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展有点不太对劲(穿越)——小白花真白
小白花真白  发于:2015年0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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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最后是怎么挪到了熟悉的小区门卫室,开门的小门卫看见脸色惨白如纸,一副马上就要猝死模样的魏子骞后,吓得赶忙把人扶进了屋内。魏子骞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地上,冲那位紧张的小门卫笑得狰狞:“老子是419座的,你,去告诉那个姓沈的,要么来接人,要么小爷今天就赖这儿等着他收尸了。”

可怜的小门卫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竟然也没注意到对方沙哑道粗粝的声线,匆匆忙忙地跑去找人。

当沈书杳紧抿着嘴唇跟着小门卫赶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么副情形,魏子骞失去了以往的活力,整个人恹恹地靠着墙坐在地上,敞开的领口处蜜色的胸膛被汗水染得亮晶晶的,嘴唇干裂,只有看向他漆黑的眼中依然带着一丝似乎能灼烧一切的张狂和不屈。

魏子骞虚弱地举起手来,嘴角依然勉强挂着帅气的微笑,“哟,我还以为你真准备给老子收尸了。”

沈书杳为对方粗哑的声音皱了皱眉,却被魏子骞误会为不耐烦,他瞅着对方身上竟然穿着整洁的睡衣,于是自嘲地在心中暗骂自己,妈的他还以为对方好歹会稍微内疚那么点儿,却没想到这厮竟然都尼玛安心睡觉了,好歹自个儿被上了那么多次,在对方心里好歹也应该有些地位吧?他果然想多了!

沈书杳上前,二话不说地打横抱起赖在地上不想动的魏子骞,在他耳边轻轻开口:“我们先回家。”

朦朦胧胧中魏子骞似乎听见对方声音里带着微不可闻的哽咽,于是更来气了——妈的,老子莫名其妙被人判了死刑,刚经历万里长征成这熊样了都还没说什么呢。

你哭个屁!

第十六章

沈书杳轻手轻脚地把怀中昏昏欲睡的魏子骞放在沙发上,气息有些不稳,毕竟对方也是个身材结实的大老爷们儿,体重自然轻不到哪儿去。从厨房拿了一杯温水喂给魏子骞慢慢喝完后,未多做停留,便上了楼。

魏子骞感到自己被人扒得一干二净地放到氤氲着热气的浴缸中,舒服得哼唧一声。后脑勺被沈书杳用一只手托着浮出水面,另一只手则熟稔地在他脑袋上制造泡沫。头皮被按摩得麻酥酥地,魏子骞半眯着眼睛瞅着沈书杳一本正经的脸,白皙的脸蛋被热气染上了一层胭脂色,白里透红,美人如玉,无论看几次都能让魏子骞感叹惊为天人。

沈书杳卷起袖子,注意力集中在手下的强健的肉体上,不带一丝邪念,完事后,也不顾自己身上被弄湿帮对方擦干净身子,再亲手为他穿上柔软舒适的睡衣,让魏子骞坐在床边。

沈书杳拿着碘酒棉签和家庭医用箱,半蹲在魏子骞身前,小心翼翼地把对方的脚搁在自己的大腿上——魏子骞的脚底被打起了一溜子水泡,甚至有几处已经被磨破露出粉红的嫩肉。魏子骞感受着刺激性的碘酒被涂抹在伤处,微微倒抽着气,看着一旁的钟上显示着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心中感叹着自己这副简直越虐越坚强的贱骨头。

“怎么?又要我了?”看着柔和的灯光下沈书杳的脸,魏子骞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一句话带着不伦不类的腔调,让魏子骞唾弃自个儿简直就是一怨妇,丢人。

沈书杳没有接话,只有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放下手中的药瓶,低头用嘴唇轻触魏子骞的脚背。魏子骞的手脚生的好看,就像魏子骞本人一样透着股力感,沈书杳毫无不满地在脚背上啄吻几下,再轻轻含住那圆润的脚趾,用柔软的舌尖抚弄着。

