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与王爷的那一脚(穿越)下——酒卯卯
酒卯卯  发于:2014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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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玉儿挑眉“听不懂?那我来给你说好了,封你十四叔为皇父摄政王,你心里不甘,回到御书房就更加的不甘了,骂奴才?本宫看你是在里面发怒你这个皇上是个傀儡皇上吧?”福临的脸色大变“额娘!”

大玉儿继续道“皇上,当年你九岁登基,别忘了是谁让你登基让你坐了皇上的,又是谁为你打下大清江山的?”福临咬紧牙,眼中满是愤恨“我没忘,但是我也知道当年我之所以能登上皇位是因为十四叔不想让大哥登基,这么多年打江山也是为了能独揽大权,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傀儡一样的任人摆布,甚至是我自己的大哥我也救不了。”

大玉儿眼中满是失望“你自己的大哥你救不了?你不知道当年你的大哥为了登上皇位怎么的说我们母子的吗?说你母亲地位低,说你不如博果儿,是你十四叔一直的站在我们这边的。”福临突然的站起身,愤恨的看着大玉儿道“所以你就可以喜欢上他?所以你就一直的想要留住他?”

大玉儿双眼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福临“你,你,你在说什么?”福临也气的胸膛不停的起伏“这么多年你真当我是瞎子?你每次偷偷看向十四叔的眼神,还有外面的那些留言,无风不起浪,我的额娘为了留住心爱的人不惜自己的儿子一直做傀儡!”大玉儿脸色苍白,许久才长长的叹气道“这就是我教养多年的儿子!”

福临看着这样的大玉儿眼中有些慌乱“额娘,我……”大玉儿打断了他的话,脸上也恢复了平静,“你放心,你也不用多费心,你十四叔不用你担心,他会把大权交给你的,他会把江山全部交给你,到时候福临,本宫希望你能好好的接过来,不要白白的浪费了你十四叔的心意。”

听到她还在说多尔衮的好话,福临只觉得心里的怒气越来越的深,咬着牙道“儿臣想到近日点书还没温习,儿臣先告退了!”说完转身就走了。苏茉儿进来看到的就是大玉儿撑着头一脸疲惫的样子,担忧的问道“格格,怎么样了?”大玉儿微微的摆手道“放他去吧,他总有一天会知道大权不是那么好独专的。”

教主看到回来的多尔衮脸上的笑容挑眉问道“怎么,今天心情很好?”多尔衮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俯身在他的额头亲了亲,满眼的笑意“我那个皇上侄儿现在恐怕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灭了我,而且越来越的像他的皇阿玛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相继离世

教主嘴角上扬“那请问皇父摄政王接下来怎么做?”多尔衮的眼中满是柔意“东方,我已经叫人秘密的去找地方了,我们不久就能走了。”两人双目对视,眼中都是笑意,这个时间他们等了太久了。

顺治六年,两次率师亲征降而复叛的大同总兵姜镶,克浑源(今属山西)等地。六年二月,自将讨大同叛将姜镶,拔浑源。闻豫亲王病痘,先归。谕镶降,未下。以师行在外,铸行在印。

禁诸王及内大臣干预部院政事及汉官升降,不论所言是非,皆治罪。“多铎怎么样了?”满身风尘的多尔衮一进大门就问着门前来迎接他的罕格,罕格的脸色很不好看“太医说是天花,东方公子正在里面陪着他。”

在听到天花一词的时候多尔衮只觉得一阵晕眩,险些跌倒在地,身边的罕格急忙的伸手扶住他“王爷,您还是先进去看看吧!”多尔衮脸色苍白的让罕格扶着走进了多铎的房间,打开门里面是一股子的中药味,整个房间的窗子都是关上的,昏暗异常。

“进来吧!”教主的声音传来,多尔衮强装镇定的走进去,看着坐在床边的教主张张嘴没有说出话,视线转向床上的多铎双手颤抖着。教主看向他身后的罕格道“把门关上,对外就是王爷要送多铎的最后一程。”

