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包子)——全盎司自
全盎司自  发于:2015年0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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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其实也……也不是啦……俺只是想把它看……看得仔细一点”爽朗地一笑,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上次俺在鹰他那里看见的时候,就想回家和俺爹娘说说这珠子,可是回去就忘了,又不知道怎么说。所以……”

“所以你这回就想把它再看仔细了,好回家和你爹娘说?”听了一半,胡藜菁便知道了男人的意图,顺口就接了下来。忽然泛着精光的眼睛睇溜一转,心里又有了主意,“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把它送你好了。”

“啥?送给我?”听见这句话,男人把头摇得就像那拨浪鼓,粗壮结实的手臂也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要你的东西!”

“可是大牛不是很喜欢吗?藜菁想让大牛高兴,为什么大牛不要?是不是还在生藜菁之前的气,所以不想要我的东西?”装出难过的样子,男子楚楚可怜地看着大牛,眼底泪光闪闪,看得人心里尤为不忍。

“不……不是生气……是俺娘说不能顺便要别人的东西,就是那个啥……没有什么功,就不……那个啥的。所以俺不能要,不能要你的东西,藜菁……你不要难受,这样……我也……难……难受。”

“是无功不受禄吧,呵呵,真的看见我难受,大牛你也会难受?”

看见男人呆呆地,又有点害羞地点了点头。胡藜菁笑得甜滋滋的,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傻气的男人了。即使他对着自己讲话总是结巴,看上去还很土气,但是相处起来很舒服,自己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既然这样的话,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那么就决定那计划暂时搁置,等到自己厌烦他了的时候再实行好了。

“呵呵,这样子的话,要不然……大牛,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了,如果大牛赢了,那我就把这个夜明珠当作奖品送给大牛,这样大牛就不算是无功不受禄了,你说好不好啊?”手里拿着那颗小石子大的夜明珠,胡藜菁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来。

“这……”知道胡藜菁是为了要把珠子给自己才故意说要玩游戏,男人心里是很感激,可心却在游移着,这样占人家便宜真的可以吗?!

“呵呵,大牛是怕藜菁故意放水让你赢吗?放心……我说的这个游戏可是很难的,说不定还会让大牛你受伤的呢,所以在答应之前大牛可要先考虑清楚要不要玩呀。因为一旦游戏开始了,可就不能停罗,要不然大牛就要接受惩罚。”看穿了男人的疑虑,胡藜菁笑笑地等着男人跳下自己所设的陷阱中,那画面真是想想自己就觉得有些热血沸腾。

是会受伤吗?藜菁他是好人,即使说是危险,他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吧,只是心底却有一个声音隐隐在不安着。

疑惑地瞧着胡藜菁,张大牛不明白他要和自己玩的是什么游戏。但是不可避免的听到男子的话,身为人类,他天生的好奇心被挑起了,真是好想知道那是什么游戏。而且……看了看胡藜菁手中的珠子,自己也好想……好想把它带回去给爹娘他们看看,高兴高兴,想来他们这一辈子都还没有见过这么稀罕的物件吧。因此思索再三后,最终孝顺的心还是战胜了,男人缓缓点下了头,算是接受了这么一个不知名的挑战。

纤白的手指伸向被张大牛握在手掌中把玩的夜明珠,笑吟吟地看着被自己的举动弄得丈二和尚──摸不清楚头脑的男人,“大牛,你听好了,我出的游戏就是……要大牛把这个珠子吞下去。”

啥?俺没听错吧,明显被胡藜菁的话语吓着的男人一时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可是看着那说话之人老神在在的样子又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是真的要自己把这么大个珠子用嘴巴吞下去??

“藜菁,俺是不是……是不是……”

“没有哦,大牛你没有听错,我出的游戏就是要大牛把这个珠子吞下去,呵呵……”

调整姿势,胡藜菁好心情地斜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拿在手中的珠子,状似不经意地又重复了一遍,悠闲地等着男人应该会很有趣的反应。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很羞耻地告诉自己,说自己的小菊花吞不下去,然后愿意接受惩罚呢?真是让自己很期待啊……

“这……这……俺,吞不下去。”虽然想要这珠子,可张大牛也是明白自己的斤两,那么大的珠子自己如何能够吞得下?丧气地盯着那漂亮的珠子,他没有想到藜菁会故意叫自己做这样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虽然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要求,但是他还是决定再接再厉,一定要男人露出那欲拒还迎地羞耻模样。“呵呵,大牛怎么这样就放弃了,恩?”说到一半,就突然抬起眼眸对着男人,“我相信大牛你行的,来嘛,不要放弃,大牛我们一起来试试看。”

“不行,不行的,那么大吞不进去啦。”不明白要自己吞下这个珠子的男子要做什么,张大牛只好捂住自己的嘴巴无奈地挣扎道。

恩?吞下去?再看看男人拼命捂住嘴的情形……“哈哈,是谁说我要你把它吃下去的?哈哈……”忍不住了,再也顾不得形象什么的,抱住肚子,胡藜菁笑得在床铺上直打滚,真是个活宝,哈哈。

“啥,你不是叫俺把它吞进去?!!”不明所以地看着那笑得直不起腰的男子,张大牛很委屈,刚才明明就是他说要俺吞进去的,怎么现在又说俺错了?说什么不是叫俺吃下去,活了这么些年,俺还是第一次听人家说吞进去和吃下去不一样,难道说有钱人家的少爷和咋砍柴、种田的就这么不一样吗?!

