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无暇(三)+番外——柳满坡
柳满坡  发于:2014年0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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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左以桥回来后听闻两人来过也并未说什么,只笑道,“古斯曼脾气不好,但的确很聪明,在设计上也很有灵性,小瓷和他学学也不错。”

谷瓷自然乖乖点头。可以和Lotus的两位大设计师说上话已经很好了,还能偶尔有机会探讨设计,怎么都算是赚很大啊。

见谷瓷笑弯了眼,左以桥抱着他道,“公司里还有些事需要忙,等过两天我们一再一起出去走走。”

“嗯嗯。”谷瓷眼睛亮亮,说真的,他还没有来过巴黎呢,“不过以桥你要忙,我可以自己出去玩的。”

左以桥捏着谷瓷的下巴微笑,“有我陪着不好么?”他这种眼睫微眯唇角浅勾的表情,让本就出色至极的五官更是流光溢彩,一百个诺亚也难以企及。

谷瓷又不敢看他了,但无奈头被固定没办法低下,只能转开眼,脸颊微红。

“当然好了。”

虽然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玩的很开心,但是有以桥在的话他会更开心的。

左以桥看他这个摸样,心头微痒,抱着人就压到了床上,一个深深的吻落了下来。一边唇舌交缠,一边灵活的手指就潜入了谷瓷的睡衣下摆。

谷瓷昏沉迷离的发出轻哼,当对方指尖来到胸前的小点时,更是忍不住的细细的呻吟。

谷瓷不需要上课,左以桥没必要隐忍。当下就快手快脚的脱了他的衣服,化身为一头外表优雅实则兽性的狼扑了上去。他这段日子只和谷瓷温存,对于少年身体的敏感点早就比他自己还一清二楚,再加上二少的手段,一番摸摸捏捏谷瓷就快要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前面释放过了一次后,腿被抬起,左以桥抽出在秘处扩张的差不多的手指,换上了自己身下穿上衣服外表绝对看不出的凶猛欲望,一点点的进入到了谷瓷的身体里。

谷瓷的手难耐的绞着床单,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亲热了,却还是青涩的像是初次相交一般,脸上显出一种沉浮在快感与痛楚间的复杂表情,配上面容的绯红,格外媚人。

左以桥眼神深邃的看着他,下身毫不放松的用力挺进,垂下头牢牢的吻住谷瓷紧咬的唇,舌头则慢慢的舔开他因为紧张而死死摇着的齿关。

“唔……嗯啊……”

待谷瓷稍稍适应,左以桥就握着他的腰撞击起来。谷瓷难以承受的闷哼着,手则无意识的抱住他的脖子,让两人贴的更近了。

两人的情事几乎每次都以谷瓷被做到阵亡为结果,偏偏除了体力上的侵占压榨之外,连精神上都要受一次彻彻底底的蛊惑和席卷。就像现在,左以桥的速度让谷瓷只能身体大开无力招架的予取予求,而左以桥还不满足的扳过谷瓷的脸,嘶哑道,“小瓷,睁开眼睛,看着我……”

谷瓷迷蒙的抬起眼,面前就是一张因为染上欲望而更加耀眼的容颜,那双蓝紫色的眼眸凝结为沉沉的深紫色,里面充斥着让自己心悸的掠夺和占有。这是平日那个总是优雅浅笑的左以桥绝对不会露出的神色,也许连他自己也未注意,他情迷时的眼神会褪去一切假装显露出原始的凶悍霸道,像是要把谷瓷吞吃入腹一般。

再加上那完美紧实的身材,薄薄的细汗覆在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上,仿佛凝结着一层银光,和谷瓷白斩鸡一样的身形形成了喷血的强烈对比。

“啊……啊……”

谷瓷一激动,忍不住绞得更紧,左以桥自然受到刺激,轻哼一声,低头咬住他的唇,腰腹更是用力的挺动起来。直到又把谷瓷做的半死不活才稍稍心满意足。

第二天希恩在楼下大厅看见神清气爽的老板,就知道今天之行应该能成。昨天自己电话一打过去,那边的老总亲自接的,似乎早料到一样,爽快的就约了今天的日程。并且甚至说要做东请客。

