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老婆好不好+番外——白五爷的衫子
白五爷的衫子  发于:2015年0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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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靖庭在电话里安慰他:“别怕,没事的。”他又想了想,说“明天哥过来。”

钟鸣握着电话坐在床上,听见陆靖庭说明天过来后心里便好了些,可还是着急。

“好了别担心,这么晚了快睡,哥明一早就开车过来,嗯?”

“嗯。”

钟鸣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爸会做出这种事来,他一回家先把他冷处理了一天,接着让他母亲先跟他说话,然后才是钟父出马,在书房里强硬地说话,态度决绝不许钟鸣再回美院。

钟鸣转身想跑出书房,门外却早有两个人高马大的人等着他,一边一个给把钟鸣抓了起来,钟父在身后下命令:“给我关他屋里去。”

钟鸣心都提嗓子眼了,他是知道他父亲有多强硬的,他哪里是他的对手?!

“放我出来,放我出来,妈、妈、妈~~~”

钟鸣的妈妈哪敢去放他出来,这两父子也不知怎么的要闹得这么大,鸣鸣也是,为什么就不顺着他父亲一次呢,明知道他父亲的性子,还这么倔唉~~~

钟鸣拍门拍得手都痛了,他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急得摔东西,可都没有用。

他带着绝望地无能为力的心情给陆靖庭打了电话,打完电话后钟鸣紧绷的心才渐渐平缓了下,才能好好的闭上眼睛睡上一觉,他这闹了一通后睡下,许是给累的,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其间钟鸣好像听见母亲来叫他吃饭,他没有应,他再次醒来是听见了陆靖庭的声音,他能听见声音说明他们没在书房,而是在客厅里。

钟鸣就那样听着,也听得不是太清楚,没一会儿他的房门就被拍响了,他听见陆靖庭好听的沉稳的声音叫他:“鸣鸣,太阳都照屁股了,快起来吃饭。”

钟鸣抽抽鼻子,撅着屁股从床上爬起来,他试着去开门,房间的门居然给他打开了!

陆靖庭看见他,揉了揉他哭过的脸,心痛的很,说:“阿姨说你早餐都没吃,快吃饭。”

钟鸣出了房门去吃饭,父母都坐在了桌上,他不知道陆靖庭跟他父母谈得怎么样了,他心下也不安,吃着饭也没吃几口。

饭后陆靖庭站了起来,他对钟家父母说道:“我这次来带了些鸣鸣的东西,放在车上,有些多,我去拿来。”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钟鸣看着陆靖庭离去的背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的东西?还很多?陆靖庭这次来不会是给他送行礼的吧?呜呜……上了陆靖庭的当了。也不是不信任他哥,钟鸣是怕了,他可怜巴巴的看着门,只盼着陆靖庭能回来给他一个惊喜,对他张着双臂说:鸣鸣,哥来接你回去哦。

在钟鸣就快哭出来时,陆靖庭回来了,他的手里抱着画,那画架是那么熟悉……

28.青鸟

陆靖庭把那些画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幅幅都是钟鸣在学校或者在他的阁楼小画室里画的。陆靖庭出去了三次,他搬了三次才把钟鸣的画搬完,钟鸣看着,心里感动。

从陆靖庭家里到这里自驾要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他来这么早,钟鸣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床去学校的,学校要早上七点才开画室的门,如果那时候去拿画的话陆靖庭这个时候是赶不到这里的,他打电话给了他的导师,钟鸣一下子便想到了这点,在凌晨五点多的时候,陆靖庭打电话给了他的导师,然后带着他的画再往这边赶。

钟鸣站在那里,眼泪朦胧中竟然对对面的人的话也只听得朦胧,他看见陆靖庭在说着什么,深情并茂,他在说服他的父母。

钟鸣迷迷糊糊地还带点未睡醒的低血压,也或者是昨晚情绪所致,直到母亲拉着他坐到了沙发上,他才发现四个人里都没有说话,客厅里静静的。

“老七,吃点水果。”母亲苏颜道。

陆靖庭笑了笑,他拿起一颗苹果咬起来,一边道:“鸣鸣是很懂事的,我爸妈就老夸他,这么懂事的孩子,钟叔何不就顺了他一次。”

钟父抽着烟低着头,他要从烟盒里再倒一支出来时陆靖庭伸手一推,笑道:“钟叔,我不抽,抽烟不好,鸣鸣在家时应该没少劝您吧?”