魏子骞的大脑和丁丁蛋蛋全部当机了,敏感的指尖上传来湿热的触感,像是有电流划过躯干,在大脑中炸开。魏子骞想要收回自己的腿,却被人用力钳住脚踝,让人头皮发麻的亲吻顺着他的脚背,脚踝,小腿,再一路而上,最后停留在膝盖处。

接着魏子骞听见,沈书杳阖上双眼,用嘴唇磨蹭着他膝盖的那一小块皮肤,用含糊不清地声音低低道:“对不起。”

魏子骞冷笑,猛地伸手扯开对方,让他直视自己:“沈书杳,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书杳不说话,只是看着他,那眼神魏子骞该如何形容呢,简直就像一个怀着爱与恐惧,悲伤与希望,接纳与排斥,理性与感性漫步或狂奔于昼与夜、醒与梦之间的某个真实又神秘、边缘又大众、公开又隐秘的地带文艺到闹心的神经病,要说得普通一点就是万物皆负我,唯我最清高的白莲花眼神。

这下魏子骞彻底毛了,尼玛你这小眼神里都可以创造出一个悲情宇宙了。

于是他扯住对方的衣领,朝沈书杳咆哮:“收起你这表情,老子看了就闹心!”

“沈书杳,老子今天就在这给你说清楚了。我上辈子是对不起你,我人渣,我猪狗不如,是我负了你我他妈知道你的死跟我脱不了干系,你就是说恨我一辈子我也认了!不管你信不信,直到你死了我才知道自己以前是瞎了狗眼,没你我真不行!”

魏子骞声音越来越冷:“当我发现自己回来了,我很高兴,因为我这次可以拿一切来补偿你,就算你当时想要老子这条命了我也二话不说的给你。区区一个公司,只要你高兴你拿去怎么玩都可以,让你上我,随你玩我,都是因为老子稀罕你,要是别的什么货色,老子那晚早剁了对方那玩意儿喂狗了!”

“你把我扔在路边我不在乎,你说不要我了我也忍了,但是你他妈现在还要摆出一张都是老子的错老子绝逼是在撒谎的模样给谁看哪!?”

“以前,你乱交,出轨,甚至背着我和个女人结婚,直到我死你也没有来找我,魏子骞,你要我拿什么来信你。”沈书杳带着一丝愤懑和悲痛开口,“而你,说不定也只是因为愧疚,才做出这些事。”

魏子骞皮笑肉不笑,扯了两下嘴角,有些疲惫地放开沈书杳:“算了,我也懒得再和你谈论信任这种操蛋问题,总之现在咱两都回来了,你要是还恨着我,你就说个法子,要我上刀山下火海就是赔了命我也能当成干尽人渣事儿的报应,但是——”魏子骞话锋一转,“你要还想跟我这么扯蛋地纠缠下去,还是免了吧,虽然我喜欢你,但是你要跟我处着不高兴了那我重活一次又是为了什么,这不平白给我两都添堵吗。”

“总之,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好聚好……”

“不行!”沈书杳露出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眼眶发红,再也没了之前处事不惊的淡然模样,“子骞,我道歉,我再也不会扔下你,再也不提不要你我保证——”

魏子骞无奈地打断他:“说什么呢,我又没说拆伙你急什么。”

“那你……”

“得了,我就直接问你吧,你也喜欢我这个我没说错吧?”

“没错。”沈书杳眼眶通红一脸脆弱无助地看着魏子骞,魏子骞不禁在心中感叹,这才像他家曾经的那只温柔乖巧的小白兔嘛,可惜最后成了条豺狼还是被他给带的。

“那我说我特喜欢你,不是因为那什么狗屁愧疚,以后也对你好什么都听你的,再不负你,你信吗?”