左以桥吩咐了佣人给谷瓷准备的早餐,让他醒了等他电话,这才上了车。

希恩从后视镜瞥了一眼淡然自若的左以桥,如同十几年来一样,告诉自己不需要去探究他的深浅,只要跟在他的身边做自己该做的就好。

巴黎某家高级会所的咖啡厅内,左以桥一进去,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头发微卷的拉美男人就站起来热情的拥抱握手。

“Opal,我们有快十年没见了吧。”

左以桥笑着拍他的肩膀,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熟络神色,“佩涅,你还是一点没变。”

两人高兴的聊了起来,左以桥也不客套,话了几句过去读书时的家常就开门见山道,“佩涅,你知道我的来意吧。”

佩涅.巴布罗萨,也是巴西近五年新兴起的最大的勘探矿产公司的总裁了然的笑道,“Opal,你不用开口,我们什么关系。”

第一百五十九章:屠夫塞德里克

“价钱我相信你不会亏待我,至于名气,能和你们Lotus合作,我还有什么好求的呢。”佩涅笑道。

左以桥听了颔首,和他相视一笑。于是,毫不费力的一拍即合。左以桥和佩涅是高中时的同学,虽然久远未见,但其实一直都有联系,加上各自的家庭背景都很深厚,以后用得上的地方多的是,所以佩涅又相约了午餐,左以桥也乐意作陪。

一番相谈甚欢,临走时,佩涅道,“Opal,实不相瞒,在你之前就有几家珠宝公司找过我了,我到欧洲不过两三年,他们看我新来欺价,可是我知道这块市场源头不过这点,僧多粥少,我不可能轻易松口,也就对你,老同学,你可要多关照关照我啊。”他知道这里绝对是Opal.Z的地盘,面上是对方主动来合作,但对于他们这样初来乍到的新公司,能攀上Lotus这座森林,那根本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左以桥自然懂他的意思,自己何尝不是看在人家根基还没扎稳所以想先下手为强呢,各需所需,皆大欢喜。

佩涅的电话响了,他一看就把手机翻过来将来电号码展示在左以桥面前。上面显示着人名——塞德里克。

左以桥笑着点了点头。

佩涅接起,说了两句便挂了。

“他约我谈谈,这小子动作也快,说就在这附近,我让他到这里来了。”

左以桥“嗯”了声,站了起来,“不打扰你做生意,我先走了。”

佩涅道,“那好,我总要做个样子会会他,等过两天我让助理送来具体合约给你看看,要是觉得还不够,我完全可以陪你走一次巴西,亲眼见识一下我们那边的资源。”

简单道了别,左以桥出了咖啡厅,一眼就看见迎面走来的男人。

男人很高很壮,肩膀又厚又宽,穿着西装都有种虎背熊腰的感觉,脸倒是长得不难看,但是嘴巴一咧着笑风度就漏了个彻底,而且嗓门奇大。

“哟,Opal先生!”

他大概是想好好打招呼的,但是情绪控制不太好,出口的声音要压着不爽,又要故作礼貌反而听上去做作的很,他自己也发现了,马上咳了咳又说了句,“真巧啊。”

左以桥的目光轻轻的在他脸上掠了过去,淡淡道,“巧了。”

这两人站在一起就好比一只带着皇冠的优雅黑豹和一只顶着草帽的粗糙黑熊一样的对比,好在塞德里克还知道分寸,每次遇见左以桥都会站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要不然这样的反差还要强烈。

左以桥看了看表,没时间和他寒暄,点头道,“总裁忙吧,先告辞了。”

塞德里克僵着脸上的笑,在左以桥转身走远后,狠狠的咬了咬牙,“哼,再让你跩一阵!等着瞧!”

希恩跟着左以桥往停车场走去,半途轻道,“我还是忍不住好奇,这样的屠夫为什么会生在珠宝世家?”

