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品奴才+番外——风桂
风桂  发于:2015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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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的放纵换来一身的酸痛,古清泉又累又酸又痛,最重要的更是害羞。回想下午的情况,自己被摆着各种难为情的姿势,他真的没脸看袁文烈了。

「小泉,你饿了吧?他们倒是细心,让人煲了鸡汤给你补身。」

古清泉本来已很红的脸现在像被火烧了,他怎的忘了门外有人在守着?那么他下午发出的声音不都给他他听进去了?

「小泉?你不舒服吗?脸怎的这样红?要找大夫来吗?」袁文烈真的担心了,因为有数天没做,今天他做得也有点过火,害怕古清泉的小身子会吃不消。

「不……没有……」古清泉发出如蚊蚋的声音,他现在没有脸见其他人了。

「真的?要是不舒服要说啊,我出去端饭和汤,你躺一躺。」袁文烈替古清泉压好被角才离开房间。

袁文烈离开不久,门外就响起叩门声。

「谁?」

「是我,江汝。古公子有空吗?」既知道古清泉的身份,也就知道他不是姓袁了,所以他也改口作古公子。

古清泉有点艰难的起床,穿好外衣,有点一拐一拐的走过去开门。

「有事吗?」

「烈不在吧?」江汝探头往房内瞧了瞧。

「他刚出去了,你找他?」

「不,我找你。」

「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昨天江亭刚来,又说了那些话,怕你会放在心上而已。」

「我……没有。」古清泉有点心虚,说完全有在意是假的。

江汝笑了笑,然后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以前我们在千佛山上数年,也算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不过烈他总是说我欺负他,就爱说我坏话。我知道他不愿我和你说话是因为我知道他很多臭事,怕我告诉你而已。」

「没……他没有说你坏话……」古清泉不懂说谎,一脸心虚加慌张,连耳根都红了。

「古公子,你也太不懂说谎了;要是你想知他的臭事,我可以告诉你,连他和江亭的情史我也知道得很清楚。」

古清泉心动了,他倒不是想知道袁文烈的臭史,却是对他的童年很感兴趣,当然对于他和江亭的事,他也是有点在意的。

看到古清泉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江汝嘴角勾起,接着道:「这样吧,我看烈也快回来了,现下不方便说。明天申时我在城外的十里亭等你,到时我再仔细的告诉你,不过……可别告诉烈啊。」

「你在这里干什么?」背后一声巨响,自然是来自袁文烈了。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小泉而已。」刻意的把「古公子」改为「小泉」就是要气这个醋夫。

「你少来勾引人家的老婆,走走走,快走!」袁文烈像赶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不断拨手,然后走在古清泉和江汝之间扞卫自己的老婆。

江汝也不再多说,向着古清泉抛了个媚眼便开心地离开。

「不准你抛媚眼!」袁文烈怒吼,把自己的身体挡着古清泉,像是要阻挡那一记媚眼。

待江汝走了,袁文烈就紧张的扣着古清泉的腰,问:「他来干什么?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他只是说来看看我。」

「真的?」

「嗯……」

第二天,古清泉趁袁文烈在忙其他事情时偷偷的离开,他独个儿走向城外的十里亭,远望已看到那美得像天仙的人影在亭内抚琴。亭内的人看到古清泉便把琴音停下,含笑的对他招手。

「想不到你真的来了。」

「我……我只是想听听文大哥的童年,并不是……」古清泉的脸又泛起红潮。

「小泉,你真的好可爱,难怪烈会这么喜欢你。」

「你才漂亮呢。」单纯正直的古清泉把自己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

「小泉,如果你不是烈的人,我一定会把你抱回北希国。」江汝亲热的拉着古清泉坐下。

古清泉脸红红的坐下,也不好意思开口问。

「小泉,烈他有告诉你我们在千佛山上认识的?」

古清泉点了点头。

「那时啊,我的样子比现在女气多了。他刚来时态度嚣张得很,所以师兄们让我装女生来骗他。他们则在林里挖了个大洞,让我骗他到林里,然后设计让他掉进大洞里。自那次之后他就气我了,可仍不知我是男的,只道我是个爱穿男装的女生。呵呵……那时的烈很可爱,小小的却倔得很,可却又很好骗。」江汝说着脸上是轻松,是愉悦,眼内甚至泛出温馨的柔情。

古清泉眨着眼,他有种奇妙的感觉,可他又不懂形容。

「他和江亭的事,其实也不能怪他。那时江亭的爹迫她和她不喜欢的人成亲,可她自小钟情于烈,所以她偷偷的在烈的酒里下了媚药。烈对她其实没有感情,不过他也愿负上责任,打算接她进宫,然而她最终知道勉强在一起也是没将来,更不想孤独的在后宫终老,所以离开了。现在她已是一个孩子的娘,之前是我找她来开开你们玩笑而已。」

古清泉对着江汝笑了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小泉你真的很好,难怪烈他这样爱你。」

「才没有……」

二人谈了一会,古清泉看时间不早了,便打算回去。二人一道有说有笑的慢步回去,直至快要接近城门,江汝感到四周变得不对劲了。

「小泉,小心,有埋伏!别离开我!」

番外之偶遇(4)

