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域 上——三日土
三日土  发于:2014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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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了个没趣的北冥澈费力的挣脱了北冥淏的怀抱,拿起一旁的毛巾搓起身来。

那动作堪称粗鲁,仿佛这样就能擦去北冥淏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一般。

看着弟弟的一举一动,北冥淏的心底一阵酸楚:就这么嫌恶我么?

伸手接过弟弟手中的毛巾,也不顾他的反对,北冥淏开始为弟弟擦拭着身体。

轻柔的动作拂过北冥澈的脖颈、胸膛、双臂、小腹……认真的表情看的北冥澈一阵呆滞。

等北冥澈反应过来时,北冥淏已经为他擦完了身体,解开了发带为他梳洗着头发。

指间的温度划过北冥澈的头皮,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哥哥的小心翼翼。

难得的没有恶口相向,任由哥哥为他搭理着一切。

北冥淏认真地为弟弟洗着头发,那黝黑柔顺的发丝滑过指间,竟让北冥淏陷入了一个幻境之中,仿佛回到了从前。

像这种为弟弟洗澡的事情,从小到大不知做了多少回,自那日在父皇口中讨了旨意,让这个不得宠的弟弟成为了自己名义上的伴读之后,北冥淏对他就如同禁蛮似的不准任何人接近他。

所有的一切事情必定亲力亲为,以最大的努力使北冥澈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人。

他做到了,他把弟弟塑造成了他心目中最完美的人。

朝堂之殇一片赞扬,都说三皇子仁德,对弟弟爱护有加,可谁又知道他北冥淏心底的另一面呢?

自嘲地笑了笑,抬头却对上了弟弟那明亮的眼眸,北冥淏迅速地掩盖了表情,将弟弟抱出已经变凉的水中。

见到哥哥不自然的掩盖了那抹在他看来有些酸楚的笑容,北冥澈哦心里有些难过,虽然对各个这种行为深恶痛绝,但是好好的想想,作为一名骄傲的帝王,竟心甘情愿的如女人一般委身于他的身下,说毫无感觉那是假的。

但他不理解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从小就对这唯一对他好的哥哥心生崇拜,在他看来哥哥就是他的一切,他愿意为哥哥付出所有,繁杂的课业压在他的身上,北冥澈从来都不见叫过一声累。

只为了能看见哥哥赞赏、欣慰的笑容。

然而,一切都变了。

一声不吭的北冥淏为弟弟擦干了身子,换上了一件淡黄色的中衣,自己又跳回水中。

坐在一旁软塌上,北冥澈看着在已经微凉的水中擦洗着的哥哥,暗自想着:他会不会着凉?

修长的手指探进自己的后茓,水流也随着缝隙进入了还灼热的肠道,两根手指不住的进进出出扣挖着弟弟留在他身体内的液体。

看着水中漂浮上来的浊液,北冥澈的脸上有些发热,从未有过女人的他仅有两次的性事都释放在了哥哥的身体中。

感觉到了身后弟弟火辣辣的视线,北冥淏的欲望竟有些去而复返。

顾不上到底洗净了没有,北冥淏迅速的从池中起身,胡乱的擦了一下身子,就披上了软袍。

北冥淏打横抱起弟弟朝卧房走去,清楚的感觉到顶在自己后腰的火热,北冥澈身体一僵。

看到弟弟的不快,北冥淏赶紧快走几步将弟弟放在床上,低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北冥澈嫌恶的扫了一眼哥哥下体那被撑起的下摆:“贱货!”

