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帝——软玉温香
软玉温香  发于:2015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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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属性分类:架空/宫廷江湖/强攻弱受/正剧

关键字:裴帝 昭王穆祁 执迷 虐恋

一、

御书房的门蓦地关上,划开这片沉静。

穆祁缓步而过层层纱帐,闻到这房里已有数日不见的熟悉涎香,唇边不由浮现一抹笑意,而案前年轻的裴帝端坐着,听到脚步声逼近,手中笔楷略顿,抬眸,将来者一身傲气看入眼底。

「王兄。」

喊了一声,裴帝很快把视线转回桌上的奏折,重新提笔沾了沾墨,正欲写字,下颚却遭人猛地扬起。

毛笔喀的一声撞上纸镇,随即在白纸上滚出一道突兀的墨痕。

「听闻陛下诸日来潜心问政,不食不寝。」虎口霸道将那张略显消瘦的面孔再仰的更甚,似要让那自认平静无波的眉宇挤出一丝不悦,穆祁冷笑道:「既是勤政,陛下难道不问微臣此行又替咱们大景打下多少土地?」

裴帝双眼终是闪躲不得,只得直接迎向穆祁眼底的浓厚笑意。

彼此身为堂兄弟,又是王储嫡系血脉,那话里头一句咱们的大景土地,是张狂,也是犯上,然而裴帝却无怪罪之意,眸中刻意隐藏过情绪的浮光一闪,很快恢复沉寂。

「昭王于外开疆有功,于内安政有德,朕的大景国有昭王一人,足矣。」

这回答文不对题,却又好似将所有衍生而出的提问一言概之。

穆祁神色一凝,本是带着自傲的脸色倏地黯淡下来,他微微松开牵制住裴帝目光的手,丝毫不忌讳此举若是眼前这一国之主谴责下来怕是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

他很快在裴帝面前站定,笔直挺起背脊,修长而健壮的身躯在裴帝旁侧一站,几乎挡去裴帝身上所有的光线。

自十六岁生辰一过,穆祁便继承父亲昭王的名号,统领大景国东北封疆,大景东北富庶一片可谓是全国粮仓,然而再往北越过一条大江河分野却也是与外番相邻的界线,故此昭王领地实属大景国屏蔽。

穆祁看着眼前身子单薄的裴帝,印象里,幼时美其名入宫调养、实际上却是软禁重臣爱子的一道王令,让穆祁年少时不得不与这年纪更轻的裴帝日日相对。

当年的男童,如今也是长成,戴上皇冠,穿着龙袍,却怎地也显现不了多少王者的霸气,反倒是承袭昭王的穆祁,年年建功立业,每月的进宫述职都教朝中大臣诧异于穆祁几欲功高震主的态度。

「入京途中,听国子监那帮老臣又弹劾微臣了。」穆祁是笑着说的,双目与其情一般直言不讳在裴帝面上游移。

裴帝面色一红,却不知是被眼前俊朗的昭王看的还是怎样,低低道:「他们也是一心为国,朕已将误会说清,王兄就不要与他们计较了吧。」

「陛下说笑了,此间还谈不上计较二字。」突地伸手捞起裴帝颊边一缕发丝,弯腰凑进鼻尖嗅了嗅,而后轻笑道:「他们还不配。」

「是……」裴帝眸色一滞,淡笑:「王兄宏量。」

将指尖钩住的发丝细细婆娑,穆祁盯向裴帝眼底言不由衷的笑意,忽尔一句:「好了,微臣长途跋涉,实在也是倦了,陛下若无吩咐,微臣这就退下了。」

那发丝从指缝里溜下,穆祁一改方才过份亲腻的举止,恭敬地向裴帝躬身告辞,裴帝先是一愣,眼看那伟岸的身躯即将走出视野,突然喊出声来:「王兄慢着!」霍然起身,却不想为何脚下一软,上半身整个伏到了御案上。

穆祁缓缓回首,见得这幕也不诧异,虽把裴帝面上显现的一抹嫣红看尽了,仍兀自问着:「敢问陛下还有何事?」

一听那清淡的语气,裴帝心中霎时凉了半截,不敢再看那人,于是用肘子撑着桌案,勉强让自己站的挺一些,然而力不从心,只好把脸埋入两臂之间掩藏脸上的脆弱,闷声道:「没事了,去吧。」

没有声音回覆他,裴帝只听见那脚步声一步步走了开去,于是在这四下无人的书房中便干脆放松了身体,顺着体内那既显得疲倦又肆意乱窜的诡异感受跌坐到了地面上。

心中消极地想,一国之主又如何,平日高高在上,然而在这幽室当中,还不是与寻常人一般会感到痛苦与寂寞么?

