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情债(穿越 包子)——狂上加狂
狂上加狂  发于:2014年10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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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子走上前去,看了看于老六身上的纹身,一眼就发现可其中的蹊跷,这纹身乍一看,与当初陆永浩身上的类似,但是仔细一看,便会发现内里的不同,那纹身更像是由一组细细密密的文字所组成的。

陆永浩作为资深穿越人士一眼就看出那些个小字跟帝斯大陆的文字不太一样。不过大王子显然是看懂了,那脸色越发的古怪。

目光犀利地望向于老六,伸手就从怀里掏出了佩剑。手腕翻转就把老六脸蛋子冲下按到了地上,陆永浩心里一惊,厉声喊道:“你要干嘛!”飞身就要上去护住老六。

可惜他哪有峻海王的动作快,尊贵的王,手起刀落就于老六屁股的一道疤痕上又重重地划上了一刀。

顷刻间,老六喊得跟杀猪似的,鬼哭狼嚎地叫嚣:“你他妈哪条道上的!操你妈的大爷!”

峻海王伸出大长手指头,从于老六皮开肉绽的伤口上捅了进去。嗷的一嗓子,于老六疼的差点蹦起来。峻海王按住了于老六,手指头在伤口里掏来掏去,似乎掏出了什么东西。

于老六疼的身子一抖一抖地,哎呦哎呦的惨叫中间杂着“你妈的,老子不会放过你”什么的。

陆永浩伸手去抢峻海王手中刀刀,还想把他拽开,可是笨重的身子实在是影响灵敏度被峻海王手臂一格,脚下一个趔趄。陆永浩肚子沉重,动作也不利索,肚皮一翻,侧着身子就向地上扑去。身子倒在地上时,陆永浩伸出手臂撑住地保护肚子,但还是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滚,气都喘不上来了。

峻海王松开于老六,一个箭步窜到陆永浩身旁,将陆永浩上半身抱在怀里,沉声问到:“怎么样?肚子痛吗?”

陆永浩只觉得肚子里一阵阵的翻江倒海,就像肚里有个足球,被人隔着肚皮踢,足球在肚子里弹来蹦去,上踹下跳。又像在肚子里在夯地,在肚子各个角落“咣咣”地夯得脑子都直转,陆永浩心啊肝啊肺啊什么的都纠成了一团,然后扔在热油锅里炸。他瞪着眼儿,左手扶着肚子,右手还不忘紧紧地掐着峻海王的手臂,挽救着忠心部下的屁股。

一会功夫,陆永浩身下就跟开了水阀似的开始流出一股带着腥味,略黄的热液出来,一阵一阵的,很快就将身下的裤子打湿了。

峻海王一看这情形,就知道陆永浩是要生了。

于老六这时候也停止了惨嚎,撅着血淋淋的腚子趴在地上,看着陆哥呆掉了。

心里头胡思乱想着,难道是方才的阵仗太他妈彪悍了,给他的陆哥吓尿裤子了?不能够啊?

峻海王大声喝道:“来人,马上传产婆!”

一会功夫,产婆丫鬟来了一群。产婆指挥着几个丫鬟从峻海王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陆永浩,头下脚上地抬起来,放到了一张特制大床上。一块木板斜搭在在床头,床尾两侧立着两根一头相连的木棍,像倒着的A字形。几个丫鬟让陆永浩上身躺在倾斜的木板上,两条腿叉开放到倒A形的柱子上。

产婆恭敬地对峻海王说:“殿下,牝兽产子是个肮脏事,您千金之躯不宜观看,请回去休息。待孩子出生后再来不迟”

峻海王冷着脸道:“无妨,你们做自己的事,无须管我……但要确保牝兽的安全”。

于老六原本也要死守在陆哥的身边,但是陆哥疼得鬼哭狼嚎之际还冲着峻海王大喊:“你让他出去!别让他看!对……对了!他妈的谁也不能上他!不然老子就死憋着不生!”