左以桥勾唇笑了笑,希恩自己接口道,“大概杀猪的力气比较大,投胎的时候抢到了好位置吧。”

私下里塞德里克不知道被Louts的人嘲笑过多少次了,就想看Macha在他手里什么时候倒,但每次都在风雨飘摇间又奇迹般的站了起来,还时不时能搞出点别的动静,就像这次发布会一样,实在不能不说是朵珠宝界的奇葩了。

左以桥走到门边停了脚步,希恩打电话让人把车开出来。

他们正处在拉德芳斯,旁边就是塞纳河,巴黎人的生活节奏非常的慢,午后时间偌大的停车场里也就停了七八辆的车,而左以桥的目光忽的落到了就近的一辆车的车后座,他发现那里竟然坐了一个人。

白色的林肯车窗半摇,车里的人正低头看着什么,似乎感觉到远处的注视,他慢慢的抬起了头来。

金色近银的发,冰蓝色的眼眸,白皙精致的五官,一张绝美的少年容颜就这样展现在了车窗之后。

当看见左以桥时,他轻轻的眨了眨眼,却没有移开视线,甚至一动不动的望了过来。眸中有疑惑,有惊讶,还有一种神色一掠而过。

发动机的声音靠近,左以桥有礼的对他点了点头,当先转开了眼,希恩拉开门,让他坐了进去。

车子驶离,少年默默的看着,直到车子渐渐消失在视野中,他这才慢慢摇起了车窗。

克莱斯勒内,希恩瞥了一眼径自看着文件的左以桥道,“是陪塞德里克来的吧。”

左以桥头也不抬,“大概吧。”

“Macha最近的活跃会不会和他有关?”连矿产公司的事情都突然跟的这么紧,塞德里克哪来的这种脑子。

左以桥道,“你可以查查。”

希恩不说话了。

片刻,左以桥抬起头,“想说什么?”

希恩道,“真是漂亮的孩子。”

左以桥笑了,“真难得你会这么说。”但是想到刚才停车场的那张脸,赞同的点了点头。

的确不错。

希恩不置可否。

左以桥看着窗外的景物,想了想道,“另外几家的客户你接手吧,我看过应该没什么问题。明天佩涅那边会把合约拿过来,你做主就好。婚礼的设计我和古斯曼说了,让他从头想。”

希恩明白,他这么说是要休息一天了。

“我知道了。”

忽的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请帖递给左以桥,“早上到的,梅米夫人的生日宴,您打算去么?”

左以桥翻了翻,日期是在周三,他们离开巴黎的前一天。

“去吧。”

“好的,我会准备。”

左以桥回到别墅时,谷瓷刚刚才坐起来喝了碗粥,然后半恹恹的拿了本书在床上看,腰腹酸的他不住的扭来扭去。

忽的有人从身后轻轻的将他抱住,谷瓷一转头看见是他,脸面又是一红,往后退了退道,“以桥……你……你回来了呀。”

左以桥在他身后坐下,拿胸口垫着他的后背,手轻缓的捏着谷瓷的后腰,“看着精神不错的样子,比前几次都要好了。”

谷瓷被他说的恨不得拿被子蒙住头,无奈挣了挣没有挣开,只能“我……我”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第一百六十章:浪漫巴黎行

左以桥看着谷瓷红红嫩嫩的脸,忍不住凑过去在他腮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要多吃点东西,好好养,明天我们才能顺利的出去玩。”

谷瓷脸颊微痒,但还来不及害羞眼睛就“噌”的亮了起来,猛的转过头,鼻尖擦着左以桥的脸过去了。

“真的吗?”可以出去玩?!!