听到弟弟的辱骂,北冥淏险些跌倒,面色苍白的偎在床的角落里。

看着一脸惨然的哥哥,北冥澈的内心有些不忍,随即又有个声音告诉他,那都是这个贱人自找的!转念一想,心生一计。

9.下手了

“过来。”

“啊?”北冥淏没想到弟弟能主动跟他说话。

“我说你过来!”北冥澈大声喝道。

“哦。”北冥淏赶紧朝弟弟的方向挪了过去。

只匆忙套了一件软袍的他下身光溜溜的,因为方才的欲望还没有消退,所以北冥淏一手拽着自己的袍子坐在了弟弟的身边。

搬开他的手撩起北冥淏衣襟的下摆,不意外地看见那下体高高翘起。

“骚货!”拿起之前束缚住他手脚的细绳,北冥澈朝哥哥的下身抓去。

可能意识到了弟弟要做什么,北冥淏急忙躲开。

“不许动!”习惯了战场之上发号施令,北冥澈的声音中自然而然地带着威严。

北冥淏一愣神之间,就让弟弟抓住了他的龙根。

“唔——”干燥炽热的手掌包裹着自己的巨大,北冥淏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贱货,就这么期待男人操你?”想到是不是也有别人尝过哥哥的滋味,北冥澈感到一阵气闷。

“不——没有!”焦急的解释着,却不敢忤逆弟弟。

没有丝毫联系的用细绳将那粉嫩的肉茎扎了起来。

看着弟弟冷若冰霜的脸,北冥淏任由弟弟在他身上任意施为,算了,反正自己永远也不会放手,就让他报复吧,或许弟弟可以好过一些。

瞅了瞅被捆扎的如同粽子一般的下体,竟把那方才升起的欲望硬生生的压制住。

北冥澈恶狠狠地掐了一把根部的玉球:“转过去趴下。”

脆弱的部位被残忍的对待,北冥淏的身子有些颤抖,看了一眼满脸鄙夷的弟弟,他慢吞吞的翻过身,配合地翘起了屁股。

北冥淏那还有些红肿的菊穴就这么暴露在弟弟的视线下,因为不知道将要面临什么,北冥淏的身子有些紧张的发颤,连带着花穴也一张一合的蠕动。

从未看过男人后庭,此时见到的竟是自己哥哥的,而且还是刚刚接纳过自己的肉茎,北冥澈感觉自己的小腹之中有些热流涌动。

使劲的摇了摇头,北冥澈拿起另一根绳子卷成一团,对准哥哥的后茓塞了进去。

感觉到后庭有异物要侵入,北冥淏本能的想要躲开:“不要,澈!”

“啪”不轻不重的打在哥哥姣好的屁股上:“骚货都让我操过了还躲什么?不许动!”

冷厉的话语制止了北冥淏的举动,将头深深的埋在被褥里,任由弟弟将那细绳塞入了后茓。

依旧湿滑的内穴轻而易举的吞下了并不大的绳团,但是那不规则且粗糙的绳子摩擦的他细嫩的肠壁一阵酥麻。

“唔——”不习惯异物的侵入的骚穴一张一合的想要吐出那绳子,却被北冥澈的手指深深的顶在了体内的最深处,穴口只留下了一寸长的绳头。

在性事上非常单纯的北冥澈此时此刻被哥哥那嫣红的小穴惊得说不出话来,自顾摩擦着北冥淏那滑嫩白皙的屁股。

欲望正盛的北冥淏哪儿经得起这样的撩拨,阵阵快感袭上心头,无奈肉茎却被绳子狠狠的勒住。

“别——别这样,澈。”北冥淏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非要废了不可,连忙躲开弟弟的手掌。

听到哥哥隐忍的声音,北冥澈暗自骂了自己一声也醒了过来,深深吸了口气:“贱货别在勾引我!”说罢翻身躺在床上。

被撩拨的不上不下的北冥淏无奈的小心翼翼的躺在北冥澈的身边,强迫自己赶紧睡觉,可是后庭的不适和下体的紧缚让身体还兴奋着,不敢打扰弟弟的休息,他只能僵硬的躺在床上等待着欲望的消退。

不知过了多久,北冥淏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10.不许解开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北冥淏被轻微的敲门声唤醒:“主子,该起了。”

“嗯,伺候吧。”随便回了一句,北冥淏坐了起来,看着还在睡着的弟弟,笑了笑,小心翼翼的拉了一下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地。

这么一折腾,北冥澈也醒了过来,看了一眼想要解开下体上的绳子的北冥淏,冷冷的说道:“不许解开。”

