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信不信我捏死你，哦不，砸烂你”秋风手指不停用力，几乎要把麦克风给捏烂。

“噢噢噢噢”麦克风不一会发出了惨叫。

“你识相点就快说吧。”

“好好好……”

“他他他，转学去上海啦！何赫的爸妈有关系，把他户口转去了上海，在上海高考分数线能放松很多？！”

“噢噢？！然后呢？哪个学校？！”秋风的眼神几乎在闪光。

“不知道……”

“你又瞒我？！”秋风做了一个要把麦克风扔出去的姿势。

“……别别别，别扔。”麦克风发抖着说，“我，我是真得不知道……我也是听他说的。只知道学校在徐汇区啦，你自己去找——”

秋风这才松开了手，吐了口气：

“好，我们一起去找！”秋风说着把它放进了口袋。

这一次秋风又立刻拨通了刘钦的电话，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他。然而刘钦的电话又无人接听了，幸好这一次不是被拖黑了。

秋风只得发了一个短信给他：【我知道何赫在上海徐汇区的一家学校，你有空开车出来，我们一起去找他。】

发完这个消息，秋风就自己打的回到了家。然后当天晚上，也没有接到任何回信。

第二天正值星期五，秋风一放学，刚一走到校门口。却看到一辆熟悉的宝马车停在门外的操场上——看着车牌，他这才想起这是刘钦的车。

没想到刘钦这么快就来接自己，秋风兴奋地挥着手跑上去。不一会车门打开，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走了出来，西装笔挺，正式场合的模样让秋风一时没反应过来。秋风一惊：那并不是刘钦，而是那个可恶可恨的助手——许磊。

“怎么是你？！”秋风惊异道。

“刘医生最近正好出去出差，整日没法脱身，吩咐我来带你去上海一起找何赫。”许磊面无表情地说。秋风立刻感到诧异，刘钦怎么会吩咐别人来做这么重要的事情。

“不用担心，我已经查过何赫在哪里。很快就能找到他的。”许磊似乎发现了秋风的怀疑，安慰道。

“真的？！”

“嗯没错，你放心。明天星期六，你不是没有课么？上海很近，明天下午我们就能回来。”许磊戳了戳打开的车门，意思是让秋风上车。秋风虽然有些不确信，但是心想还是寻找何赫来得重要，便点了点头，钻进了车里。

秋风坐在侧席边，不时瞄了几眼许磊的侧脸。许磊脸看起来还比较清秀，看起来也很年轻，笑起来一定很可爱很好看，也难怪刘钦会喜欢他。哦不对不对，刘钦不是喜欢何赫么？秋风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不知道在吃哪门子的醋。一会以后就开始埋怨刘钦的花心了，似乎四处洒下花柳惹了一堆人喜欢。

“你那幻听的症状……好了没？”许磊忽地说道，脸却依旧盯着前方。

“……托您的福，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秋风回答得自然也是口是心非。

“听刘医生说，你最近又有复发的倾向？什么时候可以让上海的医生看看……”

“不用了吧，我没那个闲钱。”

“哼”许磊似乎冷笑了一下，只有秋风察觉了这一细节的声音。

秋风心想是不是想太多了，他闭上了眼睛，准备小睡一会。车上晃晃悠悠的，一路不知道睡了多久。秋风再次睁开眼，发现已经到了上海的繁华都心。

“噢噢！”他看着夜晚的霓虹感叹道。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乡巴佬。

“你醒了啊？”许磊语气温和地问道，“我们已经到徐汇区了。今天已经有点晚了，我们先去吃个饭，今晚就住宾馆吧。”

“那什么时候去找何赫？”

“明天一大早。”

“好吧……”

“想吃些什么？”许磊问道。

“便宜点的就行。”秋风应道。

“不用担心，这次刘医生会报销的，你想吃什么就点吧。”

“那就……，吃火锅吧？”秋风眼睛都快发光了。

许磊挤着眼睛鄙视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有点追求？”

“那……牛排吧！”秋风也觉得有些尴尬，挠了挠头。

“好……”许磊笑了笑。

之后就直接把他带去了斗牛士，秋风看着几百块一块牛排的菜单。眼珠差点就掉了出来。还好不是自己掏钱包，不然他大概会吐血的。

端上来的牛排格外美味，秋风一会就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他抹了抹嘴巴，满足地嘻嘻笑着：“谢谢你啊，没想到你人还挺好的，我以前真是误会你了。”

秋风是真心觉得误会他了，这次许磊送他来上海，还请他吃大餐，实在是个好人。

“你喜欢就好。宾馆就在这附近，我们一起过去。”

“哦好！”秋风答应道，还在舔着嘴角的卤汁。

“你就不怕我会把你卖了？”许磊轻轻说。

“嗯，你说什么？”秋风擦着嘴巴问道。

“没什么……”

