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过分了!”
“谁让言不信我们呢?那我们只能卖力的出卖肉体来使得言相信我们会永远的疼、爱你呢~~”没有走进浴池的蔚空嘴角拉出的弧度含著三分宠三分溺还有四分的色情,修长的手指绕起了言希的发,俯首在那湿淋淋的黑色发丝上落下了一个轻吻,不同於他语调的温柔。
出卖肉体?!言希几乎气炸了,怒气横生的斜瞪了一眼蔚空,愤愤开口,“你这麽说还是你们有理了?不分地点不分时间的乱发情的分明是你们,别用我当借口!”
“不行哦,因为那不是借口。”和自己老爹的脾气完全相反的蔚炽语气那叫一个真温柔,只是那话语之中表达的含义对言希而言就是可恶至极了,“能让我们不分地点不分时间的乱发情只有小希你呢,所以小希,以後也请多担待。”
“担待……”被如此理直气壮的宣言气的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言希的眼睛都忙不过来了,因为想瞪的人太多。“担待给毛线球啊,你们这群禽兽直接在大厅乱搞就不说了,竟然还、还……还做了那麽多次!”
後面那句话实在是没脸大声吼出来,言希只能压低了声音说了出来,这下子,豔丽的红晕已经一直染到了脖颈,那被恼怒洗的晶亮的双眸闪躲著半垂,随著眼帘一起轻轻颤动,遮不住的是眼中潋滟水光,在雾气蒸腾之中美丽的几乎梦幻。
看著这样的美景,尽管吃不得但却让男人们无法不过过嘴瘾,用言语来挑逗著被自己放在心上的那人,看著那人因为自己而或羞或恼,那般明豔的情绪变化,这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对言希而言是特殊的。
“怎麽可以算多呢?这天不是还黑著吗?”微凉的指尖在言希微鼓的腹部游移著,裴无衣很显然十分懂得何谓颠倒是非黑白。
“天当然是黑的!你们从早上就开始做著难道还想做到隔天吗?!”情绪起伏一大,体内那量多到让腹部都鼓起的液体从身後那紧紧收缩著的地方流淌了出来,那种感觉,让言希忍不住咬住了下唇阻止差点出口的呻吟。
一根手指婆娑上言希的唇,撬开了咬著下唇的齿,“别咬。”
“呜——”无法闭合的唇溢出了一声呜咽,那荡漾的似在求欢的音调让言希听了羞愤不已,张口直接咬上了苍旭诺挤入的那根手指。不让他咬嘴唇那他直接咬手指!
苍旭诺根本没把言希咬出的那点刺痛放在心上,甚至还更加进入了言希的口腔以便言希的咬人行动。另一只手在言希那绷紧的更加富有弹性的腹部肌肤之上轻轻一按。
“啊——”
措不及防之下被这麽一按,堆积在腹部的液体直接滑过了肠壁慢慢流淌了出来,言希忍不住蜷缩起身体来抵御那敏感的内壁被液体烫过时带来的快感。
“让言侧身,我想看看那里,精液流过言那销魂的小洞,肯定很美。”
会用如此期待的语气说出这麽下流的话的人不做二想肯定是蔚空了,被翻转了个身体背部朝外的言希恨恨的磨著口中的那根手指。——让你这麽听话的蔚空说什麽你就做什麽,咬死你!
因为时间的关系,男人们留在言希体内的液体已然变成了透明,有些粘稠的从红肿不堪的菊花之中缓缓淌了出来,一滴滴的沿著肌肤四下滑开,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精液从言希的体内一寸寸的流了出来,男人们就小腹一紧变得火热起来。
红肿的菊花似乎感受到了如此赤裸裸的视线变得羞涩起来,用力的往里面缩著,但又随著呼吸的频率张开,一张一缩造成的摩擦让那些液体更加四处横流了,涂抹的股间厚厚一层水光,在莹白的灯光下让那痕迹斑斑的双股透出一股诱人的味道。
“快帮我清理干净!”咬牙切齿的把这句话吐出了唇齿,埋首在裴无衣怀中的言希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爆炸了,这群男人到底还有没有下限了?竟然用这种下流的眼光看著他那里,最可恶的是……他们究竟在他体内射了多少次才导致那些东西流了那麽久还没有流完?!