老实说他从S城到米兰之后,还没有好好的逛过玩过呢,幸好有珠宝和那些书架吸引着他的神思,但对动和静一向穿插着闹的谷瓷来说,也的确老实的够久了。

左以桥笑看他兴奋的摸样,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往楼下客厅走去,“是啊,所以再陪我吃点东西吧。”

第二天一早,谷瓷昏昏沉沉的就被左以桥吻醒了,他迷糊着就要往后躲。左以桥拉着他道,“躲什么,再不起床就要迟到咯。”

谷瓷这才想起今天是要出门的,看着放大在面前的俊脸,忍不住扬起一个还带着点惺忪的笑脸。

啊啊啊,要出去玩啦……

虽说谷瓷在欧洲这么多年了,但是他除了久居在瑞士苏黎世,偶尔走走策马特之外,连米兰也是近两年才涉足的,大部分也都是为了学习,其他去过的地方还真没几个,更别说巴黎这种费时费钱的地方了。

而在策马特的经历告诉他,左以桥是个非常好的玩伴。那时候他还没有和谷瓷很亲昵就已经对他处处照顾,加上此刻两人关系匪浅,这一趟又是专门为了谷瓷才走的,一路上的安排自然是让他乐得是嘴都合不上了。

谷瓷不知道的是,曾经在面对那些丰富的情人时,左二少是非常吝啬付出的,但是他的这种吝啬却掩藏的非常之深,他不需要表现太多,哪怕一点点的照拂和体谅就已经足够对方的感恩戴德,有些人就是这样的,看着那么的高高在上,t却会记得你的一点喜好,会散发出“我是在乎你”的那种气场,哪怕你一开始努力的提醒自己这是假的是虚幻的,可是不需太久,你就会被迷惑,然后渐渐沉沦在这样的梦境里,分不清什么才是现实。

但是在谷瓷看来,这一次的游玩,到处都是左以桥的心思。

他们坐着豪华的私人游艇在塞纳河上畅游,他们登上艾菲尔铁塔在其上俯瞰巴黎夜景,他带着谷瓷穿过凯旋门参观美丽优雅的卢浮宫,他们手牵手走在浪漫的香榭丽舍大街上。

尽管四周常有游人投来的瞩目和惊叹,但是左以桥仍是一派悠然,那面上的轻松和惬意是谷瓷与他相处半年来停留最久的一次。

在之后的一段日子里,谷瓷回忆起这个人时,心里更多的还是左以桥带给自己的种种甜蜜,他只要闭上眼,那一次在巴黎游玩的点点滴滴就会慢慢的浮现在脑中。那个站在凡尔赛宫的月神厅内,微微别过头对他耐心的解说着墙上美丽精致的珠宝装饰的男人,他整个人映衬着身后十七世纪的巴洛克壁画,仿佛散发出比月神还要耀眼夺目的光辉,他唇边淡淡宠溺的微笑,那眉眼之间流动的荧光,都让谷瓷惊呆于这样的画面之下。

他从来没有危机感,从来不会杞人忧天,也从来不会想,Opal.Z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为什么选择和他在一起?

此刻谷瓷忽然有点疑惑了,但是这个疑惑只是一瞬间的掠过,不过片刻,又被他忘到了脑后。因为他的心里根本无暇他顾,那块地方已经被太多太多的快乐塞得满满的,再容不得其他。

最后他们在兰斯的香槟酒庄入住,星星辉夜中,左以桥手持一杯浅色酒液含笑的看着谷瓷,窗外是随风轻舞的百合,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悠远冗长的酒香,只是轻嗅着,就好像已经醉了。

左以桥把酒杯凑到谷瓷的唇边让他抿了一口,谷瓷咕咚一口就把它滑下了喉咙,片刻还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像只乖顺的小猫一样。

“啊……真好喝。”

左以桥笑道,“不能马上就咽下去,好的香槟最起码有两种以上的味道,而每一瓶又各自有不同的滋味,要慢慢品才能品得出。”再加上这里是兰斯,是全世界香香槟酒的美丽胜地,如果让谷瓷知道左以桥手上这样一小杯足以买下一幢别墅的时候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这样如牛饮水。

谷瓷眨巴着眼睛,茫然的看着他,左以桥忍不住俯首轻舔着他被香槟沾染着亮晶晶的唇瓣,谷瓷轻哼了一声就乖乖的张开了嘴巴,彼此交换着带有酒意的津液,再抬头时见谷瓷已经红了一张脸。左以桥则忍不住笑了笑,拿起谷瓷的手慢慢的摩挲着。

“等到回米兰应该就能拆石膏了。”

“真的吗?”谷瓷高兴,“那我的手是不是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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