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方程 下+番外——海带大少
海带大少  发于:2014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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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的人生从此就灰暗了。准确的说是自从我遇见武司以后,我的人生就已经开始灰暗了。

被他甩在病床之上的时候我完全就快要气炸了。虽说他略显夸张的动作其实一点都没有弄痛我,但是我为了要让他自责,故意压下怒火极力表现出我被他弄得很痛的样子。

“好痛!”肢体语言如果不够,完全可以再加上口头语言。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自己,为什么当初在高考的时没有在志愿栏上选填“表演”二字。

“你弄痛我了!”我指责道,说完还不忘拿愤恨的眼睛瞪向武司。

不过显然武司没有被我逼真的演技迷惑,光从他好整以暇站在那儿,环抱着双手看着我笑就可以看得出来。

“我让你见了武梓伦,你是否应该履行承诺?”毫不理睬我呲牙咧嘴的模样,武司朝着病床走了两步。“我想到了让你做什么了?”蓦然间温柔的气息已经拂到了我的脸上,我回头,便撞进了他的眼。

下午四五点时的阳光,温和到简直不像话。那从窗户外面飘散进来的金灿灿的光线落满各处,也落进武司看似邪魅的眼。我看到他那黑曜石一般的瞳仁中清清楚楚映出我清晰的影子,不知为何,竟在这一瞬间心跳加速……

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莫名的,那分握在双腿两侧的手竟有些许汗湿。

从窗格子里面透过来的毛茸茸的太阳光勾勒出他的轮廓,让他的脸竟在这一刻似美轮美奂一般的朦胧。

“要做什么?”被迷惑般的开口。因为离得太近的缘故,想要侧过脸去回避他的视线,却让脸颊在不经意间擦过他的唇。

武司嫣然一笑,突然伸手抚上我的脸颊。

“喂,海锡,被我吃掉怎么样?”这话说出口时,他微笑着伸出舌头舔了我的唇角。湿湿痒痒的触感,让我的心跟着划过一阵悸动。

其实在这种暧昧不明的氛围里,最好的问话莫过于“我请你喝杯咖啡”或者应该是“我能请你喝杯咖啡吗”诸如此类,但是武司显然没有什么耐心和我去喝什么狗屁咖啡,一句“被我吃掉怎么样”,让我的汗毛直接倒着竖起来。

“我能说不吗?”我咧咧嘴角,眉头跳得厉害。

我怀疑武司不是把我当傻子了,就是他自己真傻了。这种事情明摆着根本就没得商量!

“你说呢?”武司勾着眼睛忘我,一派真挚表情。

尽量侧过身子与武司保持距离,紧紧靠着床头坐起身子。武司的手极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移,从我的侧脸滑向脖颈,再由脖颈滑至胸口。一直到他很恶劣地用指甲去掐我胸前的两点,我终于忍受不住地捉住他那只不规矩的手。

“喂!”我有些生气去推他向我愈渐靠近的身子,武司却很享受地牵起嘴角,与我玩起贞操保卫战。只不过,需要保卫的是我的贞操。

“武司,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苦笑着再一次用力扯住衣服下摆,却被他趁机拉下了一截裤子。

武司头也没抬,呵呵笑道:“你还要跟我玩猜谜吗?这么想要我强暴你?”他似乎今天兴致格外的好,还学会开起玩笑。

与神经质说太多话,也许自己都会变成神经质。我现在真的有些相信这个说法了。

于是我干脆什么也不再说,直接用行动证明我现下的情绪。可谁知刚抬了脚准备朝武司受伤的那条腿踹去,他却抢先一步封住我的动作。这一下羊落虎口,我的脚踝便被他握在手中,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腿上突然一凉,裤子已经不翼而飞了。

