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拍档 下——飞熊
飞熊  发于:2015年0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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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非被他那一捅顿时瞪大了眼睛。

柏明语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嘘……别让人听到了。啊……非哥……你那里真紧。”然后又是一顿猛干,叶非被插到了要命的地方,发出一声闷哼,红着眼睛怒瞪柏明语。

叶非拧眉,柏明语却笑。叶非张嘴想要咬这臭小子的手指,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叶非顿时紧张得连口气都不敢喘。柏明语却完全不受影响,变本加厉的在他体内突刺,专挑他最敏感的地方捅。叶非冷汗顿时浸透了衬衫,他凝神屏息,咬紧牙关,皱眉闭眼,把头偏向一边,极力防止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柏明语低声笑望他,似乎非常喜欢看他隐忍的样子。

幸好门外的人只停留了一会就走开了,叶非松了口气,后边也不由得跟着放松下来,柏明语就势握住他的两瓣往外一掰,大抽大插两下,叶非舒服的低哼了一声,柏明语亲了亲叶非红肿的嘴唇,轻声说:“非哥,我就喜欢看你这个样。”

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是东西了……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呢?叶非皱眉,带着抖音的声音从他口中飘出来,“臭小子……少废话……快点……结束……”

“急什么?放心,今晚不会有事……”柏明语伸手摸了摸两人连接的位置,万般享受的说:“非哥,你真烫,这么小的地方被撑这么大,连纹路都没了,来,你摸摸看。”说着拉过叶非的摸了摸他自己。

叶非被柏明语的话弄得面红耳赤,手上的触感也让他臊得想撞墙。这小子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都跟平时乖巧可爱的样子完全对不上号,总让叶非怀疑跟自己做的是另外一个人。叶非别扭的转过脸去,手也缩了回来,那里被柏明语巨大的东西撑得光滑细腻,已经不能称之为是菊花了……

我怎么会沦落到这副田地?我居然正在被人操屁股……而且还是持续被操……

叶非又羞又窘又难过的想,小子,这也就是你,换个人连看都别想看我……那里……哎……谁让哥喜欢你呢。

“非哥,是不是很舒服?”柏明语握住叶非的宝贝揉搓。

叶非被他灵活的手指玩得浑身痉挛,受不了的仰头喘息起来,他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死小子……你、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话音刚落嘴里却控制不住的发出了惹人犯罪的呻吟。

“啊……嗯……轻、轻点……”

“舒服吗?”得不到回应的小伙子停下动作。

叶非没出息的哼了一声:“舒、服……啊……”

得到回应的小伙高兴的前后夹击,嘴里仍然不闲着,说出了每次这种时候都会说的话:“非哥,说你想要。我想听……”叶小弟的头部被他无情的揉搓打圈搜刮,后蕊也一刻也没停止插拔。

叶非兴奋得快死了,还要什么脸?他如每次一样,顺从的低喃:“想要……”

“跟谁要?”缺德小伙玩不腻这种游戏。

总是被一个小孩子牵着鼻子走,叶非心里相当不是滋味,但他知道柏明语喜欢这样,小伙会从这种游戏中得到无尽的快乐,自己当然会义无反顾的配合他。不过,说老实话,这个过程虽然很丢人,但叶非的身体和精神也是无比享受的。叶非十分配合的喃道:“你……”还能是谁?别人有这个本事吗?

“我是谁?”柏明语用力掰开叶非,让自己更加顺畅的进出。

这问题跟平时不一样……

“柏、柏明语啊……”这还用问吗?叶非有些心急,心说你能不能快点?看不出我快憋死了吗?

“答案错误。”柏明语不悦的用手指堵住叶非,刺激他最兴奋的地方却不让他解脱。继续问:“我是谁?”

“啊啊……你是……我弟弟!”叶非双手捏住柏明语的肩膀,躬起身子求饶,“小语,别闹了……快让哥来一次吧……”

“不对!”柏明语咬他,压住他的腰,让他挺起身体,凶蛮的撞击他。

“靠……我不知道了……啊……”

“不说不给你!”

“你!你……啊啊……好弟弟,别闹了……我求饶还不行吗?啊……”

“我是你男人,你以后得叫我哥哥!不叫我不让你射!快叫啊!”

“我……我……”操!叶非差点咬到舌头。心说你没事吧?老子大你12岁,你让老子喊你哥?没让你叫我叔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叫啊,快叫……”小伙闹脾气了,手劲和腰劲都加重了力度,让叶非疼得就差哭爹喊娘了。

这小子怎么这么大的力气?不合理啊……

虽说男儿大丈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但在面对攀顶的诱惑之时,男人的尊严就像臭鞋垫一样一文不值,叶非咬咬牙,厚着脸皮,臊得昏天黑地的小声嘟囔了一句:“哥……”

“你在大声点,我听不清。”

“哥!”叶非真想哭……

“叫哥干什么?”