“好。”苍旭诺对言希向来比较顺从——除了某些方面之外,是以在言希说完後就把言希放入水中让言希上半身趴在了裴无衣的腿上,自己则是来到言希的身後,探出手指插入了那还在滴著透明液体的小洞之内。
“唔!”闷哼一声,小穴被手指撑开的同时温温的水灌了进去,并不难受,只是那股才消下去的饱胀感再一次的出现了,腾升出一种诡异的快感。
苍旭诺的手指在里面屈起开始抠挖起来,动作很慢,耐心的一点一点的让手指沿著内壁滑过,指尖似不经意的在娇嫩湿软的肉壁之上戳刺著,让撑开了通道灌入的水洗净了粘附在肠壁和内壁上面的残余精液。然後在言希的惊呼之中抱起言希使得正面朝上,灌入的水因为重力的原因一下子流了出来,夹杂著那些混合在水中分辨不出来的液体一起。
“苍、旭、诺!”脸红红的低声怒喊,言希只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那种被众人视线盯著时像是排泄的感觉几乎让他羞的抬不起头。他可以肯定,苍旭诺那厮绝对是故意的!
第五十五章:还来?别玩我了啊喂!
“呵。”低笑声在空气中震荡开来,苍旭诺的脸上消散了冰冷,笑意从嘴角一路攀升到眼角眉梢,“无需害羞,因为是我们。”因为是他们,所以不需要为任何事情感到羞耻,只要是关於他的,所有的一切都被他们所喜爱著,所以不需要害羞。
言希怒,“我才没有害羞!”他只是、只是生气,对!只是生气罢了绝对没有害羞!
“好,没有害羞。”帮著言希顺毛,苍旭诺抱著言希出了水,不久後,等水池内的水换了新的後再次抱著言希入内,这一次几人都很规矩没有对著言希毛手毛脚也没有言语调戏,只是安静的帮著言希洗完澡後擦干了水迹就把言希放在了床上,拉好被子掖好被角後。
“睡吧。”
体力早就被消耗到了极限,要不是对男人们的怨念太强大的话言希早就睡死了,此刻得到这一声无疑就是一种讯号,一种可以放心入睡的讯号。於是在短短的时间内,言希就闭著双眼沈沈入眠了,却是没有发现他对男人们的信任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滋生,要不然也不可能本能的顺应。
见言希安静了容颜平稳了呼吸,男人们快速的去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後钻入了宽大的足够七八个人滚来滚去的大床,至於睡能够搂著言希睡嘛……那就要看个人本事了。
别人说一觉睡到大天亮,但对於言希来说这一觉可谓是睡到日落黄昏时才堪堪睡醒,只是睡醒了就可以起床吗?对於别人来说可能可以,但对於浑身赤裸著被几个同样裸身的男人围绕著的言希而言,那只是又一次“苦难”的开始。
“!”闷声痛呼,言希睁大了双眸不敢置信的瞪著搂抱著自己的男人,“你们够了!”
“不够,怎麽可能够?”紧紧抱著言希,蔚空腰部一个用力把已经插入一半的硕大整根没入,粗重的呼吸在言希的耳边响起,缠绕出了不需言明的暧昧。
在蔚空插入的瞬间言希一口咬上了在他前面的轲荆的肩膀来转移自己的痛楚,直到快感上升超过了痛苦,言希才松开了口开始表达他的愤怒,只是因为蔚空那激烈的顶入动作使得他的话断断续续的。
“还、还不够?你们都、都要了整、整整一天多、多了……啊——”话还没有完结,言希就因为蔚空一个大力的抽送动作而尖叫,随即视线一阵翻转,他就从侧身变成了平躺著正面对著天花板的方向了,而蔚空,则是高高架著他的双腿用力的在他才休息了一晚上的小洞中努力开垦著。
“不够,只要是言就怎麽也要不够!”
怎麽可能这麽简单就够呢?渴望了那麽久的欲望因为得到了圆满而在瞬间爆发,愈来愈浓烈,一遍遍的灼烧著他们的灵魂,只有索取才能够缓解这种干裂的痛苦。
“总、总不能唔……不能一、一直呆床上的吧?”此刻的言希是真的後悔了,後悔自己的太随遇而安後悔自己的心软。为何自己要这麽容易就妥协著同意和这几个人在一起?本想著再也无法见到家人那麽有这几个可以为他妥协到如此地步的人陪伴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可谁曾想到这几个人竟然会有如此旺盛的精力,要了他一遍遍还不满足,照著这样下去那他的未来会有一半时间是花费在做爱上面的,至於还有一半……那就是躺在床上修养了。
想到这里言希就觉得前途无亮,感受著那激烈的交合动作,快感也赶不走言希脸上的哭丧,“退货,我强烈要求退货啊魂蛋!”他们一个个都是禽兽,永远不知道餍足的禽兽啊啊啊!!!
