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你的爱!——安少
安少  发于:2014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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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犯了错怎么能安然无恙离开?”

“我犯什么错了?你给我起来!”

“你日日夜夜勾引我,骚扰我,目的就是为了我的一个东西!”

“你胡说,我根本没有!你把手拿开!”

“恩?还不知错吗?”

“唔~”

“如果再不交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没拿怎么还你!你干嘛,不准脱我衣服!”

妖,你的爱!的关键字:妖,你的爱!安少,凌弛,凌轩,琉璃,蓝轩,蘼华,狐米,

第一章:遇蛇

深冬。

雪如柳絮,从空中袭来,寒风凛冽,只叫人搓手哈气哆嗦!

冬,本是万物冬眠死寂之时,哪来植物,野菜之说?

纯白的林间,一人穿着布丁薄衣,手执采药的小楸子,唇间吐着雾气,满脸忽清忽紫,清瘦的身躯摇摇欲坠,肚子传来一阵阵不雅的咕噜声,显然几日不曾吃饱过。

一双乌黑圆溜眼睛紧紧的盯着脚下的土地,似在寻找着什么!

倾刻间薄衣少年双眼间闪过一丝惊讶,蹲下身子,用楸子小心翼翼的刮开几层厚的白雪,冻僵的右手慢慢扒开,露出瞧见之物——冬笋!

入冬以来第一个食物,尽管他是凌府的小少爷,吃喝穿用却不曾齐全过,只因他是私生子!

“唉……”

少年望着手中小小的冬笋,不免发出感叹,叹寻之不易,叹活之辛苦,亦叹命运弄人!

薄衣少年深知知足常乐这四字之精华。亦体现的淋漓尽致,这不,少年紧握着这小小的来之不易的冬笋,青紫的薄唇露出满足的笑意,转身,步屡艰难的往回走!

少年睁着干涸被风吹过的双眼,眼里尽是疑惑,远处覆盖着土地的白雪间,有着鲜艳的红色,极其醒目!

少年逆着风,一步步踩着深厚的白雪往前走去,定住身子仔细一瞧,竟是红色的蛇!

少年讶异的看着这未完全露出身子的蛇,再瞧瞧四周寂静寒风呼啸,毫无生机的野林,竟对这躺在雪中无取暖之物的红蛇生出一番怜惜之情!

他不是没想过——这蛇是否还活着?这蛇是否有剧毒?这蛇为何冬天不寻处温暖的地方过冬?这蛇是否……

但身体的本能却快于思考,少年蹲下身子抱起这红蛇,岂料此蛇巨大!埋藏在雪中的身子都无一暴露,过于庞大,不禁让少年有些恐惧,但心疼占多,便悬着一刻提到胆子的心抱着此蛇吃力的往住处走去!

一人本就穷酸,连自个温饱都解决不了,再养一蛇?

祸福相依,焉知非祸而福?

天色渐晚!

少年喘着气,大冬天却出了一身汗,右手轻拭额头,望着灯火阑珊处,那清晰的、象征着富裕、地位、权利的俩字——凌府!

少年嘴角不禁扯出一抹无奈自嘲的笑容!

肩膀上那巨蛇微乎其微的转了转脑袋,轻吐蛇信子。

少年转身往后门走去!

吱呀~

破旧的木门被少年推开,往四周警惕的巡视一番,见无人,便松了一口气,抱着红蛇,小心的走进,关上木门!

后门本来四处走动的人就不多,更何况是深冬?

少年熟门熟路走进矮小的材房,房中一床,其余都是木材,还有一些简陋的用具!可想而知,这小少爷在凌府的地位连丫鬟们都比不上!也一度被府中丫鬟小厮欺负!生活拮据,贫苦!

少年将蛇放在唯一的木板床上,连破旧的被子都没有!

转身拿些材火放在盆中燃烧,窄小的屋子顿时火光四益,温度逐渐暖和!

少年将火盆端到红蛇身边,为它取暖!

本就醒着的红蛇,并没有睁开双眼,而是闭着双眼享受着少年粗糙的手感来回搓弄产生的温度!

铃铃……

房中挂在窗户口的黄色铜铃发出清脆的铃声,如此动听的声音听在少年耳里,眉头紧皱却一言不发,骤然,少年抚摸着红蛇的双手拿开了,站起身走到房中放材的角落,抱起一堆材转身打开门走出,关门时还不忘瞧一眼床上闭着眼睛未知生死的红蛇!

