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说封知礼坏话,陈晨想着第一个世界的简单应对,随便几句讨厌鬼就过了,爹爹大概也只会当成孩子的顽皮话罢了。
洗澡习字读书练武,很快就一天过去。
晚上睡觉,陈晨三令五申不许抱着他,封知礼乖乖点头,不绷着脸的封知礼看着颇有几分阳光的味道,陈晨又在他们中间放了个枕头。
然而,等到午夜又一次被缠醒时,陈晨看着封知礼身下的枕头,无奈的只是将身上的胳膊松了松,又沉沉睡去。
这一纠缠,就是四年。
这一年,陈晨拐弯将结合系统资料查到的鄞城被灭前后的真相送到了陈家的暗卫手里,封知礼武功已达二流之境巅峰,陈曦情窦初开总是偷偷看着封知礼笑,大哥陈清初入江湖颇有侠名。
这一年,剧情再次开始,有些事,纵使不愿,也无可奈何。
半夜,两个少年交叠在雕花大床上,肤色浅麦的像是八爪鱼般把另一个肤色白皙的紧紧禁锢在怀里。浅麦肤色的少年脸色通红,身上的里衣已经被蹭开,下身颇为精神的在白皙少年身上蹭着,陈晨睁开眼,感觉到封知礼的动作,郁闷的低咒一声。
泥、煤!这都第几次了!进了青春期的男孩子就是不好,不知道是梦到什么了,怎么小知礼这么精神!
“嗯~~~”封知礼呻吟一声,陈晨感觉裤子有点湿,而小知礼渐渐软了下来,脸色铁青的闭上眼睛装睡,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封知礼你个禽兽,小小年纪就这么发情不知道伤身吗!
封知礼慢慢睁开眼睛,亵裤里濡湿冰凉的感觉让他身体一僵,看着怀里近在咫尺的少年,还好没醒,他松了一口气,小心的抽出胳膊,起身看见陈晨腿上半透明的印痕,懊恼的低咒一声。想了想,还是伸手点了陈晨的睡穴,才把陈晨的衬裤褪下,两条细嫩笔直的双腿毫无防备的展现在少年的眼前,刚刚发泄过还敏感的身体顿时又起了热度,赶紧将被子披在陈晨的腿上,不敢再看。
而他拿着两条湿了的衬裤去外面打水打算消灭证据,洗完后又拿了两条新的衬裤进来,看见陈晨还在睡,提着的心掉下了一点。
掀开被子,小心的将裤腿套进去,提至腰间,还是没忍住捏了捏陈晨的屁股,弹性嫩滑的触感,让封知礼的心里又是一荡,穿好后爬进被窝,再次缠住少年,沉沉的睡去。
而陈晨这厢却是忍不住的心里骂人,好你个封知礼,居然敢捏小爷的屁股,看我明天不打得你满脸桃花开,我就不姓陈。
可是陈晨却失算了,因为今天正是封知礼十四岁生辰,陈父特赦允了一天假期,让他们好好休息。
桃花亭的石桌上,两坛上好的竹叶青正封着口,桌旁两个少年端坐在侧。
“小晨,我的礼物呢?”
陈晨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封知礼的生辰从来没记住过,怎么知道准备礼物。
“哈哈,晚上再给你~我们先喝酒吧。”
“小晨,你不是没准备吧,要是真的没准备我可要自己讨要了。”封知礼的唇边带着笑意。
“怎么会?等我晚上再给你。”
“那就先喝酒吧,每年只有生辰才能喝酒,这次可以好好解解馋了。”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来,直到两个人都趴在桌上,酒坛已经空了。
可是不过半柱香,封知礼居然又坐了起来,眼睛依然带着微醺的朦胧,可是神智却无比清醒。绕过桌子,抱着陈晨又坐了下去,手掌抚着细腻的脸庞,向下,在唇上摩挲了一会,义无返顾的亲了下去。
软软的,还带着竹叶青特有的清冽酒香,这就是他的小晨啊,独一无二,双臂又紧了紧,仿佛这样他就属于他了一般。
终于还是没忍住,舌头撬开牙齿钻进了口腔,扫荡着迅速分泌的津液,在上腭粘膜处来回巡视,直到津液在齿缝间溢出,湿了脸颊,封知礼才放过陈晨。
“小晨,你是我的。”
仿佛誓言般的话还在小小的凉亭里回荡,远处陈曦端着托盘的身影愣在花丛里,醒酒汤早已浸湿泥土,陈曦转身离去,仿佛从没有来过。
12..武侠世界3
有些东西不亲眼看见,永远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惨烈,在别人眼中不过是故事,于你却是想象不到的真实。
——陈晨
当陈晨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昏暗,头有些顿顿的疼。
“小晨,醒了?头疼不疼?先喝碗醒酒汤吧。”
“好。”说完端起来一饮而尽。
“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卯时了,伯父和小曦已经用完晚饭了,我给你留了些,现正在厨房热着,饿不饿,要不要现在吃?”
