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与王爷的那一脚(穿越)下——酒卯卯
酒卯卯  发于:2014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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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克布格张张嘴,多铎期待的看着他,最后他出口的却是“你过的好吗?”多铎有些失望,却没有表现出来,很快的整理好笑容点头“过得不错”这是实话,他还是过的不错的,这个日子怎么过端看的还是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过法。博克布格顿时就沉默了,多铎开口“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博克布格有些纠结,最后却只是微微的点头,多铎感觉到这牢房里确实有些冷冰冰的,站起身道“我出去叫人进来放了你,保重。”多铎一步一步的走向大牢的门,博克布格看着那个离他越来越远的背影,拳头拽的紧紧的,眼里满是失落的情绪。

多铎走到大牢门口,停下了脚步,咬咬牙又转身蹭蹭的跑回关押博克布格的那件牢房。在博克布格惊愕的眼神下,多铎镇定的问道“我在问你一次,你还有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的?”博克布格眼中的惊愕慢慢的变为犹豫再变成坚定,眼光坚定的看着多铎“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做你的男人。”

在看到多铎跑回来的那一瞬间博克布格心里就充斥这巨大的惊喜,那一瞬间他心里想的就是想和他在一起。不知是从何时开始他就对这个脾气暴躁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上了心,也许是因为是看到他孩子气的时候,也许是巷子里的那个意外的吻,也许其实是初见时他向他挥刀时眼中那股惑人的明亮。

此刻想来其实和他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都未曾忘记过,不经意在心里埋下的种子终于慢慢的扎根发芽长大,直至开花结果。多铎面无表情看着博克布格,博克布格看着他满是认真,慢慢的多铎的嘴边扬起一个微笑,博克布格听到他的耳边出现一个轻柔的声音,那个声音说道“好”。

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崇德五年,经过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后,抱恙在身的睿亲王慢慢的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睿亲王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但是众人却觉得那温文尔雅的后面是一场惊涛骇浪。皇太极命多尔衮率兵参加松锦之战,与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轮流充任前方统帅,多尔衮以筑城屯田、围城打援之策,进围锦州,败明军于宁远(今辽宁兴城)、杏山(今凌海西南)、松山(今锦州南)间。

这一场仗打的漂亮,大臣们都在说睿亲王不愧是睿亲王,是当之无愧的国之栋梁。睿亲王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和煦,反观之当初得意满满的肃亲王却是脸一天比一天黑,听说被皇太极叫去训过几次话,出来之后肃亲王的脸更是黑的让人远远看着就害怕。

而皇太极与多尔衮虽然还是那副兄友弟恭的样子,但是仍是谁都知道皇太极越来越老了,看着雄姿英发的多尔衮心里的猜疑有多重却是不敢妄言的。最让人惊奇的是,那个暴躁性子的豫亲王倒是懂事了不少,据说他的府里有一个很厉害的幕僚,多铎与那个幕僚的关系很密切。

越到年底大臣们越发的不敢乱说话,现下的场景谁都看不透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大臣们也不敢乱加猜测,倒是也有不少各自拥护自己的主子。那个引起睿亲王与肃亲王的惠珠格格也逐渐的淡出了大家的话题,很久以后都不再有人提到这个人,就算偶尔提及,也只是笑道“肃亲王,啧……”

大家都一副你们懂的样子笑作一团。实际上肃亲王争回家的福晋从来没让他进过屋子,据说是住的院子都不让他踏进,这个消息已经是大家都知道的笑料了。这样的话当然豪格也亲自听过好几次,刚开始的时候是黑着脸将碎嘴的人叫奴才拖去狠狠的打一顿,在之后发现他越是这样总有更离谱的说法等着他,豪格也不打人了,只是脸却黑的不见底。

时间就这么的从人们的嘴中,指尖中,慢慢变色的头发中如梭飞逝。对多尔衮与东方而言这确不怎么影响他们,他们没有见面,但是隔两日就一封书信一份包裹,每次看到信件与包裹两人的心里都是溢满了温暖。这样的日子本来会就这么一直的过下去,直到多尔衮安排好将他接出去,但是让人意料不及的发生了。

崇德六年,朝堂上皇太极大发雷霆,将手中的东西直接丢到大臣们的面前,站起身喝道“多尔衮真是要造反了!”众大臣赶紧跪下请求皇上息怒,站在前面的范文程看到了皇太极丢下的折子。

上面写的是多尔衮私遣甲兵归家,范文程眉头微皱,心里想着这个时候,多尔衮不是不知道皇太极对他的忌惮,正想着借口办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明摆着会被人转空子的事来?

