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德,我们去断桥看看吧,那可是很有名的。”画臻笑得说道,说完便向断桥的方向跑去。
“哎,你慢点。”孟怀德在后面追着。
“你来追我呀,追上了有奖哦。”画臻在前方停下了脚步,对着孟怀德喊着。
孟怀德几步走上前,靠近画臻耳边咬着他的耳朵道:“什么奖?不如晚上我们……”
画臻听着孟怀德的话便红了耳朵,让孟怀德不禁心动,又舔了一下,惹得画臻捂住耳朵嗔怪地看了孟怀德一眼,这人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没个书生样。那可不是,孟怀德现在可不是孟府的二少爷了,顶多只能算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是个满脑子都想着那事的书生,比起自己从前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也得你追得上我再说。”话音刚落,孟怀德便一把抱住了画臻。
“这不就追上你了,说好了哦,今晚……”孟怀德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画臻躲了开来。
“好啦好啦,晚上再说,走,去断桥。”画臻拉过孟怀德的手向断桥走去。
断桥之景,远山近水,放眼望去,景色一览无余,只是如今不是落雪之时,倒没有西湖雪景的那般景致。
孟怀德从身后抱住画臻道:“为什么非要来看断桥啊,如今又不下雪,人家都说断桥残雪,要看断桥的话,要等下雪天再来看才好呢。”
“没为什么啊,难得来杭州西湖嘛,自然要来看看传说中的白娘子与许仙初遇之地啊,大不了下雪时,我们再来一次呗。”画臻舒服地眯起眼睛,柔若无骨地靠在孟怀德身上。
“白娘子?那不过只是一个传说罢了,这世上怎么可能真的有……”妖,额,他倒是忘了,自己怀里这只就是一只千年老妖怪来着。
画臻看着孟怀德语塞的样子,顿时觉得好笑:“怎么?忘记我是妖啦?”
孟怀德宠溺地刮了刮画臻的鼻子:“妖就妖吧,你可不就是我的小妖精,迷得我神魂颠倒。”
“那可是你孟二少爷心甘情愿给我迷的哦。”
“是是是。”
“回去吧,这里的风有些冷,别冻着了,改天再来看也好。”
“嗯。”
画臻顺从的被孟怀德拉着往回走,突然回头看了断桥一眼,白娘子的传说自然是真的,只是白蛇却不像他这般幸运,得到一个真心实意待自己好的人。
画臻望着前方孟怀德的后脑勺,突然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他觉得很幸福很幸福,幸福地要从心里溢出来了一般。
“笑什么呢?”
“不告诉你。”画臻才不想再矫情和孟怀德说什么幸福呢。
“不告诉我……好啊,今晚奖励完,我总能知道的。”
“喂……”
当晚,二人夜宿客栈,这客栈的隔音效果倒是不错,二人颠鸾倒凤了半宿也未惊动任何人,当孟怀德终于在画臻体内发泄出来,却没将巨物抽出,就那么埋在画臻体内,餍足地抱着画臻滑溜的身子咬着他的耳朵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阿臻,你知道吗?你现在这幅乖顺的样子和当初我在悠然居初遇你时那般冷漠的样子可是截然不同呢。”孟怀德满目柔情地抚着画臻的发顶,轻声说着。
画臻平复了气息,闻言诧异地看了孟怀德一眼:“初遇?那可不是我们的初遇。”