于老六被人拉出去的时候,还哭丧着脸,瞪圆了眼儿看着他的扛把子大哥,在产架上被几个婆娘分开大腿,陆哥看着自己的心腹小弟露出那种五官震裂的表情,真是叫人心酸。

刚才陆永浩痛得心都不敢跳了,生怕心跳一下就产生新的痛苦,好容易缓过来一口气,加上于老六也被拖出去了,终于可以张开嘴开始大喊起来,以前跟人拿到对砍时,都没有现在这种拽肠子的痛,那帮女的原来都这么牛逼,生孩子的时候全变成钢铁战士了。

产婆连忙转身到了陆永浩身旁,指挥丫鬟们一面给陆永浩嘴里围了一块厚重的毛巾,在脑后系上,一面拿细长的剪子在陆永浩“菊花”处轻轻地剪开个小口子。陆永浩的“菊花”本来就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一蹦一蹦地向外鼓着,口子一开立刻向外翻了起来,像张嘟起的大嘴。几个丫鬟又按摩着陆永浩的肚子。

产婆依次用力拍着陆永浩的脸,嘴,胸口,大腿,一边嘴里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好像在做什么仪式。

做完后,一声声喊着指挥陆永浩使劲,同时几个丫鬟用力按摩陆永浩的肚子。陆永浩就觉得肚子里像是有个大腌菜缸,将肚子撑得都要爆炸了,可口儿毕竟有限,怎么拉也拉不出来。

“王……这牝兽的产口怎么这么小?恐怕是要难产啊!不过肚子里的皇子罕见的壮实,看来只能是保小舍大了!”

陆永浩这话听得分明,我靠!这他妈是要弃车保帅了!

就在这时,峻海王走了过来伸手握住了陆永浩的手,淡淡地问:“你的意思呢!”

陆哥真是疼岔气了,他也拿捏不住大王子是什么意思,本想再拿自己能预知未来的事儿忽悠威胁一下他,可话到嘴边,心里不知为何却泛起了天大的委屈。

一个男流氓因为生孩子生死了,在古往今来的黑社会历史中,也算是种别开生面的悲壮死法,他陆永浩认了!可云哥什么意思?还煞费周章地把于老六送来,让自己在昔日部下面前最后一点光辉形象也彻底坍塌了不成!

自己上辈子得是让云哥睡得多不舒坦,才跟自己憋下这么大的仇?

这怀崽子怀的激素也全都崩盘紊乱了,生死关头,陆永浩鼻头一酸,居然他妈的泪崩了!眼泪鼻涕一起往大王子的脸上喷:“俩……俩全不留!老子要跟这小崽子同归于尽!”

也许是陆哥哭得太销魂了,大王子居然笑得特别灿烂,似乎他难得表现出来的孩子般的倔强极大的取悦了这位阴损的王,他居然卸掉了几日来,面对陆永浩时的冷霜罩面,如同与陆永浩初遇时那般,态度温和又透着几许亲昵,用自己的鼻尖在陆永浩湿漉漉的脸颊蹭了蹭:“那可不行!本王的第一个孩子与他的娘亲都要好好地呆在本王的身边……”

说着他将手心里的那个金属包裹的小扁匣轻轻展开,这个奇怪的物件,是从于老六的肉屁股里掏出来的,而那个人身上的纹身是用神殿祭司专用的圣文。这种圣文只有神殿祭司和祭司的唯一徒弟——峻海王能够辨认。圣文写着“吾徒,天意汝第一子不能顺利降生,母子不能同活。吾有一药,以汝血化之,置于产道处,可保母子平安……”

这种仿若天神垂青一般的赐药方式真是让人疑窦丛生。

可是,除了他与大祭司外,再无旁人知晓了。难道真的是大祭司……

那个躺在产床上痛苦得不行的男人马上就不行了,现在根本老不及与大祭司当面问个真切。

他只能冒险一试。

峻海王将这个物件放到一个金盘中,在自己右臂上划了一刀,将鲜血滴到物件上,很快将物件融化,变成一盘紫色的发出一股异味的液体。峻海王将金盘放到陆永浩血流不止的“菊花”处,金盘上的紫色液体碰到陆永浩的血液后,倏的一下顺着血液流进了“菊花”处。

一会功夫,“菊花”再度扩大,在产婆的口号和陆永浩的痛喊声中,一个孩子逐渐露了出来,先是头,然后身子,一点点钻了出来。

这时陆永浩早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瘫倒在床上正一口口地大声呼气。

产婆连忙将孩子小心地抱了起来,看了眼孩子的下身,突然“啊”的惨叫一声。

“王……他……她是个……女孩!”