“我是叫你吞进去,不过……”一把扯下男人的!裤,伸手挤进那幽闭的密缝,“不过我是叫你用这个口吞,不是上面那个哦,呵呵。”

啥?啥?目瞪口呆地瞪着那把手指伸进自己体内的男子,张大牛现在的感觉很复杂,不过总的来说还是惊大于喜,也许……也许自己有希望可以把珠子带回去给爹娘看,也说不定……

11.挫败

忍住想要更加深入这具身体的念头,胡藜菁想要等着听男人娇媚地对自己说:“不要,那样伸太进去了,啊……不要,疼……”一类的话,可是却久久没有听到男人开口,暗笑在心,难道说是太害羞了吗?看不出这宝贝儿的脸皮还真忽然就是变薄了啊,呵呵……

可是当他抬起头开心地想要去好好观赏男人娇羞的表情时,男人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让他僵住了笑脸。

“藜菁,你不要停着不动,帮忙俺再撑大一点,要不然塞不进去的。”

奇怪于胡藜菁忽然停顿下来的动作,由于之前听到他说要帮忙,也为了能够把珠子拿回去给爹娘看,张大牛也不再矫情推脱,摆了摆那粗壮的腰,把两条腿张得更开了些,好方便他把手伸得更进去。

……抽出手指,胡藜菁无奈地苦笑起来。吃了那么多次的鳖,连自己都不明白怎么还会对这么个男人抱有期望,想看他娇羞的样子,真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的一番心思。想到这儿,他不由含怨地瞪了一眼那一点不懂得情趣的牛头,却又在下一刻叹息地摇摇头,毕竟对着一个连你在生气他都未必能够理解的人,你又怎么能够奢求太多,怪只怪谁叫自己这回偏偏就栽在了这样的人身上。

疑惑地眨眨眼,对于在那边径自发笑的男子,张大牛不知道他这回又是为了什么在笑,不过看这情形想来他的心情应该是很好吧。

苦笑过后,胡藜菁懊恼地捶了下身底白玉做的床,然后就郁闷地用手撑着腮邦盯着男人那大张的双腿间看。欣赏着男人左右晃动的黝黑身子,和那大腿根部隐约可见的丽景,倒也慢慢平复了心情。

不清楚男子受挫心理的张大牛自然不懂得他心里的那些挣扎和无奈,仍然顶着那憨厚的脸,单纯地问道“藜菁,你干嘛把手指抽……抽出来?”

想当然还沉静在自我哀怨中的人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儿,男人好像又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躺在了那里继续左右翻转着。最后似乎终于做出了决定,张大牛侧过身子,困难地把手伸向自己身后那还从来没有碰触过的禁地。

不像胡藜菁之前那样地使用巧劲,只会使用蛮力的男人在对待自己的时候自然也不会留情,硬生生就往那娇嫩的小口里挤入两根粗长的手指。紧窒的洞穴马上裹住了那外来的侵入,长期劳作长满老茧的手指不比藜菁那种贵公子似的细滑,却正由于这样,异物摩擦内壁,带来了一丝兴奋的异样感觉。

“啊……”

突来的刺激,使得男人一时失声叫了出来,也惊醒了一直在走神的胡藜菁。

“……大牛?你这是在做……什么?”

咬住下唇,没有回答,男人只是把手指更往自己的体内挤去,惊讶地发现这回的进入容易了许多。原来昨天的情事之后两人由于累极没有清理身体,所以小穴之内那些还残留着的爱液现在倒成了现成的润滑剂。尝试着把在里面的手指抽动了几下,发觉通畅了之后,男人又马上加进了第三根手指。而随着频繁的动作,幽洞内多余的白色液体顺着那粗长的手指就流了出来,构成了香艳无比的画面。

把头扭向胡藜菁,男人边抽动着自己的手指,边用另一只手掰开结实的股瓣,露出了小穴内鲜红冲血的嫩肉。

“藜菁……藜菁……你帮俺把珠子递……递过来下……”

还处在震惊之中, 胡藜菁乖乖递出了手中的珠子,直到看见那莽撞的汉子拿着拳头大的珠子把鲜嫩的后茓生生弄出了些许血丝来,这才急忙喊了声停。

从大手上狠狠夺下已经被硬塞进去了小半个的珠子,他可不许男人再这样卤莽地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你……这是做啥??”不知道为什么男子要这么做,自己好不容易忍着疼塞了进去,明明再一会儿就可以了,他怎么反而把珠子给自己拿走了?!

