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父莫若子之爹爹别闹(子撑父菊 穿越 FZ)下——阿子夏
阿子夏  发于:2014年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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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顾惘才发现,坐在酒肆右边的,都是女侍婢,在左边的都是小童。

顾惘完全了解了,得,这家是两样生意都干的,他坐的位置不对。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那声音带着几分笑意,道:“老板,上酒来。”一声声金玉相击的从那人的手中发出。

顾惘侧头看了一眼,是个约莫二十七八的男子,手中拿着两枚钱币,一枚纯金铸造的,一枚白玉雕刻的。

老板见得那男子手中的两枚钱币,眼都要直了,赶忙招呼人上酒,那男子道:“还真是不容易。”

老板听得便顺着说道:“大家都不容易。”

“是啊,这么多年,我的仇家不是被我杀了,就是被别人杀了,难得今天还能遇上一个,真是不容易。”

那老板谨慎的退了一步,,打量着霭乾,然后笑着道:“我并未记得和你有曾结过什么仇”

霭乾手一捏,将两个钱币合在一起,清脆的相击很传了出来,轻轻的,亢锵一声,他道:“倒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只是今天路过,突然想起来了而已。”

那老板看着霭干的架势,笑道:“既然是小事,也过去那么久了,我在这里给您赔礼了,您就让这事过去了吧。”老板其实根本没有想起到底是什么事情来,但是出来做生意的人,求的就是一个平稳,能忍则忍,何况他见这男子的架势派头,要是真的和他对了起来,只怕吃亏了还是他自己的酒肆,要知道,对方是孤身一人,他却是全部家业都在这儿,两人的情况都很是不一样。

霭乾看着老板道:“想起来的事情,就不能忘,还没忘记的仇,就不能不报,这个是我的原则,可不能为了你破这个原则呢。”

那老板听得对付如此说,心知对方是不肯放过他的,手放在吹了一下哨子,就招呼了起来,酒肆的后面顿时走出了好几个面容凶恶的男子来。

那鼓起的肌肉,和眼中的凶光,可以看出是外功好手。

这霭乾和这酒肆结的是什么仇呢?

原在当年,霭乾赎身出了花云楼,在外行走,正是少年最好的时候,长得也很是好看,就被这家酒肆盯上,抓了回来和那些陪酒的小童一般培养。

但若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仇,霭乾在着酒肆里学了几天的奴仆的礼仪,就逃了出去,没有遭其他的罪。

当时总归这个结还是在的,霭乾本没有记在心中,只是今日路过,突然想起了这样的一段往事,便来了断这段往事。

正好现在的老板就是那时的老板,还没有换人。

霭乾指尖的两枚钱币玩得很转,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动都不动一下,在他的眼中,那些护院他一只手就可以捏死,在他的面前就和纸做的一般不堪一击。

酒肆中的客人见得要打了起来,有些本事的就在酒肆里坐着不动,等着看热闹,不会武功的人也不管外面下着大雨,冒着雨就跑了出去。虽然他们心中好奇,但是要知道,江湖中人动气手来,要是旁边的人没有自保之力反而跟着去瞎参合,要是被误伤,可是没有人会因此负责的。

被桌子板凳或者暗器打到都是没有人管了,所以那些人纷纷的都离开了,只有有武功的人才留在酒肆,大家饮着酒,眼神紧紧的盯着正在对持的一群人。

顾惘也在留下来是行列中,他不过是懒得出去淋雨罢了,至于他们的打斗,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顾惘饮下一杯酒,心中却很是清明,没什么好看的,那些人,全部加起来都不算那手中拿钱币男子的对手。

那些男人团团的把霭乾围了起来,霭乾在他们中间坐着,稳如泰山,没有半点动静。

那老板活了那么久,也不是个没有眼色的人,知道自己是惹上不该惹的人了,但是奈何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他是那里得罪这位大佛了。

