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年之虎虎生威——白五爷的衫子
白五爷的衫子  发于:2014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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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胜扬在电话轻笑一声,说:“包厢外面的门上有房卡,房卡上有号这你知道吧?”

回应陈胜扬的是刑朗直接挂了电话。

回头看床上于小虎,刑朗觉得自己又有点蠢蠢欲动了,连忙转开眼,快速找了于小虎原来的衣服给穿上,然后抱着于小虎出了包厢拿了门的的房卡坐电梯去上面房间里去了。

把于小虎安置在床上后刑朗回身又去房间里的浴室冲了个冷水才出来,然后回到床上,抱着人睡去了。

于小虎觉得自己腰肯定断了,他动了动又窝回了被子里去,便忽然就感觉到了自己下面怪异的感觉……于小虎那里天生容纳特别好,而且是不易受伤的,所以既然是刑朗那种尺度的和持久度的也没让他太痛,只是毕竟与平常有异。

于小虎一下子想到了昨晚上刑朗强攻他的事,怒气一下子就冲头上去了,他居然真的被这人给那个了!于小虎也不感觉身上痛了,穿好衣服后站在床边把刑朗那张俊帅而又带着成熟魅力的脸狠狠盯着,然后挥起一拳就给刑朗招呼脸上去了。

“老子叫你上老子!妈的!”接着又是一拳,直把还没睡醒的刑朗打得蒙了一下,等半坐起身找于小虎时,那小子正拉开了房门,然后‘嘭’一声关上了。

“嘶~”刑朗半坐在床上望了关上的房门一眼,嘀咕道:“这小子真狠。”

于小虎从灰鸽子里出门便招了一辆车走了,冬湖别墅肯定是不能回了,自己原来的租房也给收回去了,再想那么便宜租回来也是不可能的了。自己这样子肯定是不能去林苛那里了,准能让那小子看出什么来,那多没面子啊。于小虎下了车走在步行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少都是美女,于小虎就想哭了。

妈的刑朗,当老子敬他,那男人居然对他别有用心!这大街上行行色色美女如云不去搞,搞他一大男人屁股有什么意思!

于小虎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委屈了,想着一定是刑朗不知道去了哪里让狗屎糊了眼才让他没看清自己,才想上自己的,一定是这样!

忽又一想到那次在酒吧后门时的三个对自己意图不轨的男人,难道我就上了一张招男人的脸?不会吧?于小虎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惊地想到。

也不知道在步行街上走了几个来回,最后终于走累了,便在一个广场上停了下,坐下时又感觉到了那里的异样,脸上便又黑又红的变幻起来。于小虎脸色臭臭地坐在一张长木椅上,让来往的行人看见了都有点不敢惹的样子。

“哎哟哎哟……”于小虎开始在长木椅上歪着身子轻轻叫了起来,肉痛啊!

肚子响起来时,于小虎才意识到这都中午过来他还没吃早饭了,于是慢腾腾站起身,于小虎决定先找家餐厅吃了饭再说。

刚一站起身来,旁边一个少年忽然跑了过来,把于小虎撞得一带又坐回了木椅上。

“哎哟妈的。”于小虎叫道,等再起身时一摸口袋准备去吃东西时,才发现自己一直带在身边的手机和钱包不见了。

“小偷?!”于小虎立刻反应了过来。

偷完东西如果失主没发现,是不便在人群中跑的,这样反而会引人注意。所以那个不良少年只是如同平常人一样快步地穿梭在人群中,走的方向却是路边的一个小道出口。于小虎看见人,立马便一边闪过路人一边往那小偷冲了过去。开始也不喊,怕惊了小偷,直到于小虎离小偷只有四、五步远时小偷才发现了刚刚他偷的失主已经发现了钱包的丢失,这才立马拔脚便往前跑去。

于小虎也这才喊了一声:“前面白格子衬衫的男人,偷东西别跑!”

