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奴(包子)中——其实在等你
其实在等你  发于:2015年0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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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就是太单纯了,知道猪是怎么死的么?”

“不知道,它是怎么死的?”

“是笨死的!”一个响梨敲在舒同头上,桦杉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你以为他能好心的求你解开,那是狐狸精的独门绝技,狐媚功,专门勾搭你们这些不三不四的人。”

得,桦杉一句话将两人骂了个祖宗十八代,连同内裤都算上了。舒同一时没反应过来,待看见五菱掩嘴失笑才知道这个混球儿所指何意。

“姓桦的,我又没惹你,你怎么老跟我过不去。”

“你惹没惹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放开他。”一脸得意地看着秦一,桦杉挑衅的抬了抬眼,意思是我就不放,看你怎样。而秦一则气得身体一扭,直接撞到桦杉身上。

“哇哇哇,知道功力不够居然连‘苦肉计’都用上了,跟你说,就算你今天脱光了在我面前晃悠,我也不~屑~一~顾~”

踹开秦一,桦杉一个激灵,立窜到另一边墙角,果断地闭目养神,看得秦一牙痒痒却又无能为力。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只听嚓一声,绑着秦一的东西断了。一阵冷风呼呼地吹呀,吹得墙角的某桦头发东倒西歪。

“上天是帮我的,恶人终要受到惩罚!”一个恶狼扑食,桦杉还在意银,一个大黑影在头顶出现,恶魔比做梦来得还快,还没等喊一声妈呀自己就被压在了地上。

“哎?哎?!你们出卖我!”某舒表示没听见,某菱表示爱莫能助,只是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解开了秦一。

“啊哈哈,受死吧桦杉!”一把扯住欲将逃跑的某裹臀布,秦一邪笑了起来,只要他一拉,那唯一被遮挡的部位肯定会不遗余力地向众人召唤,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不要啊,流氓,救命啊,有人强干啊!”

小小的地下室因为桦杉两人的打斗变得越发的窄小,昏暗的灯光一晃一晃,眼看着将要熄灭却又打了鸡血般突然明亮。

秦一追着桦杉从这个角落跑到那个角落,最终桦杉还是没能保住那条唯一的遮羞布,只听嘶啦一声,泛黄的裹臀布从屁股中缝线齐刷刷地裂开了,一条金色的深沟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亮瞎了众人的狗眼,包括床上刚刚睁开的色眯桃花眼。

“啊~啊~啊~秦一,你个混蛋,你还真扯啊!”金晃晃的东西恰好正对着床上侧脸看过来的桃花眼,待眨巴的眼睛看了许久,便微笑着转过头,满足的脸上一股红色从嘴角上方流出。

浣花辰朝着桦杉竖起大拇指,‘勉为其难’地闭上了双眼,“好样的,知道哥醒来,就送上这么大的礼物,哥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呃~你那哪是不好意思,明明就是一副色眯眯的嘴脸,信不信我抽你!”

“哼哼~这个都是你的错觉。”大庭广众之下,很是绅士地擦了擦鼻血,仿佛众人都是空气,浣花辰一副你不懂情趣的鄙视表情。

“靠,你哪个道上混的,姓甚名谁?”干脆地将裹臀布扔在地上,一副痞子嘴脸,金晃晃的两个金蛋加小虫就这样在浣花辰面前晃啊晃,看得某辰下一秒就要狂喷鼻血。

“哈哈哈,兄弟,你这么大,以后就跟着我混吧!”从身上扯下一件满是补丁的破衣服,刚好扔在桦杉的身上,下掉的衣角将两个金蛋捂得严严实实,周围的光线瞬间暗了几度。

看着手中的衣服愣了几秒,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自己,“哼,不要以为给件衣服我就会感动,这些衣服本来就是我们们的。”

“我也没说是我的,既然你都跟我混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偷窥你不是?”

