到茅草屋旁,那原本黑色油量的鳞甲此刻已经变得暗淡无光,身体也缩小了一倍。

“该死的老头,居然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

“狂龙,回来。”浣花辰一喊,狂龙还真的乖乖地回到了骨牌,悬浮在空中。“这样总该合理了吧。”唤回狂龙,浣花辰魂念一出,雪白色莽兔出现在空中。十六张骨牌才开始两步棋,虽然中间出现狂龙搅局,可是还早着呢。

“哼!”见浣花辰出了新牌,便也不再计较什么,但是接下来的情况不容他不多长个心眼。浣花辰确实很有天赋,作为一个棋牌家族,他知道其中的意义,但是现下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雪绒轰雷三七,挡!”一阵狂风吹过,原本苍翠的山峰间出现一声怒吼,一只雪白的长毛怪兽出现在众人的眼中。巨大的血口朝着四面便是一阵狂咬,让人看了不免咋舌。

“你疯了,那些树木好像没有惹到你吧?”

“这……不是我!”宋炙两眼犯直,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他的魔兽也开始有自己的思维了,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吼吼!”雪绒将周围的树木破坏后便开始朝着田野奔跑,原本葱绿的画面被破坏殆尽,最后末了,似是不满意,那雪绒一拳将周围的房屋一并破坏了。噼里啪啦的声音顿时响来,看得周围的人下巴掉了一地。

“少爷他在干什么,怎么不让雪绒去啃了老头的莽兔而去破坏周围的环境?”黑色衣服

“嘘,少爷自有主张,你慌张什么。”

另一处看台上,花月仔细地看着场上的比赛,棋牌他不懂,但是根据个人的体格和散发出来的气息,他能感觉出一个人的强弱。场上,宋炙明显对棋牌失去了控制力。

浣花辰看着在棋盘中肆意的雪绒,起初还是好奇,最后他终于知道事情病变的罪魁祸首是谁了。额头青筋暴起,他陷入魂思中。

“糟老头,出来。”声音很和气,但是那隐没的怒气任谁都能感觉出来。

“咳咳~”佛陀那清了清嗓子,声音中满是得意,这一招出得好,他都佩服自己。“小兄弟,叫我何事?”

“居然还给我装傻,我问你,是不是你捣的鬼?”能随意控制魔兽戾气,这里边除了这个凭空出现的老头以外,好像别无他人了。

“呵呵,怎样,我是不是很厉害,告诉你,能轻易从敌人手中控制他们的棋子,这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想不想学?”

“我学你妹!快给我停止,不然我让你后悔再次出现在这个世上。”浣花辰怒了,好不容易参加个比赛,还得偷偷把脸遮住他已经够受气了,没想到半路上又杀出个搅局的,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呃……除非你答应我接受我的衣钵,帮我完成心愿,我就立刻停止,不然免谈。”摆酷谁不会,想当年他可是天底下风靡一时的人物,那是人过之处必会迷倒一片。

“哟呵,还跟我讨价还价,你是不是看我年轻,好欺负?”

本想说送他一拳,浣花辰却发现佛陀那是用骨牌中的魂定力在跟自己说话,根本就没有实体,是以他转变了对战方向。

“小兄弟,这是我们有缘,何来欺负一说,况且我用我最珍贵的东西换你一个承诺,你又不吃亏,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买卖。”

“既然是买卖,总得让我见着你的人吧,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个灵魂体没有肉身,我不是小孩子。”

浣花辰的意思是,我可以松口,为了这桩买卖达成,他吃点亏,但是前提是他要面对面交谈。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本就是死后魂力强留,这已经是逆天,要是再能复活,那这个世界也太没有规则了。

“呵呵,变成实体我可不会,但是如果你已经想好要跟我交易,那么看看我长什么样倒是可以的。”

二十年养生,在骨牌中吸收来的魔兽戾气让佛陀那最先的一丝魂定力得到补充和恢复,在浣花辰的脑中幻化作前世模样还是能行的。

只听呲溜一声,浣花辰脑中突然出现一片大草原,草原上荒草丛生,郁郁葱葱,微风荡漾吹起一阵涟漪。在草原的中央,一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只见那人个子高挑,七彩条纹头巾包裹额头,一身豹纹绒衣紧束,脚上牛皮马靴闪闪发亮。一双狭长眼睛中不满温柔,一头长发自然地束在侧肩上。

浣花辰看得一阵晃眼,世上怎么可以有这么养眼的动物存在,连他自己都有些自卑了。

“小兄弟,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佛陀那见浣花辰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脸,便笑了起来。

“哇~你骗人,明明你的声音那么苍老,为什么样子却这么年轻?”

“呃……这是我年轻时候的样子,当然你不要误会,我死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魂定力在骨牌中养了二十年之后,声音就变得苍老了。”他是不会承认其实是因为在骨牌中,就算是魂定力那也是会变老的。

“哼,糟老头你就不要卖弄美貌了,跟我师兄比起来,你还差得远呢,一把老骨头!”