谈话告一段落,几人坐在客厅开始扯别的,钟鸣这时精神好了点,起身给父母和陆靖庭倒了茶,坐到一边去拿遥控器看电视。

钟鸣一边看着电视上的广告一边听着身后的动静,他听见母亲起身出去买菜,让陆靖庭在这里吃晚饭。时间一格格地爬得飞快,钟鸣等着吃了晚饭,钟父也没表示什么,但此时钟鸣已经不着急了,虽然明天就要上课了,但是陆靖庭在那里,他就不着急了。

晚饭之后钟鸣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他发现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已不知道陆靖庭和父母进书房去了多久了,再出来时已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老七,我给你收拾间房出来,多久没睡了灰尘很重,要不鸣鸣~~~”

钟鸣坐沙发上站起身,转身看向自己母亲,问:“啊?”

苏颜面带着微笑道:“让你七哥哥睡你房里,你去睡另外一间。”

钟父也走了过来,他到沙发上坐下来顺手拿了遥控器看新闻,一边道:“嗯,老七你睡钟鸣那屋,让钟鸣睡另一间。”

钟鸣从他父亲身边经过,轻轻道:“哦。”

陆靖庭却拉住了钟鸣的母亲,道:“颜姨别忙了,我跟鸣鸣挤一下就行了,时间不早了颜姨您休息吧。”

苏颜道:“那怎么行,习惯吗?”

陆靖庭连连点头:“习惯习惯,小时候在苏宅不就是我领着鸣鸣睡的么。”

苏颜低头淡淡一笑,仿佛很是感慨,却也没说什么。

钟鸣进房间前被钟父叫住:“要学就好好给我学,学不好了或者以后没饭吃了你别哭着来找我,到时候别后悔!”

钟鸣千言万语,却只道:“爸,您放心~~~”

钟父看着新闻,不看钟鸣也不答。

钟鸣进房间时陆靖庭正在脱上衣,看见钟鸣进来便过去俯在钟鸣耳边小声问:“有睡衣么?我洗澡换个衣服,这衣服都是汗。”

钟鸣惊讶看他:“你没衣服么?”又想到陆靖庭是因为自己过来的,肯定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来。

“刚刚颜姨问了,我说带了衣服来,嘿~~~”

钟鸣去衣柜里找衣服,拿着衣服在陆靖庭身上一虚比:“这不能穿啊,我的都太小了。”

找来找去两人也没找到一件能穿的,实在是因为两人身材相差太大。衣柜里一件绿花的沙滩裤映入陆靖庭眼帘,他劈手取了下来,道:“给条裤衩就行了。”转身就进了浴室。

陆靖庭进去洗澡钟鸣就坐在床边,旁边放着自己的睡衣,陆靖庭出来时他便站了起来,说:“哥,谢谢你。”

陆靖庭大手一伸揉了把钟鸣的头发,说:“快去洗澡。”

钟鸣洗澡很快,出来时陆靖庭正半躺在床上看他床头柜上放着的几本过期杂志。钟鸣从床尾爬过去,然后把头侧过去两个人一起看书。这杂志钟鸣看过,再看时就看得不是很仔细,眼睛时常看向了书本以外,没一会儿也坐不住了,顺着滑下身子就躺了下来。

陆靖庭还在看书,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钟鸣动了下身子,他向陆靖庭这边侧了半个身,视线便停在了没有穿内裤的陆靖庭身上的沙滩裤上,一根东西半撑着绿花的沙滩裤,样子很大。

钟鸣眉头一挑看着陆靖庭腿间想那物是本来就这么大还是半脖状态?微侧了身不动声色往下滑去,钟鸣侧过身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钟鸣就要回学校,跟家里道别坐上陆靖庭的车上后才有种自己真的要离开了的感觉,他终于可以回学校了。

陆靖庭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钟鸣:“鸣鸣,东西带齐了么?”