“喂,谁决定我跟你混了。”

“我。”回答得毫不犹豫,理所当然。

“……”桦杉无语,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太他么任性了。

浣花辰哈哈的笑了起来,在睡梦中他依稀听见有人在打闹,笑声欢快愉悦让他羡慕不已,没想到一睁开眼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场面,似梦非梦,他是何等幸福。

“我回来了。”看着站在一旁早已泪流满面的染修,再看看周围挂着裹臀布的众位,浣花辰微微的点了点头。

再多的辛苦和眼泪也是值得,只因那句‘我回来了’。

第五二章:墨城的动向

是夜狂风暴雨,黑云漫天,月圆过后的黑色寂寥笼罩整个墨城。曲折石板街在雨水击打下唱着幽冥之歌,残枝末节不断积累跌落的水滴流过没有落叶的光杆空灵,打着节拍为这深秋庆贺。

墨城统领府,虽然褪去了前几天的阴森气息,此刻却也氛围紧张。偌大的议事厅两侧站满了各级将领,刘步铎额头擦汗,心里郁闷至极,为毛每次都是他遭殃啊。

烈山无殇双手搭在椅侧,冷酷的表情盯着空空的中道一动不动,冷若冰霜的气息压得在场的人喘不过气。

“喂,云清,你说殿下这又是闹哪样,叫咱们来是看他冷俊漂亮脸蛋的么?”少杰用胳膊肘碰了碰右手边的云清,一脸思索。

少杰一说,郝文与吴真也过来凑热闹,一大早的被烈山无殇那厮叫起床,他们的美梦破碎,心里不满万分,看看堂中一个个无趣的脸,还是找点乐趣延长寿命好。

“听门卫说洛奇来信了,殿下一看之下把桌子都摔了。”

“难道是第二春来了,这么暴力?”郝文一副贼样,身体不动,眼睛滴溜转,小心地盯着烈山无殇的动作,见他没发现几人的窃窃私语胆子就大了起来。

“不愧是‘好文胸’,一语道破天机,不错,听说殿下违抗了尊上旨意,准备离家出走。”

“吓~~难道殿下不当猴王选择改革路线,流行殉情了?”少杰一个激灵惊得捂住了嘴,简直不敢想象,他们的殿下居然用情这么深,“雄性动物不可理喻啊,不可理喻。”

“其实狼爱上羊也是因为老虎不在大家都以为狮子是未来的老公形成的生理需要假象,却忘了地方差异早就隔绝了各自的本性……”

“停!吴真,我理解你的意思,不就是他俩身份悬殊,爱情难免受到波折么,我懂你的意思,你不用解释了。”拍拍吴真的肩膀,郝文一副看好你的表情,右侧的云清与少杰也一脸认同的点了点头。

为毛他们三人可以正常跟人交谈,这小子就这么困难,说句话还要找个翻译,他们以后改行当外语教书先生得了,还是贴身专职的那种。

“对,对不起。”得,男神受伤了,看看那委屈的模样,这让人会以为他们三个欺负一个,这可让他们情何以堪。

讪讪地闭上了嘴,几人也开始沉默,堂内一时也变得鸦雀无声,而屋外响起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只听嘭的一声,厚重的大门被一脚踹开,一束光线直直地照了进来。

他料是谁,竟是前几天哭得稀里哗啦的千少爷来了。

千里一脸愤怒,跨过门槛,大步走到烈山无殇面前,后面跟着一脸担心的珩磨。

“姓烈的,你什么意思?!”笔直地站在烈山无殇面前俯视着那冷酷的嘴脸,这个人怎么那么不知好歹,总是做些让他生气的事。

今早从珩磨嘴中知道,烈山无殇竟要应招尊上旨意,选择纳妃登基,如今花辰尸骨未寒,这个男人竟转眼将两人的记忆抹灭,他怎么对得起花辰的在天之灵。

“正如千少爷所见,安排好这边的工作,我就回洛奇。”

“哎!不是说他要逃跑么,怎么是回洛奇?”少杰甩给云清一个鄙视的眼神,老大你靠不靠谱啊,谣言都拿来牛逼?云清泪水狂奔,都说是听说了,你们脑子笨能怪他么?