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刺耳呢,佛陀那歪着脑袋想了好久才明白过来,不过只要对方已经松口,肯静下心来听他说话就已经算是成功了一步。

“小兄弟,现在你该同意我的条件了吧?”既然人已经见到,那就该谈正事了。

“你不是说你有很多宝贝吗,先拿出来看看,我要知道跟你交易是否值得,再说,本少爷的时间可紧得很,没空跟你玩。”

他还有家仇未报,况且烈山无殇肯定已经在寻找他,那么他更没有时间再耽误在别的事上。

“这个不急,你且听我说说我未完成的心愿。”佛陀那静静地站在那里,开始回忆当年的情景。

原来在他成为棋牌界第一人的时候,进行过无数次对弈,战无不胜,但除了一次,那一次比赛谁也不知道,他却输了。为了能够找到那人再战一次,他养精蓄锐,磨刀霍霍,却半道招来不幸,突然得了重病,死在了途中。

“坏人不长命,你就是典型的例子。”浣花辰鄙视地插了一句嘴,还战无不胜,被世人传得神乎其神的人,却不知是因为被打败才抑郁而终。

“呵呵,当年那一战我们对弈了三天三夜却不见分晓,要不是我一时大意,绝不会输给他。”佛陀那思绪神游,仿佛又回到那个比赛的画面。

“哦,那个人很厉害,他是谁呀?”

“黄藩尊上染柒,当年他还不是尊上,只是在世间游历,与我也是途中相遇,后来我才知道他的身份。”

“黄藩?就是大陆南端的藩邦?”

“嗯,我的条件就是,我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你,你替我打败他。”

“走了,就当我没见过你。”还没听完佛陀那的话,浣花辰便招手准备走人了,这是战乱年代好不好,况且那个叫什么染柒的家伙那是二十年前的人,谁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嗝毙,这样一个没有消息的人,要找到猴年马月呀!

“呜呜,你好过分,明明说过只要见了我就一定会答应,怎么可以反悔,你不知道我是冒着生命危险来跟你见面的吗,你有没有良心呐。”

“呃……怎么成了我是坏人了,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啊,你别一副花姑娘受欺负的模样好不好,再说了,他有没有活在世上都是个问题。”

浣花辰狂汗,这还是那个被世间传颂的英雄人物么,看看现在这副哭丧着脸求人怜悯的模样,简直不忍目睹。

如果不是要替父母报仇,或许他还会考虑,但是现下根本没有时间让他闲耗。

“他一定还活着,我的感觉不会错,而且他的子孙就在周围,我刚才感觉到了。”大骨比赛一开始,他就感觉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气息,这是当年那个跟他对弈的男人独有的气息,他绝对不会认错。

“子孙?就在周围?”

“嗯,刚才在你旁边比赛的人,很浓重的魔控力,至少达到崇位。”对于当年那个上善魔控力的家伙,至今他都耿耿于怀,如今又碰到一个拥有相同气息的崇位魔控力者,这也是缘分。

“染修?!”在他旁边比赛的除了染修再无别人,那么那股所谓的崇位魔控力就应该出自他的身上。

“染修?呵呵,是他了,天底下,只有黄藩才有染姓。”佛陀那点到为止,他知道浣花辰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糟老头,你的遗愿我接了。”

不管之后的事情怎样,但他想要了解染修的一切,包括为什么要接近他。

第七八章:一家一个

浣花辰答应了佛陀那的条件,帮他打败那个叫染柒的人,并承接了他的所有。至上的棋牌攻略魂定力,还有一身浑厚的功力。强大的气息在灌入浣花辰身体的瞬间让他原本受伤的身体突然获得了力量,眼见着伤势正在快速的好转中。

佛陀那并没有消失,他的魂定力依旧停留在浣花辰的脑中,用浣花辰的话来说,他就是一只老狐狸,生怕不给他报仇,硬要挤在人家的脑子里。

“糟老头,现在你可以闪了吧,我还要比赛呢。”

“呵呵,当然,消耗了这么多魂定力,我也要找个地方恢复,那狂龙就借给我了。”没等浣花辰说什么,佛陀那身影一闪便消失了,广阔的草原在他消失的瞬间也变为了一片黑暗。

浣花辰睁开眼,此时时间才过去一点点,雪绒还在棋盘中肆虐,对面的宋炙一脸的焦躁不安,场外依旧吵闹非凡。

刚才的一切就像是梦一样,但他知道这根本不是梦,浑身的力量不断地涌现,对于整个比赛场面,他比之前看得更清楚了,此时对面的宋炙全身都是破绽。

“呵呵,雪绒还给你,现在才是我们真正的比赛。”浣花辰右手一挥,在棋盘中发狂的雪绒嗖的一声变成戾气钻进了骨牌中。

宋炙身形一顿,对于雪绒的控制又回到了他的手中,今天他的面子被浣花辰弄得全丢光了,以往的沉着淡定此刻跟他毫无关系,他要让浣花辰知道惹怒他的代价。

比赛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对于进入下一轮比赛的名额争夺越演越烈,场面顿时进入另一番爱爱局面。

场外,柳棋看着染修,皱着一脸眉头。刚才染修的行为有些就不合常理,他们参加这场比赛就是为了夺得冠军,将浣花辰赢回来,决不能中途怯场。

“染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想救公子了?”

