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为名的复仇+番外——听见了你说的永远
听见了你说的永远  发于:2015年0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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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姐!”我拉了拉脸。

“你装什么不熟啊!不就是一个理由,你至于吗?所以我昨天说你是个混蛋,一点都没错!你就不怕亦熏伤心吗?”

“……”我看着低着头的熏儿,想起他昨晚的行为,不禁皱了皱眉。

“梦梦,若凤先生不想说,就不要勉强了。”

“熏儿……”

“凤先生,如果没什么事……”

我实在受不了他用那样生分的语气和我说话:“不要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

“……”

我坐在床边,慢慢的说:“一开始,家里收到一封匿名的恐吓信,你和夏承萱食物中毒的时候,我就知道夏承萱就是那个匿名者。我怕你受到什么伤害,就拜托梦哲把你带出国。后来的事情梦哲也不知道。”

“什么?”梦哲狐疑的看着我。

“是关于宇哲和承熙的。”

“我哥?他们怎么了?”

“夏家被查出和黑道上有毒品的往来,一开始这个案子是交给宇哲去办的,后来宇哲主动撤出了这个案子,瞒着承熙。但很不巧,宇哲打电话的时候被承熙听到了,承熙赶到夏家老宅时,他的父亲刚刚被抓获。然后,承熙就对宇哲提出了分手。”

“什么!”她惊叫着,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梦哲,你先别急,听我说完。”

“恩。”

“宇哲受不了打击,在巴特喝酒,结果胃穿孔,Kim打电话给承熙,让他来照顾宇哲,你知道你哥的粘人功力,承熙哪里分的了手。再后来,家里就陆陆续续的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包裹,后来查到对方的ID是在法国巴黎。”

“什么意思?”熏儿的眉头锁的更紧了。

“警方去夏家的时候,夏承萱并不在国内,我怀疑她到了巴黎。”

“巴黎?她来这里干什么?”

“等等……”梦哲打断熏儿的话,思索了一会儿,“你的意思是说,她来巴黎投奔阿标?”

“恩。”

“阿标?”

“亦熏,阿标和夏承萱从小一起长大,阿标从小就一直喜欢她,至于黑道的生意,估计也是阿标推波助澜让她顺利找到能合作的黑道。”她时不时的用余光看我,用酸溜溜的语气讽刺着,“有些人,担心你担心的要死,连夜做飞机到巴黎,为了不让你担心啊,说了这么伤人的话,最后,还不是遭报应了!右手废了吧!”

熏儿的目光定格在我包着绷带的右手上,眼神闪烁着:“我……我……”

“还有!凤玉卿!我哥和小白兔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我!你真的很没义气!”

“这事儿啊!要问你哥和kim。”

“什么!kim!该死的!”看着梦哲跺着脚翘着嘴,急急忙忙跑出房间的样子,躺在床上的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熏儿,你笑起来真好看。”

“……”

“熏儿,我……”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那样的话,你会受伤的。”我伸手覆上那张我渴望已久的脸庞。

“身体上的伤,怎么痛得过心里的伤。”他苦笑着,“不过,幸好,幸好那些伤口已经愈合了。”

“对不起……”

“凤玉卿,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常去的那个后山吗?”

“记得,”我笑了笑,“只不过,它已经被你烧了。”

“唉……”他叹了一口气,“那恐怕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了吧。”

他看着窗外,在回忆着什么。

那个后山,的确是儿时我和熏儿常去的地方,那里有一片火红从眼前铺陈出去,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天际,远处有低矮的山坡,山坡也同样一片火红,在这片火红之中,嵌着一方小小的蓝色湖泊,那湖倒像烈火中的一滴泪,瑰艳异常。那时候的他总是在那棵大树下告诉我一些秘密,那时候高远蔚蓝的天空,白云也如淡烟般仿佛一吹即走。

“熏儿,我爱你。”

“凤玉卿,你不适合说谎。”

“是,我不适合说谎,也不会说谎,”我吻了吻他的额头,“凤亦熏,我要你也爱我,从开始到现在,都只爱我!”

“唉……”他抱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着,“你太霸道了!”

分手可以有很多原因,结合却只有一个原因。原因就是:不需要原因。爱情,是一种品味的霸道。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我们能做到的,是因缘际会的时候,好好珍惜那短暂的时光。

第63章:前程往事

有的人在第一次双眼交会的那一瞬间,便知道对方就是你为何生存在这个世上的理由,就好象是埋藏在灵魂深处的遥远记忆终于苏醒,亘古以来便存在的牵系终于现形,延续千万年的情之锁终于被激活,没有原因、没有条件、没有任何理由,可是你就是知道!就是他了!

