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蓝颜,哪里跑(四)——雪影孤雁醉寒枫
雪影孤雁醉寒枫  发于:2015年01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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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浪道:“怎么会呢?来嘛。两个人挤一床被子比较暖和。”

东方宏挤进被窝,小心翼翼的把手环到江小浪腰间,小心翼翼的问:“这样可以吗?”

江小浪道:“嗯。”

江小浪小声的道:“你困不困?”

东方宏道:“不困。”

江小浪道:“要是不困,不如去弄点酒来喝。喝得微醉,不就能睡着了。”

东方宏道:“不许再喝。”

江小浪扁扁嘴,道:“只喝一点点嘛。”

东方宏瞪着他,道:“不许!”

江小浪叹口气。

东方宏柔声道:“永远不许喝酒。我在石屋看到那么大两个酒缸就怕了。”

江小浪道:“一个人喝酒喝多了,是会上隐的。酒隐犯了,偏偏又喝不到酒。很难受哦。”

东方宏望着他,道:“听话。不要再喝。好吗?把酒瘾戒了,好吗?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江小浪道:“嗯,好。我不喝。那今晚,你也不要睡了,陪我说话。我实在难受得睡不着。”

东方宏用一只手将自己的头撑起,俯视着他,道:“好。”

江小浪望着他。

两个人要说话。可是却偏偏谁都没有找到适当的话题。

屋子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落,都能听到。

东方宏的眼睛一直盯着江小浪,江小浪的眼睛,也一直看着东方宏。东方宏呼吸越来越重。

江小浪眯起眼睛。用舌头舔舔自己干燥的嘴唇,舌尖在唇边搅动。咽了咽口水,喉珠滚动,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他知道自己的这种动作,对东方宏是致命的诱惑。他用尽全力将手抬起,搭在东方宏身上,可没多久,手上便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垂了下来。眼眸不由一暗。

东方宏嘶哑着声音,道:“可以吗?”

江小浪道:“嗯。”

东方宏俯下头,激烈的亲吻着,许久,问:“告诉我,你想不想女人。”

江小浪红着脸,道:“除了你,我谁都不想。”

东方宏低头道:“你是男人,怎么会不想女人?”

江小浪道:“我己经把自己放在女人的位子上了。怎么还会想女人?”

东方宏道:“可是,我跟梦儿那样,你一点也不难过,一点也不吃味。”

江小浪道:“谁说我不难过,不吃味?难过得要死。”

东方宏道:“你先前不是说非但不难过,还要替我高兴么?”

江小浪叹口气,道:“我是死鸭子嘴硬。”

东方宏猛的扒在他身上,低下头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江小浪苦笑,道:“疼啊。”

东方宏将他的上衣褪下,咬向他的肩膀。

江小浪吃痛,道:“主人,疼。”

东方宏道:“我就要你疼。让你以后再嘴硬。”

江小浪道:“你有没有咬过梦儿?”

东方宏道:“没有。”

江小浪道:“为什么偏偏要咬我?”

东方宏道:“习惯。早年虐待你,虐待成习惯了。我对梦儿,从来只有温柔,没有爆力!只有你,才偿到我的虐待。”

说完,俯下头,轻轻咬他的耳朵。

江小浪的耳朵被咬得又疼又痒,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江小浪发出叹息,道:“你咬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东方宏道:“很开心的感觉。你不听话的时候,你嘴犟的时候,我都想咬你。”

江小浪苦笑。

东方宏呵呵笑,道:“他们都说你是一条龙。能在水里自由来去。我今天就偿偿龙肉是什么味道。”

江小浪道:“别。我的血液中,有软筋散的毒性。”

东方宏笑了笑,道:“我要是变成吸血鬼,你会怕吗?”

江小浪眨眨眼,道:“你变成什么我都不会害怕。”

东方宏把江小浪的手腕抬起,与自己手腕并在一起。

江小浪看着东方宏眼中情意,回了他深情的一笑。

东方宏撕下一片布条,将两只手绑在一起。道:“月老不帮我们绑红线,我们自己将自己绑在一起。”

江小浪叹口气,道:“一定是月老贪杯,错将浪子绑到了主人身上。酒醒又后悔了。才会造成你我之间这许多痛苦和折磨。”

东方宏笑了笑,道:“他想后悔就能后悔么?”

他边说边亲吻着他的身体,抚摸他的肌肤,直到下面,坏坏的笑道:“你的手脚动不了,下面倒是硬绑绑的。”

……

第129节:美人勾魂,一刻也不想正经

东方宏钻进被子里面,将那玩艺含住,套弄着。

江小浪轻呼一声,道:“不要。”

东方宏不理他,自顾自的弄着。直到一股浓稠的液体进入他的口腔,他才钻出来。江小浪红着脸,望着他嘴角一丝乳白色,道:“脏啊。”

东方宏道:“不脏,你刚泡过药澡,身上还有药味。我喜欢。这味道太熟悉。就像我们初识时的味道是一样的。”

他把江小浪的腿抬高,用手抚摸着,江小浪机灵灵打个寒颤。

东方宏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江小浪。道:“你要是反对,我就停下来。”

江小浪红着脸,小声道:“不要停。我想。”

东方宏趴到他身上,道:“我没听清。”

江小浪脸更红了,道:“我想。”

东方宏道:“你想什么?”

