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自己这么狼狈的原因就是那个竟然撇下他跑回东北打仗的龙游他更是怨恨,就算此时龙游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咬掉一块肉他也不会解气的!
大约半年前。
龙游那晚送走龙傲天在凉亭喝酒,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知怎么得就生出一股寂寞的伤感,这时候龙游正好来寻人,他便请他一起喝两杯。而那时候的龙游也没做多想便陪着宁醇喝了两杯。
他的酒量是极好的,而且常年在塞外喝的都是烈酒,这种温和的酒喝起来就和糖水一样无害。
龙游自小就生活在东北,长大了走过了很多地方。
塞外的空无一人烈日炎炎的沙漠,西北荒无人烟银装素裹的雪山,西南遮天蔽日奇花异草的森林,东南一望无际海天一色的大海。
江南的温婉如水,塞外的粗狂雄伟。
一个人一把刀一匹马。
或许是喝了酒话变多了起来,他一直在说着,宁醇就一直在听着,时不时问上两句交流两句,气氛异常的好。
宁醇很羡慕龙游走过这么多地方,因为他很少出门,第一是因为不方便第二是因为走不开,京城是宁家的根,所有的黑的白的灰的大交易都在在这里进行他必须在这里坐镇。
他们都小看了这温和的百花酿的后劲。
两人都喝了不少,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翻了桌上的酒坛,千金难买一口的百花酿就这么顺着白玉桌流到了地上,沾湿了散落的衣服。
粗重的喘息,细碎的呻吟和痛呼,还有外面微微的月色。
美酒,美人和美景。
宁醇从来都是在上面,他的身份不允许他雌伏在他人身下,可是他或许是喝多了,他竟然在下面还感受到了无上的快感,龙游常年握刀的手掌摩擦着他的皮肤,带起一阵快感的涟漪。龙游也被宁醇喝醉了的媚色俘虏了,刚开始的动作还是轻柔的,慢慢也加上了力道和技巧。
抽插碾磨十八般武艺,顶的宁醇只剩下呻吟的力气了。
八月十五月圆明,满园春色关不住。
第二天早上宁醇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被困在一个陌生的怀抱里,只不过这人有点眼熟,他有点回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两人都光着身子的样子,恐怕是酒后乱性了,不过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虽然这个人长得壮了点,但是他要是想跟着他那他就养着他,如果不想那就给点钱让他离开。可是当他想做起来的时候他发现根本不是他上了别人!
竟然是这个人上了他!
宁醇顿觉五雷轰顶,再仔细看看……这个人……这个人!这不是龙傲天的表兄龙游么!怎么会是他!怎么办……宁醇这辈子头一次感到这么慌张。
反正他也没吃过诞子丹,不怕怀孕,反正不是互相打了一炮么,就当做不知道吧!于是宁醇急急忙忙的下床收拾一下自己,刚站起来就感到有股东西从后面躺了出来,脸一下子就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得,把自己洗干净又不敢派人进来收拾屋子,只能自己草草的掩饰一下痕迹,趁着他没醒赶紧溜走了。
他刚走,龙游就醒了,其实宁醇刚起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看着屋子被草草收拾过得样子,皱了下眉头,宁醇不记得,他可是完完全全记得,如果当事人不想想起来那么他也就当做不知道。起床收拾一番,把屋子和凉亭所有的痕迹都消除了,面色正常的从宁府大门走了出去。
因为没有吃过诞子丹,又把东西留在身体里一宿,宁醇下午便闹肚子发起了低烧,好在吃了两服药就好了。
男人为性而爱,这句话绝对不假。自从那晚之后宁醇发现了一件非常窘迫的事情,那就是他在面对自己的男侍的时候竟然不太能硬的起来了,导致他现在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每当他想回想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身体里就会涌起一阵热流,就连没有动静的小兄弟都能抬起头。
他简直要疯了,他想知道为什么,可是难道要他堂堂宁家家主去外面找个人上了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也是坚决不允许发生的!于是他又在花园喝起了闷酒。他也不怕喝多了,反正喝多了也会有仆人把他送回屋子去的,便放开大胆的喝了起来。
仆人一直在外面候着,已经拿进去两坛了,家主恐怕是要喝多了,而且许久都没再要酒了,便想扶家主回屋,其实做宁家仆从是个很好的职位,宁家家主对仆人的待遇不错,而且家规严谨只要他们不触犯家规从来不会责罚,薪水也很丰厚,所以每个人都尽心尽力的。
“家主,家主,需要小的扶您回去么?”等了许久都没有听见回话,家主肯定是喝醉了刚想掀开珠帘,就被拦住了,仆从吓得差点叫出来,结果一回头看见是家主的客人。
“我送他回去,你去准备一下。”
“是。”仆人曾经见过家主和这人一起喝酒不疑有他,就去准备了。
龙游看着倒在凉亭里醉醺醺的人,走上前去轻柔的把人抱了起来走回屋子,屋子已经备好了解酒汤和洗澡水,龙游示意他来就好,仆人们便退出去了。
宁醇迷迷糊糊地靠在别人身上,感到有点熟悉,忍不住蹭了蹭。被蹭了的龙游只能看着自己的站起来的小兄弟忍着欲望给宁醇洗干净。
其实自从上次他和宁醇做过之后,对别的人都失去了兴趣,就算是京城的头牌,他搂在怀里,幻想的也是那晚宁醇泛着情欲红潮的脸,修长的双腿夹着他的腰,纤细的腰肢。
那么美好,那么诱人。
那么让人把持不住。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