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老婆好不好+番外——白五爷的衫子
白五爷的衫子  发于:2015年0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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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觉得不是他身体差了就是他胆子太小了,他决定再去那旧屋看看,他一定要克服自己的心理,这样想着他就一大早又顺着路去买了小笼包子,又溜达着去了那个河边……

钟鸣走近那颗老树的时候突然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吓了他一大跳,脚下便不由生生退了一步,他回过头去,是一辆停在公路上的一辆黑色小车。

钟鸣回过头的时候那车又响了两声,他没有再理会而是看着那长得奇怪又粗大的怪树。

“鸣鸣,你怎么在这里?”陆靖庭从车上下来,跑到钟鸣身边。

钟鸣回头看是陆靖庭,便笑道:“哥,怎么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陆靖庭瞪了那怪树一眼,拉着钟鸣向公路走去,把人塞进了车里,发动了车子滑出去后才道:“昨天那边吃了团年饭,今天就过来看看你,这一大早的你跑这边来做什么?”

钟鸣提起手里热呼呼的小笼包子,笑眯眯道:“买小笼包子啊,哥,你吃了没?来,张嘴,喂你一个。”

钟鸣把一个小笼包送到陆靖庭嘴边,男人便张开了嘴,一个小笼包被喂进他嘴里。

车,行在白雪皑皑的路上,一路向苏宅而去。

38.爱和祝福

吃完团年饭后钟鸣回了房间收拾衣服准备洗澡,顺便便把所有的衣服也理一理。今年学校里还有事,他初二就都跟陆靖庭走了。他坐在床上,箱子空在地上,没有叠好的衣服乱丢在床上还要等着钟鸣一件件把它们叠好了再一件件放进箱子里。

钟鸣这样叠也不好那样叠也不好看,放箱子里又放不下,弄了半天才一件衣服也没装进箱里。有人敲门的时候钟鸣头也不抬的答了声:“来了。”从床上跳下来把手里的衣服丢回床上就去开门去了。

陆靖庭站在门外看着他笑:“鸣鸣在做什么?”

钟鸣让陆靖庭进来,随手把门又关上,说:“整理衣服呢,后天不是就要走了么,我把衣服装好,冬天的羽绒服叠都叠不好,两件衣服就装一个箱子了。”

陆靖庭却抱住钟鸣往床上压:“哥都来一天了,还没亲你呢。”

“唉,不要!”钟鸣忽然推开陆靖庭,那力气也不像是开玩笑。

“怎么了鸣鸣?”陆靖庭低头看着人问道。

钟鸣把头转到一边,过了会儿又转过来,双手搂着陆靖庭的脖子,说:“哥,我这两天都老做恶梦,你不知道前两天苏砚的男朋友来了,舅舅一花瓶划去把那人后背划了好多血出来,苏砚就跟那人走了。”

“哦,是吗?”

钟鸣就把那天的事原原本本地给陆靖庭说了,陆靖庭听着觉得钟鸣现在有些心有余悸,便把人抱在自己怀里转移他注意力,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来,递给钟鸣说:“给你红包,拿着。”

陆靖庭是坐在床上的,钟鸣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腿上,这姿势本来就有些过了,陆靖庭居然还拿了红包给他,果然是把他看作一个孩子了么?

钟鸣生气了:“我不要。”

陆靖庭拿着红包说:“拿着,晚上放枕头底下就不做恶梦了,还有那个河边也别去了,多危险,知道吗?”

钟鸣还是不接,他说:“你是不是把我当孩子看呢,我现在已经成年了,你、你给我什么红包。”

陆靖庭亲了钟鸣的额头一下,笑道:“那刚吃饭的时候你还不是收了你那么阿姨舅舅们的红包,三奶奶的红包你也收了。”

钟鸣从陆靖庭怀里爬起来,跪在床上与陆靖庭平高,他说:“那哪能一样,他们是长辈,我又还没结婚,他们要给,我总不好推了。”