刹那,红蛇慢悠悠的抬起蛇头,睁开双眼,血红色的瞳孔现出,望着那禁闭的房门吐着蛇信子!

原本还舒服享受着的它,被那动听的铃声打扰,顿时不满的看向那捆着红线的铃铛,细细的红线从窗中探出不知延伸何处!

唉,原本清脆惹人喜爱的铃铛只不过照常响了一下,竟被一人一蛇所讨厌!无辜啊!

大雪纷纷何所似?

空中飘着柳絮般的毛雪,落在清一色的屋顶上,掩上一层白!

透着无边落寂的小路中,少年抱着材火来到凌府的厨房,远远的就闻到了可口的菜香,少年摸了摸肚子,咽了口水,便径直走了进去!

少年刚踏入门槛,只闻一声怒喝:“凌弛,你这么磨蹭做什么?难道不知少爷们等不得吗?你手脚利索点,赶快!”

被唤作凌弛的少年如往常一样将材火放到火炤旁,一言不发,面无表情,态度冰冷的让切菜的小厮不爽,吊起嗓音道:“人家毕竟是姥爷的私生子,身子流的血可是与我们这些下贱的仆人不同,自发要耍些脾气,让我们这些人记得,就算人家不得宠,也是老爷的种!”

一旁洗菜的婢女听见,停下手中的伙计,掩唇一笑,有些不屑“那是,我们都记得是醉春楼的头牌名妓所生,骨子里风骚,浪荡尽得他娘亲的真传,指不定啊,那天人家不忌乱仑之恋,同性隔阂,勾搭老爷或大少爷二少爷呢!”婢女凑进小厮耳边轻声道,音量却是在场人人都听的见,那举动,不过是做作罢了!

凌弛烧着材火,仍是不表仪态,只默默听着!非礼勿听,尽管主角是自我!

烧菜的厨师瞧了一眼一声不吭的凌弛,原本想看好戏,可人家根本不入戏!顿时也对他更生几分厌恶!“你瞧瞧你们再如何激人家,人家有的是大度,压根不搭理你们!快些干活吧!免得遭骂!”

“怕什么,要是老爷责怪下来,就说是凌弛耽搁了,连累不到我们!”婢女听见厨师的话,不服道。

是啊,每次只要有错事,坏事,遭累遭骂的事,婢女小厮们就一口咬定是凌弛做的,为此受的罪数不胜数!

凌弛看着熊熊烈火,红色的火焰猛烈的向上窜却抵不过锅底的阻挡!

晃神间,脑海里浮过那躺在雪中的红蛇,不知,它现在怎样了?

担忧间手脚加快了速度,早干完早回去照顾那条冬眠的红蛇!

一刻钟时间,晚餐陆陆续续的做好,小厮婢女都端着菜去前厅,只留下凌弛一人,因为老爷不准他出现在前厅,丢人现眼看的让他心生厌恶!如此也好,为凌弛剩下一些时间!!

凌弛捣弄了些剩余的饭菜,端着往自己材房走去!

打开门,将饭菜放在破旧的矮桌上,再将门关上。转身走向床边,那足有木床般巨大的红蛇正蜷着身子,盘成一坨耷拉着脑袋!

凌弛抚上它圆溜溜的脑袋,毫无顾忌的在蛇身上游荡。红蛇幽幽的睁开双眼,血色瞳孔盯着凌弛!

凌弛一惊,但并没有将手拿开,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它并不会伤害自己,望着那魅惑的瞳孔,凌弛支支吾吾道:“我我准备了些饭菜,你,你要吃点吗?”

不是凌弛傻了,对着一个动物讲话,而是他的直觉又告诉他,此蛇通灵性!

红蛇吐着蛇信子望着凌弛,晃动了一下身子甩开那只放在身上的手,转瞬,反口咬了上去。

手腕间传来的刺痛,让凌弛迅速的收了手,惊讶和恐慌的看着被咬出的俩个血洞,第一个反应不是有没有毒,而是他的直觉是——错的?

怎么会?