于小虎这一喊,本来还在那小偷边上挡路的女人们纷纷让了路,于是小偷的路一下子因为于小虎的喊声开阔了,小偷一阵惊喜于小虎却直想骂娘!可是好景不常,正在小偷得意于小虎气极时,一旁卖烧饼的大汉忽然持着大头铁锅勺横住了小偷去路。

于小虎和烧饼大叔一前一后完全封死了小偷去路,于小虎纵身上前一把把小偷摁在了地上,一个反擒拿把小偷双手剪在背后,一个膝盖压向小偷后腰,彻底把小偷制服了。

“你大爷的!偷我钱包!报警!”于小虎一声,旁边居然立马就有警车响了起来。

于小虎抬头望去,只见几个警员向他这边奔跑过来,原来有人早打了电话报警了啊。

把小偷交给了警察叔叔,那小偷还在挣扎,众人等着警车离去才散了。于小虎回头找那个帮了自己的卖饼大叔,见对方正烙着大饼,于小虎肚子一阵响,冲烧饼大叔笑眯眯道:“大哥,十张烧饼。”

烧饼大叔黑煤矿一样的脸上露出两排白闪闪的牙来:“小伙子食量不错,身手也不错。”

于小虎忍着那里的痛对烧饼大叔笑起来:“哈哈哈……”

第十七章:记忆深处

于小虎在外面逛街,溜达着就进了家商场大门,一抬眼却见到了他这辈子最害怕见到的人。于小虎觉得呼吸骤然便得急促起来,一颗心跳动地狠狠痛起来。他看着远处衣冠楚楚谈笑风生的中年男人,于小虎想立马跑掉,但他的脚却没了行动力,他只能这样无自觉得直直盯着那人缓缓向他走来,只到能听见他们的谈话声。

“吴总真是善心人氏,这次的捐助我们会长……”

察觉到旁边吴元国忽然停下步子,旁边说话的人也停了下来:“吴总?什么事?”那人顺着吴元国的视线望过去,那是大门的方向,那里站了一个人,一个青年人。

吴元国侧头对身边人说:“那是谁?他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旁边人哈哈一笑:“看他穿着也就是一普通人,或许是吴总什么时候帮过他,他一时认出你来呢。”

吴元国想想可能也是,自己在慈善事业内也算是一都知道的人物,便也不介意,与身边走出大门时还冲于小虎点了点头,以示友好。

于小虎却是被吴元国那一点头吓到了,忽然惊醒般拔腿就往另一边出门口跑去了,而吴元国正与身边之人走进旋转门,并没有发现身后于小虎的忽然见鬼似的跑开。

于小虎跑到另一扇门边时又突然往回望去,却再也找不到吴元国的影子了。

“于少?怎么了?”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何仁诚站在于小虎面前。

于小虎抬头看了看他,仿佛已没力气说话了般大口大口喘着气。

“要上车么?”何仁诚继续问。于小虎点了点头,跟着他走了。

刑朗没有追上于小虎,是想给他一点时间自己想一想,但毕竟不放心,便让何仁诚开车远远跟着。刑朗以为于小虎至少得晚上才会回来的,可没想到下午就接到了何仁诚的电话了。

于小虎坐到后座后何仁诚打开了手机给刑朗去了个电话,他说:“出了点状况。”

刑朗在那边就是一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何仁诚说:“不知道。”

刑朗在电话里大骂一声操,然后问:“人呢?”

