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穿越)上——流年忆月
流年忆月  发于:2014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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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我交合后,不妨去练下武,对你功力有所增长的,”容惜辞哼哼了几声,继续道,“此乃我身体的一个大秘密,但凡与我交合之人,可助长功力,次数越多,武功越是强盛。”瞥了一眼那有些惊讶呆滞的人, “我瞧你也不似那奸邪之人,是以方将这事告知你,但我助你练功可以,你切莫将此秘密传出去,陷我于不利,且你不可频繁索要,不若……”唰地一下,摆出了一道掌风,切过温御修的脸,“我便阉了你!”

温御修被他骇得抖了抖,不由自主地瞄了自己的小鸟一眼,赶忙扯过裤子穿起:“这便是方解杨想同你练功之故?”

容惜辞颔首,又意外地看着温御修道:“你似乎并不惊讶。”

温御修耸了耸肩:“这门功夫,明莲也会,倒没甚可奇的。”

“是么?”容惜辞微怔后,眼底一黯,“兴许在你们那头这门功夫甚是常见罢,可在我们这,我是唯一一个。”

“什么?!”温御修惊诧地抓住了容惜辞的双臂,“如此说来,你岂非危险得紧。不成不成……”他左右翻看了容惜辞一眼,喃喃道:“你的清白是我的,别个人可不许抢!”

容惜辞拍开了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别个人想夺,何必等你,我早阉割了他!”

“是是是,您厉害。您继续说,继续说,您这门功夫是怎地回事?”

容惜辞揪紧了自己的衣裳,幽幽地道:“我自小便有了这门功夫。我随了方解杨后,我方知晓因我是琉璃艳骨之故,方会有如此独特的功夫。方解杨起初救我,后数次接近我勾引我,便是为了让我同他练功,助长他的功力。我好几次差些上了他的当,好在我警惕性高,未让他得逞,又因我习医之故,对迷药合欢药不起作用,他更难碰我,是以我方能保全处子之身,岂知……”他狠狠地剜了温御修一眼。

温御修瞪回了他一眼,道:“昨儿夜里,可是你自个儿坐上来的,我可未逼你!”

容惜辞一恼,翻掌便要朝温御修的头上拍去。

温御修脑袋一缩,拿手挡着道:“呐呐呐,你可别不讲理。”

容惜辞忿忿地放下手,哼了一声:“你当我想么!我这身子便是如此,幼时时又因各种因素,侵泡过特制药物,是以每逢初一、十五俱会发情,渴望与人交合。是以每月的那两日,我皆会让少离绑我,以熬过去。”

脑海里忽地浮现了昨夜容惜辞发情的模样,肌肤如雪,脸上红晕,若非温御修把持得住,早已扑上去了。

“喂!你想些甚!”容惜辞恼怒地一拍温御修的脑袋,恶狠狠地道。

“没没没,”温御修偏过了头去,动了动下摆以遮掩自己的反应,忽地,脑中闪过一丝精光,“且住,你既然有如此怪癖,那方解杨不会趁势……”

容惜辞觑了他一眼:“我会让他得逞么?少离知晓我的苦楚,是以他总是暗中助我,连他主子方解杨的命令都糊弄过去,这么多年还真是多亏了他,使得我至今仍能保全处子身。后来方解杨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了,每日里都想着如何讨好我,可惜,我都不为所动。况且,我身子这副模样,好美的他自然会有所芥蒂,因而我方能熬了那么多年。”

“你身子……”温御修还想追问那上头的伤疤,但想了想,还是不揭穿容惜辞的伤疤好。

容惜辞装作未听见,推了推温御修,道:“成了,你快些练功罢,不同你多话了,我要静一静。”一夜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一时之间还未能接受得过来。他的人生从作者写下每一个字开始,都是已经注定好的了,没想到,却因为一个意外,他的人生开始出现了转机,从注定死亡到逃离死亡,从孤苦终老,到如今……他微微抬眸看了温御修一眼,其实这个男人倒也不坏,虽然相识不久,但冲着他屡次来寻自己,这点诚意便值得他信赖了。

温御修半趴着凑了过来:“呐,惜辞。”

容惜辞一怔,问道:“作甚?”