清晨醒来,看着阳光微微的洒在他的脸上,将他的冷峻融化。小心翼翼摸着他的脸颊,用食指描绘着他俊俏的五官。指尖停留在他柔软的唇上,慢慢靠进,送上自己的一个吻。

正要离开他的唇,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勺,轻轻的将我的唇往他的唇上送。

感觉到他的舌头,灵巧的钻进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我享受着他缠绵的早安吻。

“什么时候醒的?”激吻过后,我靠在他的肩头问。

“在你爱我的时候,”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熏儿,你的爱让我醒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以为你是睡美人呀!”

“你才是我的睡美人。”他将我搂的更紧了。

“玉……”我闻着他身上的蔷薇花香,舒了一口气,“我好久好久,没有这么抱着你了。”

“熏儿,我好久都没听到你说这么缠绵的情话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我抱怨着,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会再放手了。”

我们相拥着,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9点了。

“懒虫,起床了。”他拍了拍我的屁股,温柔的说。

“嗯……”我一个劲的往被窝里钻,不愿起床。

他从背后抱住我,在我耳边温柔的呢喃着:“快起来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你愿意跟我走吗?”他的语气总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无论,我到哪里?”

“Ido。”

宽敞的马路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几辆车在开。

“你要带我去哪里?”

“带你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他冲我微微的一笑,随后便转过头去,认真的开车。

“薰衣草?那不是只有在5-10月份才能看见吗?”

“温室里种了一些,”他依旧保持着嘴角的弧度,“那里还可以看到一些珍贵的花种。”

经过3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抵达普罗旺斯薰衣草庄园,温室里盛开着一片片紫色的浪漫,我想象着5月份漫山遍野紫雾般的薰衣草花田,点点碎碎的紫缓缓汇成紫色的河流,那种带有蓝色的紫色织成梦幻的霓裳。与之相连的,是温和的天气,葱郁的远山,静静的河流,偶尔飘来一两朵白云悬浮在瓦蓝上,宛如印象派的风景,塞尚画里自然的恒远韵律。

“怎么突然想到带我来这里?”

“熏儿,你知道薰衣草的花语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等着他的答案。

“等待爱情的奇迹。”他摘下太阳眼镜,望着天空对我说,“带你来看花,不只是因为它的花语,还有它的名字。”

名字……名字……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萧薰儿。

“怎么不说话?”他察觉到我的异样。

“没什么……这里挺美的。”我转过头不看他,假装看着周围的景色,心却静不下来。

“傻瓜,为什么不问呢?”他突然亲了亲我的脸颊。

“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吗?”

“是,我知道。”

“知道却又不挑明,我也就不必要多问。”我正想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他引导着我坐在他的身边,“来,坐过来。”

他让我将头抵在他的肩上,然后慢慢悠悠的讲起了他和萧薰儿的故事。

那是一个让人刻骨铭心的故事。凤玉卿的父母在他4岁的时候就离异了,他的母亲将他留在了酒鬼父亲的身边。在他的印象里,几乎每天都要忍受父亲酒后的责打。

直到有一天,兰姨带着只有3岁的萧薰儿出现在他近乎黑暗的世界里,她嫁给了那个酒鬼。

萧薰儿这个名字是后来才取的,当时的凤玉卿也不叫凤玉卿,他叫萧澜渊。

兰姨很疼爱萧澜渊和萧薰儿,自从兰姨嫁给那个酒鬼父亲后,他再也没有喝酒了,反而做了点小生意——一个小超市。萧澜渊很开心,日子总算是过得像模像样了。可是,几年后的一个晚上,这个美梦被彻底的击碎。

几个小偷翘了超市的门,抢走了店里所有的现金和烟酒。他的父亲和兰姨报了警,可警察却迟迟没有破案。他的父亲又开始了酒鬼的生活,与之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过了几天,萧澜渊目睹了萧薰儿第一次被QJ的画面。

“我放学后就急急忙忙回家,那天我买了薰儿想吃糖葫芦,一路想象着她收到糖葫芦时的笑容,心里很高兴。但是,我打开房门,看见的却是那个满是酒味醉醺醺的老男人压着薰儿的,不停地在她身上抽动。”他表现出的冷静让我吃惊,用那种平平淡淡无所无谓的调子,讲着他曾经的苦痛。