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千里一个巴掌打在了烈山无殇的脸上,力道不大不小刚好留下五个红印。

被千里的巴掌打得歪了歪头,烈山无殇摸了摸疼痛的地方,杀气瞬间显现,却又在下一秒停了下来,因为珩磨挡在了他的面前。

“珩磨你让开,我今天非要打醒他不可,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根本就不配让花辰喜欢。”

“里儿,听话,殿下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确实,依烈山无殇的脾性,又怎会任人摆布,虽然之前因为浣花辰的死去他伤透了心,甚至差点迷失自己,可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哼,姓烈的,我就听听你有什么道理。”

千里若泼妇骂街双手叉腰,看的堂内的人一阵咋舌,打在烈山无殇脸上的那一巴掌不轻吧,看看那红肿的模样像极了生蛋的老母鸡,虽然他是个公的。

可是等了老久,烈山无殇仍旧没有说话,到得最后,言路从外边推门而进,堂内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黑色劲装下的肌肉结实有力,紧身裤缠在修长的双腿上,看得人遐想不已,每每这个时候,最能歪歪的便是思想“最纯”的某清几人。

“请主人降罪,因为昨夜大雨,所有的线索都被切断,寻找花辰的事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无妨,我已经猜到,先下去休息吧。”

“谢主人!”

从那场战斗过后,言路便带着无阁的人在周边搜索,挨家挨户,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翻了个遍,可是仍旧没有浣花辰的消息,待他们将搜索范围扩展到墨城周边时,却突然下起了大雨,纵使他们连夜寻找,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放过,却还是一无所获。

“姓烈的,这是什么意思?”

终于动了动身子,烈山无殇一脸严肃地看着堂内。

“正如大家所听到的一样,花辰没有死,他还活着。”

“什么,花辰还活着,这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惊呆了,尼玛,这也能造假,他们可是真切的看见花辰变成了无数光点然后消失了啊?

“你说什么?!”双眼微瞪,一脸不可置信,一把抓住烈山无殇的衣服想要的到确切的答案。

“花辰还活着,他没有死,今天我就是要告诉大家这个消息。”拿开扭在脖子上的小手,整了整衣领,烈山无殇继续说道,“云清几人听令,墨城的一切事宜全部交给你们处理,包括军队的扩充,扣西、颇颜、刘步铎跟我回洛奇,十天之后所有人在南城扈倻汇合。”

“属下遵命!”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老大都这么说了,就按照老大说的来做,顿时,周围气氛高涨,人们又开始欢呼。

当然这不是因为知道浣花辰还活着,而是因为浣花辰还活着,他们就不用受烈山无殇那苦瓜脸的摧残,原来世界竟还可以这样美好,众人默祈,以后还是多烧烧香拜拜佛,跟在烈山无殇身边,指不定哪天就嗝毕了也说不定。

第五三章:谁啃得动啊

墨城处在橙藩最东部要塞,再往南三十公里是著名的鱼都扈倻,那里与大海相接,五公里的海岸线造就了整个扈倻的繁华。

从墨城去往南城扈倻有一条主要交通要道,南城所有经济活动都要经过这条道路,所以道上终年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染修带着浣花辰逃出墨城后,直接上了这条道,却不料中途大雨,被迫在中程处一破庙停留,岂料狂风将破庙连盖掀起,唯一能遮雨的部分也被带走,无奈之下他才选择无意中发现的地道避雨。