这件事影响太大,下朝后范文程被皇太极叫进清宁宫谈了一下午,没有人知道他们谈的是什么,但是从范文程出来的面色看就知道这件事不好处理。

大臣们更是个个都闭口不言,明哲保身他们做起来是驾轻就熟。多尔衮也被先叫了回京,禁闭在他的王府里,整个大都的天空都变成了一片阴霾。

第一百零八章:宸妃去世

范文程从宫中出来后并没有先回府,而是到了睿亲王府,罕格将他请到多尔衮的书房。多尔衮此时正在写字,看到罕格推门将范文程请进来停下手中的笔笑道“范大人来了,多尔衮真是有失远临。”

范文程对多尔衮行礼,听到他的话赶紧的摆手“睿王爷说笑了,范文程还羞愧自己的不请自来。”多尔衮赶紧的让范文程免礼,看向罕格罕格微微点头的转身走出书房,并且将门给关上了。

书房里只有多尔衮与范文程两人了,多尔衮让范文程坐下直接的问道“范大人是来告诉我皇兄的决定吗?”范文程心里苦笑,睿亲王还真当是睿智啊!很少有人能这么坦白直接还不让人讨厌的。

范文程叹口气道“此次王爷的举动实在是过了。”多尔衮摇头笑道“范大人,此事先听我说前因后果可好?”范文程点头“王爷请说”多尔衮点头沉吟后缓缓开口道“那日我正在大营里和几位王爷贝子们商讨作战之策,有士兵来报抓到了逃兵,一开始我很生气,叫人带上来,我大清朝怎能有逃兵。

那个逃兵哭诉着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回过家了,他不知道他老娘现在是生是死,不求别的只想回家看一眼。”说道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当时他声泪俱下,很多在场的士兵也都开始流泪为他求情,那个士兵说只是回家看过老娘,最多三日就回军队,当时很多士兵也都跪下来求,我想士兵们着实是想家了,和几个王爷贝子说后就答应他们回家探亲几日,务必在规定日期回军队。”

范文程点头,睿亲王果然不是胡来的,但是他却抓住了关键词“王爷说您这么做是当着其他王爷与贝子的?”多尔衮点头“肃亲王还有硕托……”“等下,王爷说肃亲王也答应的?”范文程再次的抓住了关键词,多尔衮点头“当时豪格并不打算答应的,但是迫于无奈也答应了。”

范文程笑道“王爷,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多尔衮笑道“愿闻其详!”范文程从多尔衮的府中出来的时候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看皇太极是否真的狠得下心了,现下看来皇太极已经是不想再容多尔衮了。范文程长长的叹气,希望皇太极不要太过糊涂,不要妄自为自己一己之私罔顾了这大清江山啊!

历史上是这样记载的:多尔衮在离城三十里地方扎营,让每旗一将校率每牛录(八旗的最小编制,牛录上为甲剌,甲剌上为固山)士兵五人轮流回家。皇太极派济儿哈朗代替多尔衮,传谕指责他。

多尔衮回答说:“臣认为敌兵在锦州,松山,杏山三城,马匹均在他处牧养。如果敌来进犯,我更番之卒必相遇抵御,所以才派人带疲马回家,治办甲械。旧驻地草尽,臣提议移营就牧,罪过确实在臣。”皇太极又派使者往谕多尔衮:“朕疼爱你胜过其他兄弟,赐予独厚。现今你这样违背命令,你自己定罪吧!”多尔衮自言罪当死,结果去王爵为郡王,罚银万两,所属减两牛录。