“……”沈书杳犹豫了。

魏子骞心如明镜,也没感到多大的失望,他家杳杳啥都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十足金的四有青年不掺假,就是疑心重了些,太能脑补。但是魏子骞并不打算就此妥协,毕竟信任这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今儿就这么一笔带过去了,指不定哪天这颗毒瘤再次爆发,倒不如趁早说开了来的痛快。

“这么着吧,咱们先分开一段时间,你自己好好想想,这种事儿我说的越多你越不信,倒不如你自个去纠结,说不定一下就通了咱们也能快些大结局。”魏子骞好言劝慰着,他其实也舍不得自家小白兔哭啊,虽然对方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自己想想都差点兴奋起来。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沈书杳倔强地开口,直勾勾地看着魏子骞,“别忘了你的身家,证件都在我这儿,你走不了的。”

魏子骞闻言只是耸耸肩,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反而像往常那般贱兮兮地笑道:“杳杳,我饿了。”

沈书杳眼神一亮,迫切地开口:“我去给你做!”离开卧室前还有些不放心地看了魏子骞一眼:“子骞,你不会离开对吧?”

“你说我这德行这时间能跑哪去呢?”魏子骞笑着反问。

魏子骞等的都快要睡着了,沈书杳才端着一碗小米粥,两碟子小菜上来,魏子骞立马醒了神,毫不客气地两三下就把食物解决一空,趁着对方转身,魏子骞立马把一颗裹着蜡衣的小药丸扔嘴里,冲沈书杳调笑:“杳杳,来亲一个吗?”

端着餐盘的沈书杳转身,无奈而宠溺地看着笑的诱惑仰着脑袋索吻的魏子骞,俯下身来和对方两唇相触,互相交换着甜蜜的气息,正当沈书杳沉浸在这旖旎的亲吻中时,魏子骞反客为主,用舌尖把一颗外壳逐渐融化的小药丸给推到对方口中,长舌一伸,让沈书杳咽了下去。

“你!!?!”沈书杳捂住自己的咽喉,眼神悲痛而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

“只是迷药而已——强效的,等外面那层融了会立马起效。”魏子骞舔着自己红润的唇瓣,“放心,对人体无害。”

沈书杳想要让自己吐出来,却没想到仅仅一句话的功夫,自己已经有些头昏目眩,四肢无力,“为……什么?”子骞!

魏子骞温柔地扶住对方软绵绵的身子,把他放在床上,这种时候了也不忘吃豆腐,在沈书杳嫩滑的脸蛋上摸来摸去:“嘿嘿,小美人乖乖等爷来疼你。”

沈书杳无力反抗,只得尽力睁开眼睛,口中面前挤出一句话:“子骞,别……别走。”

魏子骞无奈了,停下手中轻薄的动作,向对方保证:“会回来的,一定会,我还要等你的答复一起达成HE大结局呢。”

“……”沈书杳眼神里写满了不信,但依旧无力说话,只能勉强自己保持清醒,有声音在脑海中尖叫哀嚎着:他要走了,他要离开我了,他果然还是放手了!

“等我回来,我……”沈书杳终是没听到对方最后一句话,不甘不愿地陷入了昏迷。魏子骞在对方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强忍着脚心的疼痛,离开了卧室。

魏子骞用沈书杳送给自己的手机,拨打了赵晏的号码。

“你一定要在这个时间点来糟蹋我宝贵的睡眠时间吗?”

“小晏,准备好了吗?”

“……子骞,你动手了?”

“恩,效果很好。”不愧是杀人放火必备良药,一吃就到,特不科学,毫不坑爹。

连线那头陷入了难耐的沉默。

“老板,我这边都准备好了。”赵晏顿了顿,觉得还是照实说来得好:“我们之前约好的明明是一个月后,您现在就动手实在是太冒险了,毕竟沈先生还没撤回对您的通缉,本家那边也还是被盯得很紧,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您如此急切地需要动用魏家的势力回去,但是风险还是太大了,望您三思。”

魏子骞也知道他此次的确是莽撞了,如果他现在就此收手,顶多也是被沈书杳铐起来被做到下不了床,但要是继续下去,万一被人逮着了小辫子,顺藤摸瓜,查出了自己和魏家之间的联系,可就真的玩大发了。毕竟他想要在沈书杳设下的层层阻碍下离开这座城市,便不得不使用非常规手段,所以此行,不可以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魏子骞想,这次回去,得想个法子把这个毒瘤给彻底治踏实了,无论如何!