“……”叶非想骂娘的话全都吞进肚子里,即使在这种时候也舍不得骂他一句。只得咬牙切齿,红着脸说:“哥,你是我祖宗还不行吗?快让弟弟来一次吧,大哥!!!!”

柏明语咧嘴笑望他,漂亮的白牙在现在的叶非看来异常刺眼,真想给他都敲掉了。

“非哥,你……真是太有才了……”柏明语狠狠的亲了亲叶非微张的嘴唇,然后很体贴的放开叶小弟的出口,下身加快了挺进的动作,让憋了半天的两人轻松登顶。

呼——终于结束了。叶非胡乱抹了一把汗,堂堂八尺男儿像棉花一样瘫在柏明语怀里,苦笑着想,小祖宗,哥绝逼没你有才……

“非哥,我喜欢你。”柏明语把头埋在叶非的颈间蹭蹭,轻轻呢喃。

叶非怔了一下,然后抬手轻抚他的后背,柔声说:“我也是。”

而且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得都没有原则了。

******

一夜无事,但警员们没有一个人敢放松警惕。几个在外面蹲守了一宿的警员换班后去附近的小吃店吃早餐。

“过来吃饭吧。”清脆柔和的女声在何方身后响起。

何方放下窗帘,系好袖口的扣子,走到庄瑶身边环住她的腰,低头轻吻她细白的脖颈,庄瑶用胳膊肘顶了顶他,“别闹,到处都有监控器。”

“让他们看去,我跟我老婆亲热怕什么?”何方不依,甚至把手伸到她衣服底下。

庄瑶一欠身,灵活的转了一圈,躲开他不安分的手,瞪他一眼,笑着说:“你不怕我怕,我还要脸呢。”她摆好碗筷,安坐下来,优雅的吃起皮蛋粥,看了看对方,“不吃我可都吃光啦。”

“吃吧,使劲吃,都归你。”何方轻笑一声,拉过椅子,贴着她坐下来。

“赶快吃吧,你不是说你10点钟还有个会吗?”

“嗯,我媳妇真好,连这事都帮我记得。”何方照着庄瑶的脸颊亲了一口,庄瑶来不及闪,被他亲了个正着。她擦擦脸,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何方,何方嘿嘿一笑,心满意足的端起饭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嗯嗯,真好吃,不愧是我风华绝代的老婆大人的手艺啊!”

“没个正经!”

庄瑶笑着摇摇头。

……

“何先生,您今天不能去上班。”警员伸手拦住了一身正装的何方。

“什么?为什么?”

“这是上头的命令。”

“昨天不是说让我过两点一线的生活吗?怎么现在就只变成一个点了?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好意思,这是今早决定的。请您配合一下。”

“今早决定的?你们办事效率可真够高的!”何方看了看手表,皱眉说:“我马上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你们的命令就从明天开始执行好了。”

警员忙拦住他,“实在抱歉,何先生,我们队长吩咐说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您出这个屋。”

何方立即火了,“那叫你们队长亲自跟我解释一下吧!否则我一定要参加这个会议。”

警员一脸苦相的看着何方,见何方态度坚决,没有转圜的余地,认命的说:“那您等会,我去叫他。”

刚一转身就看到叶非从楼上走下来,他连忙跑过去把情况跟叶非反映了一下,叶非点点头,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嘱咐了两句,就走到何方身边说:“何总,刚才听小魏说了,您想去公司?”

叶非虽然面带倦容,却掩饰不了他优越的本质,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种含蓄却危险的气息,至少在何方眼里,他是危险的。何方下意识的扬了扬下巴,“是啊,我能走了吗?”

“抱歉,您不能走。”叶非微笑着搭住他的肩膀,指指客厅,意思是去客厅谈。何方本想抗拒,却不由自主的随着叶非的动作转过身来,两人走到沙发前坐下,叶非解释说:“刑警队警力有限,你公司那边的监控设备和侦查人员还没到位,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临时决定暂时取消两点一线的计划。希望何总能理解一下。”

叶非口气平缓沉稳,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说服力,但听者并没那么好打发。何方皱眉说:“你知道这个会议对我有多重要吗?就因为你们超低的办事效率,我很有可能损失上亿元的大单。……让我理解你们,那你们能不能理解一下我?”他环住双臂,翘起二郎腿,别过脸嗤了一声:“真不知道警察都是干嘛吃的。”

叶非不恼反笑,“一亿啊……真是个天文数字,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呢。不瞒您说,我所有的存款加起来只有二十多万。”何方瞥了叶非一眼,叶非继续说:“工作性质的关系,我接触过不少富豪,哎,那个谁,99年死的那个亚洲首富汪明城你知道吗?”