许磊笑而不语，他倒是觉得眼前这个傻瓜一样单纯的人让他有些无法理喻。

【反正就这么一会，就让你称心如意着吧。】

第十八条：毛巾遭殃了

秋风和许磊吃完饭，出了餐厅。两人坐进了车子，许磊依旧驾驶着，开到了马路上。

“唉，刚才的牛排真好吃。”秋风还在舔着嘴角回味着，“谢谢你。”

“呵呵，你喜欢就好。”许磊笑了笑说。

“没想到你人还挺好的……”秋风说。

“你把我想象成什么十恶不赦的坏蛋了？我怎么说也是在医院工作的。”许磊说道。

“唉，不好意思误会你了……”秋风挠了挠头说，“我看你对我一直一副死人脸，以为你讨厌我还是什么。”

“你是刘医生的病人，我怎么会讨厌你。”

“唉，这次有你帮忙真是太好了！这下何赫也找回来，刘钦一定会很开心吧！”秋风笑着说着。

“这次还是靠你发现了何赫的所在，不是么？你怎么知道他在上海？”

“其实不瞒你说……是麦克风告诉了我何赫的所在的。”

“啊，麦克风？”许磊有些诧异。

“你不是也知道么？我那什么……就是能听到各种东西说话的声音不是么？”

“嗯。”许磊点了点头。

“就是我跟何赫一个广播社，然后他的麦克风就告诉我他去哪里了。”

“哼，”何赫又冷笑了一下，“居然还有这种事？”他当然不会相信秋风所说的，秋风这样的病人他不是没见过。很多都是嗑药吸毒，或者是自我意识过剩导致的幻听。说白了就是神经病，其实他们说的话根本不需要理会。

秋风看着正前方车窗外，眼睛闪烁着：“是啊，很不可思议吧！要不是亏了有它们，我也不会得到这么多帮助。有时候吧，我觉得其实病不治也挺好……”

秋风突然转过头来，问许磊道：“话说，你做刘钦的助手已经多久了？”

“三年，医校毕业实习开始就跟着他了。”

“噢噢居然这么久……真了不起。”

“嗯，刘医生很优秀，中途有几次转调和晋级的机会我都推掉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也觉得，刘医生虽然死人脸，但是心地真得还挺好的……当初要不是何赫给我介绍，我也不会一时兴起跑来看病。现在觉得挺幸运的，遇到刘钦还有毛巾他们……”秋风一个人说得很开心，一副沾沾自喜的天真模样。

这在许磊看来有些扎眼——【一时兴起？谁要你一时兴起！】只因为秋风的突发其想和突然出现，原本应该与他形影不离的刘钦就这么被活生生地被掠夺了，而且不光是身体，还有刘钦的心。自己这三年来的等待与耿耿于怀，到底是为了什么？甚至还把已经消失了的何赫也牵扯了出来——眼前这个无邪天真的秋风，就像自己的扫把星一样，把他的现状都毁了。窗外忽而掠过的霓虹，映射在他的眼里，像是渐渐燃烧起一缕诡异的青焰。

车子开了很久。秋风觉得有些困了，有气无力地问：“我们去哪里……？”

“快到了。”许磊只是这么说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他把车开进了一处繁华区，之后绕了几个弯，进了一个偏僻的巷子。路灯光在这里变得有些黯淡，唯独店门前的门牌放出微弱忽闪的光彩。

“就是这里，下车吧。”许磊停下了车，这么说。秋风坐在旁边已经已经困得睡着了，他迷迷糊糊走出车门，一阵刺骨的冷风吹上来，让他全身一个得瑟。下一刻他的眼皮就开始不停地跳，他只以为是眼皮被冻得抽筋了。

许磊同柜台的人说了几声，便带着秋风上了楼。

“我睡在隔壁房间，发生什么事情叫我。”许磊说着，将钥匙交给了秋风。

“哦好。”秋风接过钥匙，笑了笑。

正在这时，许磊的电话响起。他皱了一下眉头，立刻把头转过去。

“我先接一下电话。”他满脸严肃地说，随后不自然地走近隔壁房间，就关上了门。

秋风挠了挠头，拖着疲惫的身子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满身的困意，使他一下子就直接倒在了床上，他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就进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他似乎在睡梦中念着：“希望明天能找到何赫……刘钦一定会很高兴、很高兴……不会再骂我，不会再讨厌我……没有人会再打我……何赫也一定不会再讨厌我……”

这些梦话似乎是发自他的内心。梦中他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情，在学校里被同学欺负甚至殴打，当他哭着回到家，向爸爸和妈妈诉苦。他的爸爸会站起来，撩起一把扫帚就把他毒打一顿。本来隐隐作痛的伤口上面会新添上好多新的伤痕。爸爸一边打一边骂他：“谁让你没用？！整天哭哭啼啼的！”

