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皙养尊处优,从未干过重活,身体保养的很好,因此很是柔软,雅尔江阿食髓知味,也不管弘皙是初次,很是胡闹了一通。
等着他停下来的时候,弘皙已是头脑昏沉,声音嘶哑,下面的事物上沾满了他自己的白浊,小腹等都有不少。雅尔江阿将自己的昂扬从弘皙体内退出来,随即就见弘皙那里涌出不少雅尔江阿的遗留物,看得雅尔江阿下腹一紧。
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那里只是因为使用过度而有些红肿,并没有受伤,雅尔江阿放下心来。
若是受伤,仅两三日可养不好。
当下便再次将弘皙打横抱起,走入浴室。把弘皙放进温泉,雅尔江阿也跳了下去,极为罕见的伸手探入弘皙后方,替他将里面的液体引导出来。
弘皙半梦半醒间感受道异物的入侵,不自觉的低喃:“不……雅尔江阿……不要了……”
雅尔江阿听得身体一热,暗道一声,这弘皙的身体,当真是极品,着实勾人。雅尔江阿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当下便在弘皙身上磨蹭起来。
弘皙当即就醒了,有气无力的磨牙:“真是禽兽……雅尔江阿,你够了!”
“怎么会够呢?”雅尔江阿笑得得意:“弘皙,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多么美味呢!”
“今天真的不行了……”不得已,弘皙只得说道:“雅尔江阿,你既是喜欢我,就该顾虑一下我的感受才是……”
身后的雅尔江阿一下子将所有的动作都停下了,一阵窒息的沉默。
随即雅尔江阿把弘皙转过来面对自己,面无表情的说道:“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弘皙到底和雅尔江阿相处了两个月,知道他这是生气了,心里一下就慌了。他怎么会忘了呢?雅尔江阿就是喜欢自己,还不是能狠心把自己打个半死?何况现在他已经得到了自己的身体,尝过了滋味的他,说不定已经对自己可有可无了。他怎么会因为雅尔江阿刚刚的温柔,就敢再一次威胁他呢?那时候自己绝食,雅尔江阿的手段……弘皙越想越怕,不知道雅尔江阿会怎么惩罚自己,低头看着雅尔江阿赤果的胸膛,浑身发抖,眼中难掩惶恐。
雅尔江阿却突然叹了一口气,捏捏弘皙面无血色的脸蛋,说道:“小傻瓜,你在想什么?”
弘皙听到雅尔江阿还算温和的声音,飞快的抬头偷瞄了一眼雅尔江阿的脸色,犹豫了一会,慢慢伸手抚上了雅尔江阿仍然精神起立的昂扬。弘皙在这短短的两个月里,已经把“不能惹雅尔江阿生气”这句话,刻进骨子里成了本能。
雅尔江阿秀眉一挑,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他可以容忍让弘皙保有自己的个性,但也必须让弘皙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容忍他的违逆。惬意的半靠在浴池边上,雅尔江阿悠然享受着弘皙默默无言的讨好。
这只高贵傲慢的猫咪,终究对雅尔江阿学会了收敛利爪,低下头颅。
50、欲行
爆发之后,雅尔江阿将面色尴尬心中忐忑的弘皙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好了好了,我就知道,弘皙最乖了。”
明明是哄小孩子的语气,听在弘皙耳里,却奇迹般的让他安心,甚至因着雅尔江阿的夸奖,脸上显出一丝红晕。
雅尔江阿极爱他羞涩的摸样,忍不住亲了亲。弘皙现在可没有胆子阻止雅尔江阿,便让其上下其手,吃了好些豆腐。好在雅尔江阿到底知晓弘皙的身体已不堪劳累,便也只是手上占些便宜就放过弘皙了。
两人起身到雅尔江阿的寝室中安置,雅尔江阿抱着不着寸缕的弘皙,摸着他光滑的肌肤,罕见的善解人意道:“过几日我便放你出去,让你送你皇玛法一程,可好?”
弘皙一颤,有些不敢相信:“真的?”
“自然是真的,”雅尔江阿在弘皙的腰身捏了一把,调笑道:“不过你出去之后,会不会把我忘了?”