顺治六年三月,豫亲王多铎以痘薨,年三十六。九年三月,睿亲王既削爵,以同母弟追降郡王。康熙十年,追谥。乾隆四十三年正月,诏配享太庙。当然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多铎的去世给多尔衮很大的打击,街里巷口都知道因为多铎的去世很久都是沉默不语,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多铎的房间中。毕竟是他的胞弟,更是一直支持着他的最亲的人。

但是噩耗不止如此,在多铎去世没有几天宫中传来消息,皇太后哲哲也已经病入膏肓。这位一直看着多尔衮长大如母一般的嫂子也已经憔悴到不成人形。多尔衮到宫中时宫中也是一片哀鸿,大家都知道皇太后怕是过不了这个夏天了。

哲哲的寝宫中,同多铎的一样全是中药味,房间的窗子也关的紧紧的,这是多尔衮第几次看着亲人离开了?当年的父汗,额娘,还有被他一手推向死亡的四哥。哲哲没有躺在床上,反而是躺在贵妃椅上,脸色也没有外面传的那么的难看。

看到多尔衮甚至还带着笑脸道“多尔衮,你来了。”多尔衮看着这样的哲哲眼中发涩,疾步走过去蹲下咬牙勉强发出声音“四嫂”他恨皇太极,但是对这个一直待他如亲弟一般的四嫂却是格外尊敬的。

他还记得小时候额娘忙碌时都是四嫂在照顾他,在当初皇太极几次对他动了杀心时也是四嫂在劝阻皇太极。哲哲微笑道“怎么这副样子?四嫂很好,人都有一死,四嫂不过是先一步去探探路,而且先帝去了那么多年了,我也该去和他说说话了。”

多尔衮在听到哲哲的话时有一瞬间的惭愧,他知道他对不起眼前的哲哲,他亲手将他尊敬的四嫂的丈夫推向了死亡。哲哲看着他的面色微微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不要这个样子,四嫂知道你这一生最对不住你的就是你四哥了,你四哥他在走时应该也是悔悟的吧?他也知道了失去最爱的痛苦。”

多尔衮双拳握紧在哲哲的面前跪下“四嫂,多尔衮对不起你!”哲哲摇头,伸手拍他“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呢?”多尔衮没有起身,哲哲叹气道“你从小就倔强,你额娘去世时你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都不让进,多铎,前几天你也是,多尔衮,你这一生活的太累了,不要再这么的累了。”

多尔衮抬眼看她“四嫂,这大清江山多尔衮怕是不能再肩负了,皇上也长大了,臣弟一生负了很多人,但是只愿最后能得到那一人共度余生。”哲哲点头,眼睛有些出神“是啊,是啊,能得到一个有心人共度一生才是最好的人生,多尔衮这么多年辛苦你了,四嫂要先去休息了,你记得不要太累了。”

双眼出神的看着房顶,喃喃的低语道“先帝,我们好久没有好好说说话了,哲哲这就来陪您说话!”多尔衮微微闭眼心中闪过愧疚,站起身再睁开眼时又是一片平静。多尔衮走出房间,屋子里只剩下哲哲一个人双眼看着屋顶,嘴角微微的上扬。顺治六年的四月十七日,哲哲病逝,享年五十一岁。

顺治帝为她举行了隆重的丧礼。恭奉她的梓棺在宫中正殿,文武百官及其夫人们都穿上了丧服,男摘冠缨,女去首饰,以示哀悼。按照皇太极去世时的规格进行了初祭、大祭、绎祭、月祭、百日祭等一系列祭奠礼仪。

而在次年二月,哲哲的梓棺被运回沈阳,与她的丈夫皇太极一起长眠,合葬在昭陵,即沈阳北陵。在中国封建社会,皇帝要根据已故帝后生前功德事迹为其恭进庙号、谥号。

哲哲安葬时,顺治帝为她恭进的谥号为“孝端正敬仁懿庄敏辅天协圣文皇后”,后来雍正帝和乾隆帝又恭加了“哲顺”和“慈僖”四字,这样谥号全称就成了“孝端正敬仁懿哲顺慈僖庄敏辅天协圣文皇后”。