何仁诚说:“在后车座呢。”

刑朗下命令:“马上回来。”

何仁诚年过半百,在道上风雨几十年,见过的人很多,处理的事也很多,如今老了才退居后线,刑家待他不薄。对于于小虎的身份刑朗也是跟他说了的,可这个青年却是什么也不知道。今天不知道是遇见了什么事,被吓成了这样子。何仁诚从反光镜里看了于小虎一眼,那个孩子——对于他来说是个孩子吧,正在他的后车座上发着抖。

刑朗看见于小虎时,那头抖着毛威风而去的小老虎却像只受伤的小兽回来了,刑朗那个心痛啊。先看人有没有受伤,问于小虎话也不回答。刑朗见他脸色发青,显是一副有太多不便言说的事在心里。

于小虎一定有事,而且这事是不能让外人听见的,于是刑朗搂着人带他上了三楼于小虎的房间里坐下,刑朗转身又再次把房关好,然后才回身来到于小虎身边。

于小虎坐在椅子里,手里一杯热茶压惊。刑朗便蹲下身慢慢把那杯茶从于小虎手里拿走,然后用他的大手代替那杯茶。

“你遇到什么了告诉我,或者是看见什么了?”

于小虎吸了吸鼻子,一下子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扑到了刑朗怀里,成熟男人心痛莫明。

“梦亚——”

刑朗抱着人一边拍着于小虎的背,嗯,梦亚,一个人名,还应该是个女性的名字。背后抱着他的手抓紧了他的衣服,刑朗问道:“谁是梦亚?”

于小虎喉咙里好似哽了块东西似的说道:“梦亚死了……”

刑朗点了点头,说:“嗯,然后呢?”

然后于小虎晕过去了,昨天一夜基本没睡,今天又走了一天,见到吴元国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刑朗把于小虎放倒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单单一个梦亚死了能给他什么线索?显然这个梦亚还不是真名,除非她还有一个姓,要么就如同小若那个女孩儿一样是没有姓的。

于小虎今天的反应显然是因为梦亚死了这件事,他认识他这几个月来并没有听他提起过有这样一个女孩儿,那么她就是死了很久了。那么今天就是遇到了与这个梦亚相关的事或者人了。

死,不会是寻常的死,人,不会是寻常的人。能让于小虎记这么久的……

“仁诚。”

“刑先生有什么吩咐?”

“小虎有个女性朋友,你送过她的,叫小若。还记得她住哪里吗?去把她接过来。”

会客室里小若正襟危坐,她不明白刑朗为什么会请他来。会客室很大,让她太拘谨而不安。

刑朗直入主题,他问小若:“你认识一个女人吗?叫梦亚。”

小若惊恐地盯着刑朗,抖着唇问道:“你你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是谁?”

小若的反应让刑朗明确了梦亚这个人确实有问题,是导致于小虎昏过去的一部分原因。

刑朗看着小若说:“我没有恶意,你告诉我她是谁,是怎么死的?”

小若看着刑朗,害怕无以明状,只说道:“她死了。”

刑朗知道小若是在害怕,于是耐心地点点头,递给她一杯热牛奶:“是的,她死了,怎么死的?”

小若张着眼睛好半天才眨一下,她颤着声音说道:“院长不让我们看,但是小虎看见她死了,我们也看见了。她被送来时,全身上下都是刀伤。院长把她装进一个手提袋里送走了,没有埋她,我不知道她被送到哪儿去了。”小若回想着,开始浑身发抖。

刑朗见小若太过害怕,不想再问下去,起身便走出了会客室。

信息又出来了,院长是知道的,那么是孤儿院的一个女孩儿,因为是手担袋,成年人是装不进去的。刑朗来到书房拔了一个电话:“帮我查一件杀人案,时间应该是很久以前,死者叫梦亚,是宁静孤儿院的一个女孩儿,死因或许是刀伤。多久能查到?……最多半天?好。明天等你消息。”

小若在会客室里休息了一会儿起身便跟刑朗告辞,刑朗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太晚了,吃过晚饭让仁诚送你回去吧。”

小若摇了摇头,看了看刑朗,最终还是问道:“您为什么人知道那件事?小虎告诉你的?”

刑朗点点头:“如果可以,我想还你们一个公道。”

小若摇摇头,说:“这事院长让我们别说出去,我、林苛和小虎都知道是谁杀死梦亚的。是光明儿童慈善基金会的一个慈善家,叫吴元国。”

刑朗让何仁诚送小若回家,他上楼去看于小虎时,于小虎正醒过来在喝粥,看见刑朗进来只抬头看了一眼便低头继续喝粥了。

刑朗走到床边摸了摸小虎的头,问:“好吃吗?”

