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他爹是苦逼(包子)下——情知起
情知起  发于:2014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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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凯平静地看着外公,突然一笑,“外公说的什么话,和信任有什么关系?我不过就是回去见几个朋友,和他们道个别而已,自然会在该回来的时候回来。”他避重就轻,并不把时间说死。

董沛露出老谋深算的容色,“那么,你就是答应一周后回来了。那就好,你去吧。”

丁凯转身离去,丁志聪还要叮嘱些话,追着他走了。

董沛身边的儒雅秘书望着他们的背影,有些担忧,“小凯不会不回来吧?不过,那个孩子……也挺好的。”

“哼,这事情看他们自己怎么完美的解决吧,”董沛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年轻人的事,我反正是不懂了。”

“那你刚才还叫他一周必须回来?”儒雅秘书有些不忿,“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说的。丁志聪真不应该这样办,他怎么自作主张。”

“阿洋啊,你还是这么容易激动。那是年轻人的事,你就别管了。再说了,这有什么关系?如果就这么结束,也是他自己立场不坚定,怪不得谁。小凯值得一个能够坚定地站在他身边的爱人。再说,他本来就还没确定,我们都不知道他会怎么样,万一,他不是……”董沛摇摇头,住了口,站起来,“走,你陪我到花园散散步。”

儒雅秘书点了点头,和他一同出了门。

原来,董家那么多年从没放弃过关注丁凯,丁志聪极力想隐瞒的事,董家又怎会不知道呢?而且看样子,态度还十分的诡异。

两人边散步边聊着天:

“夫人又带着大少去找董事会成员活动了。”

“哼,我知道他们的想法。我还没死呢,就图谋这个位置了,真是妄想。”

“你说什么死不死的!”

“阿洋,我就这么一说嘛……你放心了,小凯都还没正式回董家呢,我会活得好好的。”

“……别的事都不重要,你的身体最要紧。”

“我知道了……”

六月底,g市天气炎热,季惺的美术编辑工作已经步入正轨。他请了一周的假,回学校处理毕业事宜。

已经两个月了,丁凯没有出现在他面前,季惺知道,丁凯放弃了。

他不由得酸楚不已。从他内心来说,当然希望丁凯能够坚持!可他又担心丁凯坚持……这种矛盾心理让人好生煎熬。校园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美好回忆,食堂、广播山、文化墙、宿舍楼、小吃街……还有出租屋。季惺不知不觉走到朝阳村他们那栋楼下,仰望楼上那一间熟悉的窗户。

这两年他们怕麻烦,都是跟房东说好了年租年付,这样租金也稍微便宜些。今年才住了一半时间,也不知道丁凯有没有去退租。

季惺呆站了一会儿,便要抬脚离去。一转身,一个人影站在他身后,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小凯……”季惺懵怔!

这是天意么。

丁凯走上前来,咬牙切齿道:“我以为你真的是想让我放过你……那你为什么又要回来!”

季惺掩饰地低头,口气轻佻,“我就是随便来看看,你想到哪儿去了。我要毕业了,回校园转转,不可以么!”

“哼!”丁凯鼻子里发出轻笑,“季惺你是个大骗子,你怎么不敢抬头?不敢看我?真的只是来随便看看?”

他想去抬起季惺的下巴,没想到季惺突然发难,躲过丁凯的手就往一旁疾跑。

丁凯急了,边追边喊:“你给我站住!你跑什么!”他长腿一迈,没几步就伸手把心慌意乱的季惺衬衣给抓住了,长臂一捞,把那纤细的腰身扣在怀中,“叫你跑!叫你……”他感到有什么滚烫的水珠落在他的手背上,一下子僵住。

半晌,丁凯轻轻地转过季惺的身子,抬手去摸他的脸颊。

一手水渍。

“你……你哭了?”

季惺一时觉得极其丢脸,这辈子最丢脸的就是这一天。怎么看到丁凯居然就有热泪盈眶的感觉?然后还真就眼泪流得稀里哗啦?他自我厌恶着,上下牙哒哒地打着架。

丁凯内心巨震。

“你果然说的不是实话。你根本就不想和我分手的,对不对!”他抓住季惺的手臂吼起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简直生不如死!你这么折腾我是干什么!既然、既然要分手,你现在这样哭又是想怎样!”

季惺抹了一下脸,回吼他,“谁哭了!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丁凯回答:“两只眼睛!”

季惺噎了一下,“我……你、你什么都不懂!你管我怎样!放手!”

丁凯会放手就是傻子。他猛的拉着季惺就往楼上走,“走!上去!我一定要跟你说个明白!我不懂?好啊,你让我懂啊!你说啊!我就让你说个清楚!”