“小晏,叫你的人准备好了,今天小爷要玩场大的!”

带着意气风发的笑意,魏子骞终于找回了曾经那个春风得意神采熠熠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自己。

第十七章

当沈书杳醒来时,人已经在了医院,旁边候着的下属看见自己BOSS醒来了,立马手忙脚乱的把沈书杳扶起来,问他感觉怎样。

沈书杳依然感到有些昏沈,四肢无力,努力让自己迟钝地大脑再次运转,逐渐回忆起了那晚发生的事儿,也顾不上别的,声音沙哑神色慌乱地问道:“他,他……魏子骞呢!?”

下属试图安抚对方的情绪,充满愧疚地说:“很抱歉,我们找不到魏先生,在您昏迷的两天里我们尝试了所有方法但是……”

他离开了!他离开了!!沈书杳一瞬间只感到汹涌的情绪急速地延着他的脸颊和胸膛起伏的心跳蠕动,缓慢地叫嚣咆哮着。那名下属什么时候见过自己BOSS这种脆弱的楚楚可怜的模样,吓得赶忙安慰道:“魏先生留下了一张便笺,您想要看吗?”

“把它给我。”沈书杳这两天只靠着些葡萄糖输点滴度日,此时四肢乏力,头昏目眩,口中吐出的这几个字却是咬着牙用足了力气。

纸上,魏子骞那略微潦草如同其本人一般张扬的字迹书写着,你若——安好被涂掉,你若洁身自好,那便是晴天——落款,魏子骞。

沈书杳一口气没接上来,差点捏碎手中的纸条,但又想到这可能他家二货唯一留下的线索了,硬是克制着自己没狠下毒手。

当天,沈书杳就离开了医院,回到了空荡荡的别墅,站在玄关处,看着静谧幽暗的客厅微微垂下眼脸,沈书杳轻轻地开口:“我回家了。”

声音飘荡在冷清的室内,但没有人回应他,只有冰冷的空气环绕在他的周身,提醒着那个会每天笑着欢迎自己,会努力讨好他,有时也会带着做错事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男人,是真的已经离开了,再一次的。

生活仿佛再次回到了正轨,沈书杳依然忙碌于公事,依然住在充满着魏子骞和自己回忆的小别墅里,每晚依然睡在那张大床上,甚至于会把左边的位置留给那个不知去哪儿了的人。他派去寻找魏子骞踪迹的人全都石沈大海,带不回一丝可靠的信息,他甚至动用私权利用魏子骞没有带走的证件想要找到一丝线索,却被告知对方在资料库里所记录下的生平信息,几乎都是伪造的,而魏子骞那些下属的身份,更是不言而喻。

这让沈书杳一度陷入了绝望的境地,他双目赤红地在屋内咆哮着,像只失去一切的困兽。

拥有过后的失去,才是最为残忍的,沈书杳明明知道那人像罂粟,他沾不得,碰不得,明明上辈子已经为此而付出了他所能够付出最沉重的代价,只是对方已将那份感情嵌入他的骨血与灵魂,分不开,夺不走。

魏子骞,沈书杳咀嚼着这个名字,露出冰冷而痴狂的笑,你最好保佑自己不要被我逮着了,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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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正在被人惦记着如何惩罚的魏子骞,这小日子也过得不怎么顺当,并不是因为离开了沈书杳的缘故——至少不完全是。

好不容易回到了自个儿的地盘,魏子骞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不对是膘肥体壮,嗷好吧,总而言之就是把自己被沈书杳的美食攻略喂养没了的肌肉全都捣鼓了回来,脚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整个人油光水滑,那皮肤好得简直能掐出水来——就只差没上赶着装盘被人吃了!

只可惜,仍然有一群讨嫌的家伙们硬是得给魏子骞添堵,比如他那满心想着搞死他的王八蛋叔父,再比如那群吃饱饭没事干每星期都得有那么一两天找他“喝茶聊家常”的国际刑警们。

魏子骞坐在办公室里听着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那是只有边缘镶着钢皮的军用皮靴才能发出的厚重声响,他有些暴躁地让赵晏准备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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