瞪着满脸纳闷表情的傻汉子,胡藜菁虽然对于刚刚眼前上演的春宫图很满意,可是一瞥见那微微有了血丝的地方,怒气就涌了上来。“你就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子?已经流血了,你是不知道吗??”明明……明明就连自己都是那么的小心,可反观他自己却这样的不爱惜,这样的硬来,叫他怎么能不生气!

无辜地看着眼前虽然怒气冲冲,却依旧赏心悦目的漂亮脸蛋,大牛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不是藜菁他叫俺把珠子塞进去的吗?怎么现在又反而怪罪起俺来了??

敛下眼睛,忽地胡藜菁转身站起,优雅地走到床边,打开来一个抽屉。他摸索着从满是花花绿绿颜色的漂亮瓶子之间,抽出了一个做工细致的红色琉璃瓶,然后坐回床上拔开塞子,倒出里面透明带着清香的液体,往大牛受伤的股间抹去。

本来火热的小穴一下子被倒入了清凉的液体,怪异的冰凉感让人不由收紧了后茓,就这样一冷一热,让那红润的小穴一张一合煞是好看。

被按着屁股上着药,感觉着纤细冰凉的手指抹着股间,心里不想要污了那素手,张大牛扭着身子就想要避开。“藜菁,你……你不要弄,俺……俺后面脏呢。”

眼珠子一转,胡藜菁便猜出了男人刚刚的举动想必是把自己之前的沉思误以为是嫌弃他后股脏,才自己动手开始塞珠子的。

“你后面可干净了,哪里脏,恩?忘记了?昨天哪,我可没有少碰你。”说着像是要证明似的,他又倒出了些液体在手上,然后把手指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清楚了男子并没有觉得自己脏,张大牛心里也算是放下了大石,不再挣扎,乖乖地任人摆弄,还不时地哼哼两声来表明他还没有因为舒服而睡着。

“恩?……”享受着被人服侍的快感,却忽然被从天而降的稠被盖住了自己脑袋与身子。困惑不已,张大牛扯着它就要拿下,却被紧紧捂住不得动弹。随后隔着丝被,一具温热的身子贴了上来,紧紧抱住自己。简单的脑子是一点也不知道男子为何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又像现在这样把自己裹在里面。

正摸不着边际地思考着,耳边响起了兔熟悉的那由于还未变声稍稍带着稚气的声音:“二哥,大牛哥哥呢?怎么没见到他?”真是奇怪,不只大牛哥哥不见了,还有二哥身子下的那团‘小山’是怎么回事?

“兔?你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怎么还有闲情到二哥这来?”皱起好看的眉头,胡藜菁把被下的男人掩得严严实实,阻挡住兔好奇的目光。

“噢,是大哥他回来了,在大堂,叫我过来请你过去见他。”

那条阴险的蛇?他找自己做什么?直觉没有好事情,不屑地撇撇嘴,胡藜菁便下了逐客令,“你去和他说我没空,不去。”

“可是,大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呀,叫你一定去一躺,好像是四哥出了什么事情……”

“老四?”虽然是十二万分的不情愿去,但是既然牵涉到自己的其他兄弟,胡藜菁觉得还是有必要过去那么一躺看看是什么情况,“兔,你先走一步去和那条蛇说我一会儿就到。”

“好。”一面回答着,一面探了探头偷偷看了一眼那被二哥压在身子底下,一直挣扎不停,发出“唔、晤”声的隆起小山,可是尽管抱着无比强烈的好奇心,在胡藜菁越来越严厉地眼光下,兔也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等兔出了房门,胡藜菁这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一把扯下盖在头上的薄被,张大牛大口地喘着气,埋怨地瞪着那帮自己拍着后背顺气的男人。

“生气了?大牛,我这可是好心好意,你可是不知道,刚……兔他要是见到你在我床上,又不小心透露给那条阴险而且小心眼的蛇知道,你就要危险了知道吗?”睁着眼睛说瞎话,本就是狐狸的特长,即使明明莫须有的事情被他硬是这么一说,就都像是成了真的。更何况他这回说的倒也确实不全是假话,对于什么事情都拿来攀比的两人,自然连床上工夫也在范围内,因此只要性事被对方知道了以后,绝对找出他的床伴然后要求比出个胜负来。

“……不知道……”愣愣地听着什么蛇不蛇的,男人简单的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明明就是兔、鹰、藜菁他们的大哥,怎么会和蛇扯上了关系?自己又会有什么危险??

挫败地摇了摇头,没有再解释的打算。扶着男人躺下,拉好被子,不带情欲地亲了一亲男人英俊的脸,想想又不放心地交代道,“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好好呆在这里,不要乱跑,这里很危险的。要是闷的话便睡一下吧,昨晚你可是兴奋得都没怎么合眼。”说罢,直起身,下床朝着门走去,就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床上低沉的男音传来:“虽然……虽然俺不知道是咋回事,但是俺知道你是为俺好,俺谢谢你。”

没有回头,胡藜菁只是轻轻说了句,“好好休息。”便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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