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不能侍二夫+番外——翌小白
翌小白  发于:2015年0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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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心就慌了。呼吸也乱了。我特么,这是怎么了?

“想了么?怎么喘开粗气了?你也是爱我的,是么?既然。”

“你,你,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脸红的不用摸都能觉出来特烫。

“呵呵,我不惹你了。我不说了不说了。你,别生气。”

我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语塞。

“既然,马上就敲钟了,打算许什么愿?”好在钟毅岔开了话题。

“许愿?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呢!”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说下辈子,就说这辈子,每分每秒,我都想和你在一起。”钟毅说着温柔的情话。

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炸锅。

好听的听不少,可从没像现在这样乱过阵脚。

所以,我就像着了魔似的,差点儿蹦跶出连想都不敢想的话。

“我,我,我爱……,爱,哎呦喂。行了,行了,我,我知道了。别肉麻了!别搞的好像离了我能死似的。”我的亲娘啊,这是要人命啊?我这差点儿说了些什么啊?

我慌忙的清醒了,及时的改了口。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死怎么办?”钟毅紧随其后的抛出了话。

“那就忍着,忍着好好活。”

“既然……”

“行了,大过年的,别老说什么死死死的。这墨迹劲。”我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好,不说。明天我去家里找你,给咱妈拜年。”

“你说你成天往我家串你不烦么?”我挺纳闷儿。

“不烦,好女婿得常常去讨好丈母娘。才能让丈母娘安心实在的把你交给我。”钟毅的声音好似加了几吨的自信。

“还有事儿没?没事儿我挂了。”

“呵,既然,我爱你。”

妈的,还没完了。

等到撂了钟毅的电话,还差几分就十二点了,我躺在床上就想自己刚才是怎么了?近期这脑子犯浑还真不是一次两次了。

“铛……”

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的电视机的声音,原来,已经到了十二点,开始敲钟了。

我要许个什么愿呢?钟毅,钟毅……

卧槽,为什么满脑子的钟毅?妈的,赶紧给老子滚出去,老子要许愿了。

脑回路里:钟毅,钟毅……

靠,老子没治了。

16、情人节,情人劫

大年初一,果真就如我之前所想。

大年初二,才冲破这黎明前的黑夜。

今年的大年初五,就是一年一度的烧包情人节。之所以说烧包,那是因为这根本就不是过节,就是过钱。

钟毅提前好几天就和我预约,生怕我不给他机会献殷勤。

不过我倒是有这想法。因为郑宇睿也同样给我打了电话,要和我一起过他妈的情人节。

这叫什么情人节?明明就是他妈的情人劫。

为了这一天,钟毅还特意利用公职给了我一天假期……

现在我是两头儿为难,让我觉得自己禽兽不如似的。不但脚踩两条船,还晃悠来晃悠去。

其实说起来我比较想去找郑宇睿,可是大脑却玩儿命的闪着钟毅俩字儿。

真是够邪乎的,自打三十晚上,我对钟毅,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儿。

一大早,钻出被窝,抓了抓这脑袋乱毛儿。决定谁先打电话来,就跟谁出去,老天爷做主,爱谁谁。

可还没等我看手机,钟毅已经在外面敲门了。

“既然?醒了么?”

听到钟毅的声音,我把脑袋往枕头底下一埋。妈蛋的,你这是连条后路都不给爷留啊!

钟毅在门外问了几声见没人答应,就安静了下来。我以为他是不是打算老实待会啊。可是我以为错了。

不一会儿,我妈就来砸门了。

“你个臭小子,赶紧给我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麻溜儿的给我起来。别逼我用备用钥匙啊!哎,我钥匙呢……”

我从枕头底下露出头,特邪魅的笑了下。

哼哼,还备用钥匙?早让我放自己床头柜儿了。哈!

听着外头来来回回的走动声,我这个心里啊,开心的巨狂野。干坏事儿是爽。

“咣咣咣!”

“你个混小子,给你妈开门儿,还敢把钥匙给我藏起来,你胆儿肥了是不是?开门,快开门!”我妈激进的像一义勇军。

我那脆弱的小门儿,眼看就要让我妈踢开。我跟个窜天猴儿似的立马起身去拯救它。

随即,顶着一脑袋鸡窝,睡衣褶子百囊的样子就呈现在了我妈和钟毅的面前。

我妈愣了一下,伸手就揪住了我的耳朵。

又开始玩儿“挒拧”主义。

“哎呦哎呦,妈,妈,轻点儿轻点儿。耳朵要掉下来了。”我捂着耳朵哭嚎着的求饶。

“你小子行啊,还会给我藏钥匙,你那点儿小聪明全用邪魔歪道上了。你要读书时这用功,考清华都不成问题啊你!”我妈打算和我死磕。

“妈,妈,我错了,错了还不成么?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我扶着我妈的手,希望她劲儿能放小点儿。人不壮实吧,手劲儿不小。