温御修装模作样地放了一根手指头在自己的嘴上,环顾了四周,悄声道:“我也告知你一个秘密。”

容惜辞怀疑地望着他,不屑地道:“你能有何秘密,莫不是你要告诉我同你交合,我还能助长武功罢,哈哈……”

“……你猜对了。”

“……哈哈……哈?!”容惜辞蹦了起来,指着温御修道:“怎地可能,你你你……”

温御修耸了耸肩:“这下你可知道为何明莲一直想逮着我了罢,只因同我交合,他的武功便可突飞猛进,可达事半功倍之效。”

“……”容惜辞翻了翻眼皮,“你莫不是也要告诉我,你这门功夫,在你们那儿只你一人会罢。”

“自然!”温御修得意地拍了拍胸脯,但没拍得几下,对上容惜辞那有些无趣的神情,迟疑道:“你莫不是要告支我方解杨也会这门功夫罢。”

容惜辞长叹了一口气,“我虽不忍打击你,但为了让你的心愈加坚强伟大,我决定还是告知你——他、也、会。”

“……”

风呼呼地刮进洞中,人在风中默默凌乱。

温御修忽而深情款款地捧起了容惜辞的手,柔声一唤:“惜辞……”

“御修……”容惜辞睁大了双眼,也反握住了他的手,灵动的眸流动着不明的光。

“你这门功夫唤作甚?”温御修温柔地问道,握着容惜辞的手更加紧了。

“此乃天下独一无二的内功心法,名唤‘菊、功、精、脆’!”容惜辞魅惑一笑,不停地眨着漂亮的双眼,朝温御修抛去一丝情意,“御修,你呢?”

“此乃天下举世无双的心法武功,名唤‘急、攻、精、利’!”温御修笑意盈盈,紧握着容惜辞的手,温柔地道,“如何,这名字好不好听?”

“好听好听,”容惜辞笑着反问,“如何,这名字风不风雅。”

“风雅风雅。”

“……其实我想说,这名儿乃是着书人起的。”

“……其实我想说,这名儿乃是着书人起的。”

“我忽而觉得着书人他……”

“我忽而觉得着书人他……”

两人忽地睁大了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日光斜照,笼罩在他们的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在这天地轮回之刻,他们终于将哽在喉头的一腔热情缓缓吐出:

“好下流啊——”

“好下流啊——”

……

一阵长长的沉默后,两道干呕的声音从他们俩之间发出,两人快速地推开对方,跑到一侧干呕起来。

“你个混账,拽得我手都红了!”容惜辞跳脚大骂。

“你个混账也好不到哪去,拧得我手都紫了!”温御修回头怒骂。

“啊呸!你的急攻精利不是忒厉害的么,怎地会被我拧紫了,依我瞧,不过是光挂着个下流名儿的东西罢了,唬谁呢!”

“我呸!你的菊功精脆不也挺厉害么,又怎地会被我弄红了,依我瞧,你的也不过是个挂着下流名儿的东西罢了!”

“我呸!你以为各个都似你这般下流么!”

“干!容惜辞你这是同小爷我干上了,告知你,小爷我还有更下流的名器名儿呢!”

“喝!我倒要听听有多下流了!”

“哈哈,小爷我告诉你,我的名器名唤作‘黄瓜’!”

“干!本公子我也有名器,名唤‘菊花’!”

“……”

“……”

“我忽而觉得,着书人他……”

“我忽而觉得,着书人他……”

两人甩头,遥望着远方,幽幽一叹——

“好龌龊啊!”

“好龌龊啊!”

两人对骂了一阵后,便赶忙分散两地,冲到一边运功。

喧闹的山洞霎时变得异常寂静,只有呼吸吐纳的清音。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慢慢地收功,吁了一口气。

顿时,两人觉得神清气爽,耳聪目慧,内力在四肢八脉走了一圈,竟觉得阻塞的穴道都已打通,真气流通得愈加流畅。他们缓缓地吐纳了几口,发觉这交合后得到助长的功力竟有如此疗效,原先一个受伤,一个中毒的身体都觉得舒爽了很多,原先郁结于心的症状都有所缓解。

两人同时站起,行到洞口前深吸一口气,异口同声:“好爽啊!”

两人一顿,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不许学我说话!”

“不许学我说话!”

“……哼!”

“……哼!”

两人用力一甩头,转身就往洞里走。

外边传来了猴子们的嬉闹声,两人理也不理会,径自坐在角落,瞪着对方的眼里窜起了一簇火苗,只待浇上一丁点儿的油便可将他们烧尽。

便在这暴风骤雨之时,一只猴儿从洞口溜了进来,杵在两人之间左右观望。它的手里正捧着一把香蕉,色泽饱满,黄灿动人,上头还覆着几滴欲坠的水珠。

嗖地一下,两人的双目直直地瞪到了那把香蕉之上,其目光之厉,宛若雷击,骇得猴儿嘶叫了一声,将手里的香蕉高高一抛,转身嗞溜而去。

凝望着那高起的香蕉,他们的目光一凛,唰地一下同时出手了。

一拍大地,容惜辞身子骤然蹦起,迅疾掠到了香蕉之处,抬手去抢。然,方在指尖堪堪触到之时,旁侧忽而拍出凌厉的一掌,直削他的右肩。眼底划过一丝恼意,容惜辞肩膀微缩,避过了那猛力的一掌。