弘皙心下一惊,生怕雅尔江阿改变主意,连忙说道:“怎么会?我、我的身子都给了你了……”
“呵,”雅尔江阿轻笑,“又不是女人,要了你的身子能说明什么?”
弘皙脸色爆红,有些呐呐:“虽、虽说不是女子,可对我有这种心思、做这种事情的……也只得你一个……我,我哪里忘得掉?”
“弘皙,你恨我吗?”雅尔江阿轻声问。
弘皙沉默了。
雅尔江阿面上带出一丝苦涩,却是说道:“弘皙,我说过我不后悔的,哪怕你恨我,日后,我还是会忍不住找你的。”
弘皙不怀疑雅尔江阿的话,他能将自己掠来一次,自然也可以将自己囚禁第二次。况且,听了雅尔江阿的话,弘皙心中未尝没有一丝窃喜,于是小小声道:“也,也没有啦。只要……日后你待我好些……我……那些……都……随你就是了……”说着将头埋进枕头里,不肯再抬起来。
雅尔江阿有些诧异弘皙答应得爽快,心下倒是高兴,面上就带了出来,手上摸着弘皙触感极好的浑圆,温和的说道:“那是自然,只要你听话,我又如何舍得伤你?”
弘皙刚要开口说日后不准雅尔江阿再用鞭子抽自己,却又想起雅尔江阿说的要自己听话,怕雅尔江阿生气自己得寸进尺,便不再开口,只轻嗯了一声。
雅尔江阿见弘皙难得温顺,也不想破坏气氛,给他拉好被子,把弘皙拥入怀中,二人齐齐睡去。
之后两三日,雅尔江阿大多数时间都陪着弘皙,时不时吃吃豆腐,晚上再缠绵一番,两人之间倒是颇有热恋中的气氛。
弘皙也渐渐放开心结,不再排斥雅尔江阿的亲近,反而因着雅尔江阿的亲昵,心生甜蜜羞涩。
说到底,弘皙也不过是个半大少年,从小锦衣玉食,没吃过什么苦头,饥饿和疼痛对他来说大概就是最难忍受和害怕的东西了。每个人心中都有掌控和被掌控的欲望,雅尔江阿无疑成为了弘皙心中的那人。废太子也曾与男子交好亲密,弘皙身为他的儿子,应该也有些遗传,且又是在最脆弱的时候被雅尔江阿趁虚而入……
计划,顺利得让雅尔江阿心情大好。
三日之后,雅尔江阿履行诺言,将假扮弘皙的影卫召回,悄无声息的让弘皙回归了自己的位置。
将交差的影卫打发走之后,雅尔江阿叫来欲行。
半靠在藤椅上,雅尔江阿对着欲行吩咐:“记得将人处理了,免得将来不好收场。”
欲行沉着而毫不意外的应道:“是,主人请放心。”
眯着眼睛打量跪在自己身前的欲行,雅尔江阿心里心里现下对他只有一个感觉,温顺。要不是那次特意去看了欲行执行任务的情况,雅尔江阿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那么乖巧听话的欲行,动起手来,那么干脆,那么狠辣,那么,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想到这里,雅尔江阿只觉得自己心下一热,欲行的身手很好,从那次欲行被他吓醒无意中展现出来的,他就知道了。况且作为他的贴身暗卫,欲行的功夫要好,是理所当然的。但那天,雅尔江阿仍然被他惊艳到了,尤其是想到有着那样的矫健身手及优秀能力的欲行,在他面前却是如同宠物般让他搓圆搓扁,任他予取予求,雅尔江阿心中,涌出淡淡的满足。
雅尔江阿突然出声问道:“呆在爷身边,可有不甘?”
欲行身形不动:“主人待属下极好,未有不甘。”
“极好?”雅尔江阿面容不由有些古怪,他不是没有自信,而是有自知之明,他待欲行,怎么着都称不上极好吧?因此不悦的轻哼:“是吗?”