陆靖庭看着钟鸣,从新把男孩儿抱进怀里,把手里的红包塞到他手里,他说:“鸣鸣,红包的意义在于祝福和爱,我想要每年给你一个红包,把我这一年的爱和祝福都给你。我没有把你当作小孩子看,哥知道鸣鸣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是在哥眼里鸣鸣又永远是小孩子,哥想把你当作孩子一样疼爱。我今年会给你红包,明天会给你红包,以后每一年都会给你红包。”

钟鸣有些感动,他红了脸颊,眼睛都有些红红的,似乎也有此示好意思,他握着手里的红包,那红包好像都能产生热能量,源源不断地流进他的手心里,又从手心暖进他的心里。

钟鸣觉得他应该说些什么,但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便低着头轻声道:“谢、谢谢哥,嗯……”他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便在此断了,接着陆靖庭的吻便落下来,吻得钟鸣舒服地哼哼起来,他感到一双暖暖的大手抚上他的身体,他们肌肤相亲,鱼水相融。

因为怕钟鸣冷到,陆靖庭并没有脱钟鸣的衣服,只解了两人裤头。钟鸣的羽绒服敞开着,里面的保暖内衣被推到腹部以上,陆靖庭亲吻着他雪白一片的小肚子,只亲得钟鸣的肚子轻轻地发抖,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陆靖庭推进去的时候,钟鸣随手抓了床上散乱的一件衣服咬在嘴里,呜呜叫着不敢大声,身体里面很紧,紧得陆靖庭很难推动,他知道因为外面大厅里还有很多亲戚在的原因钟鸣才这样紧张,

陆靖庭却爱死了钟鸣此刻的隐忍,下面虽然进的艰难,却次次进到最里面,一下一下地捣弄,细细地品尝。

然而过了许久陆靖庭也没出来,钟鸣有些忍不住了,带着哭音问:“哥,好了没?”

陆靖庭一下子撞进去,一边咬着牙一边道:“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可谁知道这一会儿是多久呢?!

陆靖庭忽然一把就着相连的姿势把钟鸣抱起来就往门边走去,把钟鸣压在了门上挺动着,钟鸣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耳朵贴着门都隐隐约约能听见大厅里电视和亲戚们说话的声音,这就好像陆靖庭是把他抱到大厅里弄一样,这让钟鸣不敢开口说一个字,仿佛他一开口别人就会听见他的声音,他只能本能地伸手去抓陆靖庭,胡乱扯着对方的衣服。

陆靖庭设进来的时候钟鸣只烫得双脚抽筋似的乱蹬,张着嘴眼珠子往上翻。

钟鸣回过神时他还被陆靖庭压在门上,见他回神了男人便问道:“好点了么?”

钟鸣喘着气只能点头,陆靖庭便把他抱回床上,放到床上时才把自己的东西慢慢从钟鸣那里退出来,缓缓地仿佛怕伤了钟鸣。

钟鸣缓过神来了便从床上爬起来,说:“我要去洗澡。”

陆靖庭搂过他:“我给你放水。”

钟鸣进去洗澡后陆靖庭就收拾床上的衣服,一件件给他叠好,那两件厚的羽绒服没有放进皮箱里,而是用购物袋穿起来,走的时候就直接提在手里,袋子虽然看着很大,却很轻。

钟鸣穿了睡衣出来他的衣服就收拾好了,看了看皮箱张了张嘴:“全放进去了?”

陆靖庭道:“羽绒服给你放购物袋里了。”

床上还有两件衣服没有装进来,钟鸣就过去拿过来,问:“这两件怎么没穿到箱子里?”

陆靖庭一笑,拿过衣服给钟鸣看:“刚刚不小心,弄脏了。”

钟鸣低头一看,脸红了红,一把抢过衣服跑浴室里去扔进了洗衣机里,出来时对陆靖庭道:“你回你自己房间去!”

陆靖庭把钟鸣拉倒在床上,抱着人说:“还早着呢,再让我抱一会儿。”

房间里静静的,过了会儿陆靖庭问:“鸣鸣用的什么沐浴露?很香。”

钟鸣把脸贴着他哥热呼呼的胸口,暖和极了,他忽然想到什么,问:“哥,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

陆靖庭想了想,说:“你三个月的时候,整天哇哇大哭,呵……”

钟鸣不乐意了:“谁小时候不哭,你小时候还不是哇哇大哭,哼!”

