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罚你帮我洗澡。”“诺。我哪天没帮你洗澡？”“我之前离不开赵彦是因为他帮我洗过一次澡，他帮我涂沐浴乳的时候，爱抚了我全身。我当时想起了你，你以前经常帮我涂沐浴液然后借机上上下下地摸我。”“是啊，我最喜欢帮你洗你的小弟弟，然后看到你全身都是一片粉红，然后小小砚就像根擎天柱似的。他也帮你洗了吗？”“没有，还没洗到那，他就开始发情，把我按在浴缸边上狠劲操。后来他就不帮我洗澡了。”“这就说明，他帮你洗澡只是为了勾引你。而只有我会用真爱帮你洗一辈子澡。”“你今天就别帮我洗小弟弟了，我再没力气做了。”“我们再别带着他玩了。我就喜欢单独和你玩。”“是啊，我不是说后会无期了嘛。你准备怎么报复他？”“提前告诉你就没意思了。但我要告诉你，你老公不软弱，你看好戏吧。”“我以后叫你老公得了。”“你要是叫哥，我更喜欢。”“我不是叫了你那么多年哥。”“那就叫爸爸。最好在快高朝的时候叫。爸爸在哪里？爸爸在你的密洞里。爸爸去哪儿？爸爸去你的骚穴里。”“你重口味了。我不和你玩了。呜呜，你欺负我。”
过了一会，肖砚道：“其实我们在一起之前，就一起洗过很多次澡。你还记得不，我们经常一起游泳。”“当然记得。”“你当时就很喜欢我，对吧？你每次对着我的裸体有没有什么反应？”“你是想让我告诉你，我每次都把持不住，因为你太有魅力了，是吧？你也太自恋了些。”“你说嘛。说嘛。”“我初中的时候还好些。高中的时候，不和你洗澡我想你的身体，一和你洗澡我就得只开凉水灭火。我告诉你一件我从没和你说过的事。”“你说。”“我第一次那啥的时候，那天晚上梦里是你。”“呵呵，荣幸啊我。”“你第一次的时候，梦里是谁？”“说出来会冷场的。”“你说嘛，我都说了。”“是个不认识的女人。”“哇靠，你到底什么时候变弯的？不会是因为在我身边时间太长，被我潜移默化的吧？”“所以说你早熟，我在被你强之前，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你那是感情迟钝。这么说，要是个女人强你，你这辈子就喜欢女人了？”“不是的，我和你在一起后，仔细回忆过自己的青春期的经历。当时你那群哥们每次一看租来的毛片，你就说要去睡觉。我当时不是常和他们一起看嘛。看毛片确实挺刺激的，后来我回忆的时候才发现，我是看那里面的男的硬起来的。只是当时没有太注意到底是因为男的还是女的。”“我告诉你啊，其实我那群哥们在高中的时候就知道我是同性恋，也知道我喜欢你。”“不是吧？那为什么就我不知道呢？”“因为我告诉他们，如果敢告诉你，我就把他们打趴下。你还记得我高中的时候喜欢经常搂着你吗？我还亲过你的脸和额头，你也没反抗过。其实那些都是对你的暗示，结果没想到我的宝贝这么迟钝。”“我当时是真的把你当哥，我以为那是哥哥对弟弟表示亲近的方式呢。谁知道你心里存着这种龌龊的想法。”“你这么可爱的宝贝，搁哪个弯男旁边那么多年都得产生点想法。其实和你在一起之前，每次自撸的幻想对象都是你。”“你是想让我表示一下吗？好吧。蔺哥啊，我太感动了，亲一个。”
沈蔺道：“小砚，你还记得我第一次碰你是什么时候吗？”“不就是我大一你表白的那次吗？”“不是，再猜。”“反正你很早以前就对我搂搂抱抱的，我当时小，没发现你的用意。后来回想起来，就觉得，我当时为什么不想想，你为什么不对你别的朋友那样。”“再想想嘛，我第一次碰你下边。那次你还射在我手上。”“我知道了，我高二的时候那次，他们都去找女孩子破处去了。结果我找了你，不过没破处。”“我当时还不会爆菊花这一招呢。要不一定破了你的处。”“幸亏你不会。要不我就得早两年被你强，我的美好少年时光就没有了。”