于小虎把脸埋碗里,轻轻应了声,一室静谧。

喝完粥刑朗接过空碗,说:“还要吗?”

于小虎倒回床上拉上被子摇着头说:“我想睡一会儿。”

刑朗问:“要我陪你吗?”

于小虎立马张大了眼睛拉高了被子,刑朗轻笑出声:“呵,不要就算了。”

次日一早刑朗便接到了昨晚他拔去查梦亚案子的回电,里面人说:“梦亚,七岁死的,身上布满刀伤……”

“继续说。”

“刑先生,那个……您认识这个小女孩儿?”

刑朗狠吸了口烟,道:“你说就是。”

“吴元国您知道吗?”

刑朗口气不善地道:“不认识。”结果其实他已猜了七七八八。

“大元房产的老总,为人和善,是光明儿童慈善的入股人之一。这人早年癖好有点奇怪。据圈内人士传言,当年他带那个小女孩儿出海玩了半个月,后来送回宁静孤儿院时已经没气了,身上除了刀伤还有被侵略过的痕迹。”

此事一个月后,夏末。

于小虎窝在沙发里一边吃冰一边看电视,忽然便啊一声叫出来了。刑朗在另一边看报纸,他当然知道于小虎叫什么,因为吴元国死了,电视里正在报道。

“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外表这样和善的人居然是个QJ儿童的罪犯,此人曾经至四名女童死亡,有三名是孤儿院里的弃儿,有一名是吴元国从国外买回来的……决不辜饶!这是一个让所有人听闻无不恶寒的消息,我们的孩子太须要保护……上级表示……”

于小虎张着嘴回头看那个端坐在沙发里认真看报的男人,他总觉得这事与他脱不了关系,也或许吴元国会被惩于法下多半是因为刑朗。

于小虎回过头,当年他们多么想报警,可是被凌院长阻止了。因为凌院长说,如果他们报警,也许那边已被吴元国买通不说,他们整个孤儿院都会跟着陪葬。

于小虎已不太记得清当年的事,感觉断断续续好似一个梦一样。他好像看见吴元国举起了刀,划在梦亚身上,把那个小人儿划得血肉模糊。可在很久以后于小虎才又回想起当年的场景,那是一条黑黑的长道,一条裂开的门缝,他透过门缝看见吴元国举刀杀死梦亚时原来是压在她身上的。于小虎于是在长大以后才又发现了这件事的另一个真象。当时小若和林苛来找他,他回身便捂住了两个人的嘴……

于小虎后来一直想,如果当初不是有小若和林苛在,他一定会为以自己是做了一个可怕而奇怪的梦的。可是这毕竟不是梦,他真实地在三个小孩儿的脑子里,在某个角落里。

第十八章:刑朗之意不在茶

新闻正播报时于小虎先后分别接到了林苛和小若的电话,小若跟小虎一样多少有点明白内情,没有说什么,倒是林苛愤愤在电话里跟于小虎说道:“老天还是开眼的,恶人有恶报。”

于小虎不知道当年小若和林苛看到了多少,但经后来的不多的几次说话中于小虎猜到林苛也只是以为梦亚是被虐待死的。而小若当年跟林苛一起出现的,看到的自是不比林苛多,但小若是女孩子,心思要比林苛细些,每次提起梦亚时小虎的表现给了这个聪慧的女孩儿某些怀疑,回头再回想时便猜到了七八成。

于小虎接完电话,一旁的刑朗就问他:“吴元国已经被抓了,下个月初正式开庭审理,最大可能性便是死刑……这期间,你想去看他吗?”

于小虎不明白刑朗的意思,他为什么要去见那个人?

“至少让吴元国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你不想告诉他真象。让他明白不是他生意上的人故意整他,而是那些女孩儿回来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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