钟鸣坐在副座上回头看了后座上的画和一些钟妈妈给他打包的一些东西,说:“都在呢。”

车子稳稳地前行着,上了高速后钟鸣说:“哥,谢谢你。”

陆靖庭侧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哥可给你担了保,好好学。”

钟鸣颇有些惊讶地看向陆靖庭,原来还有这一事么?他又想到什么,问:“用什么担保啊?要我没学出什么来,你会怎么样?”

陆靖庭专心开着车,说:“嗯,天机不可泄漏。”

钟鸣对自己是有信心,不管陆靖庭为他担了什么保,他想也不会让他哥赔本的。钟鸣没有想到的是,陆靖庭不会赔本,赔本的倒是他自己。

钟鸣的学费和生活费有了着落自然就不用去外面兼职了,他把所有的兼职都辞了,专心的一门心思地画自己的画,没了心事压心头,心情便也好多了。

秋天来的时候学校外的公路两旁洒落了一地的金色枯叶,秋风起的时候凉爽的风就带着那些落叶迎面吹来。钟鸣抱着画板挡在前面,低着头避开那些被风吹起的尘沙,风吹动他长长的风衣下罢飞扬起来。他的前面大步向他走来的男人几步就到了他面前,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怀里的画板拿了过去,然后把钟鸣拉进了怀里。

“快,车在前面。”

男人带着画画的少年跑向停在树下的车边,快速钻进了车里,只留下一声关门声。

“好大的风啊!”钟鸣坐在车里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对驾驶座上的男人道。

“嗯,是啊,今天开会来晚了。”扣安全带的时候发现旁边的异常便转头看向钟鸣:“怎么了?”

钟鸣低头揉着眼睛:“沙进眼睛里了。”

“别动,过来。”陆靖庭说。

轻轻按着眼睛的手捧着钟鸣的脑袋,陆靖庭对着眼睛轻轻一吹,拇指抹去被吹出来的小沙粒,说:“好了。”

钟鸣本能地揉了揉眼睛,觉得沙子不在了眼睛舒服些了才放下了手。陆靖庭开车的时候钟鸣就趴在窗边往窗外看去,外面高大的树木被风刮起颤动,金色的树叶在空中飘扬,淡淡的光线……钟鸣想起大风吹在身上的感觉,他嘴角弯了起来,说:“你不来接我就好了,我可以迎风前进。”那感觉多好啊!

“还迎风前进呢,风吹得眼睛都张不开了,怎么还嫌沙子进眼睛里太少了?”

钟鸣却开心地笑起来,趴着窗子恨不得钻出车去:“外面风好大啊~~~”

车子驶进了小区,陆靖庭停好车后两人从停车场出来,那才是体会到了风大,差点没把人吹走。陆靖庭还担心着把钟鸣护在怀里,却哪知道怀里这小崽子兴奋地很,手舞足蹈啊啊叫,又叫又笑。

“臭小子,快走。”陆靖庭把往反向方奔的钟鸣抓回来,脸上也不自觉浮出笑意。

风把短发都吹得乱了型在空中飞舞,钟鸣一回头就栽进陆靖庭怀里,他抬头乐呵呵望向比他高了一个头的男人,眉眼都带了笑意。

“疯够了没,快回去。”

钟鸣拉着陆靖庭的手,飞奔向楼道。

回到家了陆靖庭才知道自己家是养了两小孩儿,保姆做饭的当口钟鸣就和星晴俩在阳台和屋里来回的跑,偶尔大风刮进屋里来,把陆靖庭手里的报纸吹得烈烈作响,有几张还给吹破了。

钟鸣有种感觉,他想画画,他想把这大风里的秋色画下来,这种渴望挡也挡不住,于是他放下吃了一半的饭冲进了屋里,拿着画板就往门外跑去。

“我出去画画,不用等我。”

陆靖庭猛得从饭桌上站了起来,叫住要往外跑的小疯子:“鸣鸣,你去哪儿?”

