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一生推(穿越 包子)下——轻薄的假象
轻薄的假象  发于:2015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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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关

三日后,皇帝给了戴若泽答复,他同意便装去陵城参加武林大会。

皇帝欲盖弥彰地说,“嗯哼~朕可不是因为没见过武林大会好奇才去的哦,朕是为了江湖的稳定和江山社稷才去的,”

戴若泽好笑地撩开皇帝的长发,揉了揉他前几日印在皇帝后颈上的吻痕,说道,“陛下做一切事情的出发点都是为了百姓,实乃我朝之福啊,啧,痕迹好淡了,要不我再巩固一下,”

皇帝一甩头,柔顺的长发像是鞭子刮了戴若泽一个大耳光,“滚蛋!”

戴若泽高呼着“痛死了”遂娇弱地往皇帝怀里靠,小皇帝就是柔柔弱弱的少年身形哪儿撑得住戴若泽这人高马大的,直被压得往后退。

戴若泽长臂一伸往回搂住皇帝,说道:“陛下你就不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练剑,天天练才会出成果的。”

皇帝傲娇地说,“你管朕呢!”

戴若泽说:“也是,陛下用不着勤加练习,反正我是会保护陛下的。”

皇帝嘲讽笑道,“这一趟去青陵城有阮贵人在,朕哪里用得到你!”

戴若泽吃瘪,说道:“陛下,阮贵人武功虽说高了我一点点,但他出席武林大会一是代表朝廷,二也代表昆仑山,事情铁定会多到忙不完,能全心全意照看你的人也就只有我了。”

皇帝说:“美的你!”

皇帝去武林大会是秘密出行,自不能大张旗鼓地暴露身份,因此,他的伪装身份就是朝廷命官家的少爷,而戴若泽和容锋的身份分别是少爷的小妾和小厮。

容锋简直是一把辛酸泪,大家都是皇帝的嫔妃为何待遇差这么多?!这不是逼着他逃宫么!

四个人用的一辆马车。

皇帝和戴若泽在马车内安坐,容锋这个小厮只好当了车夫,阮子鸿则是潇洒地骑着一匹白马在前方引路。

他们这只队伍乍看着就只得四个人,可在暗处,却是藏了起码二十个皇宫的暗卫保护皇帝的安全。

阮子鸿和容锋都是江湖儿女,这一出了皇宫,都是喜上眉梢。

阮子鸿还好,除了唇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外,他是一贯的淡然;容锋就不行了,他笑得乐开了花,若不是顾及到皇帝在车厢里,他能捶胸顿足大吼几句以抒发心中的喜悦。

戴若泽心情也挺好,虽然他对出宫的渴望并不强——毕竟他的任务是攻略小皇帝,但是能短暂地脱离皇宫的勾心斗角对他而言也相当于是一个假期了。

皇帝则是扒着窗户观看沿途的景色,对街道两旁的小吃摊子,杂货商店都挺新奇的。

戴若泽说:“陛下很少出宫吧?”

皇帝说:“朕是皇帝,要在宫中主持天下大事,哪儿有时间出宫啊,唔,每年的秋狩不算。”

戴若泽说:“那咱们就别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好好玩玩吧。”

皇帝一本正经地说:“朕才不是来玩的!”

戴若泽说:“嗯嗯,咱们陛下最有抱负了!”

当马车行过一个捏面人的摊位时,戴若泽叫停了马车。

容锋在车外问道:“怎么了?”

戴若泽说:“没事儿,我去买点东西。”

戴若泽跳下车,对捏面人的老师傅说:“老爷子,给我捏两个面人,一个照着我这样儿的,另一个嘛……”他回身指着马车里透过窗户露出小半张脸的皇帝,说道,“捏个他那样的。”

老师傅说道:“好叻!”