老板面上起了一些汗,手无声无息的摸进了自己的兜中,霭乾被那些人围住,自然没有机会看见,一旁的看见了也没有出口提醒,他们比起提醒那拿钱币的男子说酒肆老板要动手脚,更想要看酒肆老板要动什么手脚。

要知道,他们和霭乾可不熟,不管输赢他们总归都是喜闻乐见的。

顾惘敛住眼睑,看向那老板的怀中,心中揣测,那老板把手伸进自己的怀中,必然是有可以制胜的法宝,若是收在身上的,是毒药的几率不大,只怕是暗器一类的东西。

霭乾看着面前的人,在思量,是从那个开始杀为好。

那老板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筒,在那木筒上中间的一个位置击了一下,一发银针像是细雨一般的急射了出去。

顾惘见得那老板的动作,再看被重重围住的霭乾,拔剑便把剑掷了出去,堪堪的挡在那一发银针上。

顾惘慢慢的对着顾上铭叙述着,一个故事分分钟就完了。

顾上铭坐在温泉便,踢了一脚水,道:“所以你们俩是在一家酒肆里现实,而且你们见的第一面就是救命之恩?”

顾惘摁了一声道:“也算不上救命之恩,以霭乾自己的本事,就算我不出手,他也不会被那针打中。”

顾上铭现在的感觉顿时不好了,顾惘向来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是和霭乾第一面相见就救了霭乾,而且是在知道对方有能力避开的情况下还是出手了,而且两人相识后,不知道还发生了多少的事情,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顾惘和其他的人,有着那么多的故事,而在他那个时候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他。

顾惘在哪里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交际,有自己的人生,而在那个世界,顾上铭不过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爹,在顾惘心中半分重量都没有,而霭乾却是他生死相交的朋友。

第七十八章

顾上铭如此想着,心中就开始有几分难受,本不是什么大事情,他也不是什么心胸狭隘的人,但是在顾惘的事情上,他仿佛就是容易这般的放不开,或许就是前人说的

当局者迷吧。

但不论前人说没说什么话,顾上铭总归是真的生气了的,他从温泉便站起来,二话不说,黑着脸就往外跑。

身上都还湿着,顾上铭运起内力,在身上运了两个大周天,热气蒸腾,没一会就全部干了。

顾惘才后顾上铭说完自己的完事,本来挺好的一个诉说过往的时候,却没有想到顾上铭莫名其妙的生起了气来。

为什么???

顾惘现在真是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个时候应该互相的诉说自己的过往,然后在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这样才科学啊!!!

可是再不解,也得先追出去在说,总归是不能让顾上铭一个人在外面乱跑的。

顾惘从温泉水中起来,内力往身上一运,不过一瞬,原本还湿漉漉的衣服就全部干了,伸手在衣服上掸了掸就赶紧跟了出去。

顾上铭一路在前面走着,顾惘就在后面跟着,一路的零星的仆人都不敢看顾惘和顾上铭,看见两位主子的模样,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是还是努力的弯下腰,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着不能看见主子半点行踪的角度。

一路是小径幽道,草木交错,假山碎石堆叠,柳絮山庄那么多年的积累,哪一个角落修葺得不像是画卷里一般的好看,角落里种着的名贵花草,草地中挖出的人工小湖,这些是先人一代代积累下来的东西,也是让柳絮山庄招来祸患的一部分。

一路的仆人都纷纷退让,他们也不是没有眼力的人,当奴才那么多年,察言观色的功夫多少还是有一些的,这顾公子和自家庄主的关系,不简单呐!

不过再不简单,也不是他们这些奴仆能揣测的事情,他们只能让自己尽量的眼瞎耳聋,不去看这些事情。

顾上铭一路虽然生气,但是看见路上有那么多的奴仆,加之顾惘也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他心中的气就消掉了很多。

一路走回了山庄,顾上铭的气也消了大半,他生气,与其说是生顾惘的起,不如说是在生自己的气。

他在气自己没有办法参与顾惘之前的人生,没有办法介入顾惘成长的日子。

在顾惘和霭乾相识的时候,他不过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罢了。

走到快要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顾上铭在长廊上见得水长天和霭乾还有殷折天,三人坐在长廊上喝酒。

也不知三人从那里摸出来是三大坛的好酒,长廊边上还放上几个玉白酒碗,里面盛满了酒,谁若要喝谁就可以伸手去取。

殷折天看见顾上铭路过,端着手上的酒碗举起手对着顾上铭虚虚的一敬然后道:“顾庄主,来喝一杯吗?”

