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修复师 上——络缤
络缤  发于:2015年0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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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轶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开口粗声粗气的,“这种事……你是哪里学来的?”

郭启辞耳根发红,“网上找的片子看的。”

而且还是万能王提供的片源,万能王简直是个神奇的存在,哪怕被幽禁在狭小的空间很少能出来,可这些资料却齐全得不行。

翟轶的脸色这才变得好看了些,一把搂住郭启辞,盖上了毛毯。屋里开了空调,透着凉风,又是高朝过后,容易着凉。

郭启辞躺着翟轶宽阔结实的胸前,聆听到他的心跳声,觉得十分安宁。

翟轶摸着他的头,“以后不用做这样的事。”

“你不喜欢吗?”郭启辞仰着头,心中忐忑。

翟轶亲吻他的额头,闷闷道:“不用刻意讨好我。”

郭启辞笑了,“那你是喜欢了?”

翟轶没说话,一脸纠结,唇微启却什么都没说,郭启辞只当是默认。

郭启辞抱住翟轶结实富有张力的腰,“你高兴我就高兴,我不委曲,我乐意。”

翟轶还是没说话,将郭启辞搂得更紧了,一边手轻轻的抚摸着郭启辞的肩头。

或许是又近一步的接触,心灵好像也更近了一步,比从前少了不少忌惮,郭启辞也变得大胆起来,“你为什么非要执着到新房?这里也是你置办的家啊,难道这事还能有什么讲究?”

翟轶的手顿了顿,原本不想回答,可看郭启辞一脸好奇,憋了半天才开口:“我乐意。”

……

翟轶的心思啊你莫猜。

翟轶一大早上班去,昨夜的激情让两个人无形中好像更亲近了。郭启辞一回屋,万能王立刻就跳了出来。现在的万能王不再是一天只穿着个红肚兜的小屁孩,身上的道具随着郭启辞的进步越来越多。

万能王此时穿着一套小地主的衣服,带着个有小辫子的帽子,跟过年时候的福娃娃一样,学那从前算命的摇头晃脑,“宿主,我看你面容红晕,红鸾星动,昨夜可是被做得可舒爽?”

郭启辞想起昨夜的激情顿时面红耳赤,“万能王,你现在还是孩子,不要老说些少儿不宜的话。”

万能王嗤了一声,“虚伪的人类,问我拿片源的时候怎么没说我是小孩子,现在装太假了,小心315把你给打掉。”

郭启辞其实也不想这种事求万能王,可实在是现在严打太厉害了,他从来没关注过这些,因此上网的时候搜了半天也找到,还弄了一堆的病毒下来,无奈之下才求的早在一边叫嚣想看毛片找我的万能王。

郭启辞尴尬的挠头,万能王长吁感叹,“为了这么个男人你能做到这地步,也算他的福气了。我选中的举世无双宿主可从来只有被人伺候的份,平躺着就能享受到人间极乐,哪用这么屈尊。今后他要是不给力,直接把他那根东西切掉,不用含糊。”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郭启辞胸口有些疼,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只要他是独一无二的。就算有,只要他足够强大,又何惧一棵树上吊死。

郭启辞摇了摇头,把乱七八糟思绪扔到一边。

“万能王,我们开始吧。”

万能王啧啧叫着:“哎哟哎哟,一说到你男人就转移话题,看在你勤奋的面子上今天姑且放过你。”

小手一挥,一盘葡萄又出现在了桌面上。

郭启辞的双手越来越稳,越来越快,给葡萄剥皮的速度已经控制在一个小时里。可想继续提高却没那么容易了,自从速度达到一小时以内之后,练习了这么多次时速都没有一丁点的提高,一直在那个时间短徘徊。郭启辞趁着这几天没开学一直抓紧时间练着,现在却遇到了瓶颈,不由心里有些焦急。

郭启辞虽然谈不上气馁,却不由怀疑哪里出了问题。万能王摇头,“这个练习就是厚积薄发的过程,没有任何捷径,只有不停的练习。熬过瓶颈期,后面自然而然会提高的。”

郭启辞听到这话心中大定,只要手法没问题,也不是他达不到就行。普通人没有系统加成需要一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达到,他不能要求自己几天就有了大突破,这么一想心里轻松多了,只是万能王那眼巴巴的望着葡萄的样子实在可怜。

万能王吃到第二十颗葡萄的时候,挥手叫停。

“我们今天来学点新的吧。”

郭启辞趁着这个时间舒展身体,一听到这话不由好奇,“什么新的东西?”