老师傅捏面人捏了几十年,手法纯熟,没过多久就捏出了两个栩栩如生的小人儿。

戴若泽付了钱,拿着两个面人回了车上,容锋这才赶马开车。

戴若泽把两个面人摆给皇帝看,说道:“咱俩一人一个。”

皇帝抬手去拿以他自己为原型捏的面人,可戴若泽的手往回一抽,把小皇帝面人塞进了兜里,把戴若泽面人给了皇帝。

皇帝郁闷地说:“朕才不要你的呢。”

戴若泽说:“我想要陛下的。”

皇帝说:“不行!”

戴若泽说:“进了我的兜的就是的我的了,陛下就算砍了我的头我也不会给你的!”

皇帝怒了,“胆子愈发的大了!哼~你不给朕朕就自己抢!”

皇帝话音一落就去掏戴若泽的衣兜,戴若泽有先见之明地握住皇帝的手腕,皇帝换了一只手,戴若泽把皇帝的另一只收也捉住。

皇帝两只手都用不了了,就改用脚去踹戴若泽。可这马车空间小,他施展不开,这一踹踹得自己失去了平衡往后倒,戴若泽顺势向前压去,就把皇帝压在了身下。

皇帝命令道:“从朕身上滚下去!”

戴若泽得寸进尺地趴皇帝身上,说道:“动不了了。”他笑盈盈地把小皇帝面人从兜里拿出,用小皇帝面人去亲戴若泽面人,两个象征着他们彼此的面人就亲亲热热地亲了个对嘴,亲完了,他又把小皇帝面人放到自己的唇边,很夸张地大大地“啵~”了一个,并且十分恶趣味地亲了亲面人的小屁股。

皇帝羞耻得脸都红透了,连耳根子都像是要滴出血来,“你无耻。”

戴若泽说:“又不是无耻第一次了。”

戴若泽俯首,亲吻皇帝清亮的眸子,再吻住他一开一合的唇。

戴若泽霸道地撬开皇帝的牙关,将舌头探入对方的口腔中翻搅,吻得小皇帝眼眶里泛出了水汽,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将这一车厢的气氛渲染得暧昧不明。

驾车的容锋和骑马的阮子鸿都耳尖地听到了车厢里的动静,两个人都不大自在望天望地,秉持着非礼勿听的原则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系统:皇帝好感度+2,共计好感度51。】

青陵城与京城相邻,一行人没用几天就到达了目的地。

当他们到达时,城里已是人满为患了。

天南海北的江湖客都聚集到了青陵城,这使得青陵城的大街小巷,酒楼客栈,处处都是提着五花八门武器的汉子。

容锋眼馋地环顾来来往往的江湖人,恨不得马上化身为他们当中的一份子,融入到这熙熙攘攘的江湖中。

戴若泽给了容锋一拳,警告道:“你特么给我低调点。”

容锋说:“好吧。”

四人到了隆丰客栈,在他们到来前,就已定好了两间上房一间下房。

戴若泽和皇帝共住一间上房,阮子鸿占用另一间上房,可怜的容锋只能以小厮的身份分配到一间下房了。

皇帝不干了,“朕……咳,本少爷为什么会是和人同住一间啊?!连本少爷的小厮都是单独一间房的,本少爷和别人一起住岂不是自降身价了!”

戴若泽牵着皇帝就往房间走,说道:“怎么会是自降身价,我是少爷的小妾,咱俩住同一间房间再正常不过了!再说了,你的小厮住的是下房,那比柴房好不了多少。”

皇帝说:“一点都不正常!”他踢了下戴若泽的膝弯,说道,“订房的事是你安排的,你是故意的吧!”

戴若泽说:“陛……咳,相公多虑了,我是为了让我们的身份更加合理,而且我也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睡,我是要贴身保护你的。”

皇帝用一种识破戴若泽的语气说,“别装了,你就是想和本少爷睡一张床然后趁本少爷睡着了占便宜,哼~你这个大色鬼的心思朕……本少爷再清楚不过了。”

戴若泽腆着脸笑,“那相公就成全我了我吧。”

皇帝嘴上闹着要和戴若泽分房睡,但却没有付诸行动。

一是客栈早满员了,掌柜也腾不出一间多余的上房来;二是皇帝虽叫嚣得厉害,但事实上他也不是那么排斥和戴若泽同床共枕。反正两人一起睡过好多次了,就当是他大发慈悲给这个痴汉的微末福利吧!