荒唐的念头一起,裴帝便忍不住揭开脸上伪装已久的面具,嘴角浮现明显的苦涩笑意,那本不该属于他戴上的面具,却因为命运而不得不为,前朝往事,历历如绘,可是再去细想的时候偏又模糊的像团黑影,怎么样也看不真切。

只道这当刻,身前的黑影猛然攫向了他,嵌着他腋下将人拖起,将他搂到桌面上坐着,顿时间,桌上的毛笔、奏章,甚至茶碗全都被扫了下去,裴帝愣愣盯着眼前的黑影,脑子有些发昏。

「瞧瞧陛下您这哪里还有一国之君的样子?」

「……」裴帝不语,缓缓仰起脸来,待视线在穆祁脸上聚焦,才艰涩地开口:「王兄为何……去而复返……」

穆祁邪邪一笑:「不是陛下您留微臣下来的么?」

「朕……呜!」裴帝正想说话,然下半身的楠根被穆祁用力地摸上了,忍不住叫了一声。

穆祁把身子往前一倾,把裴帝困在自己身前,摸住裴帝楠根的大手毫不迟疑顺着发硬后的形状上下搓弄,「这里,直嚷着要微臣好好对待呢。」

腿间的东西被这般要命的挑逗,裴帝心中一耻,顿时想要并拢双腿,然而穆祁早似预料到了,让裴帝的两条腿只能卡在他的腰侧,使那跨下隐密的私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敞开。

颇为强势的力度直接穿透龙袍,紧密地在裴帝的楠根上包覆而且搓揉,裴帝早就按耐不住,又屡遭穆祁恶意挑弄,当下就有了想要泄元的冲动,却在这时候,穆祁停下手来,不顾那忘情的裴帝早已将两手攀在他的胳膊上,居然直接将裴帝的手腕掰起,逼那染满情欲的双眼直视他。

「该如何求,微臣早就告诉过陛下了。」

用的是敬称,语气里也是慢条斯理的恭敬,然而关键的「求」字,却宛若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裴帝的心尖上。

二、

「该如何求,微臣早就告诉过陛下了。」

用的是敬称,语气里也是慢条斯理的恭敬,然而关键的「求」字,却宛若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裴帝的心尖上,裴帝顿时瞢了,忘记曾有过的教训,回嘴道:「不……朕不……」

「哦?」穆祁眼底忽尔染上满满的兴致,唇角笑意见深,隐隐有种风雨欲来的氛围,「微臣不过离宫几日,陛下倒是长胆识了。」边说,边用两指将裴帝龙袍下摆掀开,露出底下两条被亵裤包裹住的两条腿。

然后掌心就贴在亵裤之上,顺着紧致的肌肤往上滑动,不一会儿就来到裴帝腿根。

「这不都湿了么……」触手一片湿黏,穆祁笑道,故意凑近裴帝耳畔说着:「微臣进献的密宗补药,看来陛下用的挺欢。」

「住,住口。」裴帝别过脸,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却不晓得早已背离意志的身体根本不想逃离,反而情不自禁贴向了穆祁要碰不碰的大手,一而再地渴望着更深的肤触。

穆祁早看穿裴帝身上的不耐,面上保持一贯若即若离的笑容,在裴帝腿间摸索的手指滑溜地穿过硬起的楠根,在其下的两颗囊丸上轻轻磨蹭。

「嗯……」裴帝还是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感叹般的呻吟,两手难以自持再度攀上穆祁的袖子,杂乱无章地扯着,好似要将那不懂情趣的手指直接按到股间的敏感处。

穆祁也不点破,手指再往下探,隔着亵裤摸到一处凹陷的地方,特别热,同样湿的一塌糊涂。

他嘲笑道:「这地方没人碰还能流出水来?」

裴帝不满地回道:「……分明是你拿来的药害的!」

「陛下真是听话。」

穆祁得意笑着,想自己一心逗弄于他,数日前才将一罐密药与书信加急送回宫中,那药物只消轻轻一点,就能让身体产生对性欲的绝大欲念,那信中明白地写着,他穆祁班师回朝,已是劳累,望陛下体谅,莫再使他「操劳」。

