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亭(穿越)+番外——兰崎儿lanny
兰崎儿lanny  发于:2015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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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七夜那事物萎顿在那里,雅尔阿江慢条斯理的用手将缠绕在一起的金色物体解开。这件带给七夜无尽痛苦的事物是由纯金打造的,除了雅尔阿江,也没有谁会败家到用金子打造器具和丝线。

金色的丝线在七夜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而在所有的丝线都卸掉之后,它却仍然没有离开七夜的身体,随着雅尔阿江轻轻使力,七夜的那事物顶端竟缓缓吐出一颗颗米粒大小的珍珠!

世人总说要珍珠越大越圆才好,可是这些米粒大小浑圆天成的珍珠价值,比之南海夜明珠也不差什么了。

雅尔阿江对于自己喜欢的事物向来不吝啬。

珍珠的离体让七夜剧烈挣扎,雅尔阿江不得不把他的双手抓住,免得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幸好雅尔阿江武功大有长进,否则还真是抓不住比自己大两岁的七夜的死命动作。

终于,足足有十粒的珍珠被雅尔阿江取了出来,七夜浑身是汗,那事物看起来更是凄惨无比。

雅尔阿江随手把手中的事物丢到一旁备好的温水盆里,抱起七夜走向里间的浴池。

这浴池是雅尔阿江来了之后叫雅布请了工匠设计,然后把温泉水引入,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制作完成的。

期间光是引入温泉水就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只是雅布听闻温泉水对得过风寒损伤了身体的雅尔阿江有好处,雅尔阿江又不能老是住在小汤山那边,这才不惜花了大力气来做。

雅尔阿江把七夜放在池边坐下,这里的温水刚好没过七夜的腰际,雅尔阿江蹲在池边,伸手探向七夜腰下,摸到了七夜那处,手指缓缓的上下移动。

许是没有那金色的事物,许是温水的刺激,又许是雅尔阿江今夜难得温和的触摸,七夜那里慢慢的恢复了生机。

雅尔阿江手中动作不停,直到七夜闷哼一声爆发出来,雅尔阿江看向初醒还有些迷糊的七夜,轻笑一声,七夜猛地反应过来,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身体僵硬的不敢动弹。

雅尔阿江也不管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等到无夜呻吟着第二次释放,才停下来。

就着池水洗洗手,雅尔阿江把自己的衣裳除去,露出自己少年精壮的身形,从池子的另一边下了水。

看着还在余韵中的七夜,雅尔阿江挑眉:“怎么?还想爷再侍候你一次?”

听到雅尔阿江的话,七夜回过神,原本不知是激动还是被温泉水蒸得红润的脸上血色尽褪,诺诺开口:“爷恕罪……”

若说从前还抱有幻想,这一年的时间已足够让七夜明白,想要好过,就决不能让雅尔阿江不快。

好在雅尔阿江明白玩具也是需要保养的,只没好气的道:“过来给爷擦背!”

“是。”

七夜忍着身体的不适来到雅尔阿江身边,拿起放在雅尔阿江身边的毛巾,力道适中的擦拭。

明知不可能,七夜还是盼着今夜就能如此过了就好。活做得再慢,也有做完的时候,雅尔阿江舒服的泡了小半时辰,才示意做着按摩的七夜罢手,雅尔阿江起身跨出浴池,七夜拿着干爽的毛巾给雅尔阿江擦尽水迹,又侍候着给他换衣服。

回到里室,雅尔阿江看着依旧不着寸缕,在离自己几步远处跪着的人,现在的七夜,比之刚刚的狼狈好多了。

雅尔阿江从小盒子里拿出一个暖玉制作的事物,对着七夜漫不经心的说道:“转过去。”

等到七夜依言照做,雅尔阿江来到他身边,然后命令道:“弯下腰。”

“是。”

拍拍七夜翘起的臀部,雅尔阿江探手往下,摸到那待会要用到的地方,伸进一根手指。

七夜咬牙忍耐着异物入侵的感觉,尽量放松自己,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只有配合雅尔阿江的动作才能让自己少受伤,虽然雅尔阿江也不会让他多好过。