当然那是后话了,哲哲离世时大玉儿就在一旁,当哲哲闭上眼走完人生最后一程时大玉儿微微的闭眼,双目流出眼泪,她的姑姑一生都奉献给了皇太极给了大清江山,也许这也是她以后的路程。

七月,复征大同,镶将杨振威斩镶降。十月,移师讨喀尔喀二楚呼尔,徵敖汉、扎噜特、察哈尔、乌喇特、土默特、四子部落以兵来会。至喀屯布拉克,不见敌,乃还。一身戎装的多尔衮看着眼前的战场,微微的出神,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征战沙场了。

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他像是看到了他的父汗,他的额娘,嘴角微微上扬,他已经为大清江山失去了很多了,以后的人生是他自己的了。顺治六年注定是一个哀痛的年岁,回到京都的时候摄政王府又传出了摄政王的嫡福晋小玉儿因常年抑郁成疾怕是过不了这个冬天了。

同样充满中药味的房间,多尔衮神色间满是疲惫与憔悴,看着躺在床上骨瘦如柴憔悴满面的小玉儿,心中久久不是滋味。这时床上躺着的人醒了,咳嗽一声微微转头看到床边坐着的人,小玉儿微微的诧异,随即又是平静的面孔“你来了”

不是问话只是陈述这句话。多尔衮觉得他的嗓子有些发哑,嘶哑的声音远远不如往常那样的温和动听“太医说你抑郁成疾”小玉儿愣了愣,随即又平静了,甚至挂上了微笑“太医那是找不到话搪塞你了,我很好,现在也是时候了。”

多尔衮眼中满是愧疚“为什么要这么的委屈自己?你知道……”话没说完就被小玉儿打断了“我没有委屈自己,我爱你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而且我对你的爱也算不得什么,以前总是在计量,后来才发现自己很可笑。”

多尔衮深吸一口气“对不起”这一年内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对不起这几个字了吧?很可笑,但是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小玉儿叹气道“何必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嫁给你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事,起码你对我还有感情,多尔衮,我知道我时间不多了。”

多尔衮摇头“你不会有事的,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不必了,我觉得这一生活够了,若还有下一世我只愿回到草原上,每日牧羊,骑马,唱歌,那样多好,多好……”

思绪从想象中回来,看着身边的多尔衮,微微的抬起手握住他的手,嘴角挂上苍白无力的微笑“多尔衮,我爱你,但是我爱的不够,这么多年我都在想如果是我,我能不能坐到为了你容忍着做别人的福晋,他是那么骄傲的人,他能坐到,我想我是做不到的。”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年他和你一起走了,那么我就赢了,我就可以认为我比他更爱你了,但是他选择了留下来,他为你留下来了,我就知道我输了,我根本就不够爱你,爱的不够彻底。”

多尔衮没有说话,眼中满是伤痛,他这一生确实负了很多人。“多尔衮,我好像回到了草原上了,我看到辽阔的草原,幽幽的青草,我看到好多好多骑着马的人……”说着话她眼中的光慢慢的涣散,嘴角挂着一个温柔的笑容。

顺治六年十二月,摄政王多尔衮王妃博尔济吉特氏薨,以册宝追封为敬孝忠恭正宫元妃。这一年对多尔衮来说是很不幸的,在这一年中他失去了妻子、弟弟和嫂子,这三个人是他一生影响极其重大的,在这一年统统离他而去,这个打击使本来就百病缠身的多尔衮更是心力交瘁、怅然若失。

第一百二十五章:千帆过尽

顺治七年,正月,摄政王纳肃王福金,福金,妃女弟也。复徵女朝鲜。令部事不须题奏者,付巽亲王满达海、端重亲王博洛、敬谨亲王尼堪料理。五月,率诸王贝勒猎于山海关,朝鲜送女至,王迎于连山,成婚。

复猎于中后所,责随猎王贝勒行列不整,罚锾有差。七月,谕以京城当夏溽暑不可堪,择地筑城避暑。令户部加派直隶、山西、浙江、山东、江南、河南、湖广、江西、陕西九省地丁银二百四十九万两有奇,输京师备工用。