裴帝怎会不懂,那时候他拿着药罐端详了整整一个晚上,直拖到城门口护卫来报,昭王大军将要抵达,裴帝权衡再三,终于将罐子打开,挖了一勺抹在身下……

所谓的密药,果真是有几些道理,裴帝本想安分待着,却不想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下方的孔洞就渐渐痒了起来,那痒度还不是仅限表面,像是长了触手,缓慢而深刻地从洞口的纹路延伸到孔道当中。

当入宫的昭王还没到来,裴帝还可以悄悄自己伸手在臀间抓个几下,但那高大的身影一站在自己身前,便是要咬牙苦撑,也不会再教自己现出丝毫软弱。

然而体中的欲念还是敌过了理智,当他出声唤住了他,便又是陷入与从前无异的轮回里。

「求者必得。」显得有些过份高傲的面孔猛地暴出一句话来,直接震到裴帝的耳朵里,「陛下想要就得开口,微臣必当竭力以赴。」

讲的冠冕堂皇,却是最不入流的挑逗,裴帝恨恨地想着,却不能忽略正在发痒的后庭催促一般阵阵痒的入骨,几乎要将他扯掉一层皮。

严刑之下,有几个犯人可以不被逼供?以致于当裴帝软着声音道:「王兄,求……求你给朕……朕要……」让他错认那不过也是严刑逼供下的一种结果。

穆祁登时笑了,「敢问陛下要微臣做什么?」

「王兄……」扯着穆祁衣袖的手指攥得更紧,「你摸摸朕……」

穆祁心领神会般,把胸前的身子压近了些,一条胳膊从裴帝身后反手窜入那股间的凹缝,不过是蜻蜓点水一般的触碰,上下摩擦着。

「这样?」

「……」裴帝扭着腰,「不,不够……」

穆祁顿住手,「陛下应还记得微臣信中所言,微臣累了,请陛下体恤。」

裴帝顿时绞紧了眉头,抬头看向穆祁眼中诡异的认真,料想这次穆祁是怎也不会理睬他,当下自己解开龙袍上的腰带,将整片胸腹坦裸出来,又把亵裤褪至膝盖弯处,便忍不住抓紧穆祁的手掌在自己硬挺的楠根上裹着抚弄。

穆祁冷眼旁观,让自己的手掌在裴帝的驱使下随他摆弄,裴帝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穆祁掌中厚茧摩擦楠根时所带来的舒爽,近似于自渎一般的快感随即涌上腹部。

就在穆祁察觉手头的速度益加频繁,才忽然使了力气,让那帝君体内即将爆发的欲念硬生生顿在铃口,裴帝抬眸看他,目中尽是怨怼与不解。

「手酸。」

穆祁说的轻巧,抽回手,离去时仍不忘刻意扫过楠根上早是湿淋淋一片的硅头,成功让裴帝双腿发出一晌轻颤。

欲念将要勃发,裴帝再也顾不得穆祁的玩笑,自己覆手而去,穆祁垂眼看着裴帝撸动着自己的楠根,又是一阵心痒,忽然抓住裴帝两只手腕,直接将人压倒在桌面上。

裴帝气喘吁吁,低喊着:「你……让我射!我要……」

「陛下又忘形了。」穆祁假意提醒,让那被欲望驱使的脑袋活生生找回几分理智,却又因为太清楚自己的帝君身份,而让面颊沾上羞愧难当的绯红。

「我,朕……」

裴帝语不成调,两腿垂在桌沿边上胡乱地在穆祁腰边磨蹭,更多的用意却是冀盼穆祁身上官袍的绣纹去摩擦他硬涨的楠根,穆祁了然,却是刻意扬起身体,但一双修长的手臂依旧将裴帝两手禁锢在桌上。

「陛下,毁损官袍可是重罪呐。」穆祁故作严肃,俯下脸来在裴帝的胸前小声地讲。

裴帝只感一股热气吐息在他身上,从颈子一路延伸到肚脐,再到下腹,当那总是出言相讥的嘴唇从股间的性器侧面吻上,不过一个吸吮,体内的热流抵挡不住,就这样泄了出去。

「……」穆祁显然也很意外裴帝就这样泄元了,微一侧过脸,仍无法避免那泄精时喷溅的体液。穆祁的脸重新回到裴帝眼前,手上也不再按住他了,穆祁的手搭在裴帝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瞧着裴帝泄元时露出舒泰表情的面容,「陛下,请您弄干净了。」