四十六、

正抚摸着陆永浩额头的峻海王一顿,站起身来接过那刚刚出生的婴孩,这么一看,咧着嘴大哭的可不是下面没有“把儿”吗!

陆永浩也脱力了,虽然睁不开眼睛,但也听到产婆杀鸡一样的叫声,内心的狂澜就甭提了:难道真是一辈子的丫头命?妈,儿子太对不起您了!

那边的产婆还像母鸡似的咯咯叫:“王,这……这可如何是好,如此不吉的婴儿,您这千金贵躯不宜近身,还是赶快她给奴婢吧!像这种生下畸形儿的牝兽可不能久留,简直是玷污皇家血脉,不如把这牝兽连同孽种交奴婢处置吧……”

因为事出突然,找来的这个产婆并不是宫中指派的,只是在附近的平民产院寻来的,平日里给大户接生都是少的,不懂规矩,人又不是机灵透亮的,急于讨好峻海王,嘴里也越发的没有把门儿的了。

峻海王看着襁褓里的小婴孩,圆润的眉眼,皱着鼻子哭泣的模样简直跟她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伸手在小婴儿的脸蛋上蹭了蹭,顺便把屋外的鲁塔叫了进来。

“把接生的产婆侍女带出去好好犒赏一番,记住!安静些,别惊着元老院的人……”

鲁塔一看峻海王说话的神色,立刻心领神会,带着笑得眉飞色舞的产婆她们就出去了。

陆永浩知道,这些人一个都活不成了,只是不知道,峻海王该如何处置自己和刚出生的那个孽种。

如今,这孩子一生,极品牝兽的光环尽褪,对于这个峻海王来说,自己还有价值吗?

峻海王这时坐到了他的身边,将手里的婴孩举到了他的面前:“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帝斯又个习俗,母亲要赐给孩子第一个吻赐给他勇气和力量。

陆永浩半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小婴孩,她果然跟地球品种不太一样,生下来居然不是褶皱着脸,圆滚滚的小脸蛋泛着自然健康的红润。

圆滚滚的大眼里闪着黑亮的瞳仁,刚刚出生就已经回卖萌地瘪着小嘴,红着眼圈看着自己的“亲妈”。

陆永浩是最见不得这个的,孩子太漂亮了就影响对他的天然仇恨值,就像现在明明是想冲着孩子脸吐吐沫的,但是含在嘴里真是吐不出来啊!

当峻海王用孩子的嫩脸蛋去蹭陆永浩的嘴唇时,陆哥鬼使神差的还真就啄了一口那像奶油小布丁似的小肥脸蛋子。

在这时,峻海王在陆永浩的脸上也轻轻亲了一口:“别怕,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会好好地保护你们的。”

峻海王温和的声音是极具说服力的。这点倒是和云哥别无二致。

这个男人,陆永浩想亲近,不能喜欢,可是每当他承诺保护自己时,心理上却总是有种莫名的心安感。陆永浩知道,这是一种致命的错觉,但是云哥在自己心中的强者形象岂是一天就能坍塌得完的?

不大一会的功夫,鲁塔回来了,身上倒是没看出什么异样,可总觉得有股子血腥味。

“王,布拉达昨天夜里生产了,因为他年岁有些大,所以我把他接到了自己的家中生产,方才家中仆人来报,说孩子体质太弱,生下来就不行了……”

鲁塔可不是平白无故跟王家长里短的人。

峻海王立刻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把那个死婴抱来吧,一会元老院的人一定会来向本王祝贺牝兽产子,你代本王向他们说一声,就说皇子夭折,本王心里不大痛快,加上神机再现,又出现一个极品牝兽,本王要急于把他送入宫中,请各位元老在元老院待命,暂时,不要回家。”

这出“狸猫换太子”天衣无缝,皇子早夭对于帝斯皇室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元老们看到鲁塔怀里抱着的死婴时,除了唏嘘感叹外,倒是没有起疑。

而峻海王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直接闯宫了。

可怜晕头涨脑的于老六,捂着胡乱包扎的伤口,心悬着自己老大的安慰,就这么被押解着进了宫。

峻海王的内应颇多,不大一会上至元老院,下至都城的城门将士奋斗听到了一个传闻:三王子进献的牝兽是假的,真正的牝兽现身在元老院。大王子担心那个濯夫人对王不利,已经带着真正的牝兽进宫面圣去了!