陈晨摸了摸瘪瘪的肚子,“现在吃吧。”
“好,我去叫人拿。”
等到陈晨吃饱喝足发现封知礼还在屋里时顿时有点诧异,“你不去练功?”
“今天不去了,小晨,我的礼物呢?”
陈晨脸色一僵,该死的,他根本就没有准备,本来还打算下午时出门淘一个,可是下午全在宿醉中度过了,这导致他现在根本就没有礼物送给他。
“小晨,别拿你的私藏哦,你的私藏我都记得的。”
这条路也被堵死了,该死的。
“小晨不是没准备吧,要是没有的话我可要亲自来拿了。”
“忘了而已,你能来拿什么,那些私藏你都知道的,自己去拿吧。”
“我要的可不是这个,而是这个。”
陈晨还在心疼他的家当,没想到唇上就被堵住,软软的,略带干燥的,还没反应过来,舌头就撬开他的牙关伸了进去,在口腔里搅动扫荡着。
“唔~嗯~”快要喘不过气了,放开啊,可是刚想用内力,却发现浑身绵软使不上力气,陈晨的心里一惊,想到对方亲自端上的晚饭,顿时凉了半截。
衣服在纠缠中被封知礼一件件褪下,昏暗的室内,两人的身上都已近赤裸。
“唔~不~要~”可是封知礼像是没听见一般自顾自脱着衣衫,把陈晨压倒在那张雕花大床上。
双手被压在头顶,感觉到软软的绸带正在手腕上一圈圈环绕,打结,拴在床柱上,那双手像是有魔力一样在身体上摸索着,一只在四处游走,另一只摩擦着胸前的小豆。
“嗯啊……”下腹的弱点被封知礼置入手中,不紧不慢的揉捏着,唇已经被放开,披散着头发的头颅在胸前啃咬着,有些痛,更多的是快意。
身体被对方掌控的感觉让陈晨有些失控,快感在身体里迅速的累积,眼角已经有些湿痕,只想让下腹的那只手快一点,再快一点,可是不行,不能在让对方这么下去了。
“封知礼,滚开,不要碰我。”
埋在胸前的头颅抬起,露出对方此时显得有些邪肆的面容,唇上湿润的殷红透出艳丽的色泽。“小晨,你的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哦~”说着手上加大了点力度。
“啊……”
“看,你明明就很喜欢。为了让你的小嘴不要吐出我不喜欢的话来,有必要给你加点东西。”
一个布条从微张的嘴上穿过,在后脑绑了一个结,此时的陈晨,除了欲望,什么话都说不出。
“你只要听我说就可以了,我的小晨。”
“我知道你的武功很高,比我还要高,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们天天在一起,你的破绽实在太多。比如每次切磋你的内力都会莫名的提高个一两层,虽然我很喜欢你英姿飒爽的样子,可是当沙包真的蛮疼的,啧,你可真下得去手。”红豆上的手突然增加了力道。
“啊!”混蛋,早知道就该下手在狠点。
“每天睡觉的时候都摆出乖巧的样子衣衫不整的呆在我的怀里,导致我第一次做那种梦就是你在我的身下呻吟的样子,就像现在一样,妩媚动人。”
“唔~”明明就是你天天死扒着我不放,颠倒黑白的混蛋!