“我不去!”季惺磨啊扭啊挣啊……奈何丁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把他拽上去,这次小牛犊子的力气一点没浪费,全用在对付哥哥情人身上了,季惺真是被生拖硬拽地扯上了几层楼。

丁凯掏出钥匙开了门,把季惺推进门。

还没看清楚门里的情况,季惺又被按在门背上,霸道的嘴唇落下来,狠狠压着他的粉唇,研磨撕咬啃噬吮吸,仿佛要把他的灵魂从身体里经由口腔抽出来。

季惺脱力了,站立不稳地挤在丁凯和门之间。

吻到最后,他干脆放弃反抗,自己抱住了丁凯的肩膀。

“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丁凯的声音从两唇的缝隙发出来,竟也带着哭腔。

“惺,我不想……失去你,求求你……”他胸膛起伏着。

两人都是悲不自胜,一时紧紧搂抱着对方,想要和对方勒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你不离开我了,对不对?你是回来找我的,对不对?我也不走了,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我不出国留学了,我就留在这里,我和你绝对不分开,行不行?……”

丁凯一叠连声数个“对不对”、“好不好”、“行不行”,此刻他是沉浸在季惺回心转意的幸福中无法自拔,嗅着爱人发间的气息,迷恋得不得了。

可那一句“出国留学”却彻底把季惺打醒了。

是的,他之前请求丁凯爸爸让丁凯出国留学,这事儿他没忘,看来丁凯爸爸是这么做了。他说是下半年就让儿子出去,现在也该全部办好了。

季惺脑中顿时冰凉下来,激动的颤抖也消失了,他变得冷静。

“惺?”丁凯觉出不对劲,支起身子看他,急切地想要他的回应,“你答应我啊!”

季惺尽量让自己心如死水,慢吞吞地摇了摇头。

“你什么意思!”丁凯又怒了,目眦欲裂。

季惺用尽这二十二年以来所有的自控力,缓慢用力地推开丁凯的胸膛。这会儿他的泪已经流干了,眼中只有坚定,“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想再和你继续下去,你还是走吧,那才是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

“你!休!想!我今天不会放过你!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丁凯怒眉切齿,抓着季惺的衬衣领子,用力一撕,扣子全开,季惺瘦弱白皙的胸膛全部展现出来。

“你!——啊!”

他揪着撕破的衬衣,猛地把季惺朝沙发上甩去。

季惺没有预料到丁凯突然发怒,他随着丁凯的手劲,像一片薄木板子似的沿着既定的轨道,忽地砸在沙发上,天旋地转,撞得手臂生疼!还没等闹明白,丁凯就扑了过来,一下用膝盖把他顶趴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呃……你、你要干嘛!小凯!”

“你不要想走,也别想再骗我,我什么也不会听!”丁凯情绪激动地撕扯着季惺身上的白衬衣,两把剥下来就势把他的手给捆上了。又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把季惺的裤子给退到了膝盖处,白色内裤包裹着的挺翘臀部就在眼前,他俯□一口咬在上面。

“啊!哎!”季惺痛得腰一弹,想弯过身来,大叫道:“疼!”

丁凯不理。泄愤似的咬了几口,两手把内裤脱了下来。浑圆的臀丘上很明显有一个红色圆齿印,白嫩的臀瓣微微颤抖,收紧着想往前拱。丁凯盯着这一幕,眸色深沉。

季惺这时完全受制于他,也不想再扑腾,趴在那里,手背在身后被捆着,脸埋进沙发,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丁凯痴迷地看了半天,突然醒悟!

他在干什么?!

这是想要强迫季惺么!这个人他捧在手心里呵护了几年,一指头都舍不得动!今天居然这样冲动,还把他手给捆了!

真该死……怎么能伤害惺……

季惺浑然不知丁凯的心理活动,只是视死如归地趴着。他想,随他吧,想要就给他吧。

——预想的插入迟迟不来。

老半天,季惺感觉到捆着手的衬衣松开了,他的手得到了自由。他被翻了过来,丁凯低头注视着他,强忍着伤痛。

季惺一时间也没话,两两对望。

“你是不是要出国了?”愣了一会儿,季惺主动开口。

丁凯闭了闭眼,“嗯。”

季惺问:“多久走?”

“下周,我就是回来看看。我还没给房东打电话,我的东西也没全部带走。”丁凯用手耙了耙头发。一些被褥、不常穿的衣服都还在这房子里。

“……你还喜欢我?”季惺出乎意料的问了一句。

丁凯:“……”

他气急败坏,“你这不是废话吗!你看我这样为你疯狂是不是很好笑!我整天整夜都在想你!结果你说你不想当变态!你不想当变态你就别出现在我这个变态面前啊!你这个该死的……”

季惺嘴边弯起一个美好的微笑,小酒窝若隐若现,“那你想跟我上床吗?”