说时迟,那时快。四条人影从丛林中闪出,四人均穿上黑衣,手执长剑,招招狠辣的进攻。

交了十馀招,黑衣人发现江汝在极力保护古清泉,他们的进攻反转向江汝身后的古清泉。

本来以江汝的身手要对付四人是绰绰有馀的,可现在有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古清泉,他的进攻都被牵制住了。现在四人更主力往古清泉进攻,为了护住他,江汝的肩和手都吃了数刀。

江汝知道战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可现下又苦无办法。

「啊!」古清泉吃了一剑,痛得叫了起来。

「小泉!」江汝更急了,就算他用自己身体去挡,可双拳难敌四掌,更何况现在以一敌四?

混乱中,古清泉跌倒地上,黑衣人举剑正要刺下去。

「小泉——」江汝大叫,也顾不上自己的安危飞身过去以身挡剑。

等待的那一剑没有落下,反而多了兵刃声,江汝转头一看,原来袁文烈和他的下属己赶至。几个禁军头儿奉命的守在古清泉四周保护。

转眼间,四个黑衣人被活擒,袁文烈则黑着一张脸走过去,话也不说一句的一拳便送过去江汝的脸上。一拳好像还不够解气,他再用脚的去踹。

「文大哥,你别这样,江公子他受了伤。」古清泉爬过去以身去保护江汝,他不会忘记刚刚江汝是如何用身体保护自己,现在怎能让他再受伤?

袁文烈脸如铁青,一把抱起古清泉。古清泉感到袁文烈的身体在抖,就像那天他以为自己喝下那毒汤时一样,他知道袁文烈是担心死了。

「文大哥,我没事,只是皮外伤,幸好有江公子保护我。」

「有他保护你?你刚刚差点没命了!要不是他,你怎会遇到危险!」

「烈……对不起……」江汝的脸色苍白,勉强的爬起来,一脸愧疚。

「你明知有乱党要你的命你还让小泉独自来这里?你不是想存心害他吗?」

「我……对不起。」江汝像是想解释什么,可最后也放弃解释了,现在说什么也是徒然。

「文大哥,你别怪江公子,又不是他的错。」

「小泉,你知不知道他为什走来大兴?就是他知道北希国有乱党想暗中篡位,所以他才微服私巡,目的就是引那班乱党出来,打算一网打尽!」

「可是……」他觉得江汝并不是有意的。

「别说了,我们先回去治伤。」看到古清泉肩上的血痕,虽然伤口不深,袁文烈还是心痛死了。

古清泉在客栈内疗伤,整天都被袁文烈严格的看守,其实伤口真的不严重,是袁文烈太小题大造,和江汝的伤相比,他的伤真是小巫见大巫。然而为免袁文烈担心,古清泉还是乖乖听话了。

七天过后,江汝趁袁文烈不在时再来找古清泉,不过今次他是来辞行的。

「我要回北希了,今次让你受伤了,真的让我很过意不去。他朝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你随时派人送信给我,我必定替你完成。

「你要回去了?」

「对,国内仍有少量乱党,我必须早日回去处理了。」

「江公子,其实你心里喜欢着文大哥……对不对?」

江汝有点愕然,然后笑笑道:「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因为你看文大哥的眼神……」就像文大哥看自己时一样。

「是吗?我以为自己已经隐藏得很好。小泉,你知道吗?当我知道袁文烈竟为了一个人散去整个后宫,甚至立男后时,心中是多么激动?我说不出那是何种滋味,有时我会想,如果我当初没有放弃,今天的结局会否不一样。可惜我没有这个决心和气魄……我很羡慕,也很佩服他,为了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他可以如此不惜一切,而我……则注定一生不能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

江汝眼中带着的像是悔恨,像是失落,不过那一抹妄愁很快被他用笑容掩盖,然后对古清泉道:「那天真的对不起,我没有想过那叛党仍有馀孽,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和你谈一谈。」

古清泉摇着头:「是我想知道文大哥的过往,和你没关系;而且你还一直保护我,我应该多谢你才对呢。」

「小泉,你真的很善良。明天我就回国了,也许今生今世也没机会再见,你要保重。」

「你不和他说吗?今日一别,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有机会再见到他。今天不说,你这一生都会后悔的。」

「小泉,这个秘密我打算这一辈子都不说,你能为我保守秘密吗?」

「可是……」

「你不介意吗?他可是你丈夫。还是说你就对自己太有信心?」江汝笑问。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今天你不说,你一定会后悔。」

「其实说与不说又有何分别?答案反正只有一个,何况……你认为如此聪明的他会不懂吗?他只是装不知罢了,他既然不想道破,我又何苦去揭穿?」江汝苦笑,其实他早知了,可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想再见他一面。他知道自己没有哥哥的勇气,可以为爱放弃一切,所以他注定这一生都不能得到心爱之人;鱼如熊掌是不能兼得的。

古清泉不懂,文大哥真的懂吗?