然而,便是因这微缩的力度,使得他身子一歪,碰上香蕉的手也微离了半寸,顷刻间,即将到手的香蕉便易了主。

温御修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香蕉,笑得一脸得意,他的指尖微薄,修饰得圆润整齐,这只修长好看的手,却让容惜辞恨不得跺了下来。

容惜辞恼怒地跺了跺脚,正要运功去抢,哪知一样东西忽地空气朝他甩来,卷袖一接,竟是被抢去的香蕉:“你……”

“行了,”温御修甩了甩手里的蕉皮,鼓着腮帮子道,“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么,若是你我再缠斗下去,指不准这香蕉便没了。”

“那你为何要抢。”容惜辞仍有些恼。

“嗤,”温御修似笑非笑道,“我若不抢,依你的性子,只怕我连个皮儿都吃不着。”

容惜辞哼了一声,转身到角落坐好,慢悠悠地掰着香蕉吃了起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又沉寂了下来,许久,温御修才开口打破了沉寂的局面:“诶,我说,咱们在这待得也够久了,差不多该走了罢。是了,你说这方解杨为何一直不来寻我们呢。”

容惜辞随手把蕉皮一丢,闲闲地道:“我既准备好了逃离,又岂会不铺好后路,我早已让猴儿们给我准备好了一具扮作我的尸首,届时方解杨寻到的也不过是‘我的尸首’罢了。”

温御修恍悟地睁大了眼,笑眯眯地道:“如此说来,你倒是挺细心的,却不知,你可有准备我的?”

容惜辞一个咯噔,似乎发觉到问题所在了,讪讪地道:“未有。”

“噢,”温御修笑得更开心了,“如此说来,我的尸身未准备,那么方解杨下去瞧着,岂非觉得疑惑,你死了,我未死,反倒失踪了。”

“你被狼叼走了。”

“那敢问这山里有狼么。”

“……没有。你被野人吃了。”

“敢问这里有野人么。”

“……野人不便是你么。”

“……哼,你死了,我不知所踪,也不将你的尸身带走,留在那儿,那我同你的关系岂非不告而破。”

容惜辞咽了口唾沫:“那又如何?”

“不如何,”温御修耸肩道,“不过是来寻我下落,替你报仇,将我碎尸万段而已。”

容惜辞不屑地拊掌赞道:“那与我何干,笑话。”

“哦?”温御修也随着拊掌笑道,“倒也没啥干系,只是我死了,我便得回去我自己的地方,而你呢,便自个儿待在这里,继续过你闲云野鹤的日子,并祈祷无人来捉你便好。”

容惜辞的笑意更甚,这般的生活本便是他想要的,那又怎么着,然而温御修下一句话,便如一盆兜头冷水浇了下来,淋得他的心底一凉。

“不过么,一来,我死了,你所谓的救我之事便是食言了,我素来知晓容大公子为人仗义,当是不会食言才是,是罢?”温御修微微倾了倾身子,将一张邪恶的笑脸摆了过来,对着容惜辞那瞬间僵硬的脸,又继续道,“再者,我若死了,你便无人陪同你练功了,而你身体这样,想必你自个儿也清楚,唯有练功,方可救你性命,那我若死了,一要么你又得去我的地方寻我,二要么,你便继续死了。说来,还不都是白费功夫,是以你……呵呵,容大公子是聪明人,想必知晓该如何做了。”

“嘎吱”一声响起,温御修被吓了一跳,凝眸望去,只见容惜辞的右手狠狠攥紧,条条青筋显露,衬得那白皙的手骨节发白可怕。

容惜辞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将话吐出:“温公子,打的好主意啊。”

温御修抱拳拱手:“过奖过奖。”

容惜辞怵地站了起身,阴沉着脸缓缓地朝温御修走来,那苍白的脸配上阴险的笑容,骇得温御修头皮一麻,有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萌生。

那步步迈进的脚步宛如一把巨锤击着温御修的心,他凝重地望着那双不沾风尘的白靴,那足落下时扬起的风尘,那缓慢抬步时带起的光影,他深深地望着,最后终于忍不住地开口道——

“小心蕉……”

“啊——”一道尖叫旋即响起,身子一滑,容惜辞便朝温御修扑了过去,重重地摔到了他的怀里。

“……皮。”温御修终于将最后的话说了出来,他鄙夷地觑了一眼容惜辞脚下的香蕉皮,摇头感慨,“娘亲教过我们,乱扔果皮,要不得,要不得。”

“……”容惜辞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狠狠地瞪着他,“你为何不早些说!”

“我说了,”温御修摊手,“可你走得忒快了,怪不得我。”

“是么,”容惜辞眼底的怒意更甚,他一把推倒了温御修,“你个混账,本公子我今日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害人的妖人。”

温御修挣扎着扯着自己的衣裳:“喂喂喂,你要杀人怎地在除我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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