顾上铭见得众人都坐在一起喝酒,也不客气,在那廊边和众人一起坐下,端起倒好的酒,饮了两口。

霭乾端着碗,看着顾上铭身上像是刚干一样的衣衫和头发,仰头把一大碗火辣辣的的酒液吞了下去。

那火辣辣的液体刚刚吞下去,顾惘就跟在顾上铭的身后,跟着一起出来了,霭乾一见顾惘跟着顾上铭一起从外来,还在喉边的酒液梗了一下,呛得他手抓紧酒碗直咳嗽。

他身边的水长天见得霭乾如此,在他背上拍了几下,道:“叫你小孩子不要喝酒,你偏要喝,呛着了吧!”

霭乾皱着眉应了一声,然后让咳嗽平息了下去,殷折天则是端着酒碗让顾惘也加入这场酗酒活动。

那廊上的位置还很空,顾惘便寻了个空位也坐下了。秋日风景如画,五人并排坐在一起,像是画卷一般的横向展开,众人坐在廊上,手中端着酒碗,顾惘端起酒碗,低头嗅了一下,然后无奈的问道:“谁把后院埋了五年的竹叶青挖了出来。”

水长天和霭乾还有殷折天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时,殷折天指向霭乾,道:“霭乾告诉我后院有酒的。”

霭乾瞪了殷折天一眼,然后指向水长天,弱弱的说道:“水长天先去挖的,然后他才告诉我。”

殷折天猛的一拍掌拍在长廊上,然后看着水长天义正言辞的道:“不告而取是为盗!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快赔庄主竹叶青的钱!”

水长天看着殷折天那模样,笑着应道:“顾庄主也喝了这酒,这该怎么算?”

顾上铭见得他们几个人嘴贫,摆着手道:“得得得,算我请你们喝的,行了吧?”

顾上铭说着话,其余的人应声的说着庄主好人!

而那殷折天打量着顾上铭,想起方才刚出现的时候,顾上铭那如同在怄气的模样,在看看身上衣衫虽然已经全干,但是还是能看出被水湿过的痕迹,从脚到尾都是如此。

殷折天知道顾惘对顾上铭有不一般的心思,但是他也不是那等迟钝的人,顾惘对顾上铭的这份心思只怕是已经实现了,不过到底是实现到那一步了,就不好说了。

反正是比他好,和傅白保持现在这般的关系那么久了,别说向前迈一步了,就连脚都抬不起来只怕他要是想要抬脚,马上就能被傅白把脚剁了。

但是殷折天看着两人的状况,又不像是在一起了那般的卿卿我我,反而看起来像是闹了些矛盾一样,那么到底是在一起闹了矛盾,还是想要在一起结果僵住了呢?

殷折天被内心的疑问折磨着,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俩……是不是在一起了?”

若是场中有其他的人,殷折天是绝对问不出这样的话的,但是现在场中就这几个人,不说信不信得过他们,一个个眼睛都毒得紧,难道殷折天不问他们心中就不知了吗?水长天眼力是一等的毒,霭乾就算自己没看出来,他手中还有一个仁知阁,难道会半分不知吗?

顾惘见殷折天憋了半天,终于问了出来,很果断应声点头称是。

殷折天听得顾惘的答案一僵,一下子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来得好,要说恭喜吧,感觉又有那么点不对劲,对着两个男子恭喜他们百年好合?还是希望他们子孙满堂?