“那天他们又在我家看毛片，因为我一个人住，家里没有家长。那几人看毛片看疯了，真找了几个女孩玩第一次。他们说看你从小就秀秀气气，要给你找一个乖巧内秀的，害怕太奔放的吓着你了。我说我知道有个女孩挺适合你，就打发他们先找个地方自己玩去。当时我家只剩我和你两个人了，我说你要是想学几招，哥教你是最合适，你就不用去找女孩子了。等你学纯熟了，到时候好给女孩子炫耀。”
以下为两人那次经历。
沈蔺道：“小砚，你过来，我们到床上去。哥在床上教你。”肖砚脸瞬间变得通红，虽然面前这人是他叫了四年多的哥，虽然对面这人是他最熟悉的哥们，他依旧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也许对方就是想教他点什么，也许不用紧张吧，但是会是个什么教法呢？犹豫了片刻，肖砚还是走过去了，跟着沈蔺进了卧室。沈蔺躺在床上，说道：“小砚，过来，让哥搂会你。”肖砚给自己打气，他想道，也许不用紧张吧，他还是像往常那样搂着我亲脸或者亲额头而已。肖砚乖乖地上了床，躺在沈蔺身边，沈蔺立刻从上面抱住肖砚，肖砚脸更红了，结巴着说：“哥，你……你怎么是这个姿势，就像毛片里那些男人躺在女人身上一样。”“因为哥要给你教如何和女人上床，所以也要用这个姿势。”“哥，每次看毛片的时候，你都去睡觉，你怎么会比我懂的多？”“因为哥聪明，不用看那些毛片学习，哥已经自学成才了。”
沈蔺低下头亲着肖砚，这回不是额头也不是脸蛋，而是嘴唇。于是这就是肖砚能想起来的真正的初吻，只是那时候沈蔺认为接吻就是磨嘴唇，这个初吻不关舌头什么事。吻罢，沈蔺捏了捏肖砚的细腰，之后捏了捏臀部，手感真好，真有弹性。最后，沈蔺把肖砚的校裤慢慢的扯了下来，从脚部褪了下来。肖砚的腿白白嫩嫩，他下身穿着学生的小白内裤，从外侧可以略微看到一点下体有些凸起的形状。沈蔺当时已经情动了，大脑里一阵阵嗡嗡声，他只知道他每次自撸的时候，脑海里出现的就是这个熟悉的身体，这个身体是他想要的，沈蔺隔着内裤用手指慢慢的勾勒着底下物体的形状。肖砚意识到，沈蔺的动作似乎和毛片里那些女人挑逗男人时的动作一样。即使如此，肖砚仍然不知所措，一动也不敢动，一声也不敢出，但他总觉得他蔺哥不会害他。
沈蔺摸了一会，看肖砚没有任何抵抗，胆子大了起来，干脆把内裤拉了下来。其实沈蔺对肖砚的下体很是熟悉，每年夏天都一起游那么多次泳，他观察过肖砚的小弟弟不断成长的全过程。只是肖砚不知道他从13岁开始就被和他关系最好的蔺哥视奸。沈蔺将手覆在肖砚的小兄弟上，肖砚因为害怕弄出了点声响，他牙齿在打哆嗦，但是还是不敢动。沈蔺安慰他道：“小砚，别害怕，哥不会害你。”“哥，我好怕。”“哥平时对你那么好，你也是知道的，哥怎么会害你呢？”
沈蔺这时候开始撸肖砚的下体，就像平时自撸的时候那样，只是那时候他的手法完全是靠感觉，完全是粗糙无技法。男女毛片他看着恶心，男男的毛片那时候又没有。撸了几下，肖砚呻吟了一声，结果一出声把自己吓了一跳，闭紧嘴巴不敢再出声。撸了一小会，肖砚因为刺激太大，脚指头向里扣着，但浑身完全没有做其他动作的力气，瘫在沈蔺怀里。很快肖砚就达到了高朝，惊叫了一声泄在了他最信任的蔺哥手里。“小砚，我知道你们每次看着毛片自撸，我帮你撸和自撸感觉完全不一样吧？刚才很舒服吧？”肖砚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当然是舒服极了，他都有些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