潮湿的地道四周因为一夜暴雨的浸润变得越发的松软,稍不注意便会再度坍塌。浣花辰坐在石床上看着面前的六人,梦里听见的打闹声便是来自这里吧。

“染修,谢谢你救了我。”这是他一直想说的话,距离那天晚上,应该过去很久了吧,虽然他处在昏迷中,但是外界的事情却也听得真切。

那天夜里,恐怕是在自己将要爆体而亡时,染修赶到,救了自己,还将自己带到薛府藏在屋内,可是他不明白染修这样做是因为什么。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坐立的身子单薄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可是那双美丽面容上却无半分疲惫,反而因为灵动的双眼变得越发的红润精神。

染修直直地看着床上的人,双眼已经模糊不清,下一秒就扑在浣花辰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就像找到自己丢失已久的心爱之物,高兴至极。

“呵呵,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是活着回来了么。”轻轻拍拍染修的肩膀,擦去他脸上的泪水,浣花辰笑了笑,说到那件事他并不后悔,只是有些遗憾罢了,不知道烈山无殇现在怎样,没有自己在,有没有吃好穿好睡好。

可是一转眼又觉得自己太过担心,有师兄在,一定知道自己还活着,这样也好。只是以后再也不能拥有那样若即若离的美好时光,自己还有约定必须去完成,这段恋情就先这样放下吧,如若他们有缘,肯定会再见。

“喂,他好像跟染修很熟?”捅一捅秦一,桦杉努嘴问着,这好色染修居然还会哭,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就如之前柳棋问的,他就是那天街上看见的人。”饱含深意地看看柳棋,秦一转过头继续说道,“好像叫花辰。”

“呵呵,花辰只是师傅取的名字,我原名叫浣花辰。”打断两人的对话,浣花辰微笑着说道。是呢,以前自己记忆封印,如今什么都想了起来,那就该以原来身份跟大家见面。

“话说你们是?”虽然三福楼前有见过一面,之后也是在昏迷中,对于这五人,他知道的甚少。

“啊,我叫桦杉,这个瘦子叫舒同,那边那个笑眯眯的是五菱,刚才追我的是秦一,至于冷酷脸你就叫他柳棋得了。”桦杉一一介绍,几人有礼貌的点了点头,虽然那个冷酷脸有些机械。

“呵呵,你们也跟我一样,是被这小子偷来的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几人一听,满脸黑线,一语道破,直戳重点,简直不给染修留面子,人家好歹也先来个疑问,然后恍然大悟,这才合理呀。

“呃……什么偷,简直是光天化日之下进行人肉抢劫!”这是事实,浣花辰也经历过,先是染修那狂热的眼神,然后是高手的夜袭,最后自己被偷走。猎人打猎便是先观察行情再精密周划,最后一击毙命。

只是为什么染修没有将自己交给薛仁,其中的缘由至今他仍疑惑不已。

“那么,要不要报仇啊?”提葫芦似的抓住染修的长发,指了指还泪流满面的色眯眯嘴脸,浣花辰笑得很甜,可是这完美的笑容却将站着的无人吓得不轻。

艾玛,这是要整个密室杀人吗?还是群殴!

可是想想自己,再想想家人,不仅被姓薛的灭门,还无处伸冤,所有的事情归根结底还是这个人的错,要是没有他,他们的生活也就不会像如今这般,变成奴隶,变得颠沛流离。

可是几人还是沉默了,对于染修,几人恨,可是却又不想报仇,因为他们知道,谁才是最最该死的人。

“哈哈,公子说的什么话,如今薛仁死了,我们们的仇便报了,于他又有何干!”

浣花辰疑惑地看着几人,他们脸上无比确定,没有一丝犹豫和怀疑,看来是他多想了。染修救了自己,自己很感激,他不想染修有任何危险。

可是这些人变成如今这般,用屁股想就知道是谁惹的祸,不过既然已经冰释前嫌,这自然是最好。

“既然这样,那就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意思是,不是我逼你们,是你们自己放弃这大好机会,那么以后就不许因为这事再找染修的麻烦,否则他决不罢休。

柳棋哭笑,难道自己几人看着像恶人,会吃了他?“我看废话还是少说,如今怎么出得去才是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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