「小泉,我知你是真心爱他的,我会衷心祝福你们。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让他一生幸福。」

「我相信你也会遇到你真心相爱,可以为他不惜牺牲一切的人。」

「但愿如此……」说着便潇洒的离开。

古清泉呆站在原地,脑中也不知在想什么。

「他走了?」不知何时袁文烈已走近,在背后抱着古清泉。

「他走了。」

「嗯……」

「你知道吗?」

「嗯?」

「他喜欢你。」

「那不是喜欢,而是一种错觉,他只是对过去的日子有着眷恋。」

「我不明白。」

「小泉,我们身为一国之君,我们有着很多的无奈,也有太多事情绑手绑脚。对我们来说能无忧无虑和一般孩童一样生活的光阴也只有在千佛山上的数年,回到宫中,我们所面对的是阴险的世界,没有了纯真,每天都活在你虞我诈之中;所以他才会眷恋那段能随心所欲,没有阴谋,没有计算的日子。也因此,他才会有种错觉以为自己是爱上我了。我很庆幸自己能遇上你,要不……我也可能和他一样,活得不如意。」

古清泉不知道这到底如何界定何为眷恋,何为真心喜欢;不过他知道如果他的人生中少了袁文烈,他的人生会变得灰暗一片,没有了颜色;所以他絶对不会放开他。如果袁文烈虽然一个安心的依靠,他希望自己可以成为袁文烈的支柱,他休息的港口,可以让他抛下那些烦心的事。

「我们会幸福的。」古清泉紧紧的抱着袁文烈。

「当然。」

袁文烈牵着古清泉的手,手心感受着对方的温暖。他们都相信未来的路都会有身旁的人伴着,他们一定会比谁都幸福。

当袁文烈玩遍想玩的地方,离开皇宫三个月终于拉着爱人开开心心的回宫去。踏入宫内,迎接他的当然是收到消息,被劳役数月的澟成王。

「你这臭小子!你舍得回来了吗?你在外风流快活,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我!」

「哎呀,皇叔,做人要公道点,你老在外玩乐的时间不比小侄少;偶然关照一下小侄也是应该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态度。

「文大哥……」古清泉拉着袁文烈,他们偷溜出去是他们不对,现在怎可以还激怒皇叔?

「好!臭小子!你够恨!我以后就不回来,我看你怎逃!」澟成王发晦气的离开。

古清泉有点担心,拉着若韾的衣袖:「韾叔……」

「别担心,他不是真的生气。上次他不也说了同样的话,可不是不出一年他又来了?」

「对啊,小泉,你别担心,这是我们两叔侄多年来的沟通方式,代表我们的关系良好。」袁文烈不着意的拉开小泉拉着若韾的手,这醋夫真的连一点小醋也要喝个饱。

若韾见状也只含笑不语,然后从怀里取了一封信给古清泉,摸了摸小头道:「我要去追他了,上次你们偷走得太急,也没时间回答你的问题,我把方法都写下了,你慢慢看。要是有不懂的,你再用信鸽送信给我。」

说罢,身影一飘就离开了。

「小泉?你问韾叔什么?」

古清泉都忘了这件事,这被若韾提醒,脸蛋急速窜红,把信紧紧收入怀里,彷佛怕被袁文烈看到。

「小泉?」不对劲,小泉很不对劲!

「我……我累了……先去休息。」也不敢看袁文烈一眼便匆忙的离开。

有古怪!小泉一定有事情瞒着自己,有什么是不能问他反要问韾叔?

古清泉把自己藏在后花园里最隐蔽假山后,眼睛四周张望,看看有没有其他人,看清了,确认四周都没人了,他才放心的把信打开。

可是天真的古清泉怎会料到堂堂一个大兴皇帝正在做偷儿一样的事?他运起最上乘的轻功,跟踪自己的老婆,躲在远处,无声无意的偷窥着。完全不懂武功的古清泉又怎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瞧去了?

古清泉把信看了一遍,他的脸红得像被火热了,看完信,他都不敢看第二次了。韾叔写得实在太详尽,太……太露骨了……

古清泉把信折好,放入怀中,心里想到底该如何处理这封信?要是让袁文烈见到一定没好果子吃的,还是烧了吧。

像做贼一样的东张西望,动作极轻的偷走回寝宫,准备拿上油灯上烧,然而眼前一花,那封信就不翼而飞了。

「啊!」古清泉惊叫。

「这是韾叔给你的?」信已到了一直做跟踪狂的袁文烈手上。

「别看!」想要去抢,可古清泉又怎是袁文烈的对手?

「有什么我不能看吗?」袁文烈沉着脸,他不喜欢小泉有事隐瞒他。

「不……你不能看。」

袁文烈那会理会,打开信纸便仔细地看,然后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

「小泉,你坏了。」

「我……不是你想的……」

「我想的?我想什么?」坏坏的吃吃笑,把人搂过来调戏了。

「真的不是……」

「不如我们来实践一下,看看是不是有效。」

「不……」

室内没有了谈话声,反而传出让人却步的呻吟声,既欢愉又痛苦。据守在寝宫门的守卫们的证言,今天这声音比平时更要煽情,而且持续时间比皇上出宫前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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