沈蔺拿了卫生纸帮肖砚擦拭下体，然后帮他把裤子穿好，把他塞被窝里，最后说道：“不谢谢哥吗？”肖砚当时觉得也许这不算什么，就像平常几个人聚一起看毛片自撸一样，这回只不过是最熟悉的蔺哥帮他撸了而已，所以答道：“谢谢哥。”沈蔺又凑上来吻了他一下额头，道：“你休息一会吧，哥去上个厕所。他们可能过一会就会回来。”“嗯。”沈蔺飞快地冲到厕所，拿出东西就撸。心想，挑逗这小家伙时候，早把自己的火也挑逗起来了，没敢要求他帮自己撸，害怕把他吓着了，以后不和自己亲近就麻烦了。刚摸完他的东西，手里仿佛还有他的体温，在最后他还像以前那样叫着“小砚”，然后就结束了。
过了两个多小时，那群哥们都心满意足地回来了。一进门，看见沈蔺和肖砚睡在卧室的床上，沈蔺醒了，肖砚还睡着，那群哥们把沈蔺招呼出来，沈蔺关上卧室门去了客厅。一个男孩第一个开了口：“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你不喜欢妞，小砚也没去找妞吗？”沈蔺倒是很诚实，答道：“我帮他撸了。”“什么？”客厅里剩下的每个人都惊讶了。还是刚才那哥们开了口：“沈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他才16岁，你这不是拐骗健康良好少年吗？你自己不喜欢女孩子，不看毛片也就罢了。我觉得他喜欢女孩子，他哪次都没少看毛片，哪次都没少硬，哪次都没少撸！”“我喜欢他，你们都是知道的。我就是喜欢他。就像你们想抱喜欢的女孩子那样，我也忍不住想抱他。当然我只是帮他撸了一次，没有干别的。”“男人和男人之间还能干别的吗？除了用手就是用嘴。所以搞同性恋没前途。你再喜欢他，他也不可能给你生个蛋出来，你们更不可能结婚。”“不好意思，我这辈子都只能搞同性恋了。我想跟他表白。”“不行，这个绝对不行！”剩下几个人也都表示反对。“为什么男孩子和男孩子就不能在一起？连你们都反对，你们可是我最好的哥们。”
沈蔺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滚着，滚了半天，终于从眼眶里滚了出来。剩下几个人都惊呆了，一向自信满满的优等生沈小少爷居然哭了？多少年都没见过他哭。还是一开始那哥们开了口，他向来都是最有办法的，他说道：“沈蔺，你还是不是男孩子，哭什么啊？这样吧，你等你们俩都过了18岁的时候，如果你还是喜欢你的小砚弟弟，你到时候再表白也不晚，你到时候想对他干什么都行。这样可以吧？”“好吧，我听你们的。”另一个哥们这时候说道：“沈蔺，其实我觉得也许你小砚弟弟也是喜欢你的。你看我们基本上都是同一时间认识他的，我记得你初二刚认识他的时候，你就带他跟我们一起混。但是他明显跟你亲近。你又是搂他又是亲他，这些亲和搂都是家常便饭，你看他什么时候反抗过？你今天帮他撸，他也没有反抗吧？”“没有。”“这不就行了嘛。哥们我眼光很准。你就再默默喜欢他两年吧，等你们都成年了，我们几个帮你追他，帮你递情书说好话，行不行啊？”“好吧，我听你们的。”
沈蔺搂着肖砚坐在温水里，回忆着过往。“小砚，我好怀念那时的你，那么纯洁，那么害羞。不像现在，你就是个小荡妇。”“我浪怎么了？我那时会帮你口交吗？会叫床吗？会伺候得你这么舒爽吗？”“唉，时光流逝得真快。其实我还是最喜欢读本科时候的你。又会口交，又会叫床，又干净，又害羞。”“我回不去了，不好意思。现在的我只能是这个被千人捅过被万人插过的浪货。你想让我变回去也不可能了。你就凑合用着吧。哪天不喜欢了就把我丢掉。重新勾个大学生或者高中生回来，我还能帮你TJ他，教他怎么在床上侍候你，教他怎么能让你捅爽。”“你再自嘲，我就掌你嘴了。小砚，别说这些了。你就是你，变成什么样都是你。我爱的就是你，不会有第二个人。就算冒出个十八九岁的妖精，我也不要他，只要你。”