渐渐的那里已经可以容纳三个手指,雅尔阿江便用手上的那事物代替了手指,缓缓推进。

“唔……”

尽管手指进入会有不适,可是暖玉制作的也不能与之相比,七夜难受得无法抑制的发出声音,身体却没移动分毫。

雅尔阿江拿着那事物在七夜那里进进出出,偶尔坏心的戳到七夜体内那点,耳边听着七夜断断续续的呻吟,兴致高昂。

不一会,一声略显尖利的声音过后,七夜的双手有些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

雅尔阿江有些扫兴,将那暖玉往旁边一丢,踢了七夜一脚,怒道:“死奴才!要你有什么用?”

七夜顾不得自己剧痛的腰际,只忙忙将暖玉寻回,在地毯上擦干净后膝行回来高举过头顶,对雅尔阿江求道:“爷息怒,奴才知错了。”

雅尔阿江饮了一杯茶,看到七夜高举的手开始发抖,才问道:“知道错了?”

七夜松了一口气,连忙回道:“是,都是奴才的错。”

“错了就要罚,你可认罚?”

七夜不知道为什么雅尔阿江还能心平气和的问自己,而不是暴怒的处罚,七夜只希望雅尔阿江看在自己听话的份上,消了气:“奴才认罚,只求爷您别气坏了身子。”

雅尔阿江不得不说,七夜果真是个人才。

一个从外面买进来的奴隶,能够打败众多家生奴才,成为简亲王府嫡长孙身边的小厮,虽说不是贴身侍从,可是凭着七夜的本事,那也是早晚的事。单看现在,在雅尔阿江身边察言观色一年多,那做出的可怜任命的样子,就够让人怜惜不忍责罚了。

只是雅尔阿江是什么人?可不会轻易被他影响,因此只是笑着从七夜举得僵硬的双手那里拿回暖玉,然后在那上面涂上自己制作的药物,对着七夜笑道:“来,乖乖的自己动手放进去。”

“是。”七夜不敢违逆雅尔阿江的意思,自己动手将暖玉放进了那处。

好在刚刚暖玉进出过,所以也不是太难过,只是上面那凉凉的药物,让七夜有几分异样的感觉。

雅尔阿江拿着丝帕擦掉手上的残留药液,看过天色,对着七夜含笑道:“爷要去练骑射了,爷没回来说可以之前,这里,”雅尔阿江指着七夜上面还留有白色液体的地方,接着说道:“不准再有东西出来,否则爷就再让你一次性出来个够。明白了吗?”

七夜打个寒颤,显然想起了以前那次生不如死的经历,点头如捣蒜:“奴才知道了。”

雅尔阿江笑笑,道:“这才乖,爷走了。”

“是,恭送爷。”

等着雅尔阿江练了一个时辰的骑射回来,在雅尔阿江走时松了一口气的七夜几乎是想飞扑过来,可是被药物折磨了那么久,光是忍着不释放出来,就已经花费了七夜所有的精力,若不是知道雅尔阿江向来说到做到,不想再有一次那种经历的七夜才坚持了下来,现在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的唤道:“爷……”

雅尔阿江瞥了他一眼,没做声,刚练完骑射,出了一身汗,难受死了,雅尔阿江走进里间。

沐浴过后雅尔阿江披散的发梢还流着水,七夜拖着打着颤的双腿,接过雅尔阿江手中的毛巾。

雅尔阿江享受着七夜的服侍,自己却伸手探向七夜的腰下,乍一碰触,就将七夜吓得手中的毛巾“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下面更是差点一泻千里,好在想起雅尔阿江的威胁,虽艰难可硬是忍下了,只是七夜的指甲早已深深的掐入手心。

雅尔阿江挑眉,却看在他真的忍住了的份上没发火,雅尔阿江可是知道自己配置的药物是多么霸道,七夜,真不简单。

雅尔阿江眼神深幽,道:“行了,做得不错。”

七夜听得雅尔阿江的话,再也支撑不住,跌落地上,呻吟不断,好一会才平息。

雅尔阿江笑着说:“七夜做得这样好,该有赏才是,说来差点忘记了,一开始爷就说有东西赏你的。”

“奴才谢爷赏赐。”七夜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沙哑。

雅尔阿江又从七夜惧怕的小盒子里拿出一对寒光闪闪的事物,道:“你身体里的那东西想必你很喜欢,今儿个就不必取出来了,你再看看这个可好?”