随着练习的深入,郭启辞需要学的东西也越来越多。由于报了文物鉴定与修复专业,所以这段时间他都会查资料,提前看些入门的书,以免入学时候基础太差落后太多。结果他发现系统教授的东西和人类现在的修复技术相通的,甚至是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今后他学成,就算系统消失也能继续从事这样的工作。这让他欣喜不已,更加爱上了这样的练习。

要知道古书画的修复手艺大多“口手相传”,技艺精湛的老辈人择徒极严,很少轻易传给外人。且要出师十分艰难,需要苦学大半辈子。

而郭启辞现在不仅拥有系统直接教导最顶级的修复术,且教学方式要比一般手把手教导要容易掌握核心技术得多,还能比别人多了五倍的时间。就算最后他只能学到古书画修复术,于他而言就已经足够。当然他更希望能学得更深,他很想知道最低级修复术就可以这么厉害,那高级修复术又是何种模样。

万能王一本正经道:“你已经掌握了图画修复术的所有步骤,但是想要自己真正掌握,还是要从基础练习开始。你选择基础练习这条路注定就没有捷径走,不能小手一挥破损的图画就恢复原样,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进行修复。”

郭启辞点点头,并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他就没想过会有这样便宜的事情,也就谈不上会失望。“别人又不如自己有,这样的练习挺好。”

万能王一脸赞赏,“你虽然没有捷径可走,但是系统也有加成。不仅让你少走弯路学到最精湛的技艺,还能达到人类永远无法达到系统水平,那就是不是简单的修补,而是真正的恢复原状。现在的文物修复术只是一个切入点而已,我这个系统所带来的修复术涉及面广得多而且都是顶级精巧的。

只要你把人类的各类基础修复术学习好,经验积累满值,就可以升级,从而操控系统,成为一个真正点石成金的修复师。”

郭启辞眼睛亮晶晶的,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一脸认真,“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万能王小手一挥,空间里挂满了各种纸张,“既然要修复图画,就得熟悉各个朝代、地域的纸制特点,装裱材料的特点。这些都是人类最璀璨的文明,你务必要牢牢记住。只有这样在修复的过程中才能寻找到相同质量的材料,加工材料,这样在补洞时才能把画面补得跟原画一样。”

郭启辞每走到一张纸面前,纸张的特点就就浮现在眼前。不是枯燥的文字,而是像电影一样播放着这些纸张在书画时会带来的不同效果与感觉,刻印在脑子里更为生动容易被记住。不仅如此,还展现着用这类纸张作画或者装裱的各种代表性古画。

郭启辞这时候并不知道这些是有名的古画,具有什么样的价值,也不知道能观摩到这些完整的的古画原貌会给他未来修复带来怎样的便利,只是下意识的去记住古画的模样。郭启辞对色彩有着极强的敏锐性,这是连万能王都想不到的。

其实也没有达到多神奇的地步,只是比普通人稍强些,一般学绘画的大多都具有的水平而已,但是于资质平庸的郭启辞来说,却显得尤为宝贵了。

万能王从让郭启辞决定报读文物鉴定与修复专业开始,就已经有意识的让他接触到各类艺术品,植入相应概念,慢慢培养他的艺术鉴赏力。这是古物修复一个重要基础,拥有绘画基础和艺术鉴赏力才能成为顶级的文物修复师。