陆靖庭低头捏了钟鸣鼻子一下:“你小时候是特别爱哭,又爱哭又傻。你三岁那年被鱼扎了一下,哭了整整一天,晚饭都没吃就自己躲被被窝里睡去了,到晚上八点醒了就特别高兴又惊奇地跑我面前来,把手给我看,哈~~~”

钟鸣不明所以,三岁的事他哪儿记得:“怎么了?”

陆靖庭搂着钟鸣,说:“你那时候伤了右手,醒来了看见自己左手上没OK绷,以为一觉醒来伤口就好了,傻样儿的。结果发现伤口还在,又伤心极了的哭起来,哭得一抽一抽的,我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你说你当时就怎么哭的那么伤心呢?”

钟鸣抬头看陆靖庭:“哥,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陆靖庭笑道:“你的事,我记得都清楚,记得你要把活鱼淹死,记得你喜欢吃大白兔,记得你爱哭,记得你怕疼,记得你怕吃莲子”

39.离开

直到离开苏宅钟鸣也没再见到苏砚,他心里总感觉悬着什么,有些担心,心里便慌慌的。他想着苏砚的时候心里便隐隐想到了自己,只是钟鸣在心里还是不愿意面对与陆靖庭这样的关系,他还在自欺欺人,还想着做一只头埋在沙地里的驼鸟,但是,他的心里已开始隐隐感觉到不安,他越担心苏砚便越是担心自己。

“怎么了?”陆靖庭坐在驾驶座上,从刚刚钟鸣坐上车后他就感觉到钟鸣的不安。

钟鸣跟陆靖庭细细讲了他对容俊的看法,他说:“容俊背上还流着血,他就那么跪在了外公面前,他……他那么爱苏砚,但他们却那么艰难,没有人愿意他们在一起。哥,你不知道,舅的那个大花瓶本来是要砸在苏砚哥身上的,可就在花瓶砸下来的那一刻容俊拉开了苏砚哥,他自己一个转身就用身体挡住了花瓶,流了好多血,这要是舅再砸高一点,砸在了脑袋上,容俊是不是就有生命危险了。但是他都没有考虑一下,就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做了这样的动作,哥,你说容俊是不是很爱苏砚哥。”

陆靖庭一边开着车一边对钟鸣道:“嗯,也许很爱,每个人表现爱的方法不一样。”但是容俊为什么要一年后才来接走苏砚呢?那个花瓶在一般情况下不是应该拉开苏砚就行了么?为什么容俊还要上前去挨那么一下呢,也许他是为了能带走苏砚的筹码。而他在来之前就先打了张亲情的牌,并且认准了在那里说话最能算的上数的苏老爷子,这人也不简单。这些陆靖庭没有跟钟鸣说,他不想让钟鸣想太多。

回去后钟鸣就去了学校,直到忙到开学,今年他大二了,花在学习上的时间更多。有天赋又肯努力那么收获总是比别人要高的,钟鸣占了这两样还不打紧,重要的是他的机遇也比一般人要强,也许他的天分不算很高,但他很努力又有那么点别人求不来的机遇,这就造成了他比一般人更容易成功。

钟鸣这样的年龄很容易对一件事情沉迷,他刚和陆靖庭在一起时就沉迷了那种人类最原始的关系里,这点他不得不承认,虽然他自己也羞于面对。也正因为如此,对于这件事他陷的很快。春节后因为忙着学习,渐渐的钟鸣才从那种欲望中拔出来,虽然如此,但一周也会和陆靖庭做三、四次。

钟鸣不在沉迷其中时就开始反醒,总觉得这种事情太多是不好的,便越发少了更多的时间就留给了画画。

陆靖庭已经有两天没有碰到钟鸣了,这天吃过晚饭后钟鸣又上阁楼画画去了,陆靖庭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快九点的时候钟鸣还没下来,他就双手插在裤兜里往楼上走去,他靠在门边看屋里安静画画的钟鸣,说:“九点了,还画?该休息了,都画了两个多小时,等会儿又该肩膀疼了。”

钟鸣回头冲陆靖庭微微一笑,拿着画笔给画布上上颜料,陆靖庭闲闲地走过去,微躬了身看钟鸣的作品,一团的花团锦簇也不知画的是什么,全是颜色,到是很漂亮。

“这是什么?”