江小浪咬呀,道:“你这坏东西!就会欺负我。”

东方宏道:“告诉我,你想要我进去?”

江小浪红着脸,咬着牙,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东方宏咬向他的耳锤,道:“我爱你。你是我见过最好看,也最容易脸红的人。”

江小浪用细小得如同蚊子般的声响,道:“要死了!说这话也不害臊。”

东方宏柔声道:“好了十多年了,还害什么臊?你快些好起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按揉我身上的穴道时,带给我的刺激和享受。这种刺激和享受,比酒还容易令人上瘾。你可知道,我若是没有你,我会发疯的。”

江小浪轻声道:“浪子没有主人,也将生不如死。”

东方宏含笑,把脸抵在他额头,柔声道:“你这祸害!你把我们两,害得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了。可我心甘情愿的就这样陷下去了。不但自己陷下去,还要把你拉进来。”

江小浪嗯了一声,呢喃道:“我也只会祸害你一人。无论天堂还是地狱。浪子与主人永不分离。”

他们没有花前月下,没有浪漫牵手漫步花间,没有亲人的见证与祝福,但他们却是真真实实的生死相许。只可惜,他们的行为,在他们那个时代,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若他们只是寻常人家,只怕早已被乡民绑起,浸了猪笼。

月老若是有灵,在暗中瞧见如此深情的一对错爱,只怕也难免叹息,再也不忍将这根红线掐断。

天亮,东方宏将江小浪抱到饭铺,靠着墙角坐好,以防他摔倒,那爱惜之情尽显于外。他们两个,一个须眉发白,一个相貌俊逸,飘然脱俗,就如天仙童子般的少年郎,虽然一副病态,但神韵依旧动人。柳眉凤眼中,不笑也含着三分笑意,眉角眼梢,望向东方宏时,任谁都能看出那眼中所含情义。

东方宏将他安置好,柔声道:“想吃些什么?”

江小浪咧嘴一笑,道:“随便来点小菜,素食就是了。”

东方宏道:“你平常饮食清淡就是了,可你现在身体这般虚弱,可怎么行呢?得弄些补身体的才行。”

东方宏旁边桌上坐的是一油走江湖的江湖郎中,初见江小浪,也是一脸惊讶。这会听东方宏开口说要给江小浪弄些补身体的食物,便挪过来坐在江小浪身边,打量着江小浪。

东方宏眉头微皱。

郎中赞道:“好一个俊俏郎君。当真是人如美玉啊!只是这身子,怎么如此病弱?”

东方宏瞪他一眼,道:“与你无关。”

郎中道:“非也,非也。老夫是听你提起,要为这位……公子弄些补的食物。老夫是不忍心看你胡乱折腾这公子。所以才过来的。”

东方宏道:“我折腾他?”

郎中道:“老先生有所不知,人的身体,若是平常,补补倒也没什么,可这位公子身子如此虚弱,实在不适合进补啊。”

东方宏哦了一声。道:“谢谢啦。”

郎中笑道:“不谢。不谢。老夫游医江湖,看过不少疑难杂症,对种种病状皆有所了解,不如让我医治公子的恶疾。”

东方宏暗想:“天下奇人异士何其多,说不定真能遇上比梅林神医更高明的奇人异士呢。不管如何,且让他看看。”

东方宏含笑,道:“你若能医治好他,我定有重谢。”

郎中拿过江小浪的手把脉,却发现,他的手上,半分力气也没有。他在那查看了许久,不住的摇头。

东方宏急道:“你倒是说话啊,他这病可能医治?”

郎中道:“这,这,小人无能。小人无能……这病,我是无法医治的。”

他一边说,一边抹汗,一边退回自己的桌上。一脸惭愧。不住苦思叹气。

江小浪道:“老先生莫要苦恼。”

郎中苦笑,道:“我枉自以为自己游遍天下,见识过各种凝难杂症,可公子这病,我虽然能证断出是身中奇毒,却症不出是何种毒物,要如何解啊。”

江小浪道:“这毒名为软筋散,服用少量,过了时辰,这毒自解了。可若是过了量,那便是非死即残。我只是服用过量而已。”

郎中道:“凡毒便有解的法子。我解不了这毒,就是无能。从今天起,若是我不能研制出这软筋散的解法,绝不再替人诊治!”

东方宏笑了笑,道:“这老郎中,比你还执着。”

江小浪道:“世间名医,岂非都是凭着一股执着,品药试药,以身试毒,最终得到种种治病良方,医治疾病。他这种敬业精神,值得尊敬。该敬三大碗美酒。”

东方宏瞪了他一眼,道:“你就是想着法子找酒喝。不行!”