钟毅也跟在我妈身边帮我说着好话,试图让我妈松手。

“你给我赶紧收拾收拾,钟毅说带你去参加什么几分钟相亲,你给我折腾精神点,好好的给我争口气。”我妈说完,松了手,还拍了拍。

“啥玩意儿?啥相亲?”我没闹明白,用手呼噜呼噜耳朵,看了看钟毅。

钟毅对我狂眨眼。我才闹明白。

你妈的相亲大会,这又是为了能正大光明的出去,撒的谎。

“赶紧打起精神来,收拾收拾,给妈领个儿媳妇回来。妈看好你呦!”我妈换上了一脸兴奋。

我是真不想打击她的积极性。你儿子这哪是去相亲?明明是去搞基。

“成,保证完成任务。”我也只能跟着装洋相。

我在我妈的监督下,打扮的光彩熠熠的,就和钟毅出了门。到了钟毅的车上,这货从后座上拿出来一大捧红玫瑰。

“卧槽,你还真拿我当女的了?”我推搡着他递过来的花,

“你是男的,可也是我的爱人啊!我送你花有什么不对么?”

“草,这膈应。”我一把拿过花。斜着眼睛看了看,就给又搁后座儿上了。

“去哪儿啊?”我问道。

“去金狮会所吃日本料理吧,叫千百万,据说不错。”钟毅说着就发动了车子。

我想也没想,就蹦出一句话:“不去不去,那电梯太瘆人了,我恐高!”

钟毅把车一熄火。

“你去过了?”

“……”我这嘴,太特么快了。

“和谁去的?”钟毅不依不饶的深究。

“和,和朋友。”我看着车外,心底一片苍白,直发冷汗。

“什么朋友?”

我转过脑袋看着他。

“你管我什么朋友?我交个朋友还得先和你备上案啊?”我及其不耐烦地冲钟毅嚷嚷。

“既然,你心虚了。”钟毅看着我,眼底显现出一股忧虑。

“心虚你大爷。还过不过情人节了?不过拉到,这烦心的。”我赶紧用恼怒掩盖我的心虚。

钟毅拉着我的手,直直的看着我,也不说话。那苍凉的样子,惹得我是又烦又揪心。

揪心?草,到底是揪心还是烦心?我为了他?揪心?

好巧不巧,就在我俩这僵持状态的时候。手机搁口袋儿里震动了。

我这心里顿时就跟热锅烧似的。期盼着千万不要是郑宇睿打来的。

钟毅看我不接电话,就更纳闷儿。想要过来掏我的手机。

我推了他一把,他显然没料到我有这反映。

“既然,你……”

“别烦人了行不行?行不行?你要有那闲心,多去哄哄你妈的儿媳妇,别上这儿来犯贱玩儿。”我慌不择言的就给他来了一顿。之后,不带一丝犹豫的在他的讶异中下了车。

其实说是不带一丝犹豫的,还不如说我是落荒而逃。

我特别害怕钟毅看到郑宇睿的电话,也特别害怕他觉出些什么来。更加害怕看见他看到以后的表情,那一定更烦心。

烦心?还是揪心?我也不知道了。

可是下了车我心里就特么难受极了,像被掏空了一样。

钟毅没有下车来追我,看来我说的话的确伤了他的心。走出小区,刚拐了个弯,我抬手就给自己一大嘴巴。跟条件反射似的,抬手就是一个瓷实的。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口袋儿里的手机振动了两遍就不响了。之后一声短短的震动,估摸着是短信。

现在心里很烦燥,真跟太太口服液那广告似的,貌似犯了更年期。

走在马路上,行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走几步就能看见一姑娘捧着一筐花儿售卖,穿行的人群中,全部都是成双成对的,脸上的甜蜜是吃多少巧克力都没办法企及的。

孤单,是种罪。无以复加。

所以,我很无耻的拿出了电话,拨通了郑宇睿的号码。

我需要有人来把我拖出钟毅这个怪圈。

接到电话的郑宇睿,仅仅只让我等了七分钟,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

我无力的点了点头,靠在他的副驾驶上。

“那交给我吧。”

我没答话,只是闭着眼睛休息。

汽车行驶了一段之后,停了下来。

我睁开眼看了眼车窗外。

爱巢两个字映入眼帘。

“这是?”

“下车吧,别多想,我能让你嗨起来。”郑宇睿和我下了车,拉着我就走进了爱巢。

原来,这里是一个地下迪吧。虽然现在还是大白天,可是地下却一片黑暗。

我们穿过一条黑黑的长廊,向着有光的一扇门走去,而劲爆的迪曲,也越来越清晰。

直到我们走进那扇门。里面的场景是我从未见到过的。

偌大的迪吧,墙上贴满了反光的镜子,在外围一圈有各种大大小小的台子,坐满了人。中间的舞池里,人潮攒动,疯狂扭动着腰肢。

五光十色的灯光四下乱扫,闪光灯满哪儿都是,亮的我眼睛都有点儿不适应。

郑宇睿拉着我走向角落里的地方。和中间的狂热比起来,这里倒显得无比清净,并且不易被人打扰,只是那吵闹的迪曲还在耳边肆虐。

坐下后,他拿起桌子上的啤酒打开就喝。

我凑近他。“我说你也不问问是谁的酒么?”