八月,王尊所生母太祖妃乌喇纳拉氏为孝烈恭敏献哲仁和赞天俪圣武皇后,祔太庙。寻有疾,语贝子锡翰、内大臣席讷布库等曰:“予罹此大戚,体复不快。上虽人主,独不能循家人礼一临幸乎?谓上幼冲,尔等皆亲近大臣也。

”既又戒曰:“毋以予言请上临幸。”锡翰等出,追止之,不及,上幸王第。王因责锡翰等,议罪当死,旋命贳之。十一月,复猎于边外。十二月初九在喀喇城病逝(今河北承德市郊),时年三十九岁。

太阳缓缓从山头边升起,白蒙蒙的雾头让人看不清远处的东西。江南一个小镇里人们已经开始忙里忙外了,新的一年开始了家家户户都在计量着新一年的生活,孩子们穿着新年做的棉袄,红彤彤的脸蛋上是满满的笑容。

其中一户人家很惹眼,很大的府邸,据说这座府邸从去年开始就已经在修葺了,据说是京城里一个大官员为自己以后养老修葺的。

修好了一段时间也不见有人来入住,倒是前几天晚上一伙年轻人住了进来,据里面一个和善的年轻人说他们家少爷是那个官员的侄儿,身体不好那个大官员特地把这里送给他让他来休养身体的。

至于那个大官员人家也没具体说是谁,小镇上的人们也没有多问,倒是热情的招呼着有什么就问他们。

一大清早的这座府邸里就传来了一个怒吼声“你说什么!”屋子里罕格微微皱眉无奈的看着眼前怒吼的人“十五爷,您小声点,王爷和公子还没起身呢!”

没有错说话的是罕格,那么发出怒吼声的是谁呢?那当然的是我们的多铎了,话说当初多铎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复活了?

事实是这样的,咱们多铎十五爷确实是生病了,但是没那么严重,正好多铎也觉得没他以后的什么事了,总归以后是要隐退的还不如趁这次直接的说他挂了。于是那一次包括罕格教主等人都瞒着多尔衮的演了一出戏让外面的人也都相信了多铎真的挂了的消息。

然后多铎就死而复活,不但带着他家小攻天南海北的走了一遭,更是选了这个小镇修了府邸为他哥以后的隐退做了打算。不得不说的是咱们的多铎确实的成长为了一个懂事的大孩子了!

那为什么此刻咱们成长为大孩子的多铎炸毛了呢?那就要从罕格带来的消息说起了,虽然说索尔个是隐退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罕格还是时时的注意着京城里的动静。

今日听说了他们的王爷被小皇帝以生前“谋篡大位”罪削帝号、撤庙享、除宗籍,罕格就皱着眉的说了这件事,没想到多铎立马的就炸毛了。

多铎的头发都差点立起来了,鼓着一双大眼睛,眼中满是怒火“那个混账怎么敢这样,他也不想想他的皇上是怎么坐上去的!竟然敢这么对我哥,不行,我要去教训他!”

罕格额头冒冷汗,求助的看向一旁站着的博克布格,果然博克布格很靠谱,他一把将跳脚的多铎抱住道“不要胡闹,你这样闹你哥会不高兴的。”多铎立马的安静了下来,皱着眉看着罕格和博克布格道“我告诉你们啊,这件事谁都不去说出去,我哥要是知道了我就要你们好看。”

多铎很担心他哥要是知道了他一手栽培的小皇帝这么对他会难过,毕竟他哥刚和东方过了几天好日子,可不能因为这些事闹心。罕格点头,这件事他本来也不打算告诉多尔衮,而且本来也没有告诉的必要,他觉得他们王爷不会在乎这些的。多铎点头看向罕格突然皱眉道“对了罕格,文清呢?”

他这一年一直在外面玩,都不知道这两人发展成什么样了,只是当年最后文清还是没有成亲,据说还被文老太太罚跪了一晚上。而这次他觉得怎么也是能见到文清的,多铎他觉得他还是挺了解文清的,如果文清知道他们要走肯定会跟着他们走的,怎么他来这里好几天了都没看到文清也没听罕格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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