“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是怕吓到你,也怕陈伯父将我赶走,虽然他待我很好,但我不想赌世交之子和亲生儿子到底孰轻孰重。”
“唔唔~”我明天就叫爹爹赶走你!
“被绑住了还这么张牙舞爪,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啊。”
接着专心致志的开始捏揉小小晨,而陈晨的感官已经全部被身下占据,好舒服,“嗯啊~”一声长吟,小小晨吐出了人生第一次浊液。
不待陈晨回神,就已经被翻了个个,湿润的东西被涂抹到腿间,陈晨瞬间回神,惩罚世界的意外在脑海里不断重演,本来以为忘了的,可是此刻才知道那种痛竟是如此深植记忆。
“啊啊~!”不要!陈晨浑身颤抖着向前爬去。
封知礼感受到陈晨的颤抖与恐惧,安抚的吻上身前的背脊,“别怕,小晨,不会弄疼你的,别怕,别怕。”双手重新在陈晨胸前的红豆和下身处抚摸,直到感觉到眼前的身体慢慢放松,不再紧绷,才陡然将小知礼插入陈晨并拢的双腿间快速挺进起来。
“嗯啊~”直到陈晨再一次射出来,封知礼才在陈晨腿间重重挺进几下释放出来。
看着眼前已经昏过去的陈晨,封知礼将他清理好,才穿起衣服。
“小晨,我要走了,对不起,我爱你。”
封知礼最后在陈晨的耳边呢喃,转身走入窗外浓浓的夜色。
陈晨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封知礼居然不见踪影,顿时怒火席上心头,居然吃干抹净不认账(关注点真的没错吗?)怒气冲冲穿好衣服草草洗漱就奔向了前院。
“爹,封知礼呢?”
“小礼昨天已经走了,走的时候你还在睡就没有叫你。”
“走!了?!他为什么走?”该死的什么我还在睡,明明就是你把我弄晕了好吗?怒火又高涨了一点。
“小礼无意从我书房看到他父母的死因,昨晚便向我辞行,我本想劝阻,可是这孩子倔得很,我怕他自己一个人偷偷溜走,便把陈府的令牌给了他一块,无论到哪里,都有咱们陈府的人照应着。再者他已十四岁,这个年纪初出江湖也算是合适,就没阻拦。”
“说来这孩子还是重感情,怕你送别时难过就特意嘱咐我不要叫你。”
就这么走了?陈晨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虽然是他设计让封知礼看见那份密件,可是他真的没想要对方这么早走,怎么也要让他报了仇再走啊,居然临走前这么设计他,算准他会找他算账是吗!该死的封知礼!
纵使怎么愤恨诅咒,封知礼就这么消失不见,四年来一封信都没有往家里寄过,虽然知道边疆那个声名鹊起的百胜将军就是封知礼,但是陈晨除了让陈家的势力关照一下他之外也抽不出空来去边疆找他。
陈晨在十四岁那年通过殿试,高中探花,成为大夏朝最小的探花郎。而后是独居京城,官场驰骋。人情往来已经不成问题,阴谋诡计遇到过不少,吃过暗亏,甚至天牢都进了一次,凭着陈家陈晨特意训练了好几年的暗卫才找到证据。几年前边疆大败的奸细名单也已经陈列朝堂,魔教教主现在已成放了海捕文书的通缉犯。
及至如今,陈晨已经是吏部最年轻的侍郎。
此时,北狄大败,至少二十年内无力再犯的消息也传入了京城。
陈晨想过很多次与封知礼的再次相见,繁华如织的街道上,威严庄重的金銮大殿上,军队回程的归途上,唯独没想到再见时居然在他独居的寝室。
看着变黑变高变壮变成熟的某人,那么多危险没能让他破相,反而更帅了,特别是身高,他明明已经一米八了好吗,为什么还有人居然能长到一米九,再见的陈晨郁闷了。
“小晨,我回来了。”
说着一个熊抱将他搂在怀里,闻着封知礼身上沾染的风霜味道,陈晨心里一软,没有推开。这四年来封知礼遇到多少危险多少暗杀都在陈晨的书房暗格里摆着,那些伤纵使陈晨只是看着都觉得痛苦艰难,,可是这个乳臭味干年仅十四的少年却一次次挺了过来,他有老天的金手指,可是即使是金手指他也觉得这个少年太苦了些,如果是他,他宁愿没有金手指只想要与父母兄姐平安一生。咦?父母兄姐?他只有妹妹哪来的姐姐,陈晨只当是自己失误没有多想。