“武司,你他妈的!”这一下终于不顾后果的开口大骂。我后面的伤根本没好,刚刚以为他跟我说些有的没的是在开玩笑,可是依现在情况来看,这混蛋人渣摆明是想来真的了。

“喂,海锡,你就不能安静会儿?”武司蹙了蹙眉头,动作却没停。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上衣与内裤已经被脱下大半。

“X的,天杀的人渣,你不得好死!”一面骂一面挣扎,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威胁不威胁了。在老虎头上拔毛的我,这一刻似乎有一种壮士就义之前的慷慨豪气。

武司见状更紧地勒住我的手腕,欺身上前的时候我的裤子完全被他剥了下来。

这一刻,我突然有一种自己是一只熟透的虾球供人品尝的感觉。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鼻子一酸,掉起眼泪来。

“你哭什么?”似乎被我哭出来的举动惊到,武司停下手上的动作。我这个时候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正像只白条鸡一样趴在那儿,被他用手在屁股上乱摸一通。

“我不喜欢男人!”也不知是被他三番四次的玩弄玩坏了脑子,还是被他猥亵的举动吓到,我一开口,就说出这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来。

武司先是一愣,而后突然“哈哈”地笑出声来。

“你以为我喜欢?”突然而来的反问,倒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在发善心帮你上药,若是不想再受伤,最好别乱动!”他补充说明,却好似变相威胁一样。感觉到有一股凉凉的东西碰到入口,我一阵瑟缩,险些惊叫出声。

“你别……”刚想开口阻止,武司却打断我。“海锡,你乖乖的。”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因为被他制住双手,我回过头想去看他的脸,却只能看到他小半个头顶。这几日身后受伤的部位不是没有上过药,但都没有像今天这次一样如此难捱。时间缓慢的像是走过一个世纪,武司的手指探进那受伤的甬道时,我感觉自己的脸红得仿若可以滴下血来。剧烈的疼痛仿佛也连带着撑开了前几日时那极尽羞耻的记忆,一股莫名的委屈袭上心头,我将脸埋进枕头中,无声地抽泣起来。

“这么讨厌被我碰?”身后的武司轻声开口,俯下身子贴近我咬住我的耳朵。他虽然手上的动作温柔而缓慢,然而语气在现在却是冷得像冰。

如果不是知道他在帮我上药,我真的会有一种他在为我做前戏准备的感觉。

“武司,你能不能放过我?”泪水打湿了大半个枕套,感受到他在我身体里面蠕动的手指慢慢退出去,我撑起头红着一双眼睛对他说。

这世界上再无情的人也会有一丝半点的怜悯之心。武司也是凡人,我以为他在看到我被他害到这种狼狈地步,最起码会感到一丝半点良心上的谴责。但是我似乎高看了自己,就在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武司突然如同发狂的豹子一般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

“你再说一遍!”他面无表情的脸离我的距离不足二公分,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说话时喷薄在我皮肤之上的热热的呼吸。“海锡,你总把世界想得简单。”又是莫名其妙的结论。

空气里面四散有药膏特有的香气,我想到刚刚埋在我体内帮我上药的手指,脸上蓦然一热。

一时语噎,竟不知如何回答。也许是因气氛骤然变得暧昧,就在我敛下眼皮思考的时候,武司惩戒性地咬住我的唇。之所以说是惩戒性,是因为他吻住我时一点也不温柔。就像是刮了一场暴风雨似的,风雨过后,一片狼藉。

也许是这场暴风骤雨太大,我被他吹到神志不清,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竟主动与武司纠缠在了一起。被他不知何时放开的双手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就连双腿也是大开着缠在了他的身上。

因为身上一丝不挂的关系,那赤裸的肌肤与武司衣衫相近之时,那漾在皮肤上的感觉就像过了电流一样。情欲来得太快,根本不能控制。可想而知,男人还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明明前一秒钟思想还被困扰,而下一秒,有可能就已经被欲望操控。