“不是吗?我可不记得在那之前我见过你。”孟怀德也有些疑惑。
画臻抿唇笑了笑,抬手便是一道光芒闪进孟怀德的额头,孟怀德突然忆起他和画臻的初遇的确不是在悠然居,而是他刚将画臻原来的真身画卷带回府中的那一夜……
“记起来了吗?那时我还那么卖力的想引诱你,结果你倒好,不为所动,我还真不知道我那么没有魅力啊。”画臻半真半假地佯怒道,刚经历情事的丹凤眼水汪汪地盯着孟怀德看,倒是把他刚平息下去的火又勾了起来。
“谁说你没有魅力的,为夫可是又欲火焚身了呢,既然你还这么精神,那就再来一次吧,而且你还没告诉我,白日你在那断桥边笑些什么呢?”孟怀德坏笑地说着,画臻随即便感觉到埋在体内的巨物突突地跳动着,瞬间便大了一圈,他还想说些什么便被孟怀德用唇堵上了嘴,又用力的抽动着起来,画臻只得随着孟怀德的摆弄沉浮于欲海中。
刚露出头的弯月又慢慢被云雾遮掩了起来,倒像是被这满室的春光羞到了一般。
番外二:所谓孩子
画臻这日难得地没有与孟怀德一同出门去游玩,原因无他,无非是昨晚被孟怀德折腾得狠了,虽说他是妖,身子也不会那么容易伤着,可疲累还是能感觉的到的,所以,今日孟怀德出了门,他却还窝在被褥里睡得香甜。
睡了一日,直到黄昏,画臻才幽幽转醒,刚醒来就觉得不对劲,房间里怎么会听到婴孩的声音,他的被子怎么觉得那么重呢?画臻爬起身来一看,便看到一个小不点白白胖胖的小孩在他的被褥上爬来爬去,笑得非常可爱,咿呀咿呀地叫着,看起来像是一岁大的小孩。
画臻顿时就黑了脸,这到底是哪来的野孩子,怎么会在他的床上?画臻向小婴儿伸出魔爪,正想将小孩扔出去,孟怀德却已推门而入,手上还端了一大盘的饭菜。
“阿臻,你醒了?”
孟怀德将饭菜放到桌上,见画臻醒来,便招呼他过来吃饭,顺便动作自然地走到床边抱起小孩,笑嘻嘻地逗弄着。
画臻黑着脸看着这小孩在孟怀德身上不安分地蹭来蹭去,不由得没好气道:“这小孩哪来的?别告诉我是你和那什么柳小姐生的。”
“柳小姐?”孟怀德一愣,这才想到自己之前即将定亲的柳如诗,顿时觉得好笑,他自己都早就忘记了,画臻倒是记得牢,还生孩子呢,自己天天都和他在一起,经验也全喂给他了,怎么去生孩子呀。
孟怀德轻轻碰了碰画臻的肩膀:“想什么呢?这孩子是我在门口捡来的。”
“捡来的?你上哪能随便捡个孩子啊。”画臻起身穿了衣裳,就坐在桌边,随意地吃点东西,边吃还边说着。
孟怀德也跟着坐下,小婴儿似乎格外喜欢孟怀德,粘着他就不撒手,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沾了他一脸口水,画臻见了,本来就不大好的脸色更是黑成了锅底。
“我也不知道啊,我今天出去溜了一圈,回来就看到有个小孩在我们家门口爬来爬去的,就随手给抱进来了。”孟怀德一边防着小孩在自己脸上涂口水,一边还得和画臻解释着,他见画臻脸色不好,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是喜欢孩子吗?”
画臻被呛了个正着,孟怀德连忙拍了拍他的背,给他喝了点茶水,这才给顺下去:“谁告诉你我喜欢孩子的?”
“从前我问你,你自己说的。”孟怀德和小婴孩无辜地看着画臻,动作还真是一致。
“我……”画臻语塞,仔细想想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自己当时那是表示自己喜欢红莲而已,他其实可讨厌孩子了好吗?