欲行声音平静:“在属下看来,的确是极好。”
“哦?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好法?”雅尔江阿抬起欲行的下巴,盯着欲行的眼睛。
“属下自从跟在主人身边,虽说还算得力,但亦不是每次都能将主人的吩咐完成,常有自作主张之举,更是时有惹得主人不快。主人每次却仅小惩大诫一番,比之他人,主人对属下可谓宽容至极。因此属下认为,主人待属下,是极好的。”
雅尔江阿看着欲行认真的表情,终于松手,轻笑出声,在欲行耳边不正经的说道:“爷宠幸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觉得爷待你极好,嗯?”
欲行面上显出红晕,方才的平静不复存在,喃喃道:“属下……主人的暗卫数以千计,能承欢主人身下……是属下的荣幸……”
“真心话?”雅尔江阿的手探入欲行衣襟,在欲行紧致的肌肤上游走,逗弄着欲行胸口处的红缨。
欲行咽下口中的喘息,努力用平稳的声音回答雅尔江阿的话:“属下不敢欺骗主人。”
“乖孩子。”雅尔江阿奖励的给欲行一个亲吻。
唇舌相接,分外撩人心智。
雅尔江阿起身,将欲行抱起放在他之前所坐的藤椅之上,开始一件件的退去欲行的衣裳。
早晨的空气微凉,欲行的皮肤被吹起一粒粒的小疙瘩,在雅尔江阿亲过去的时候,欲行的身体总是不自觉的轻颤。欲行模模糊糊的想着,主人今日,好温柔,温柔到让他,好像落泪。
“怎么掉金豆豆了呢?”雅尔江阿带着欲望的低沉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吻去了欲行掉落的泪珠。
欲行才发现,原来不是想象,而是自己,真的哭了。
雅尔江阿轻叹一声:“别着急,你若不想,爷今日不做便是,用得着哭么?别哭了,爷看着,心疼。”
欲行眼里的泪,怎么也止不住,雅尔江阿无奈,将欲行的衣裳拢好,想要起身,却发现欲行将自己抱住了,怎么也不肯放手。
他将欲行扶起,坐在藤椅上,然后让欲行靠在自己的怀里,听着欲行的呜咽,突然想笑。而他也确实笑出声,调笑道:“爷还从来不知道,欲行不仅是爷的贴身暗卫,还是一个爱哭鬼呢。”
欲行心中窘迫,愈发将头埋在雅尔江阿怀中不肯起来,泪花倒是止住了。
雅尔江阿抚着欲行的背部,纳闷道:“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欲行想要从雅尔江阿怀里起来,却被拦住了,只得就着暧昧的姿势,向雅尔江阿请罪:“属下失仪了。”
“无妨,”雅尔江阿笑道:“爷见过你各种姿态,这痛哭……倒是破天头一遭。嗯,还挺惹人怜。”说罢唇边尽是笑意。
欲行整张脸都羞红了,懊恼得很,却对着雅尔江阿说道:“别人属下不管,若是能得主人几分怜爱,属下也算不枉……”
雅尔江阿看着欲行的样子,心情大好,带着坏笑:“行了,别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想让爷怜惜是吧?那就给爷乖乖躺好了,看爷是如何怜惜你的……”
欲行眼中尽是喜悦,如同以往一般,由着雅尔江阿拉着他一起在欲海中沉浮。
51、弘历
胤禛继位初期,到处是质疑他的声音,上至母亲兄弟,下至文武百官,宗室之中支持他的人也寥寥无几。
这都使得他决定严厉的打击朋党、政敌。
雍正二年七月胤禛印制他的《朋党论》,发给诸王和要员。文中强调臣子要与君王同好恶,指出朋党的危害。
做罢舆论后就立即处置他们:胤禛有兄弟多人,他对部分兄弟予以坚决打击。其中康熙的皇十四子胤禛的同母兄弟胤祯先是降爵为郡王,拘禁汤山,后来派去守陵,再后来因着德妃的不依不饶,胤禛干脆将他降爵为贝子,直接圈禁。