尴尬的北冥淏看着弟弟不容置疑的表情:“一会儿要上朝。”声音中竟带着一丝乞求。

不理会北冥淏的话语,北冥澈费力的坐了起来:“不想听我的就滚蛋。”

闻言,北冥淏无力的松开了手。这时,黎飞也走了过来见礼:“主子、王爷!”听着二人的对话,黎飞莫名其妙的顺着北冥淏的手向他主子的下身看去。

黎飞是什么眼力?更何况北冥淏身上的中衣本就薄,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主子的下体上有什么东西。

自己尽心竭力的侍奉的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不管是什么理由,北冥澈也惹怒了黎飞。

顿时满眼杀气的看向北冥澈,黎飞若是在江湖上也是一个顶尖的高手,更何况掌管着皇帝手下最隐秘的组织的手上不知沾染的多少鲜血,浑身杀气一出,就连北冥澈也被吓住了。

手捧着热毛巾的他就站在床边,还没等他想说话,北冥淏一掌拍了出去,顿时黎飞就被拍出了三五米远:“放肆!”一脸不满的看着黎飞。

黎飞自知失态,马上跪在地上:“主子息怒,奴才……”

北冥淏知道他要说什么,挥挥手制止了他:“算了,朕知道你的忠心,但是下不为例!”

北冥澈被这一幕惊了半天,黎飞的手段他有所耳闻,可是哥哥什么时候有这么高的武功了?黎飞竟连北冥淏随意的一掌都没有接住。

“你在好好休息一下吧。”北冥淏转过身来温柔的对还是一脸茫然的北冥澈说道。

安顿好弟弟,北冥淏也不在乎身上的束缚,衣衫一脱,任由黎飞侍奉着他洗漱。

黎飞看着自家主子下体被绳子勒的紫红,心里一阵心疼,自7岁就跟在北冥淏的身旁,黎飞就把主子当作了自己的命一样,如今被人这样的折辱,怎叫他心里过得去?

恶狠狠地又瞪了一眼躺在软塌上的北冥澈,黎飞小心翼翼的为主子穿上了龙袍,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北冥淏。

“安镇哪去了?把他叫来服侍我吧,我习惯了他。”北冥澈觉得既然出不去了,那就先安心的呆在这里,安镇是他出征之前就一直使唤的太监,也跟了他好多年了。

北冥淏点点头:“安镇一会儿就让黎飞叫来。阿飞?”

“是,主子,奴才一会儿就安排,您看时辰不早了,咱该上朝了。”系好腰带,黎飞重新的整理了一下北冥淏身上的配饰。

北冥淏点点头,就要迈步走出去,结果刚一抬腿就牵扯住了下体,一阵拉扯的钝痛让北冥淏身体一抖。方才站着还没有感觉到,这一动,就让他一身冷汗。

黎飞急忙的扶住北冥淏,小步的走了出去。

屋子里又静了下来,北冥澈无聊的又重新盖好被子睡了过去。

当北冥澈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床边上跪着一名穿着太监服饰的安镇。

安镇见到北冥澈醒了过来,马上磕了个头:“主子!”

见到了熟习的人,北冥澈也放松了些,有些笑意的道:“起来吧,扶我一把。”

安镇马上站起来,将北冥澈从软塌上扶起,又在他身后塞了几个靠垫。

“在哪听差呢?四年没见,成大人儿了啊。”北冥澈看着面目清秀的安镇不禁一阵感叹。

“回主子,自您出征后奴才就跟着黎公公学了不少本事,去年万岁爷给您建了王府,奴才就奉旨成了靖王府的总管,搭理着王府。”看见好久没见的北冥澈,安镇也很高兴。

北冥澈点点头,他一点也不意外,那个人总是这样为他着想,让他想恨却很无力……

11.好玩意儿?

“安镇,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北冥澈看着一直对他忠心耿耿的太监道。

安镇露出了一个哭丧脸:“主子,奴才进来之前,黎公公就把奴才的内力封了,还蒙着眼送进来的,奴才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

闻言,北冥澈气馁的锤了下床:“无耻!”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他北冥澈就不相信了,几年来的腥风血雨都挺过来了,还怕这个?

低头看见安镇脚边的盒子问道:“那是什么?”