是那里坏掉了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顾惘现在也算是实实在在的人生赢家了。

不知道这小子得了什么其遇,武功内力涨了一大大大截,拿下了天下第一剑的名次,而且又顺利的拿下了他家庄主,可谓是一路的顺遂,要什么来什么,缺什么有什么。

比起在场众人一步步走起来的坎坷路,也不知道这位人生赢家到底是干了些什么,有这般的奇遇。

但是转而又看见顾上铭脸色不好,双眼中隐隐的带着怒气,两人既然在一起了,那么现在就一定是吵架了。

可转眼看顾惘,他却是半点不悦之色都没有,面色保持平日里的淡漠平和。

殷折天将身子向顾惘那边倾了一些,靠近顾惘压低声音问道:“你家庄主脸色那么难看,你是不是昨晚把人家折腾过头了?”

在场的那个不是练家子,殷折天虽然刻意把声音压低了,但是众人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的,水长天和霭乾都低头去喝酒,一副装作我什么也没有听见的模样,当时却埋头在酒碗中竖着耳朵等着听答案。

水长天原本性子冷淡,但是自从败在顾惘的剑下之后,竟像是一日想开了那般,还是以往的那些秉性,但是表达的方式却变了很多,不再冷着一张脸,和众人待在一起,才有了几分活泼性子,二十七八的年龄才真正的体现了出来,原本那模样,活生生像是三四十岁的人。

听得殷折天如此的问,他也忍不住的去探听消息,八卦的心被悄悄的激发了起来。

而霭干的心情就很复杂了,他想要知道顾惘和顾上铭之间的事情,不想要自己对于这两个人一无所知,但是却又不想听见顾惘的回答

顾上铭捧着酒碗在手心,没有打断殷折天的问话,他倒是想要听这厚颜无耻的这厮到底怎么回答。

顾惘摇了摇头,对着殷长河竖起了一根手指。

殷折天看着顾惘的手指,纳闷的反问道:“一次?”

殷折天心想不对啊!顾上铭也是个练家子,武功内力都不差,一次怎么能折腾成这样?

顾惘想了想,像是在认真的思考应该怎么回答,然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的说道:“一夜。”

原本就一直在一旁等着听答案的众人听得这个回答,心中默默的楞了一回,才反应过来,顾惘他说的应该是,一次……一夜……吧。

应该是一次一夜吧,应该是吧……

根本就是啊!应该个毛线!!!

顾上铭听得顾惘的回答,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会在意说出来,纵使脸皮在厚,身为男子,被另一个男子说出在意的话,顾上铭根本没有办法压制的脸红起来。

顾上铭将手中的酒碗一放,起身脚步匆匆的离开,不去看身后一眼,,在背后,能看见他变得粉红的一截后颈,和同样变了颜色的耳尖。

霭乾看了一眼顾上铭匆匆走开的脚步,然后埋头在酒碗中,只有那清澈的酒水中倒映出了他有些苦涩的笑容,唇角畔那一点点的弧度,满身辛涩,像是僵住了那般,没有办法在张开一些。

殷折天看着顾上铭羞得走开,,直笑着拍顾惘的肩膀,道:“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第七十九章

柳絮山庄一片祥和宁静,只有奴仆和穿着武服的的探子在山庄里来回的穿梭,相互之间传递着情报,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的网,一层层的向上传递着消息。

而在这井然有序的柳絮山庄半山腰处,却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今日便是那些武林中人订好攻下山庄的日子,众人纵徒上冲,一路到了半山腰没有遇到半点障碍,算得上是一路势如破竹,但是众人知道,难关是从半山腰才开始的。

那些阵法哨点,是在半山腰才开始的,因为柳絮山庄为照顾山下的农户,将上半山布为禁地,山下众人都不可乱入。

下半截山是留给众人可以放牛割草采药用的,此次来的人都是在门派中挑选出的高手,众人脚程十分的快,不过几刻钟就到了半山腰。

像是两个世界一般,在普通人的眼中,一个警告碑的界线,虽然不越过去,但是两处都是石头草木,没有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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