事实上多尔衮与范文程下的赌注就是皇太极是否能狠下心,多尔衮认罪自言已死为罚。但是硕托与其他的贝子们也一起认罪,当时的事是他们一起决定的并不是睿亲王一个人的意思,就连豪格也只能阴沉着脸跪下认罪,请求一起与多尔衮已死为罚。

皇太极只是不能容下多尔衮,但是跪在下面的人中不但有他的儿子,还有诸多的王爷贝子。若是真的要杀了多尔衮其他的也不能不死,若是不杀怕是再也找不到这样除掉他的机会了。在经过范文程从中我斡旋,哲哲的求情,皇太极终于下了决定,也就是去王爵为郡王,罚银万两,所属减两牛录。

这件事引起的风暴不为不大,多尔衮也是真的看透了他的这位一手将他带大的四哥是当真的容不下他了,硕托等人则是更加的偏向多尔衮,而豪格却被皇太极在清宁宫骂了一个下午。

后宫中哲哲与大玉儿在屋子里坐着看书,突然的哲哲叹口气,大玉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没表露出来,抬起头时已是满满的关心“姑姑这是怎么好好的叹气呢?”哲哲放下手中的书,眼里满是担忧“皇上已经不能容下多尔衮了,我就怕皇上再想不通迟早会出大事,大清江山离不开多尔衮啊!”

大玉儿也放下了手中的书,担忧道“皇上这次不是也放过睿亲王了吗?”哲哲摇头“这事皇上是被迫放了多尔衮,心里的气却是一直没有出来,这以后指不定还要出什么事!”教主的院子中,教主一脸的杀气,捏在手中的被子咔嚓一声就碎了,一旁的林丹格没有出声。

教主起身进屋提笔写下书信,装好后唤来林丹格“送到他那里”林丹格领命下去。豪格也是憋着一肚子气,再回神时竟是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东方的院子。这几年他总是会偶尔过来,虽然每次都不被主人允许进院子,但是有时候只是在外面远远的看着那个人坐在院子里就会生出一股满足感。

也许是因为想到这个人在他这里,多尔衮该是多么的难过,也许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让他根深蒂固不能戒除。多尔衮打开教主的信件,里面只有几个字:好好照顾自己。几个字让多尔衮的心瞬间变得温暖,多尔衮也提笔刷刷的写下信件交给林丹格,并且嘱咐道“一定要记住叫他喝那些补汤,就说本王很好。”

教主打开信件:我很好,你也要好好保重,等我!教主砖头看向林丹格“他怎么样?”林丹格老实的回答道“王爷说他很好,奴才看他的气色也不差,想来这件事并未对王爷有太大影响。”

正如哲哲所言,皇太极的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随着时间越长他的这股气不能发出,皇太极的脸色也是越来越的难看。然而皇太极还没有从中缓过气的时候再次发生了一件事,也就是这件事让皇太极彻底的被打击到。

博尔济吉特氏海兰珠,也就是深的皇太极喜爱,荣宠无限的宸妃娘娘病危。这位宸妃娘娘终于因为痛失爱子后遗留下的心病加上原先孱弱的身体,病危了,宸妃弥留之际,皇太极正在松山战场上指挥作战。

他得知宸妃病危的消息后,立即召集军事会议,对围困杏山等地做了具体的部署,然后立即日夜兼程赶回盛京。然而当他进入关雎宫时,宸妃已驾返瑶池了,终年33岁,正是风华之年。

皇太极悲恸欲绝,寝食俱废,乃至昏死过去,经紧急抢救,才渐渐苏醒过来。为表示对爱妃的悼念,皇太极为宸妃举行了隆重的丧礼,之后频繁地举行各种祭典活动,并请僧道人等为宸妃布道诵经,超度亡魂。

皇太极亲撰了祭文,还赐宸妃海兰珠谥号为敏惠恭和元妃,这是清代妃子谥号中字数最多的。自从失去宸妃,他朝夕悲痛,饮食顿减,身体每况愈下,还昏迷过去,“言语无绪”。皇太极对宸妃娘娘是情真义重,想必那一世的深情也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宸妃去世后皇太极心力交瘁,短短时间竟像是苍老了十岁。