“老师给的作业,四季的主题,我选了夏天。”

“我看着怎么像春天,五颜六色的。”

“不,春天要淡一些,夏天更热烈。”

陆靖庭再细细看那些颜色,到真感觉到了一些热烈。他握着钟鸣握着画笔的手,把画笔从他手里取下来,拉着人就站了起来往门口方向带。

“太晚了,休息。”

两人回了房间免不了一通滚床单,陆靖庭压着钟鸣射进他体内,身下的人烫得抽动几下四肢便停了下来。钟鸣觉得累极,还没休息过来那埋在体内的巨根又开始有抬头的趋势,他吓了一跳,忙往前爬开,一边求道:“别别,别来了,哥,你不是让我下来休息的么。”

陆靖庭有些不忍,他知道钟鸣是真的累了,可他真怀念最开始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一天做几次都行,现在这小子整日里想着画画学习上,三天做一次都叫累,可陆靖庭也没办法,他只能自个儿忍着,钟鸣的身体最重要,他不忍心累到他。

从学校出来时钟鸣碰到云雷,他说:“怎么,秦季还在找你麻烦?”

云雷有些生气,道:“我真没遇见过这样的人,莫名其妙的。”

秦季和云雷因为之前的事情闹僵已不再是朋友,可这秦季非要把自己当做一朵花,硬是要跟云雷做回以前的朋友。

“他当自己人民币啊,每个人都要喜欢他。”

钟鸣看了眼云雷气呼呼的脸,道:“他可能根本没认识到自己对朋友做了什么。”

“唉,算了。陪我去趟音像店吧。”

“好啊。”

钟鸣和云雷逛音像店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居然是苏砚。

“喂?”

“钟鸣吗?周六有空吗?”

“苏砚,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学校啊,过年的时候从爷爷那里离开我有些东西掉那里了,你有空陪我回去拿吗?我……我不想爷爷看见我不高兴,他喜欢你,所以……”

钟鸣想了想,也不好在电话里问苏砚和容俊的情况,便答应了:“嗯,周六上午我们车站见。”

钟鸣有两个月没有苏砚的消息了,他都快忘了,也许不是忘是潜意识里屏掉了苏砚的信息,这会儿忽然听到苏砚的声音,钟鸣又开始不得不面对和苏砚一样的他和陆靖庭的关系。

钟鸣忽然清楚明白过来,苏砚和容俊两人,那也最多是同性恋,他和陆靖庭的关系……不知道算不算是乱仑,钟鸣想到这一点就心惊了,他心跳的很快,他很害怕,他甚至怪自己当初怎么就跟陆靖庭搞上了,他慌乱而无措地想哭。

到这时钟鸣也没想到,他和陆靖庭之间,是陆靖庭先引诱的他。

周六跟苏砚回苏宅拿东西的路上钟鸣就有意打听他和容俊的事,苏砚现在和容俊生活在一起,但已被他爸爸也就是钟鸣的舅舅扫地出门,他的爷爷钟鸣的外公对此事冷处理,却也不高兴。钟鸣明白苏砚现然和容俊的关系只能算是暂时的平衡,一但一方失重必将又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斗争。

四月份,草长茑飞,钟鸣和苏砚下车步一段路,路过了上次过春节时钟鸣来过两次的小河边,那边的破屋居然被人铲去了,新房子都盖好了。

钟鸣有些吃惊,指着那处建筑道:“过年的时候还是块荒地,怎么这会儿就盖好了这么大的房子了?”

苏砚看了一眼,说:“是啊,也真奇怪,都慌了十多年了,当年七哥就是这里被带走的。”

钟鸣一惊:“什么?这里?”

苏砚淡淡道:“是啊,你不知道,也对,你那时候才五岁,我那时八岁了,也只听说是这里被带走的,还死了一个人。”

钟鸣回头再看那建筑,喃喃道:“是、是么?那你知道当年是怎么回事么?为了什么事七哥哥杀了那个人,应该是很大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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