“小晨,抱着你你还能走神,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说完不等陈晨回答,唇已经印上陈晨的,舌头几乎是转瞬间就伸了进去。
陈晨感觉到嘴里的东西,愤恨的咬了一口后退。
“封知礼我跟你说,两个男的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你要是好这口就去南风馆,小爷我不好这口。”
“小晨不喜欢吗?我记得四年前你明明很喜欢的,下面都舒服的哭了,屁股又嫩又滑,呻吟声好听的不得了……”
“要不是你下药,我早就劈了你了,你个银贼!”随手一掌劈了过去,让人意外的是,封知礼居然没躲开。嘴边溢出鲜血,还在贫着“小晨分别这么久还是这么狠,一夜夫妻百日恩,难道小晨要守望门寡吗?”
陈晨没理他的贫嘴,迅速拉过他的脉搏探了起来。
“内伤未愈?怎么回事?”
“小晨,我抓到我的仇人了。”封知礼此时才带出些属于少年的郁色,浑身透出落寞的味道。
“林景明?他的武功已经臻至宗师之境,你个一流是怎么抓到他的?”
“我找到了他的女儿,设下陷阱,林景明就这一个女儿,不得不来,没想到他的武功那么高,即使占了天时地利人和还是让他差点逃脱,我也受了伤。不过还好他的女儿够蠢,居然说什么愿意为他爹赎罪呆在我身边,给他爹扯了后腿,要不然鹿死谁手还真是犹未可知。”
林景明的女儿?那不是林月,第二女主么?还给封知礼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就这么被蝴蝶了?陈晨一脸黑线“那她女儿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当然不能放回去,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可是她毕竟与此事无关,我打算把她毒傻,废了她的武功送人,她那张脸还是能看的。”
“……”你还不如杀了她呢。
可惜陈晨对魔教完全无感,就当父债子偿吧,谁叫她生在魔教,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两人叙了一会旧,封知礼没有在油嘴滑舌,两人难得的和谐氛围,透出一股浓浓地温(jian)馨(qing)味道。
可是晚上就寝问题却成了老大难,两个人谁也不让谁。
“小晨,四年前我们就那么睡的,四年后当然还是这么睡。”
“四年前我们还小,可是现在我们都长大了,自然不能一起睡。”
“可是小晨这么久不见你就不想和我抵足而眠吗?就算睡不着秉烛夜谈也是桩佳话。”
“死断袖,我就是不睡觉也不会和你一起睡。”
突然封知礼软软倒下,脸色也一瞬间苍白,陈晨慌忙接住。
“喂,你怎么了?”
可是没等到回答,一根手指却戳住了他的穴道。
陈晨狠狠瞪着眼前笑得得意的男人,恨不得一口吃了他(封知礼表示他躺平小晨你随便吃),封知礼却全然不顾他恶狠狠地眼神,抱起陈晨放在榻上,就为两人宽衣解带起来。
陈晨的脸色瞬间变的惊慌,不是吧,难道今晚清白不保?(==你的清白四年前就没了)
可是封知礼却只是抱住他,像从前那样将他狠狠地嵌在身体里,呼出的气流打在头顶,痒痒的。
“小晨,我好想你。”声音里不再是之前打趣的兵痞味道,反而透出浓浓的疲惫。
陈晨回想起刚才脱衣时封知礼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刀伤,箭伤,还有些不知怎么得来的奇形怪状的伤口,心里蓦地一酸。有些东西不亲眼看见,永远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惨烈,在别人眼中不过是故事,于你却是想象不到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