钟鸣一刻也不想等,他记得小区里有个地方,刚刚开车回来的时候他和陆靖庭还路过了那里,那是片普通的小区石籽路,路边有高大粗壮的大树,树对面有石桌和石凳。

钟鸣到那里的时候很庆幸有座背风的假山,他把画架支在假山怀里就开始画起来。陆靖庭站在远处远远看着他,画了一会儿他发现鸣鸣皱起了眉头看着前面的大树。陆靖庭抬头看了看天色,天暗起来了,他没有上前去叫钟鸣离开,他转身自己离开了。

钟鸣正在为天色渐暗挡去了他的风景而暗恼时,一束黄色的光打了过来,光是车灯,钟鸣顺着光束看去,便看见一个西装革领的男人斜靠在车门边的侧影。

夜色灯光下的景发生了变化,钟鸣为那灯下的飞虫和尘埃着迷,黄色的暖灯,飘飞的枯叶,夜色下白色的石桌和石凳,再往旁边是黑色的小车,小车边上斜靠着的男人的剪影,剪影看着画外的人或者是作画的人。

多年后钟鸣回忆起来,他靠在画里男人的的怀里说:“本来那天如果天公不作美,我也只好背着画板跟你回去了,可是那暖色的灯光打过来的时候,我发现夜色更能吸引我。如果那天不是你,如果没有那束光,也许就没有今天的青鸟。”

青鸟是钟鸣的画作上的名字,取自靖庭的靖字一边和钟鸣的鸣一边。山海经里它是凤凰的前身,诗人墨中他是爱情的信使。

29.带毒的花

这两天A市天气异常,大风就没有停过,之间还偶尔下几颗暴雨,没几分钟又停了。陆靖庭去中班给星晴请了假,学校正好也准备在这样的天气里让孩子们集体回家窝着,风太大外面太危险。

星晴小姑娘牵着他爸爸的手很兴奋走在学校的游乐园区,她问:“我为什么要放假啊?”

陆靖庭随口道:“因为风魔王来了。”

星晴蹦蹦跳跳乐呵着,大风吹着她的公主裙飘起来,小姑娘觉得美极了,于是自恋地一边欣赏着一边说:“风魔王来了,我们要躲起来。”风魔王是星晴给大风刮起时的称呼。

星晴不用上学倒是在家乐着了,钟鸣当然没这待遇。把小公主送回了家,交待了保姆后陆靖庭并没有放下车钥匙,他看了看外面刮起的大风和渐阴下去的天气又出了门。

钟鸣和云雷走在人来人往的大学生中,陆靖庭的车便停在了他们面前,男人伸出窗外叫钟鸣:“上车。”

钟鸣朝云雷挥挥手,说:“后天你来找我吧。”

云雷点头嗯了声,又挥挥手示意钟鸣上车去吧。

陆靖庭把车子开出去一边对后座的钟鸣道:“看见外套了吗?”

钟鸣把画板放在旁边的座位上,听见陆靖庭说便看了看左侧,一个手提袋里装着他的外套,钟鸣取出来穿上,他刚穿好便听前面陆靖庭问:“后天你跟你朋友做什么?”

钟鸣笑眯眯冲前面开车的陆靖庭道:“他带我去武道馆玩。上次我画云雷的时候他说武道馆里他的师兄弟们可以给我练人体。”

陆靖庭手上一顿不动声色打了方向盘,问道:“云雷给你做模特了?裸体?”

钟鸣点头,无所谓道:“是啊。”

陆靖庭冷着脸道:“胡闹!”

钟鸣不好好坐着,从后座上跪起来趴在前座背上,他微偏了脑袋调戏陆靖庭:“那你让我画啊,你又不让我画,老师让教作业怎么办?”

果然,陆靖庭不说话了。

钟鸣挥着胜利的旗织决定还是不要让陆靖庭误会才好:“云雷只脱了上衣。”

一路上陆靖庭都没有再说话,钟鸣就趴在椅背上看男人冷硬的侧脸,不可否认,很帅气,主要是很合钟鸣的审美,所幸陆靖庭不给钟鸣做裸模还是默认钟鸣可以画他的速写的,于是钟鸣又拿起了那本只有陆靖庭一个人的素描本画起了男人的侧脸。

陆靖庭开着车侧头看了旁边趴在椅背上画他的男孩,脸色渐晴。回到家后陆靖庭忽然拉住了钟鸣的手,对他说:“我有东西送你。”

钟鸣问:“是什么?”

陆靖庭拉着他的手往小阁楼走去:“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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