武司伸出舌头舔舐我落在脸颊上的泪水,眼中透出一丝狡黠的情绪。

“海锡,如果不想被我上,那就表演给我看吧!”他突然放开我,甚至将我攀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拿下来,“就当做我让你去见那个私生子的回礼。现在,立刻表演给我看!”他揶揄道,还不忘意味深长地去望我仍挂在他腰侧的双脚。

我的脸立马就红了,见他赤裸裸的眼神,真想立马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六十、

“你没听到我说话吗?”见我侧过头闭着眼睛没有反应,武司伸手扳正我的脸问。他的嘴角此刻斜斜地勾起,看着我的时候,那双眼睛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我咬了咬下唇。这个可恶的混蛋,我原本以为他让我去看武梓伦,真是想要“吃了我”,谁知他却改为让我“表演”。这……算是让步吗?

半眯着眼睛想了一阵,终究抵不过他愈渐凌厉的眼神。于是干脆装傻到底,在他探究地握住我的下巴的时候,才开口道:“表演……表演什么?”

“自然是你最拿手的!”那笑容未变,摩挲着我下唇的拇指不知不觉带了情色的意味,“我很怀念,你不知道,你那时的表情有多漂亮……”象征性地舔了唇角,我却如同被电击一样,骤然来了感觉。身子好似被掷在了热水之中,被蒸汽弥蒙住双眼的同时,也弥蒙住了心。

“武司,你这算什么?”见他拿过我的双手放在我那已呈半直立状态的分身,我嘴角咧出一丝苦笑。如果不是被驴踢了脑袋,我真不明白武司竟然会喜欢看男人自慰。

不过现在这种状况,与自己的右手“亲密无间”总好过真的被他上。我可不想再一次让屁股开花,这几次进医院的经验告诉我,被那些医生用有色眼镜盯着看的感觉,是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不由自主地,顺着武司牵引的手就开始套弄起来。也不知是因了被人盯着看的关系还是什么,我竟感到自己比平日在家DIY时还要兴奋许多。从小腹窜上来的那股无名之火瞬间席卷全身,在欲望的海洋里面,思想就如同一根纤细的丝线一样,好似轻轻一碰,就要碎裂了。

“嗯嗯……唔……”难以自抑的呻吟从口中泻出的时候,我终于有些清醒过来。

不该这样的……

脑海中有一个清明的声音似在叫嚣。那一刻,一股强烈的自我厌弃的感觉,竟比刚刚那场突如其来的情绪,更加让人难以抵抗了。

欲望来得快,去的也快。有时候我真为自己是个男人而感到庆幸。就在我逐渐清醒,欲要停止手上动作之时,那原本垂头丧气的下身突然被一片湿热包裹,一瞬间,我差点激动的就要射出来了。

“啊——”来不及捂住嘴,我已经叫出声来。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当抬头的那一刻,看到武司正用嘴含住我的分身之时,那原本就要熄灭的火苗,刹那有如被人加注了燃油,大有燎原之势。

我怔在了那里,就在看到武司的那一秒。我并不认为武司是会为别人做到如此程度的人,特别是为了一个男人。他向来高高在上,自私自利。所以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自己是因为太过舒服而出现了幻觉。

不过口腔带来的湿热感远比双手的感觉好上太多了,被口腔包裹,被舌头逗弄的感觉,就像站在了云端天边。我被迫弓起身子,连手都在不知不觉中拉住了武司的头发。

“别……不要……”我想将他从我身上拉离,然而双手刚刚想要用力,却被他含得更深。那从身体内部泛出的悸动简直不受控制,我甚至感到自己将要被淹没在这别样的快感之中了。

说实在的,我真的没有想到武司会为我做这种事。我并不是一个只会注重自己感觉的人,所以就算是我的未婚妻华林,也从未为我做过这样许多。而武司,他向来强硬自利,这种人,我以为他只会强迫别人为他服务。那次被迫为他口交,我亦呕得几天吃不下饭。原以为这辈子是不会翻身做主人了,谁知现在武司竟主动为我……这真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武司才刚含了没几下,我就很没面子地射出来了。而在高朝的那一刻,我原本是想要推开武司的,谁知他不仅没有退开的意思,反倒恶兴致地用力一吸。骤然的刺激,让我忍不住直接射在了他的嘴里。