凌弛双眼怪异的看向红蛇,反观红蛇一副悠然的样子,扭动着身躯垂下脑袋,闭上眼睛。

……

这是不是告诉他,别得寸进尺?

凌弛不知所以然的杵在那,无暇去理睬手上俩个冒着血滴的牙洞。

良久。

寒风拍打着窗口,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凌弛望了望窗外的鹅毛大雪,有看了看床上身无取暖物蜷缩着身子的红蛇,便蹑手蹑脚的脱下身上唯一的薄衣盖在红蛇身上,红蛇睁开了双眼瞟了一眼只剩亵衣的凌弛,血色的瞳孔没有任何波澜。

随即便合上眼睛继续冬眠!

盘着的蛇以这种姿势自豪,要是让蛇族知道这象征蛇族的姿态被说成蜷缩,不知会不会群攻凌弛?

凌弛露出满意的笑容,身上的疙瘩和颤抖完全忽视,他只知道生下来就背着‘私生子’称号的他,关爱宠爱和关心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奢侈。

“你是没人需要的!尽管你那一天曝尸荒野,消失了,也没有人会为你流泪,没有人会为你感到可怜,或许,根本就没人记得这个世界有你的存在!肮脏的贱人!贱人!贱人……”凌晨的话语又一次回荡在耳边!

那一直是他心上的刺,那种语气,那个眼神,都证明了他的出生,真的是有无皆可!那一刻

他清楚的将自己划在一个随时可以死去的位置,因为他不被人需要!

他,一生不求被人用尽生命去爱去护,但求愿有一人让他不惜一切去疼,去爱,因为只有此刻他才会是有被需要的存在,而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他真的很想有一天,有一个人望着他说:我需要你!

我需要你?

凌弛想的有些出神,双眼不自觉的蒙上了泪水。

凌弛轻拭眼角低头走到矮桌上,吃着半碗白饭,几根白菜梗,食之无味!

眼泪又一次滑落,不敢哭出声,只有颤抖的肩膀泄露了他的脆弱!

身后望着骨瘦如材的凌弛,眼里没什么波澜,只是静静的看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它想知道,到底是什么?

第二章:琉璃

几天后,雪停停顿顿,从小路的白雪上印着交叉的,大小不一的脚印可得知,脚印的主人应是匆忙,看来,府中有大人物要来!

“凌弛,你这么慢慢吞吞想给人脸色看啊!”挽着典型婢女发型,脸上涂着鲜艳的胭脂婢女,站在凌弛身后催促,“二少爷和大少爷难得回来过年一次,你想触霉头吗?真不知你这贱种为何留在府中,老爷真是个大老人,留你白吃白喝也就算了,还给你住宿,你不感激,还摆脸色,你这种人真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婢女替老爷不值申张着言语仗义!

对此,凌弛仍是一言不发,洗碗扫地,铲雪,送材。

白吃白喝?住宿?半碗米饭,几根白菜梗,还有一个材房?这是大好人的老爷赐予的,作为旁观者的他们,附和着戏中的角色,发表着黑白颠倒结果的评论,如果换做他们是这待遇,还会说老爷是好人吗?

呵……

这世界本就活在表面,心,只不过真的只是一个血肉创造的!

凌弛摸了摸左心房,那微弱跳动的心,是自己!

今日,府中人人忙的无喘气之时,热火朝天的迎来了在外经商的大少爷和二少爷!

也因凌弛是不被待见的私生子,在干完一些脏活累活后,便被放了出来,回到了那窄小的材房!

凌弛摸了摸冬眠着的红蛇,最近都没见它醒来,可见睡的很熟!

不知有没有做好梦?

噗~这一念头刚一生出就引的自己一阵好笑,蛇,怎会做梦?

凌弛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将红蛇揽到自己腿上,他很喜欢这样的姿势,仿佛这蛇便是自己一生的渴望,想要极尽疼爱!

他顺着蛇身缓缓碰触,那红色的蛇鳞带给他的冰度,却一点点成了这世上最温暖的物质!

几天的相处,他越发喜欢此蛇,感觉有它相伴的日子没有一刻感到寂寞,也没有像从前一样麻木!如果等到春天来了,你若要离开,我只能绑着你了,我真的不想你离去!

凌弛忘我的抚上手腕间的伤口,为何没有毒发身亡?