安镇马上捧起来双手奉上:“奴才也不知道,黎公公吩咐说是万岁爷让拿来给您的。”

北冥澈接过盒子,好奇的打开一看,随即“碰”的一声又合上了,顿时,北冥澈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烧。

“主子,是万岁爷又送您好玩意儿了?”安镇好奇的问着,打小他就跟在北冥澈的身边,年龄也相差不了几岁,北冥澈又宠他,所以安镇说话向来不是很注意尊卑。

而北冥淏又经常会送给弟弟各种各样的稀罕玩意儿,安镇也就一脸笑嘻嘻的问道。

好玩意儿?好,好的很啊,这一大盒子都他妈的是银巧器具!

其实北冥澈就认识那一种玉势,说是认识,是因为那形状可不跟自己的家伙一样么,跟那东西放在一起的还能是有别的?

北冥澈有些羞恼,昨晚自己故意用绳子来折磨他,都是男人自然知道被束缚住命根子是有多么难受,可这个男人一声没吭愣是任由自己来作践他,如今又从来这些个东西,真不知道这个无耻的男人还要做什么?

“主子?”安镇见自家主子愣在哪里半晌没有动静,出声询问。

“啊?没事儿,服侍我洗漱吧。”北冥澈敷衍道。

“是。”……

这边,端坐在龙椅上的北冥淏苦不堪言,想要小解的憋涨和后庭处被塞入绳子的摩擦,使得他坐立难安。而堂下的大臣们又在那里喋喋不休的争吵个没完。

“陛下,洛南郡刺史陈建荣贪赃枉法、纵容恶奴纵马伤人,有负皇恩!如此无君无父之人应当按律严处!”御史高斌义正言辞的出班上奏。

一旁的吏部侍郎欧阳平紧跟着跪在地上:“陛下,陈建斌自文德21年起任洛南郡刺史,至今六年,连续三年考评优秀,政绩颇佳,此次恶奴伤人应该是府内管理不当,不能因为此事就处置一名三品地方大员!”

随即,堂下开始乱哄哄的争执起来。北冥淏冷眼看着朝堂之上,他本来这种事情让吏部派人调查就行了,可是在他的暗中推波助澜之下演变成如今这样。

看着泾渭分明的大臣们,北冥淏有意让促使他们分成了几派,这就是皇帝的手腕,如果大臣们都抱成了一团,那皇帝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提拔与打压永远都是皇帝管用的手段,皇帝就像是一个放风筝的人,高了拽回来,飞的低了在放放线。

洛南刺史陈建荣,只是一个小角色罢了,北冥淏的目的是他背后那些代表着前朝老臣的那些守旧分子。

这些人,在当初自己继位的那天开始就与自己不对付,特别是这两年,看他手段逐渐温和,屡次对抗新政,几名新提拔的年轻官员不是被调出京城就是被贬。

此次在自己暗中授意之下,御史台将这件事扩大了影响。

讥讽的看着那些跳梁小丑:“够了!”

骤然大怒的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御案:“看你们像什么样子?还是我东炎的朝臣么?我看你们都是街面上的泼皮!”

看着怒气冲冲的皇帝,众人纷纷下跪:“陛下恕罪!”

被下体的绳子勒得他很不舒服,又看见这些人让他的心情更不好:“陈建荣做为一名地方父母,连自己的家奴都管束不好,朕如何放心让他代朕沐一方百姓?”

看了看那些脸色不好的大臣,北冥淏说道:“下旨,除去陈建荣洛南刺史之位,贬为南阳县令!”

众大臣相互看了看:“陛下圣明!”

“哼!退朝!”

12.都是吃饱了撑的

猛地一站起来,忘记了下体上的不适,北冥淏差点就摔倒在地上,还是梨飞眼疾手快赶紧的扶住了他。

被拉扯的一阵疼痛更使本就心情不好的他怒火更胜:“摆驾擎云宫!”北冥淏怒气冲冲的道。

脱去沉重的朝服,北冥淏穿着一身便服向地下宫殿走去,看着离北冥澈越来越近他觉得方才的怒火正一点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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