莲夫人这时也得到了消息,知道自己的计划已被大王子识破,心下一横,准备和大王子来个鱼死网破。冷冷地对自己秘密培养侍卫首领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平时对你们不错,这次该你们出力了,三王子带领着援军已经在路上了,今日就应该能抵达都城,大王子的军队全在前线与波斯坦对峙,根本不可能回防。只要三王子继位,你们都是功臣,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侍卫首领低头恭敬道:”是,臣这就安排守卫事宜,必不叫大王子闯进来打扰殿下”

峻海王率领侍卫到了皇宫前,见到大门紧闭,城门上站满了侍卫,手拿弓箭对着自己。

峻海王走上前几步道:“我——帝斯第一顺位大王子峻海王,向圣皇进献牝兽,你们还不开门,想要抄家灭族吗? ”

城门上的侍卫一阵骚动,但在侍卫首领的呵斥下很快恢复了平静。

侍卫首领站在城头大声喊道:“峻海王,没有圣皇旨意任何人不得擅入皇宫。你这强入皇宫,纵然是王子,也不能脱罪。还请转回王府,待圣皇下旨再来拜见。”

峻海王的脸阴沉下来,高声喝道:“濯夫人来历不明,却守在父王身边,做儿子的怎么能安心,今天本王是代表元老院的众大臣前来清君侧的,如果不开门,格杀勿论!”

城门的首领不以为然,因为就像莲夫人所说,没有兵马,堂堂战神又能如何?峻海王不再迟疑,从后背拿下弓箭,抬手对侍卫首领就是一箭。箭如流星,黑光一闪就消失了,再出现时已经到了侍卫首领的脑门前。侍卫首领心中早有戒备,间大王子射箭便知不好,急忙后退缩头,但峻海王的箭实在太快,终究没有完全躲过去,左边耳朵被直接射掉。

就在他在城楼惨叫时,峻海王冷笑了一声,大手一挥,从大街小巷一瞬间涌来了黑压压一片的兵马。

就算出征,他也是会在都城留有一只精锐部队的,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显赫的母亲,好恨的背景,什么时候,都城里都要有保命的力量。只是这些士兵,平日里混迹在市井,甚至是城郊的密林中,不留痕迹,但是振臂一呼,便犹如百川纳海迅速地汇聚在一起。

峻海王带着众人很快攻开城门,很快来到正殿广场,只见偌大的一片广场之中,无数的侍卫正相互厮杀着,周围大批圣皇的御前侍卫和大内侍卫手持武器,看着两拨人马厮杀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迈过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峻海王终于来到了父王的寝宫前。

莲夫人,穿戴着帝斯宫廷最隆重的礼服,青春依旧的脸上擦拭着名贵的香粉,矜贵柔媚地坐在一把长椅上等待着峻海王的到来。

四十七、

峻海王如往常进宫请安一样,向他微微施礼:“莲夫人,这么多日不见,你依旧明艳如昔。

莲夫人点了点尖细的下巴,笑着说道:“峻海王也是依旧料事如神,先人一筹啊!”

峻海王瞟了他帷幔后面的那张大床,有股浓重的香料味从里面传了出来。

“父王已经走了至少有十日了吧?腐尸的味道,就算用最名贵的香料也遮掩不住了。如果我的三弟回不来了,夫人您打算如何收场呢?”

莲夫人慢慢地站起身来,一步步地走向台阶下,那个年轻健壮的男人。

穿着绣花的拖鞋的足间微微碰触地面时,那凉意有种踏冰而行的错觉。

不过没关系,因为这半辈子,他都是在冰上前行,不能踏错,不能回头,更不能心生惧意而裹足不前。

他出身显赫,本是帝斯艾德将军世家的小儿子,当年他许配给了当时元老院的执行官鲁塞尔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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