多尔衮的手摩擦着手中的酒杯,旁边的多铎在喋喋不休的说道“啧啧啧,没看出来啊,这皇太极也是哥痴情的种,不过这人啊作孽多了,连累了心爱之人早早就归西而去,这不早几年他那个八儿子的夭折不就是在提醒他不要作孽,结果看看,他对我们无义,这老天可都是看着的。”

多尔衮的眼中看不出想的是什么,双眼沉静,像是没听到多铎在说些什么。多铎说了半天终于见他哥没有反应,撇嘴叫道“哥,你听到我说什么没?”多尔衮回神看向他,黝黑的眸子里平静的可怕“多铎不要乱说话,不早了你回去吧。”

多铎撇嘴,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压低声音问道“哥,你说这个宸妃怎么就走的这么的及时呢?不会是有什么人下手的吧?”多尔衮抬头看他,眼里锐利“多铎,你再敢乱说话我就把博克布格调走。”

多铎急忙的摆手“哥,哥,千万别啊,我不乱说话了。”多尔衮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多铎的眼幽静的可怕“多铎,你要记住任何人在心爱之人面前都是脆弱的,只需轻轻的碰触就会碎。”

多铎在回去的路上琢磨着他哥的话,总觉得这话里不太对劲,但是他却说不清不对在哪里。突然的他睁大了双眼,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随即闭上眼叫自己冷静,之后面无表情的走向他的住处。多铎也成长为这样的可以忍住话的人了,是啊,时间都在飞逝,总不会谁都不变的。

多尔衮抬头看着天空,任何人只要有了感情就不会是毫无破绽,何况皇太极的破绽那么的明显,帝王也是人,也有心,谁能承受永远失去挚爱的打击?满天繁心下嘴角微微的上扬:东方,很快,很快我就可以让你回到我的身边了。

第一百零九章:松锦之战

宸妃的香消玉损让皇太极大受打击,这个曾经雄立于天下的男人终是为情所伤,短短时间竟然如苍老了数十岁,身体也越发的不如从前。

崇德七年皇太极命饶余贝勒阿巴泰征明,多尔衮参战,一月洪承畴听说朝廷援军赶到,又派六千人马出城夜袭,被清军战败。败兵欲退入城内,但洪承畴见后有追兵,竟下令关闭城门,因而败兵大部被歼,其余的逃往杏山,后遭伏击全被歼灭。

洪承畴不敢再战,而朝廷援军也因害怕清军不敢前来。就这样,松山一直被围困了半年之久,城中粮食殆尽,松山副将夏承德叩请清军,愿拿儿子夏舒做人质约降。

二月两军决战于松山,大败明蓟辽总督洪承畴所统八总兵十五万人,三月,清军应邀夜攻,松山城破,洪承畴、巡抚邱民仰被俘,总兵曹变蛟等将领被杀。多尔衮的军营中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多尔衮,另一个自然就是多铎了。

多铎看着他哥问道“哥,抓到了洪承畴你这么好吃好喝的对待,是不是想要他归降?”多尔衮放下手中的笔赞赏的看着多铎,“洪承畴却是一难得的将领,这么多年我们的族人死在他手下的不少,我知道下面的人都想让我把他杀了泄愤,但是战场上本来就是要死人的,而且洪承畴确实是个良将,若这样的人能到我麾下,破明之日也就不远了。”

多铎微微的皱眉“但是我听说这个洪承畴脾气很硬的,对大明可是再衷心不过了。”多尔衮轻轻的扬起嘴角“衷心?心都会变更遑论衷心,只要对一个人用对方法就不会打不开他心里的门。”

多铎还想问什么但是多尔衮显然不愿再多谈,唤人进来将手中的信件递过去,开口吩咐“两封都送到府里,亲自交到罕格的手上。”多铎再次开口“哥,你看接下来怎么办?”多尔衮看着地图微勾唇角并没有开口。

睿亲王府中,罕格看着手中的信微微的蹙眉,唤人叫来妍文。妍文还是在教主之前住的院子,但是府里的身份俨然是罕格之下的马首。“这是王爷送来的信,你去跑一趟。”妍文对于这封信送到哪里心里了然,低着头答应着就将信收好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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