郭启辞理科不好,应该说很烂,文科却还不错,历史政治语文都能达到中等水平以上,其中以历史最好。属于典型容易掌握记忆性的东西,而需要灵活运用的科目完全不行。

系统的教学方式很灵活生动,而且还有实践操作。比如看到相应纸张的加工地或是让他在相应纸张上画画,感受细微的不同、看到某些纸张在数百年之后的模样或是让他尝试装裱等等多元化去把纸张故事说出来。这使得郭启辞很快就记住了这些纸张的特性,一摸一看基本上就能猜出来,准确率为百分之九十九。

认识纸张并不是一时之功,也不是学好了就可以丢在脑后,只有不停提出来才会真的植入脑中。因此直到开学那天,郭启辞已经对纸张有了初步认识,这项教学就变为作为每天一个小日常,并开始了新的技能学习,那就是打浆糊。

现代机械裱画技术中多使用胶膜和不干胶,靠熨斗加工。这样装裱的画如果用力拉拽则容易损毁。传统的浆糊却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不仅不会损坏,以后想补救修护也容易。所以传统的藏画,使用的修复和装裱一直保持这样传统方式。这个古老的技艺十分讲究,是个需要钻研的技术活,学徒学习裱画之前至少要学习三年。

郭启辞有了万能王,则少走了许多弯路,但每天也得费大力气去学习。

开学头天,杨秀珍就离开了。这次杨秀珍脸上不像上辈子来的时候一脸忧愁心中藏着心事,而是脸色红晕心中踏实。

郭启辞握住杨秀珍的手,忍不住唠叨:“妈,你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又干重活把自个累垮了。省那点钱还不够药钱的呢,自个还辛苦,咱们家又没过到那份上,用不着这么拼命。”

杨秀珍笑着点头,“好好好,你给妈买了这么多又贵又不好活动的衣裳,妈哪敢穿着它们干活,这不是瞎糟蹋钱吗。”

郭启辞依然不放心,“你也不能送给别人穿,这些衣服都是做过‘事’的,别人不能穿。”

‘事’是他们那的一个说法,其实就是迷信活动。就是做一场发誓,衣服里附带着一些东西,其他人不可以穿戴。

杨秀珍嗔怪道:“你这孩子也知道说瞎话了。”

“我还不是怕您又心软,别人说几句,啥好东西就往外送。这些可都是我孝敬您的,别人要是穿是会折寿的。”村子里不是没有喜欢打秋风的人,郭启辞其实以前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杨秀珍更甚。

但是这些衣服是为了约束杨秀珍的,郭启辞不免多了些心眼。想起杨秀珍经常把自家好东西送出去,怕她这次又犯这毛病,到时候他这点小心思又白费了,所以才想起了这茬。

杨秀珍笑道:“我儿子给我买的,我哪舍得送别人。”

郭启辞听这话才放下心来,杨秀珍又语重心长说:“小轶,启辞,你们都是好孩子,既然决定在一起了就要好好过日子,现在两个男的能结成伴不容易。妈自个日子没过好,也教不了你们啥。但是你们要知道这过日子难免磕磕碰碰,大家各让一步,等都冷静了才回头说清楚,只要还想在一块,就没有过不下去的。”

“妈,我会记住你的话,您能不能别走了?”郭启辞抓着杨秀珍的手,忍不住眼眶红了起来。虽然场景已经不同,可一想起上辈子一别就是永别,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杨秀珍笑着摇头,“你这孩子以前不是这么粘人,今个咋了?你不能跟妈待一辈子,总有这么一天的。妈住不惯城里,你也不可能再回乡下。现在交通发达,坐车也就一会儿的工夫,想妈了回来瞧瞧就成。等你真的有本事了,妈也干不动了,再过来享福。”

郭启辞知道不可能说动杨秀珍,只能道:“那您每天要打电话,别再干重活了,我要是知道马上就把您接过来。”

杨秀珍乐呵呵的,“好好,妈都挺你的,瞧我儿子现在都开始管我这妈了。”