“总之我不喜欢孩子就对了,赶紧把它送走。”画臻不耐地摆了摆手,继续低头吃自己的食物。
孟怀德无所谓地把玩着小婴儿肥嘟嘟的小手,笑道:“行,既然你不喜欢,那我找到他的父母后就把他还回去,今晚先让他跟我们睡吧。”
啪嚓
画臻手中的陶瓷勺子瞬间碎成末,画臻怒极反笑:“成啊,今晚你来照顾他,我可不奉陪。”这么小的孩子,孟怀德也敢带回来,还说要和他们睡一晚,别看这小孩现在可爱,今晚还不得闹翻天了。
孟怀德看了看碎成末末的勺子,咽了咽口水,再看看兀自笑的开心的还没长牙的小宝宝,突然觉得有一中不祥的预感。
果然,孟怀德突然感觉身上一湿,一股尿骚味传来,孟怀德一直笑嘻嘻的脸也黑成了锅底。
番外三:所谓夜啼
是夜,孟怀德急急忙忙地洗了个澡,确定自己身上没有味道之后,才找小二拿了一个小小的摇篮床放在床边,将婴儿放在里头,摇了几下,小婴儿就乖巧地咬着手指睡着了,可爱的睡颜让孟怀德心软得一塌糊涂,这不是挺乖的嘛,阿臻怎么那么排斥呢。
孟怀德脱下外衫只着单衣上了床,一把揽住画臻,柔声道:“怎么,还生气呢?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孩子,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把他带回来了,我本来还想着,带他回来逗你开心呢。”
画臻扭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孟怀德,那股子怒气早就过了,现在他只想看孟怀德怎么倒霉,他活了一千年,什么都见过,更是听过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反正他今日睡了一整日,现在怎么折腾也没事,但是孟怀德嘛……让他见识下小孩的利害也好,看他还敢不敢乱抱小孩子回来。
孟怀德见画臻并没有生气的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动了心思,将手不规矩地顺着画臻的衣裳摸上画臻的小豆搓揉着,才正打算凑上去吻他的唇,就听得一声哇哇哭啼声传来,孟怀德动作一顿,就见得画臻憋笑憋的辛苦道:“别停啊,继续。”
孟怀德气闷,手下的力道也大了起来,正打算亲上去,那哭啼声便越来越凄厉了起来,不知道的人听了,倒以为他们虐待孩子呢。
他无奈地爬起身来,走到摇篮旁,便见到小孩哭得正欢,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哇哇地哭着,孟怀德用手抱起小孩,托着他的屁股,好声好气地哄着,还不停地在摇篮床四周走来走去。
画臻用一只手撑着脸颊,躺在床上,好笑地看着孟怀德无奈的神情,落井下石道:“喂,孟二少爷,知道什么叫小儿夜啼吗?现在就是咯,你今晚呀,别想睡了,叫你乱捡东西。”
说着,画臻就轻声笑了出来,随即又道:“你刚刚不是想对我做什么吗?来啊。”
画臻一颗颗动作挑逗地解开自己单衣的扣子,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和粉色的小豆,还从被中露出了一双雪白的大腿,孟怀德看得是口干舌燥,可怀中的孩子一离开他便哭个不停,他只好抱着小孩不停的踱步,天知道,他的下半身早就硬得发疼了,阿臻这个小妖精,看他送走这孩子后怎么罚他。
画臻见孟怀德根本就腾不出手来,顿时大声笑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欢快啊,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
“别笑了阿臻,你笑得比他哭得还恐怖。”孟怀德还抬起手中的小东西做了个鬼脸给画臻看,更是逗得画臻笑得胸腔发疼。
不过一会,敲门声响起,孟怀德有些奇怪,这个时辰了,有谁会来找他们?奇怪归奇怪,却还是走过去打开了门,原来门外是住在他们隔壁的客人,这对夫妻今日不小心丢失了孩子心急的很,现下听到画臻他们房间传来孩子的哭啼声,这才来看看,哪知这还真是他们的孩子,连忙谢过孟怀德将孩子抱了回去。
孟怀德更是乐得清闲,连忙将孩子还给他们,连那摇篮床都给他们夫妻俩送去,随后才擦了一把汗,呼,孩子还真是不能乱捡的。
画臻就那么躺在床上看着孟怀德忙前忙后,一点也没有帮忙的意思,直到孟怀德回到房间关上房门,才觉得有所不妥,看孟怀德那像看着羔羊的眼神就觉得不对劲,他想干嘛。
“你想干嘛?”这么想着,画臻自然也是问出了声来。
孟怀德一步步危险地向画臻靠近,坏笑道:“你说我想干嘛,小儿夜啼我是听过了,一点也不好听,我比较想听你夜啼呢,来吧。”
孟怀德一把扑了过去,画臻胡乱挣扎着,却是被弄笑了,二人打打闹闹,画臻还是被孟怀德压制住了,若不用法术,画臻的力气还真不如孟怀德,而他自然是不会对孟怀德用法术的,随后和孟怀德耳鬓厮磨了一会,便被孟怀德从身后狠狠地贯穿,用了好几个交合姿势,孟怀德今夜是卯足了劲非要让画臻大声地哭出来不可,而他也确实做到了。
这一夜,画臻哭得格外大声,连隔壁的夫妻听见了都在想,难不成他们还有一个孩子夜啼不成?