“谁说我不想救,为了他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染修的声音似是怒吼般从口中发出,却夹着几分犹豫和混乱。

“那你为什么认输,这不像你的为人。”

“不认输又怎样,他抓了五菱他们要挟我,我不能见死不救,何况事情都是我捅出来的,跟他们无关,不能连累他们。”

“什么?!五菱他们被抓了?”柳棋扫视整个观众席,此刻才发现,从比赛开始后,就没见着五菱几人的身影,要是在平常,肯定已经大喊着加油了。

“嗯,上次偷衣服的事,他们找上门来了,恐怕此时我们也在他们的监视中。”

“那现在该怎么办?”

“现下我们只能等,祈祷比赛的最后冠军是那个蒙面人,又或者等他们提出条件。”染修看着场上的蒙面人,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在他身上,只要他夺得了冠军,那么一切都还来得及。

“染修,或许我们可以去找娇娘。”

“娇娘?”

染修瞪大了眼睛,这才想起来还有娇娘,那个看起来好像无所不能的女人,还有那个白胡子老头。

“但是现下我们被监视着,怎么去?”敌人在暗他们在明,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中,不被发现就好,一旦失败,到时对方翻脸,五菱几人就危险了。

“放心,我有办法,附耳过来……”柳棋在染修耳边说了几句后便慢悠悠地在观众席上窜踱,而染修则站在原地,依旧看着场上的比赛。

而五菱这边,在比赛一开始的时候,几人还没来得及进入比赛场地,就被几个穿着统一灰色服装的家奴模样的人堵在街道的一个角落。

“你们是谁,干嘛挡住我们的去路?”桦杉嘴快,眼看周围的人围了上来,便朝着灰衣人说道。这里边他跟舒同都是武家出生,从小练武,自然也就站在了秦一和五菱的前面。

“呵呵,我们是谁?问问你们的衣服是从谁那里偷来的,不就明白了。”

站在最前面的矮个歪嘴一脸凶狠地看着桦杉几人,最终他的视线停留在了五菱身上,确切地说,是在五菱穿着的青色衣服上。

“衣服?”桦杉几人互相看了一眼,终于明白对方的意思,敢情衣服的主人找上门来了。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堵住你们去路了吧,哼,敢绑架我们家公子,还偷了他的衣服和钱物,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歪嘴儿一吼,嘴更歪了,看得桦杉的脸不自觉地也跟着抽了抽。

“呃,这位兄弟,您可能认错人了,这满大街到处都是各色服装,或许我们不是您要找的人,再说,偷衣服的事多么的可耻,您看我们几人,要文的有文,要武的有武,绝对不会干出那等事来。”

五菱大着胆子朝前一站,先前他进城已经打探清楚,这是镇上四大家族之一的格雷家族,灰色家奴衣装是他们的显着标志。

“哼!我还说你要躲在身后多久,没想到你自己站出来了。”歪嘴儿一把抓住五菱,一脸的怒视,“你这身青色衣装是我亲自为少爷穿上的,它的面料、做工和手感我记得一清二楚,绝对错不了。”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歪嘴你放开他,不然对你不客气。”没有料到歪嘴会突然抓住五菱,桦杉三人顿时慌了神。

“我就不放,偷了衣服就要付出代价,我们家公子受的羞辱就让他用命来偿还。”歪嘴个子虽矮动作却不慢,眼看桦杉和舒同的手就要抓过来,只见他快速后退两步,顺势将五菱抓到己方阵营,而他身后的两个高壮男人立马挡在了几人中间。

“跟你们拼了!”见五菱被抓住,舒同几人也不再坐以待毙,朝着身前的两个壮汉就是拳打脚踢,长牙舞爪的模样看得身后的秦一一阵狂汗,好歹也是武家出生,想当年也是要考武状元的人才,今儿个怎么就成了这副德行了。

这厢打得热闹,街角处躲着的黑色衣装、淡蓝色衣装、蓝色衣装三拨人各自占据一处,将打斗的场面看得一清二楚。

“老大,他们抓了一个,我们要去么?”蓝色劲装的光头傻个子对着身前的短胡子男人说道,一双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前方战斗的地方。

“我看见了,不用你说。”一把将光头拉回,短胡子男人站了出来,从昨天开始他们就开始跟踪,本来准备昨天动手,却无奈他们进了凤楼。本以为他们不会再出来,没想到一大早就又碰上了。

“格家真是雷厉风行,说干就干,看来他们家的公子很生气呀。”短胡子看着灰衣人当面抓人不免竖起了大拇指,自家少爷被绑架偷了衣服抛尸荒野,却仍旧当个没事儿人,今天照常比赛。

“老大,我们公子也很生气。”光头虎着脑袋说道。

“你怎么知道?”

“昨天说了衣服的事后,我看见他一个人到凤楼去了,公子肯定是想去报仇,可是到了凤楼后又回来了,然后一个人在院子里狂砍石头。”光头傻里傻气地将自己的所见全部说了出来,却不想周围的人都惊呆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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