隆丰客栈是青陵城最好的客栈,它家上房的水准比得上城里富商的房间了。可这个级别的房间在从小生长在皇宫的小皇帝眼里那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从进房的那一刻,皇帝就在不停地挑剔。

桌子太旧了,地板太脏了,凳子太矮了,床太小了……每一样有瑕疵的东西他全都挑剔了个遍,挑剔得店小二一直在抹汗。

店小二说:“客官,您在青陵城是找不到一家比我们隆丰更好的客栈了。”

皇帝说:“就这也能说好,把你们掌柜叫来,本少爷……”

戴若泽打断皇帝的话,说道:“哈哈,小二哥你下去吧,不麻烦你了。”

店小二如获大赦,风一般地跑了。

皇帝反手就在戴若泽背上抽了一下,说道:“你大胆!朕说话时是你能插嘴的?!”

戴若泽替皇帝理了理衣领,说道:“我亲爱的陛下,这民间的房屋哪儿会有宫里的好,你就将就下吧。”

皇帝说:“这么破烂的房子怎么住啊!”

戴若泽囧了,这房间称得上是窗明几净了,桌椅也都是上好的木材做的,床单被子都是晒过太阳蓬松又软乎,真没什么地方是破的。

戴若泽说:“陛下,咱们去秋狩时住帐篷的条件也没比这好多少啊。”

皇帝说:“秋狩是朕自己要去的,住什么吃什么朕当然没有怨言咯,可是青陵城是你拉朕来的,条件不好当然要怪你,哼~!”

戴若泽愣了下后就笑了,敢情小皇帝这是在跟他撒娇么!

戴若泽说:“怪我就怪我吧,陛下晚上睡觉时就睡我身上,我给陛下当床。”

皇帝字正腔圆地说:“滚!”

这一天四个人就安顿在隆丰客栈了,戴若泽本想外出走走,但是小皇帝在舟车劳顿后累得不想动,戴若泽也就留在客栈陪着小皇帝了。

阮子鸿也没出客栈,他是个尽职尽责的人,既然有皇帝和他同行,那他必是要护皇帝周全的,不到万不得已时,他不会让皇帝远离自己的掌控范围。

容锋就没这些顾虑了,他把自己的行李往房间里一扔就上街去了,嗅着这久违的江湖味,他激动得想当下就跑掉算了。可他不能这么做,别说有暗卫跟着他,就是为了戴若泽,他也不能破坏计划。

容锋在青陵城溜达到深夜,这才满足地回了隆丰客栈。

这是宁静的一晚,而在第二日,武林大会正式拉开了帷幕。

第四十九关

武林大会分为三天。

第一天,老江湖讲话,总结近年来江湖形势,并搭设擂台给年轻小辈们比武展示武艺。

第二天,选出新任武林盟主,新旧两代武林盟主交接。

第三天,武林名宿们齐聚一堂商议讨伐魔教之事并做出定论。

武林大会的举办地在青陵城小云湖畔,每一个门派都划分好了特定的区域,戴若泽一行人因着代表了朝廷,也是有专门的地盘的。

这冬日里呆在湖畔可真不是谁都受得了的,那嗖嗖地冷风吹得人直打哆嗦,面皮都要冻僵掉了。

戴若泽给皇帝套上大氅,戴好兜帽,把皇帝给包得严严实实的,像是一只小粽子。

皇帝烦躁地扭扭腰,穿得太厚了让他连走动都困难,他抱怨道:“朕……本少爷不要穿这么厚,我有冬暖夏凉珠,根本就不冷啊。”

自在那个山洞中戴若泽把冬暖夏凉珠送给皇帝后他就没再要回来了,他觉得比起他,瘦弱的小皇帝该是更需要这颗能调节体温的珠子的。

戴若泽说:“这是双重保险,让你免于风寒。”

皇帝说:“本少爷才没这么娇弱。”

戴若泽说:“是啦,陛……相公最强壮了,是我爱瞎操心。”

皇帝说:“笨蛋,你可别当着外人的面口误哦。”

戴若泽说:“咱们彼此彼此。”

皇帝自信满满地说:“本少爷才没有那么蠢呢。”

戴若泽笑而不语。

容锋把手塞进袖筒里,东张西望,问阮子鸿道:“昆仑山的人在哪儿?”