江小浪嘿嘿笑了笑,道:“不是大三碗,三小杯也行嘛。好不好?就三小杯。绝不多要。就三杯嘛。只喝三杯也喝不坏人。”

只听一声爽郎笑声,一富家公子手摇纸扇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坐在江小浪旁边,手中折扇托向江小浪下吧,但他的折扇却被东方宏打开。

原来,这公子就是秦大公子,三年多前,巧遇一身女装,从山贼窝中出来的江小浪,心生邪念,悄悄跟踪,伺机轻浮。江小浪将他骗到密林身处,点了他的穴,抢了他的衣服和钱财,眼睁睁看着江小浪换上他的衣服,飘然离去。如今,见到江小浪,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他已先入为主的认定了江小浪是女扮男装,这会重见江小浪,更是感觉两个人缘份非浅。

自从三年前巧遇一身女装的江小浪之后,他的一颗心便悬在了江小浪身上,这三年中,再接近其他女子,只觉索然无味。

他手中折扇虽然被东方宏打落,但却一点也不恼,眉目含情望向江小浪,笑道:“小娘子,我们又见面了。你可知道,这三年,我找你找得有多苦。”

江小浪苦笑。喃喃道:“当真是冤家路窄。”

东方宏冷笑,道:“秦大公子?”

秦大公子望向东方宏,笑道:“正是本公子,前辈可是这位姑娘的父亲?”

江小浪身子瘫软,动弹不得,这会东方宏不让他喝酒,他心里头正闷得慌,见秦大公子认出他来,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头,便想将这秦大公子好好戏弄一翻。

想到这,抿嘴一笑,捏着喉咙,将声音尽量变得柔和,笑语嫣然,轻声说道:“他不是我爹。是我的主人。”

秦大公子怔了怔,道:“主人?”

江小浪嗯了一声,道:“我自小就卖给主人为奴,已不是自由身。婚嫁岂能自己做主呢?”

秦大公子望着东方宏,道:“前辈,我秦家事业,布遍大江南北,财势这雄厚,在当今江湖中,除了四大家族之外,只怕还无人能比。只要你答应将这位姑娘许配于秦某,秦某必定酬以重金。”

东方宏道:“你想娶他?”

秦大公子道:“是。”

东方宏道:“那我也不要你什么金子银子。只要你做到三件事就行了。”

秦大公子道:“莫说三件事,就是三千件,三万件,本公子也依了你。”

东方宏道:“我只要三件事。一,天上的云,二,风的眼泪。三,水的头发。只要你把这三样东西拿来,我就把我府上的婢女嫁给你。”

秦大公子怔了许久,道:“天上的云,谁能拿得到?风无影,哪来的泪?水无形,又哪来的头发?你这是故意为难我!”

江小浪暗暗好笑,心中思忖:“主人平常板着一张脸,捉弄起人来,可不下于静公子。秦大公子这草包,这样就给难住了。真是笨死了。”

东方宏冷笑,道:“你拿不到的东西,不代表别人拿不到。就是我身边的一个丫环都能拿到这三样东西。”

秦大公子怔了怔,挠了挠头,把一干随从拉到一边,叽叽咕咕说了许久。显然没得出结论。

一个随从道:“不如,我们出钱悬赏,让别人帮我们想办法取来这三件物品。”

秦大公子道:“那还不快去!”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秦大公了重赏之下,很快,便陆陆续续有人前来献计献物。只可惜,东方宏理都不理他。只是专心的喂江小浪吃东西。

秦大公子身边的一个比较机灵的随从道:“公子,我怎么感觉他们是在耍你。”

秦大公子道:“此话怎讲?”

随从道:“你见过主人喂奴婢吃东西的么?而且,还是两个人共用一双筷子,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哪像是主仆?简直就像是一对的。若不是我们都见过她穿着女装,只怕要把他当兔儿爷了。”

秦大公子经他这么一说,才注意到东方宏正在喂江小浪吃东西。两个人眉目之间,竟是如此深情,旁若无人般。

秦大公子看着江小浪咬过一口的菜,东方宏果然放进自己的口中吃了。看着他们共用一双筷子,共用一个汤匙,共用一个碗,秦大公子忽然觉得心酸难忍。心里头阵阵痛楚。

他的拳头紧紧握在一起,一股醋意横生。

江小浪吃饱后,东方宏更是仔细的替他抹去嘴角边的食物屑。

若说他们是主仆,当真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秦大公子招来伙计,伙计不敢得罪,只好走过来。秦大公子道:“他两人真是主仆?”

伙计道:“小的送菜的时候,确实听到那位长得很好看的公子称呼老人家为主人。只是那位公子长得虽然好看,但确是个瘫痪的废人。整个人就像是没骨头似的。坐也坐不稳。要靠着墙,才能坐稳。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若说他是男人,我是怎么也不肯相信的。”

秦大公子啊了一声,他看到江小浪,只是喜上心头,却没留意江小浪根本就不能动弹。这会伙计提醒,才注意到,江小浪一直靠着墙,一动不动的,只能由人喂他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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