何方愣了愣,“当然,谁会不知道他?”

叶非点点头,“那时他来北京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当晚接到一封恐吓信,说如果三天内不离开北京就杀了他。他六十多岁的人了,什么风浪没见过?这种信也收得太多,有些麻痹了,不过他还是报了警。我有幸成了专案组的组长,带着队员在他下榻的酒店布控设防,就跟你现在的情况有点像。”

“尽管我们的保护十分严密,但他后来还是死了,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何方迟疑的摇摇头。

“在警察的监控下生活了三天他实在受不了了,就打电话给局里要求撤走全部警力,当天下午,他参加完一个重要的会议,结果在会议过程中,他就被人杀死了。可有意思的是,直到散会才有人发现他已经死亡,因为他平时就喜欢瞪着眼睛看人,那时他是瞪着眼睛死的,与会的人以为他不满意汇报内容,一个个诚惶诚恐,光顾着担心自己项目问题,压根没人在意老头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哎,真是可惜,如果第一时间被送到医院,没准能救过来呢。”

汪明城的死亡细节从没向媒体公布过,何方当然也不清楚,他好奇的问:“他是怎么死的?”

“戒指。”

“戒指?”

“嗯,一个倒水工的戒指上装了钢针。”叶非指了指自己的后脖子,“从这个地方直接插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不会流血,不会有剧烈的反应,死的相当安静。凶手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抓捕起来会相当困难。”

“最后案子是破了,不过汪明城价值百亿的命已经没了。”叶非摊了摊手,非常惋惜的说。他冲何方笑了笑:“当然了,何总一看就是聪明人,钱和命,哪个重要,不用我说,您一定比我清楚,毕竟您已经拥有这么多了,肯定不差那点儿钱。而且……您还有一个这么漂亮贤惠的妻子。”

何方抬眼看他,见他的视线正停留在庄瑶的巨幅照片上,何方不由得皱起眉头。叶非站起身把门口的小魏叫进来,“行了,何总已经同意在家呆着了。那什么,你要对何总24小时贴身保护,连上厕所都不能让他一个人,记住了吗?”

“明白!您放心吧!”散打冠军小魏立正稍息敬礼。

叶非打了个哈欠,跟门口的两个警员说:“我上去迷瞪一会儿,这边你们盯一下,有任何情况立即跟我汇报。”

“行,你快去睡吧。”

叶非又是一串哈欠,心想以前也老熬夜,喝杯咖啡立即就精神起来,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少睡一个小时就疲劳得要命,喝几杯咖啡都没用。难道真是老了?

都说男性运动员30岁时的体能正是巅峰期,他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呢?

俩警员看着又扭脖子又捶肩的叶非,憋不住笑。

俩人暗暗比了个大拇指,“还是叶队牛!”“高!实在是高。”

“你刚才看见何总的脸了吗?”

“都绿了!”

“别废话,赶紧去干活!”老王的声音突然从耳后传来,把俩人吓了一跳。就见老王一边呼喊着叶非,一边急冲冲的上了楼。

老王长的又细又高,带着个黑框眼镜,是警队里最稳当最安静的老干警,一向是走文官路线的,像今天这样风风火火的情况实在太罕见了,把众警察都看呆了,心想这是出了多大的事儿啊,至于紧张成这样吗?

叶非的脚踩在最后一层阶梯向下看去,老王顶着一张煞白的脸越来越近,叶非大脑松果体里过剩的褪黑素顿时消失殆尽,整个人立即进入警戒状态,他忙问:“怎么了?”

“李玉梅死了!”

“啥?!”

第049章:各怀鬼胎

原本李玉梅今天就要做手术了,叶非昨天还打电话祝她手术顺利。

李玉梅当时的状态不错,还有力气开玩笑,不管是李玉梅还是她的家人和朋友都对这次手术非常有信心,叶非也指望她能早日康复,回到警队接替楚柟的工作。他还是觉得跟李玉梅合作比较顺心。

但仅过了一天,昨天还有说有笑活生生的人就突然从世上消失了,这种情况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叶非也没法轻易接受。

警察给出的资料显示,李玉梅死于自杀,当时有十几个目击者看到她从医院住院处的顶楼跳下,经过法医检验,结合简单的调查和现场勘查境况,已经在第一时间确定了这不是一起命案,而只是一起事件。

今天叶非挤出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参加了李玉梅的悼念仪式。李玉梅的老公精神恍惚,表情也木讷得很,跟他说话他基本上都只会发出“嗯,啊”之类的话,明显的敷衍,不在状态。这种情况大家都十分理解,至亲突然离世,放在谁身上都难以承受,更何况这俩人结婚有十多年了,感情一向很好,是警队出名的模范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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