晚间,凌弛偷偷的出了房门想去厨房寻些剩饭剩菜填肚子,未及厨房便闻到讨厌的声音传来,“凌弛,我就说,若是白天见不到你,晚些定会在厨房遇见!”手持清扇,身着清衣清沙的少年,笑着走近凌弛!

凌弛身子一僵,机械的转过身,低着头老实的说了一声“二少爷!”

语气中的恐惧,害怕听在面前的少年耳里,让心情更是愉快几分!

“凌弛,这么久了,可有想我?我可是想你想的茶饭不思,光是想你的纯白肌肤,比女人还柔的身子!”二少爷凌晨闪着猥亵的光芒道。

凌弛手脚有些颤抖,手心冒着冷汗,这个二少爷是凌弛一辈子都不想看见的人,莫说他是断袖,更是一个变态,自从被他发现有凌弛的存在后,便百般折磨他,那种屈辱,那种自尊被践踏的感觉,让他无地自容。好不容易忘记的伤痛,在眼前之人的出现,再一次被划破,渗出了伤口。

凌弛低着头道“二少爷严重了!天色已晚,周途劳累,早些歇息吧!”凌弛想远离凌晨,迫不及待的行了礼转身就走,他想逃,逃开此人!逃离一切梦魇!

在转身刹那,在右手被抓住的那刻,凌弛心如死灰,不管他如何祈祷,都是些无用的挣扎!

“小凌弛也说了,天色已晚,肯定身子也很想我了吧!”凌晨坏笑着将凌弛搂进怀里,转头,抱着凌弛飞身入房,刚进房里,凌晨将怀中僵直的人儿抛到床上,迅速找出一些用具!

凌弛躺在床上似任人窄割般无动于衷,因为他知道,在遇见凌晨的时候,他就知道他逃不了,不管如何挣扎求救,在这里,都不会有人向他伸出援手,就像那次被老爷仆人匆忙撞见了,不管自己如何拼命的解释求救,都抵不过凌晨的三言俩语,到头来,弄的一身伤!

俩三次过后,凌弛习惯了,只不过还是会怕,会颤抖,会祈祷,尽管他知道没用!

“小凌弛,这些小情趣似乎就是天生给你准备的。多合适啊!”凌晨坏笑着将东西一一摆放在床上,迅速将凌弛的衣物剥落,在赤裸时那瞬间的寒意,凌弛释然了,一年也就一次,过了就好了,只不过忍忍痛。咬牙一挺又可以获得一段时间的好日子!

每逢凌晨凌虐过凌弛后,都会让仆人送些滋养的补品,每年也只有那段时间过得最平静!

呵呵~

当红蜡烛滴进后庭时,当双手被捆绑时,当身体控制不住扭动时,当身体被贯穿时,凌弛咬牙没有留下一滴眼泪!

什么都没有的他,剩下的只有硬撑!

天微亮,一人衣衫不整的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通宵的灯火渐灭,凌弛推开材门,忍着后面的疼痛和从还未清理的身子里流出的恶心液体,关上木门的那刻,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合,只身倒在地上!只有这伴随他这么久的窄小天地里,他可以真正安心!

过年,府里府外灯火通明,张灯结彩,到处充满着喜气洋洋的气息。

不管是婢女小厮还是老爷少爷,没人脸上都是一副“恭喜”的笑脸,因为这不仅是过年时的与家人团结的愉快,也是可以多领工钱的好时机!

“小青!”凌晨端着茶杯,轻抿一口茶,“可见过凌弛?”

站在身旁的婢女小青一愣,少爷问这个干嘛?莫非少爷玩心大发,想要折磨凌弛?这下有好戏看了!

“回二少爷,凌弛他前天在后院游走了一番便再也没出来过!”

二少爷凌晨,所有人都知道,他心狠手辣,狡猾,奸诈,欺软怕硬,实足一个真真正正的小人也!

但仆人毕竟是仆人,哪有谈论主人的资格?

“哦~他在干什么?”凌晨挑眉道。心想,那天的确有些过火,不过,他本就是贱人,让我欺负些也算他的福气!这身子当真越来越厉害了!竟还可以走路!

“是的!”小青回答道。

凌晨放下茶杯,思琢片刻,道:“送些衣物补品和食物给他!”下次看来可以更激烈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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