丁凯哼了声,狠狠地白他一眼,“……你真是狠心。”

“我说真的,你想不想?”季惺两手往后撑,舒展着自己白皙匀称的身体。他几乎还是全裸状态,根本就没有打理刚才被脱的衣服裤子。

“你……”

他不这样还好,一这么刻意展示,丁凯的视线完全离不开了,牢牢盯着,满是渴望。

“丁凯,我可以再陪你一周,”季惺笑着,“就一周……但是,以后你不能再想着我,不能再找我。听到没有?”

听到这话,丁凯的自尊心突然爆棚,真想摔门而去!

可是他的眼光流连在季惺身上,粉红的脸颊、玉白的胸膛、流畅的肌肉线条、完美的腰线、修长的大腿……还有两腿间粉嫩的鸟儿,一切是那么的诱人。

他没有办法离去。

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咽了一口口水。下半身紧绷起来。

季惺笑了,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好了,不要逞强了……来吧。”

得到这么一句话,小情人自然是再也忍不住了。叼住红润的菱唇狂吻起来。

季惺似是全身心的融入这场原始运动中去,把丁凯t恤从头顶上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勒着他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他们在这张沙发上没少做爱,这场地倒也够宽,很快两人就赤裎相见,缠绕在一起。

“没有……套子……”丁凯咕噜了一句,想起身去找。房间里好像还有几个。

季惺压下他的脑袋,“直接进来……快点。”

几个月没做,丁凯也忍不了了。只想着做完以后赶紧清理,应该不会有事……他没再纠结这个问题,手指伸进季惺口中沾湿了唾沫,胡乱在那菊缝里开拓了几下,扶着自己的肉刃,深深的刺了进去。

……太急躁了!

季惺痛得冷汗直冒,死咬下唇忍住。

很快,那种灭顶的刺激和舒服就把疼痛掩盖了过去,肠道里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在润滑的作用下,挺进顺畅了许多。季惺什么都不想,沉溺在快感里,主动地摇摆着臀部,应和着丁凯的节奏。

丁凯在高朝的时候还是一如往昔,不断地喊着:“惺,我爱你……惺,我爱你……”

季惺闭上了眼睛,送上了自己的唇瓣,堵住那句爱的宣言。

一场痴狂而绵长的欢好。

这一个星期,季惺什么都不想,整日缩在出租屋的床上,没有一时一刻穿上衣服,随时都像被圈养的宠物,等待丁凯的临幸。

他的后茓一直都是湿的,那个菊洞总会不时地流出白浊的液体。幸而也没有出现什么生病的症状。

这一百多个小时里,两人几乎没有交谈,就是不停地做、做、做。

饿了,叫楼下小菜馆送饭上来,往往吃着吃着又开始干;累了,洗个澡,挖出身体里面的经验,然后丁凯又堵上粗粗的肉帮,让季惺含着那东西疲惫的睡去……

丁凯不言不语地在季惺身上耕耘征伐,逼着他发出哭泣求饶,把他全身每一处每一寸都舔遍抚遍,把他的身体打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让他摆出最羞耻的姿势……

季惺只是无条件的配合他,要怎样就怎样,两腿大张、跪趴、翘着屁股、骑乘摇摆,什么都照做,绝无二话。就连丁凯让他站在穿衣镜前,要他看着被自己抽插顶弄的样子,他都拼命睁着蕴满泪水的大眼睛去看丁凯的动作。

那乖巧隐忍的模样,让丁凯心底又痛又爱。

“你到底是……为什么?”最后一天,伏在季惺身上,丁凯剧烈的抽动肉帮,在季惺红肿不堪的菊穴里冲撞,啪啪啪地拍打着,相连的部位不断地扑哧作响,粘稠的液体连成一线线的白丝,糊在那细致的肌肤上,流下去,床单湿成了一片片。

季惺不会回答。

连续几日交合,两个人射出来的都只有稀薄的透明液体了。季惺的粉茎几乎已站不起来,双臂无力地摊在床上,两腿软绵绵地搭在丁凯的腰上。他眼睛也睁不开了,只凭着本能,下意识地收缩着菊花,带给丁凯快感。

季惺朦胧地听见丁凯颤抖着喉咙说:“惺……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可以不去留学,我才不回董家,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你答应我,你就说一个字,你说‘好’,我们就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你说啊,你答应我啊!……惺!”

季惺陷入昏睡之前,努力地挤出了一个笑。

丁凯更加狂热地摇晃着他,“我不想走!我不要分手!你说啊,你答应啊!惺!”

季惺说了一个字。

他说:“不。”

说完这个字,他就再也没有一点力气,似昏迷一般,平生从未睡得那么沉。

第五十九章:怀上了

“季惺,把这个版子做了,标题大标宋,正文细黑,三张图片。”一个文字编辑把稿子传给了美编季惺,指点了几句。

季惺点点头,认真地盯着屏幕操作起排版软件。这个工作对于平面设计专业出身的季惺来说,驾轻就熟。

正做着,电话响了。

“喂?……郑凡!是你小子!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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