番外四:所谓艳福
孟怀德与画臻在这杭州城待了不少时间,也是听说了这杭州城有一户富豪,富可敌国,名唤风鎏,这名字的确是多金又风流,这风大老爷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突然发家做了首富不说,还生性风流,人又长得是俊逸非凡,自然是多得是人贴上去,不过几年时间,这风府便已经有了十二楼阁,分别住着风老爷最得宠得十二位男宠,除此之外还有各色各样的娈童。
哟嗬,还真别说,这风老爷这相貌,这地位,这钱势,要什么样的姑娘他没有,可他偏偏喜好男色,流连于草丛之中,片叶不沾身,惹得这杭州城一时间是男风盛行啊,甚至比女色还受大众欢迎。
孟怀德与画臻在杭州城流连了几日,初时不知道,后来听说了这风鎏的事情后,画臻就老拿奇怪复杂的眼神盯着孟怀德看,盯得他浑身不舒服。
这一日,二人在繁华的集市上逛着,不知为何,二人走到一处地方,人是越来越多,将画臻与孟怀德一不留神就挤散了,待孟怀德回过神来,已经不见了画臻的身影,正打算挤出人群去找他,却被一个大汉撞了一下,钱袋中的一锭银子飞了出去,好巧不巧落在一个卖身葬父的美貌少年身前,那少年容貌绝色哭的好不伤心,周围许多人对这少年垂涎不已都打算掏钱将他买回去做娈童呢,那少年就看到一个俊朗的公子扔了一锭银子过来。
虽然事实上,那并不是孟怀德扔过去的,可看在那美貌少年眼里却的确如此,谁让他对孟怀德一见那个钟情呢,这也不赖他,围在他身边的全都是莽汉草野,没一个比的上孟怀德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顿时让少年心中一动,拾起银子,便对孟怀德叩了一个头,泫然欲泣道:“多谢恩公,阿笙此后就是公子的人了。”
孟怀德一时间被撞得有点晕,缓过来劲后,正打算去找画臻,便被阿笙拦个正着,不由得有些着急,见是个卖身葬父的可怜少年,看到他身前的银子,又看看自己的钱袋,唉,真是个误会啊,可是他又不忍大声呵斥,便只好平静了下心情道:“这位公子不必如此,那银子你拿去葬了你父亲吧,不用卖身给我,嗯,就这样,我赶着找人呢。”
孟怀德抬脚欲走,却被阿笙一把抱住了腿:“不行,公子,您付了银子给阿笙,阿笙就是您的人了,您让我做什么都好,哪怕是做您暖床的小厮也好啊。”
阿笙这话说的露骨,小脸微红,看得周围的人心神一漾,孟怀德哪管那么多呀,弯下身去用上了劲就想将阿笙拨开,眼角一瞥,画臻却正站在他旁边,从画臻的角度看过来,孟怀德正是想抱住那绝色少年呢。
画臻面色一冷,孟怀德却连忙踢开阿笙,走到画臻身边:“阿臻,你听我说,这个是误会,我的银子不知道怎么得就飞出去了,我……”
“编,继续编,你怎么不说,他不知道怎么得就粘到了你身上呢?”画臻愠怒道。
“我……”孟怀德见画臻真的生气了,便急了起来,可却不知到底该如何辩解才好。
画臻见孟怀德说不出话来,转身欲走,孟怀德连忙拉住画臻一把亲了上去,周围传来一阵倒吸口气的唏嘘声,不少人在议论,难怪不要那名唤阿笙的绝色少年呢,原来这有更美的美人啊,也有人说孟怀德傻,俩个一起要了不就好了,看他那穿着打扮也是个富家子弟,学风大老爷左拥右抱岂不是好。
可孟怀德却不闻不问,一吻罢,便握住画臻的手按到自己心口前,深情道:“你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人,也只要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