德妃受了打击,至此一病不起。
说实在的,雅尔江阿为此非常疑惑,胤禛同胤祯一般,都是德妃的亲生儿子,无论是谁做了皇帝,碍于孝道,德妃都将是大清朝名正言顺的圣母皇太后,成为大清第一尊贵的女人,那她还要折腾什么呢?除了白白折损掉胤禛对她仅有的情分之外,得不到任何好处,实在糊涂至极。
而康熙的皇九子胤禟被发往西宁,由年羹尧监视并名其为“赛思黑(讨人厌)”,皇八子胤禩被圈禁,改名为“阿其那(俎上冻鱼)”,康熙皇十二子胤祹被革职,康熙的皇三子胤祉也被革爵禁锢。
在胤禛一系列的手段之下,朝廷暂时稳固,胤禛靠着全力支持他的兄弟及心腹大臣,终于坐稳了皇位。
于是胤禛格外重用年羹尧和隆科多。
年羹尧先后被任命为川陕总督、抚远大将军,在雍正元年八月,罗卜藏丹津起义时赴青海征讨厄鲁特罗卜藏丹津叛乱成功后被封为一等公,成为实际上的西北王。
隆科多为吏部尚书、步军统领、兼理藩院,赐太子太保衔,因隆科多不仅是在胤禛登位的时候全力支持他,同时也出身佟佳氏,是胤禛养母孝懿仁皇后的亲兄弟,而被胤禛尊称为“舅舅”。
两人一时之间,都显赫异常,连诸宗室皇族,都对其甚是忍让。
胤禛虽说为了登上并巩固自己的帝位用了许多残忍的手段,但以治国而言他的确是一个出色的帝王。
雅尔江阿好歹也在朝廷上呆过那么一段时间,又总领着镶蓝旗的旗务兼管着宗人府,自然知道康熙末年财政严重亏空。
康熙四十八年的时候户部存银还有五千多万两,六十一年时却仅余八百多万两,存银下降这么多,最根本的原因是亏空。
胤禛雷厉风行地进行了一场钱粮大清查,规定凡是亏空,三年补齐。他组织了一个得力的领导班子,由康熙十三子怡亲王允祥总理事务,皇舅隆科多、大学士白潢、尚书朱轼会同办理。
清查亏空首先在中央进行,在查到亏空的主要原因是官吏的贪污中饱后,胤禛勒令贪欠官员赔偿。
在此期间,牵连进去的康熙十子敦郡王允俄、内务府堂官李英贵家产被抄归公。
中央如此,地方上的清查也普遍进行。且清查不力的官员,则予以停调处理。其中江西巡抚裴律因清查不力而被审问,后来查出他本身就有贪污,被参劾。
胤禛对于贪官深痛恶觉,查出后一律治罪。连河道总督赵世显以及过去经常给康熙帝写密折的苏州织造李煦等贪官都被抄了家。一时之间,清廷官场风气为之一肃。
而清查使财政好转,一年后就有了赢余。
他还实行了“火耗归公”的制度,进一步充盈国库。
在税制上推行“摊丁入亩”,减轻了农工的负担;“废除贱籍”,是胤禛在人权方面的一项重大改革;改善了选储制度,即皇帝在位时不公开宣布继承人,而将写有继承人名单的一式两份诏书分别置于乾清宫“正大光明”匾额后和皇帝身边,待皇帝去世后,宣诏大臣共同拆启传位诏书,确立新君。这样使得使皇位继承办法制度化,避免了皇子争权而引起的激烈斗争。后世几代都效法他。
雅尔江阿在胤禛一系列的作为下,倒是没有什么损失,他的收入来源主要是来自海外。而由于他当初找齐了八大铁帽子王及其他宗亲来一起参与,因此清查亏空之时,这些人家也没有显得太过窘迫,无意间,让雅尔江阿的人缘更好了一些。
当胤禛想要开启海禁之时,雅尔江阿早有准备的拿出康熙当年留下的密旨,迫使胤禛不得不让步。
当时胤禛的脸色,当真是好看得紧。
雅尔江阿轻笑,能让这位吃噎的机会,着实不多。不过这下,两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谁叫当初,胤禛登位之初因着雅尔江阿在宗亲里的影响力而来寻求雅尔江阿的帮助之时,雅尔江阿四两拨千斤的推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