七夜心里发苦,嘴里却应道:“爷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雅尔阿江微笑,夜,还很长。

11、尚书房

格尔古朗向平日一样早早起来,梳洗过后先到主院给自己阿玛神保住和额娘哈弼齐克氏请安,才回到自己的小院用膳。

格尔古朗迫不及待的问侍候的小厮:“七夜可回来了?”

那小厮回道:“是,七夜今儿个刚刚才回来,主子要现在见他吗?”

格尔古朗想了想,道:“不必,时辰快到了,让他先休息,等我从尚书房回来再叫他过来吧。”

“是。”

格尔古朗惦记着七夜打探到的消息,在尚书房上课都有些心不在焉,连雅尔阿江今日请假没来也没多注意。

再说雅尔阿江自打那次得过风寒后,身子就弱了许多,上课请假是常事,后来雅布就向康熙请了旨,准许雅尔阿江只在身子好时才来,平日里或是在上课时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只要说一声就可以走人,极为方便。所有学员对雅尔阿江的缺席已是相当习惯了,若是哪一天雅尔阿江没有请修,他们才会觉得奇怪呢。

尚书房是皇子皇孙宗亲嫡子上学读书的地方。

凡皇室宗亲嫡子年界六龄,即入书房读书,一般派满汉大学士一人或二、三人为上书房总师傅,并设汉文师傅若干人,称为“谙达”的满蒙师傅若干人,均多以贵臣充任,又有内外谙达之分,内谙达负责教授满蒙文,外谙达教授骑射。

总师傅有事则来,不必日日入值。师傅们轮流入值,与皇子皇孙宗亲嫡子们相见,仅以捧手为礼而不下跪。每日寅时(凌晨3:00-5:00)来到书房早读,卯时(凌晨5:00-7:00)开课,午时(11:00-13:00)下学。

各大节日放假一天,暑期上半课,其实大节日放假也仅是指元旦、端阳、中秋、万寿、自寿,共五日而已,其余时候就算是除夕也仍然要上课。

只除了雅尔阿江这种特殊情况,格尔古朗其实也不想来,可是显然神保住不会做也做不到雅布为雅尔阿江做的事,所以说,格尔古朗看雅尔阿江不顺眼也是情有可原的,但就算如此,雅尔阿江也不会饶过出言不逊的格尔古朗。

格尔古朗觉得现在的情况和小时候大不相同,虽然不太清楚,可似乎是雅尔阿江病好之后,自己的日子就好像有些诸事不顺了。

因此一下学,想要知道雅尔阿江动向的格尔古朗就叫人传唤七夜。七

夜很快就来了,姿势标准的行礼:“奴才见过大阿哥,大阿哥吉祥。”七夜昨儿一夜都没得安生,但好在上午时休息了一阵,因此气色看起来尚好,只是难掩疲惫。

格尔古朗之以为是七夜昨天忙着打听消息没睡好的缘故,也没细究,只是道:“免了,你昨儿个可得到了什么消息?”

七夜垂着头,回禀道:“昨儿个奴才花了好长的时间和十五爷院中里原来搭上话的小厮闲聊,才打听到似乎大爷和王爷起来争执是因着十五爷的缘故。”

格尔古朗等了一会,见七夜没有其他的话,才惊讶道:“没了?你花了一晚上的时间久只得到这么点消息?”

七夜有些迟疑,道:“后来,后来被十五爷发现了……”

“什么?你被他发现了?!”格尔古朗有些慌,“你以前也去过几次,怎的偏偏这次被发现了?你,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七夜连忙摇头:“奴才当然没说什么,奴才只是说奴才和院中的那小厮有旧,所以才……”

格尔古朗打断他的话:“那他信了没有?”