翟轶也吐了一句,“我会照顾好启辞的。”

“妈听你们这么说就放心了。”杨秀珍欣慰的点点头。

虽然自个的儿子跟个男人在一起,这是她完全没有想过的,但是看到两人在一起和和顺顺的也就没了计较。杨秀珍看得出来,翟轶对郭启辞的用心。

那日翟轶带着杨秀珍在a大校园游逛边等待去报到的郭启辞,当时杨秀珍内心总觉得方才郭启辞对郭心慈刻薄了些,怕以后会影响到他的名声,更怕以后郭光明会找他麻烦。翟轶虽不说话,对她的态度也不热情,却猜出了她的心思。

翟轶直接不客气对她说:我的人,我有本事让他肆意妄为。

一句猖狂的话竟让老实本分了大半辈子的杨秀珍心里终于踏实了。

郭启辞恋恋不舍的望着杨秀珍离去的车子,总觉得某些东西和记忆重合,心中越来越恐慌起来。翟轶察觉到他的一样,一把搂住他,“怎么了?”

宽阔结实的胸膛让郭启辞安心平静下来,“我有点担心我妈,她一个人在乡下,我怕出事。”

翟轶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派人暗里照应,要有事会报过来的。”

郭启辞惊愣住了,完全没想到翟轶竟然暗地里就做了这么多的事。久久才开口,“轶哥,你怎么这么好。”

“除了家人,只对你。”

郭启辞咧嘴笑得灿烂,“我也会对你好的,除了我妈和你的家人,只对你。”

翟轶抓着郭启辞的手急哄哄的把他塞进车子里,郭启辞莫名其妙,“轶哥,去哪?”

“新房。”

这火急火燎的模样,郭启辞有些莫名其妙,“我还有些东西在这里没拿呢。”

“不用,都有。”

“那也不用这么急啊。”

“一个多月了。”

郭启辞顿时明白过来,这是要赶着去新房行周公之礼啊,郭启辞有些哭笑不得,“这还是大白天呢。”

“那又怎样?”翟轶虽然开车很快,却很惜命的严格遵守交通规则上的最高时速,一直卡在那个点上。

自打那天郭启辞用嘴,翟轶越来越不容易满足了,每次总觉得不尽兴,没做到最后,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可翟轶偏执拗的要坚持到新房,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弄得两个人都非常辛苦。就连郭启辞都毫不忌讳的期待水乳交融的结合,心里痒痒的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这不代表向往白日宣银!

就算现在不在意这些,可老妈前脚刚走,他们后脚急忙赶到‘银窝’办事,怎么想都觉得难以启齿的窘迫。可即便如此,郭启辞也不由期待起来,一路上都没敢望向翟轶。

一关上门,翟轶就迫不及待的扯开郭启辞的衣服,衣物撕裂声在安静的房子里尤为突兀。两个人拥抱着激烈的亲吻着彼此,没一会两个人都扒了个干净。

一路上都是两个人散落的衣物,看得出是多么的急迫。郭启辞被吻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只觉得腿碰到了障碍物,下一秒就被翟轶扑倒在床上。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子里,两个人从来没有在这么光亮的屋子里中如此亲密的面对面望着彼此。

明明欲、望早已叫嚣,翟轶却固执的吻遍郭启辞全身。翟轶将郭启辞的裤子拔下来的时候,那根东西早已经挺立,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翟轶的一直大手盖在挺翘弹滑的臀瓣上揉捏,另一只手抓住郭启辞那东西,十分有技巧的抚弄。

这段时间已经让翟轶了解到如何让郭启辞疯狂,时重时轻让郭启辞嘴边溢出细碎的低吟声。

郭启辞被弄得舒服,差点没一泄如注,忍不住催促,“行了,别弄了,快进来吧。”

这次翟轶没有客气,分开郭启辞的双腿,双目注视着隐藏在股缝间的狭小处。那地方正紧闭着,怎么看也无法想象一会可以容纳他的大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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