那强烈的快感刺激令我有些痉挛,那几秒钟大脑一片空白,如同离弦的箭,嗖的一下就直上云霄。等到有些恢复意识的时候,睁眼就看到武司似笑非笑地站在病床前望着我。那来不及被他吞咽的白浊还挂在他的嘴角边,似乎看到我在看他,他还不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玩意儿。

一想到他嘴边挂着的是我的东西,那小腹原本消下去的火不知为何竟又些抬头之势了。

“真是积了不少啊……”眼看着他将我的东西咽下喉咙,我的脸颊真是燥热到不像话。我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喉结在蠕动的时候竟是如此的性感,配着那一张不羁的笑脸和因经历过性事而有些微凌乱的发,怎么看怎么让人浮想联翩。

极力稳住愈渐凌乱的呼吸,我的眼睛扫过他的脸。也许是因了刚经历过高朝的缘故,我的眼角有些类似于将要流下眼泪的湿润。他感受到了我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对着我扬起一抹略带邪气的微笑,也许是被这猝然的笑容蛊惑,我竟看着他愣起神来。直到他弯下腰倾身吻住我的脸颊,我才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身避过。而他笑意更浓,竟将一只手伸到我的脖颈,箍住我的后脑勺又是一个霸道至极的深吻。一直到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他才慢慢松开了手。

“你——”有些气恼有些羞愤,虽然张了口,却一时又不知说什么好了。反倒衬得先前说出的那个“你”字,多多少少带上了一丝警告的意味。

“我突然发现,跟你在一起还不错。”武司有些气喘地坐在我的床上,一只手还搭在我的手臂。他的手很暖很暖,甚至比我比平日要高出许多的体温还要更高一筹。我觉得如果他一直拉着我的话,我总有一天会被莫名其妙地融化掉。

“海锡,你我们在一起吧……”见我想要抽出手臂,武司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他的声音和语气都是淡淡的,让我有些猜不透他说着话的情绪。

我不太明白他说得在一起是个什么概念。在一起玩,在一起吃饭,在一起唱歌,在一起下棋。

“在一起睡。”如同我腹中蛔虫般,当这些疑问刚刚在我的脑海徘徊,他就出其不意地给出了回答。

我愣在那里,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抓起身边的枕头,重重地盖在他的脸上。

“你去死!”我听到自己歇斯底里的声音。

……

秋天的天气总会给人一种消极的感觉。四散飘落的树叶,逐渐凋零的鲜花绿草,莫名的就给人以视觉上的冲击。

我并不是一个对天气特别敏感的人,天气对我的影响无非也是今天加衣明天减衣这么简单。若不是这两日下起的大暴雨差一点淹了整座城市,我想这些天气的变幻还未必能够入得了我的“法眼”。

吃罢饭躺在床上,混沌的睡意立马就袭上脑子。空气中充满了泡面的味道,酸菜味道的泡面,是我在所有泡面系列中的最爱。

华林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腹中的胎儿出现流产迹象。我上个星期刚一出院她便住进医院观察,算算时间已经有六天了。

仔细想想我们两个真是绝配,就连出院住院的时间都衔接的恰到好处。如果不是她与我还保持着冷战的关系,我真觉得这世界上再没有比我们更加契合的情侣了。

其实我这次住院已经想得很清楚,如果这次华林出院与我摊牌,我是准备与她和平分手的。根据这些时间华林对我的态度,我已经大致已经能够看出华林与我复合的可能几乎为零。我与她电话沟通当面沟通已经不下十次,每一次她都一再回避再回避,就好似我是瘟疫一样,巴不得尽量逃离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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