当时的他还不够强大,不足以和他的酒鬼父亲对抗。他也曾经阻止过父亲,但是换来的更加可怕的虐待。

“当时他把我压在身下,我以为他只不过是打我,但我错了。他当着薰儿的面,上了我。”

“玉,一切都过去了。”我伸手抱住他,极力安慰着。

“是啊,一切都过去了,在他身下度过了那漫长的三年的我,如今有能力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可是薰儿她,却永远离我而去了。”

我愣了愣,不知该如何在说下去。萧薰儿对他如此重要,我怎会不知。

“傻瓜,”他反搂住我,调笑着,“我凤玉卿今生只爱你一个人,曾经是,现在是,未来依旧不变。至于萧薰儿……她是属于萧澜渊的。”

晚间乘坐巴黎游船,欣赏着塞纳河两岸的美景。由于船体是透明的,因而我们可以不受遮拦地欣赏到巴黎全景。巴黎著名的建筑物均在塞纳河两岸,一览无余。埃菲尔铁塔、荣军院、奥赛博物馆、巴黎圣母院、法国国家图书馆、市政厅、卢浮宫、协和广场、大王宫和自由女神。游船上的歌手和乐队还在尽情的表演着法国和世界上的一些著名音乐作品。整个巡游过程中,舞池中都有游人尽情舞动。

“这里好美。”我看着夜景,兴奋的跟玉说。

他优雅的喝着香槟:“怎么,来巴黎这么久,都没坐观光游艇吗?”

“以前不太爱出去,”我想起刚来巴黎的日子,不禁苦笑,“也没什么时间。”

他还想说些什么,恰好服务生来上菜,打断了他。

他夹了一块龙虾放进我的盘子里:“来,尝尝看。”

“这些菜味道都好特别!”

“喜欢吗?”他的脸上有一丝期待。

“恩,很喜欢。”

服务生上完最后一盆菜,用纯熟的法语向我解释着:“这可是凤先生亲手做的料理呢。”

“玉?”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切着自己盘子中的牛排:“一个人在法国太无聊了,就找了个厨师学做菜。”

“玉。”

“恩?”

“谢谢,”我悄悄在他耳边说,“还有,我爱你。”

在这个不眠之夜,我想我永远都不会有倦意。我相信一元钱的硬币一天天地累积,总有一天会积累成相携此生的幸福。爱,本来就是一种积蓄。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他就是你的唯一,没有别人,只有你!远处的星空,存有你我的永恒。

第64章:波澜

人生,充满不确定性,但只要怀抱着希望与爱,幸福,便终究会到来,只要不放弃希望!在那些虽被判定必死却不想死的人看来,生存的机会是永远存在的……

在职场里,这一刻你可能风光无限,但谁都不知道下一刻的你也许就会被这些光芒所累,跌到谷底。

在《ELLE》工作了快一个季度了,但这个季度是最忙的,新年、情人节、春祭……《ELLE》出品的香水在情人节和新年里都要求是限量版,这样能够拉动经济,打着限量版的广告,用平民化的价格是最能吸引顾客的。这也要考验设计师的创造性。

情人节风波已经熬过去了,我们没有时间去庆祝这次香水的成功大卖,只能埋头赶着做出新的香水。

“咚咚”

“嗨,Lee,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Lee,邪魅的朝他挑了挑眉,“不会是不放心我的这几个team吧。”

“怎么会,”他小声的向我转达着皇命,“King让我和你一起去他的二十八层地狱。”

“好,我交代一下事情。”我笑着回答。

“我等你。”

再次强调了春祭的主打香水的几个要求,被大家一句“知道了,唐僧!”给搪塞了出来。

“Lee,你就不透露些这次下地狱的情报?”进了电梯,闲来无事,便调侃着Lee。

“我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刚才接到一个电话就急急忙忙去他的地狱里了。”他摊了摊手也表示无奈和迷茫。

我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哈,不会是找了什么小三了吧!”

“去你的!”

随着一声清脆的叮咚声,我和Lee就到了公司的二十八层。

“King。”推门进去,场面着实将我吓了一跳,偌大的会议室里,除了我和Lee,梦梦以外,剩下的就是《ELLE》公司的法律组,氛围严肃到像是开人大会。

“亦熏。”他向我微微点头,示意我坐下。

“怎么了?这么大的阵仗,好像我们《ELLE》要和谁打官司呢!”我调笑着,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King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我们的确要打一场官司。”

“和谁?”Lee沉了沉脸色。

首席法律顾问凯给了我们答案:“一个最近才有些名气的设计师,叫Erin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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