“我知道，你只是回忆我们曾经的美好时光。我也喜欢过去的我。”“小砚，你能给我一个确切的数目吗？你到底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以我那两年做的频率，大概400多个。”“天呐，我该庆幸你没做虚脱还剩条命。好吧，跟你复合后，我们做的频率也很高。”“我有欲望就发泄，我有蔺蔺在我身边，我干嘛过禁欲生活。”“我是怕你没虚脱，我先虚脱，未老先衰。”“你要不要每天都吞了我的爱液？我听说经常吞爱液可以防止衰老。”“你再胡扯，我打你屁股了？”“呵呵，真是这样的。啊。你真的打我屁股？”
第二十二章
这天是周二，如果按照沈蔺和赵彦的交易，今天上午沈蔺应该就能收到赵彦发给发的邮件。沈蔺和赵彦分别注册了新的QQ号，赵彦借了一个朋友的相机，将之前市场部和研发部就新产品讨论的会议记录拍了几张照片。周一晚上九点多，等网吧高峰期，赵彦拿着相机和数据线开车到昌平区的一家网吧发了这份邮件到沈蔺邮箱，这份邮件是定时到凌晨三点多发送的定时邮件。沈蔺接收邮件时相当小心，他安排他在美国的一个同学帮他接受邮件，接收时间算好时差，专门定在沈蔺上午外出，去一家大客户公司谈生意之时。之后那份邮件图片附件被用一个美国IP地址下载，之后重新上传附件图片，用另一个gmail邮箱和另一个美国IP地址发给沈蔺的一个QQ的邮箱。沈蔺叮嘱他同学，近期不要和他联系。沈蔺回公司之前，他知道那家公司的卫生间还是旧式蹲便，躲在蹲便厕所单间，用一个旧手机接受了邮件，将图片附件下载到手机，手抄了一份资料。之后将手机扔到蹲便坑里，冲了很多遍厕所，然后带着纸质资料回了公司。沈蔺一回公司，市场部和研发部立即开会，研发部部门负责人记录完毕后，沈蔺将纸质资料用碎纸机销毁。至于资料的来源，沈蔺说用了商业间谍，而纸质版原稿，沈蔺没有给任何人看过。
第二周周五，沉醉集团直属一分公司召开了新产品发布会，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同时发布了两种洗发产品。第三周周一赵彦他们方瑞日化研究竞争对手企业新产品时，惊奇地发现其中一款产品和他们的配方有些许不同，产品效果有一定区别。而另一款产品和他们的配方一模一样，产品效果也一样，完全是复制品。方瑞日化老总认为这其中必有蹊跷，周一下午开始着手调查泄露商业机密的员工。
周三的晚上，沈蔺家的门铃响了，来客说一定要沈蔺去一楼门口说话。沈蔺当时正抱着肖砚看惊悚片《致命ID》，肖砚问道：“你最近干什么了？瞧你招来个不速之客。是不是赵彦帮了倒忙？”“呵呵，不是倒忙。这个人是来找我帮忙的。你信不信啊，宝贝？”“你说的话我什么时候不相信过？”“王阿姨，叫客人到我一楼那个书房等，我马上下去。”“好的，蔺少爷。”“小砚，你自己看会电影，这个片子我以前看过，我得和来客谈一会话，时间不会长也不会短。”“嗯。你最好别惹上什么麻烦。”“不会的，放心。”
那个在书房等沈蔺的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赵彦。赵彦倒是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悠闲得很，他似乎料定沈蔺会帮他什么忙。“哟，沈少来了。”赵彦打招呼的时候，还带着以往那种笑容。“赵彦，这么晚了找我干嘛？”“沈少自然知道我的来意。我来投奔沈少。”“赵彦，我们好像讨论过。你在行业内的声望和人脉，我可比不了。你好好的总监不当，投奔我干什么？”“这些话都省着，你看看这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