阮子鸿说:“不知道。”

容锋说:“昆仑山是你的娘家门派诶你会不知道?!”

阮子鸿一弹小指弹了一团冷空气直灌入容锋的食道,呛得容锋咳嗽不止。

戴若泽幸灾乐祸地说:“该,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四人来得太早,他们静坐了会儿,应邀而来的江湖人陆陆续续地多了,让这萧瑟的小云湖畔喧嚷起来。他们或三五成群地相聚叙旧,或两两不对付的针锋相对,或各自回归门派安然肃立。

阮子鸿一一为戴若泽三人介绍道:“那是长生门,修仙门派之一,醉心于炼制丹药;那是归一门,普通江湖门派,擅长拳法;那是……”他将在场的三十六个门派全都介绍完了,又另介绍了一些在江湖上久负盛名的散人,让戴若泽他们基本了解了江湖势力的划分。

戴若泽对阮子鸿竖起了大拇指,“你记性真好。”

阮子鸿说:“从小耳濡目染,记得就多。”

戴若泽说:“容锋也混江湖的,比起你差了十条街不止。”

容锋很不服,“我能和他比吗?!他是昆仑山的高徒好么,是要继承掌门之位的人好么,我家就是开个小小的镖局!”

戴若泽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就别狡辩了。”

容锋很是受伤地蹲到墙角种蘑菇了。

此时,一个身着青衣的人向戴若泽他们这边走来。

此人样貌并算不上多出众,可他长了一双会笑的眼,当他笑着时会让人顿觉如沐春风,即使是在这寒冷冬月里也能让人感到一丝暖意,且他的气质上佳,隐隐有着仙风道骨之感。

那人张口似是要和谁打招呼,但他一个“阮”字刚出口,他就对着阮子鸿摔了个五体投地,所谓的仙风道骨登时就化成了泡影。

那人摔得挺重,挺尸了半天才爬起来,他的额头和鼻头都摔得红彤彤的,这让他看上去有几分搞笑。

他的一双笑眼垮得像是要哭了,委屈地对阮子鸿说道:“师弟你都不接住我。”

戴若泽,皇帝,容锋三人不约而同地望向阮子鸿,这个走路能平地摔跤的人就是传说中与阮子鸿争夺昆仑山掌门之位的大师兄?!

戴若泽大跌眼镜,他一直以为阮子鸿的大师兄会是一个有着络腮胡子的猥琐男,天天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为了阮子鸿的进宫而窃喜,谁成想,这位大师兄竟是一个一看就脾气很好未语先笑的家伙!

惯性思维害死人!

戴若泽说:“子鸿,你都不跟我们介绍下?”

阮子鸿简短地说:“这位是我大师兄卫修。”

卫修说:“师弟你不给介绍下你的朋友吗?”

阮子鸿说:“严少爷,戴若泽,容锋。”

卫修问:“哪一个是你徒弟?”

戴若泽说:“师伯你好,我是子鸿的徒弟。”

阮子鸿说:“你都没叫我师父叫他什么师伯!”

戴若泽说:“我叫你名字叫惯了嘛。”

阮子鸿说:“那你就叫他卫修。”

戴若泽摊手,说道:“好吧,都听你的,卫修你好。”

卫修羡慕地说:“你和师弟感情真好。”

戴若泽笑道:“铁哥们!”

卫修来戴若泽他们这边就是为了阮子鸿说说话的,他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通,把阮子鸿离开昆仑山后门派里发生的大小事一股脑地讲给阮子鸿听。

阮子鸿神色淡淡的,理都没理卫修,这让卫修很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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