“我的!”他把嘴放在我耳朵边,说话的气息喷向我的耳朵,有些痒。

看我不明所以。他又继续说:“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这儿了。接着你电话,我不就急急忙忙的接你去了么。”

“骗鬼呢?这里这么多人,谁还给你留着地方啊?”

郑宇睿坐回自己的位置,喝了口酒,笑的特坏。

“因为这里我有股。”

卧槽,不是又碰见个富二代吧!

我看他那邪笑,撇了撇嘴。抄起一瓶啤酒打开就喝了起来。

郑宇睿看着我,“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心烦,可是别喝那么多。酒后,容易乱性!”

“噗!!!”我一口酒呛到气管儿了。

他看我咳咳的咳嗽,放下酒,就来帮我拍打后背。

“你喝那么快干嘛?又没人跟你抢?”

“咳咳……咳,草,我是让你吓得。咳咳。”我一边咳嗽一边和他说。

“这有什么可吓着的?酒后是容易乱性。”他收回在我后背的手。俩胳膊打开,就驾在了身后的沙发靠背儿上。

“我酒品好着呢。出不这事儿。”

郑宇睿目光迷离的看着我,突然就扑了过来。

动作迅速地跟受过专业训练似的。一下子就把我压倒在了沙发上。

我一起急,马上就挣扎起来。可却被他死死的遏制住。

“卧槽,你干嘛?你妈的赶紧给我起来。”我大声呵斥。

怎奈这也是一人高马大,我上学时那身功夫完全使不上劲。妈蛋的,这个废物啊!

“你听见没有,别逼老子啊,赶紧起来!”我挣扎没停,嘴也不闲着。

郑宇睿就使出了钟毅惯使得那一套。腾出一只手,把我嘴捂上了。

操你妈逼的,这都跟谁学的?这些基罢毛病。

郑宇睿贴着我的脸在我耳旁说:“你酒品好,但我不行。喝多了就控制不住。咱俩既然搞对象了,睡睡也正常啊。你不会没这个心理准备吧?”

我一听他的话,就忘了挣扎。

是啊,搞对象不就得睡么?难道还玩柏拉图?

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想到了钟毅。那个傻蛋,如果知道我要和别人上床了,一定会很痛苦吧?

郑宇睿看见我停止了扭动,就松开了双手。鼻子尖儿顶着我的鼻子尖儿,期待着我的回应。

算了,豁出去了。我需要他帮我脱离这清冷的内心。虽然我并没想过和他发展那么快。

我没多想,直接吻上了他的唇。双手搂着他。想要逃离这混乱的世界。

他看到我的回应,也开始和我进一步的融合。

他把手直接在我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冰冷的手,游走在我的小腹上,持续向上。

可是,可是我在吻着他的时候,脑子里竟然浮现出钟毅的背影,包括那双漆黑的眼睛。

我原以为就这样了,可谁知,当他把手放在我胸前的时候,他突然僵了一下。我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不但是因为我厌恶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这毫无理智的就和别人做爱。

还因为郑宇睿把手放在我胸上的时候,是五指并拢的,并且是凹起的。还有其停顿的那一瞬间。

这种手势?你当我傻逼么?只有摸女人胸时,才是这手势。我是没碰过女人,可不代表我没看过这片儿。

你他妈既然喜欢女人,找我干嘛?图新鲜?

我弓起腿就给他一下,没使那么大劲儿,可也足以让我把他推开。

他捂着下面,不可思议的望着我。表情微怒。

“靠,你干嘛?谋杀亲夫?”

“你麻痹的比我清楚,你和我在一起到底是为的什么?我告诉你,爷是同性恋,可不是女支男。不是随便让你玩儿新鲜的。”

我用手擦了擦嘴唇,整理了一下衣服。怒视着他。

“草,谁说你是女支男了?”

“你丫的比我明白,你睡过男的吗你?”

“没睡过怎么了?没睡过就不能睡你么?”郑宇睿拿开捂着下面的手。在桌子上拿了根烟点着。特别无所谓地说。

阴暗的角落里,点燃的烟头冒着孱弱的光,时明时暗。

“你妈逼!”我骂了一声。逃也似的跑出了迪吧。

外面的阳光刺眼温暖,我的内心,却冷到极点。

17、世界从未如此黑暗过

世界从未如此黑暗过。

在我顺风顺水的二十多年里,从没有像现在觉得一切都是那么颓废和失败。

伤害了一个拿我当命的男人,也被一个我爱上的男人玩弄了一把。虽说是未遂。

这就是爱?他大爷的,这要是爱,可一点儿都不美好。

元宵佳节都过去两天了,我被所有人抛弃在了时光里。跟单位告了长假,直接去找的钟老爹。

因为钟毅这些天都没有联系我。

不可否认,我,有些失落。

一个人对你千般好,如果突然有一天,这个人消失了,那种感觉真的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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