秋风总是会想，为什么他们会讨厌自己。为什么连爸爸都讨厌自己。【为什么大家都讨厌我，为什么？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是不是我不够乖……】

但是在这样的恶梦中，在他蹲在角落哭泣的时候。总有一只手伸到他的面前，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秋风？怎么了，要不要紧？”秋风伸出手去，却终究看不清那人的脸孔。

“我讨厌他们。为什么大家都要欺负我？！我讨厌他们，我再也不要跟他们做朋友！”

浑厚稳重的声音让他无比安心。“没关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看不到你的好……”那人说着摸着秋风的头，让他感到满身的温暖。

幼小的秋风紧紧抱着他，哭得泣不成声。

秋风感到身上有些凉，一声声渐渐变大的门铃声传入耳蜗，他这才渐渐地回到了现实。他慵懒地直起身来，发现眼角有些湿润，心想一定是睡得太熟了。

他晃晃悠悠地走到门前，揉着眼睛将门打开。

外头出现了3，4个男人，他一时间发现有些不对劲。

前头的男人见他把门打开，就前进一步将一只腿伸了进来。让他无法将门关上。

“您要的房间服务……”那男人说。

“我、我没有叫啊……”秋风正在辩解。

那男人还有后头几个已经挤进了房门，最后头的一个男人已经把房门给踢上了。

秋风后退了几步，得瑟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谁让你们随便进来的……”

“干什么？就是做做检查而已……”前头的男人说。说完，他一下子逼到秋风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秋风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又有两个男人揣起了他的双臂。将他擒住——

“你们干什么？！”秋风叫道。

“没什么，就是有人教我们好好款待你一下……”男人说。

“等、等等——”秋风不停挣扎，试图挣脱他们的束缚。却因为那两个男人身高马大，力大到无法挣脱。他发现情况不妙，正准备叫喊求救。

前头的男人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随后对两边的男人说：“把他的嘴堵上！免得大喊大叫的招来了什么东西——”

然后另一个男人用力捏着他的下巴，用手指强行撬开了秋风的嘴巴。用毛巾用力地往秋风嘴里塞，他越是想张开嘴巴把它吐出来，毛巾就被塞得越紧，直到他的嘴巴被严实地堵上，无法再发出声音。

“唔、唔唔——”秋风喘不过气来。

前头的男人朝他肚子打了一拳，另外两个男人趁着秋风疼得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一把将他推在了床上。

秋风还是使出全身的劲挣扎着，男人抽出一把闪亮的匕首，架在他的脸上。

“老实点，不然小心命都没了。”

下一刻发生的事情让秋风惊恐万分。两边的男人一个按住了秋风的手臂，另一个则狠狠抓住了他的腿。

他们一人伸出粗糙的手，从肚脐处撩起了秋风的T恤。另一人则拉扯掉他的皮带，扯开了他的牛仔裤拉链。

“噢噢，小伙子身材不错啊。”左边的男人用猥琐的声音感到道，“下面这东西也发育地挺好嘛~”他用尖锐的声音笑着。

“看来是已经发育了啊，大学生不是么，好久没遇到这么年轻油绿的了？有没有跟女人做过呢啊？”右边的男人问道。

“唔、唔唔！”秋风不停晃着头，努力挣扎着。

“小家伙力气挺大。”左边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将他的手臂压住。同时拽了一条毛巾，将他的手臂同床柱捆在一起。另一个男人也照做。不一会秋风的双臂就失去了自由。

右边的男人从外面抚摸了一下秋风的内裤，抓住了秋风的大腿用力将其打开。

“快点，把腿张开，大爷要给你做检查！”

另一个男人配合着，把他的腿拉起来。秋风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难堪，直到被拉到M开腿的形状，活像一只要被解剖的青蛙。这个动作让他的内-裤暴露无疑。

“18岁阿？看这幅惊讶的眼神，恐怕连跟女人的经验都没有啊？处男啊——啊哈哈哈”，前头的轻蔑般地笑道，然后把脸凑近过去，“那后面呢？是不是也是处的——”

周围的男人都笑起来，就像是那群经常欺负他的人一样，声声刺耳。

“啊哈哈哈。”远处的男人说，“看得我都受不了了。大哥，赶紧点。”

“别催，不急”前头那个被叫做老大的男人说着，将手掌按到了秋风的内裤上。然后以极为熟练的手法上下抚摸摩擦着，“难得遇到这么好的货色，让我好好享受享受”。看着那里一点点胀大起来，左边的男人笑道：“啊哈哈，这不是有反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