裴帝低喘着,回过脸来看向身前依旧英武的面容上沾染着丝丝白浊,一想起那东西喷洒在大景国摄政王昭王的脸上,裴帝就是一阵心悸,曾有过的不愉快彷似在这一瞬化作优越,于是再也不较量着得失,伸手抱住穆祁后颈,将人压向自己。

炙烫的舌头单纯地舔掉穆祁脸上的白液,留下的,却是一道道湿漉的水渍。

三、

炙烫的舌头单纯地舔掉穆祁脸上的白液,留下的,却是一道道湿漉的水渍。

穆祁任由裴帝幼犬舔食般在他面颊上搔弄,手下也不闲着,来到了湿答答的楠根之上,出乎意料的,释放过的楠根依旧直挺,而且涨的比方才更甚,教穆祁不由重新省视裴帝面上表情变化,但见裴帝一脸情动,眼眶发红而湿润,那长睫不规律地扇动着,分明是陷入了极大的性欲。

不可思议的是那舔在他颊边的小舌,情不自禁发出了吸食的水声,夹带着掩不住的喘息,呼吸沉重而浓烈的,直接拂在了他的脸上。

穆祁脑子里忽然冒出这句:那药……确是弄得多了……

就在他闪神的片刻,裴帝亦呆望着眼前的男人。这男人什么都好,长相好,家世好,体格也好,允文允武,备受百姓爱戴,可偏在他面前就是那样好的莫名其妙,好似该是属于他这一国之君的优点都给眼前这男人给占了去,不由在心底萌生一股妒忌,然而那妒忌又在潜藏已久的记忆里被绝情地消灭。

是的,这男人还不知道,他早就知道的事。

想到这儿,裴帝脸上忽然笑了开来,穆祁瞧见,只当裴帝被那密药给控制住心神,冷冷哼了一声:「陛下?」

裴帝由着穆祁猜测,反正,臣子本就该揣度着帝君的心思不是?于是失神一般地笑道:「王兄,朕下面痒的很。」

「是么……」穆祁眼神闪动,感觉身下的帝君已经只手扯去他腰间的衣结,而那略显迷茫的眼睛还是盯着他看。

「给朕挠挠好么?」裴帝的手在穆祁腹下肆意摸着,直到摸到一个坚硬如铁的玩意儿,方轻轻道:「用这个……」

穆祁笑了,「陛下所言,微臣莫敢不遵。」随即动手揭开衣摆,让那硬起的阳具从衣下弹跳而出,脊椎一挺,直接抵在桌缘那处朝他洞开的小孔,却没有直接进去,仅仅在穴前磨着。

裴帝被这摩擦搞得心慌意乱,身体不自主越往前挪,想用那股间的小孔直接套住穆祁硕大的硬物,穆祁东躲西藏,完全没有方才回应裴帝那般雍容大度,直到裴帝渴求地出声道:「快点,王兄……朕要痒死了……」

穆祁才终于在这句「王令」下挺身而入……

湿润已久的孔洞不需要费多大劲就插了进去,困难的是依旧紧密的通道内部紧紧包裹住穆祁,让那硬烫的阳具与壁面完全贴合,造成一种难行的感触。

穆祁微微挺起腰,眼见自己底下的粗壮没入裴帝的后庭,顶端的硅头一插入,裴帝喉间随即传出一波波如浪的呻吟,那攥着自己衣袖的手又更紧了,脖子微微后仰,身子却是食髓知味地朝他挤压过来。

穆祁知道这具身子曾经承载了多少他给的欢愉,那些道德礼教被情欲淹没后,这会是一具多么放荡的身体,不由得加速了硬物的挺进,企图让这身体再多给他呈现一些不能自主的反应来。

少了那一段仔细开拓的过程,穆祁这次的撞击显得很有力道,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硬物会让这身体在隔日上不了朝,反正他只要在大殿上低呼一句:「有事奏来,无事退朝。」所有的臣子就会百依百顺地照着他的话做。

纵然内心不是真的归顺,但名义上的摄政王,给了穆祁无比的权力。

这次他不得不亲领大军出征,实在是由于外番之民做得有些过火了,那时常进贡的番族若只是在边境之地抢掠一些粮草也就罢了,可若有进一步朝中土进犯的迹象,他比谁都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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