七夜有些得意:“十五爷自然没有信,可是他也抓不到奴才什么把柄。大阿哥放心,奴才绝不会连累大阿哥的。”

格尔古朗一声冷笑:“我才不是怕被你连累!你能连累我什么?就算知道我的人去过了他的地方又怎样?本阿哥关心自己的叔叔,打发个奴才去看看有什么不妥?就算玛法知道了,也不会在意的。”

如果真的不怕,何必与我解释这许多,七夜心中暗忖,脸上不露声色,只道:“是奴才多想了。”

格尔古朗有些疑惑:“既然是这样,你又怎的回来这样迟?”

七夜为难的道:“十五爷不信奴才说的话,虽找不到证据,却说奴才擅离职守,要代大阿哥罚奴才,又说被人看见不好,就让奴才在房间里跪着反省。”

格尔古朗质问道:“他凭什么罚我房里的人?他就让你跪了一宿?”

七夜苦着脸道:“十五爷没说跪多久,中间去练了下骑射,回来也没理会奴才,奴才自然不敢自己起来。今早听到十五爷又叫了太医来看,想着十五爷的院中大概是没功夫理会奴才的了,这才回来。”

“他又病了?怪不得今儿个没去尚书房。”格尔古朗摆摆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下次注意着些。”

“是,奴才告退。”

七夜回到自己的房间,打来水,擦拭着这一番折腾弄出的汗珠,在不小心碰到胸口的樱红时,疼的直哆嗦,上面的银色事物,流光波连。

七夜只要一想起雅尔阿江,就觉得头皮发麻,心中颤栗,只觉前途一片黑暗。

雅尔阿江现在却是没功夫理会七夜的了。

他习武至今,快有两年了,最近隐隐感到内力有要突破的迹象,他自是在意得很。或许是因为他没什么使用内力的机会,所以初学半年的内力他现在还保有九成,这也是他能这么快突破内力瓶颈的原因。

秘籍上说,内力第一次改造开阔身体的经脉很重要,因为这决定了这具身体今后的发展是以体术为主还是以精神为主,内力精神力同修的情况太少,雅尔阿江也不抱有侥幸。

于是索性便称病来加紧修习。

雅布倒是很紧张他,一听他病了就急急赶来,雅尔阿江好一通安慰,说是自己昨儿练习是一下子用力过度,才伤到了,养几天就好。

雅布有些埋怨:“你那么用力干什么?左右你还小,慢慢练就是了,万一伤到哪里怎么办?”

雅尔阿江笑笑,“我总不能老让别人说我没用只会依靠阿玛嘛,我是阿玛的儿子,也想阿玛有为我骄傲的那天啊。”

雅布怒道:“谁敢这么说?阿玛知道必要他好看!十五啊,你已经很好了,不要急于求成。”

雅尔阿江点头朝雅布撒娇的笑笑,说:“阿玛,儿子现在知道了。”

雅布无奈的道:“你啊,吃了亏,才知道乖。好好养着,想吃什么吩咐厨房做。”

雅尔阿江道:“儿子自然不会亏待自己。”

雅布看着雅尔阿江吃了药才走了,至于七夜,雅布问都没问,一个奴才而已,不值得花费心思。

雅尔阿江一直都知道一件事,无论别人怎么说,只要雅布不在意,相信自己,那么,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而他,会让自己一直都是雅布心中分量最重的存在。

12、天若逆我,我便弃天

雅尔阿江连续好几天不停歇的运转着自己的内力,力求做到最好,虽然说不曾抱有侥幸,可是谁没有野心呢?当鱼和熊掌有可能兼得的时候,不努力一下,怎么可以?

雅尔阿江感受着体内力量的奔腾,强势的介入,引导着它们游走在自己想要开阔的地带,这样有目的的引导比让它们自主运行有效率得多,可是内力在不熟悉且滞怠的经脉中行走本就不好受,雅尔阿江就像在是自虐般的让自己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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