“嗯?”一旦涉及到最在意的问题,就连蔚炽这种对言希一直都温柔似水的人都忍不住危险的眯起了眼,手指在言希的胸口茱萸上轻轻划拉著,冰凉的温度引得那茱萸缓缓坚硬了起来,“小希想要退货?是我们不够好吗?既然如此,为了让小希满意那我们绝对会更加努力的疼爱小希的,争取让小希满意呢……”
故意拖长的语调听上去似未完之语,蔚炽俯身含住了那光滑的胸膛上其中一颗茱萸,细细的用牙齿咬住了最上面的硬核慢慢磨著,牙齿的尖锐在那层膜上留下浅浅的刺痛感,却更加刺激的那颗茱萸完全的挺立了起来。
猛地用力含吮了起来,如同婴儿吮吸母乳一般,时不时的还会发出啧啧的声音。舌尖绕著硬核在乳晕之上绕过,磨蹭著水光蹭亮的,那颗茱萸也逐渐变成了豔丽的深红,在蔚炽的嘴里完全的绽放。
与此同时,轲荆也在另一边伺候著言希的另一颗茱萸,不得不说他们的学习能力都是极佳的,上一次开始时还是略显僵硬的动作到了此刻却是技术高超的让言希连连尖叫,那亢奋的嗓音之中不一会儿就已经溢满了浓浓的哭腔。
“慢、慢点啊啊啊啊——”
才开口就被蔚空一个加速顶的哀叫连连,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更是在房内勾勒出情色气息,没人抚慰的阴茎已经吐出了几颗乳白色的露珠,却在快要射出的一瞬间被人狠心的堵住。
找不到出路的精液往回倒流,膀胱胀胀的产生一股酸痛的滋味,刺激的身体愈发敏感起来,只要稍稍用指甲滑过就能够带给言希顶级的快感。
身体各处都被人卖力取悦著,超负荷的快感层层叠叠朝著言希涌去,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海上漂浮的浮木,下一秒就会被那高涨的潮水淹没。神志已经完全的崩溃,哭喊著央求,却不知道究竟是在央求对方停下还是央求对方给予更多的快感,最终言希只能无意义的尖叫著,十指用力的揪住了身下的被单,褶皱中折射出的是那绷直到顶点的欢愉。
终於,伴随著蔚空的一声低吼,那滚烫的液体射了出来,而被堵住的小孔也被放开,言希迎来了高潮的解放。不等他从这种令人疯狂的快感中回神,身体已经被人抱了起来放置在窄窄的床头栏杆上,双腿被屈起摆放在男人的腰两侧,一个用力,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小洞再一次的被填满了。
第五十六章:不准碰,他是我们的!
背後冰凉的墙壁,身下火热的抽插,强烈的反差带给言希的除了更多更浓的快感之外还有一种恐慌,男人那激烈到惨烈的动作简直就像是要把他彻底的刺穿,每一下都顶到了腹部,肚皮鼓鼓的,被用力穿刺的小洞也被摩擦的火烧火燎般,就似下一秒就会真正燃烧起来。
被挤出来的液体顺著床栏杆流下,滑落出一条条小小的痕迹,从男人们的角度可以隐隐约约的看见那深红色的小穴被撑成薄薄一层变成了比桃红更淡的薄膜,有一种剔透的娇嫩美感,一下一下的撑开过程更是引得他们欲望胀的生疼。
“够、够了……停、停下、下来……我错了呜哇——”蓦的上扬的语调被顶的支离破碎,只剩下细细碎碎的呻吟,如同小动物的呜咽那般透出了几分柔软几分脆弱,更带起了男人们想要凌虐的冲动。
不停的被撑开填满的小穴里扩散出来的快感淹没了言希,双目迷蒙的望著天花板一阵阵摇晃,嘴里除了被堵住时的轻哼声之外就是咿咿呀呀急促的呻吟。一次次被变化的姿势,一次次变化的占有者,相同的是他被摧残的小穴永远都没办法休息。
朦胧的意识之中,言希最後一丝清明时能够想到的唯有一点,那就是……他绝对绝对要切了这群男人的JJ啊嗷嗷——
等言希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後了,幸好这一次被窝里面只有他一人,那些个禽兽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坐在床头用取笑的目光打量著他的小竹。
“终於醒了?”
含著戏谑的调笑和那满是暧昧的目光让言希脸上起火,但对著小竹根本不可能像对那些男人一样吼出来,所以言希只能不著痕迹的把脸窝回了被子,语音诺诺,“醒了。”
见到这样害羞了的言希,小竹在觉得有趣的同时心底生出了一股“我家孩子终於要嫁人”的惆怅感。身为家人总是这样的矛盾,当初小希独身时嘛她恨不得为小希网络天下有情人来陪伴小希一生给予小希幸福。可现在,当陪伴小希的人已经存在时,她又忍不住嫉妒起来了,以後小希除了是她的弟弟外更是那几个男人的伴侣了,想想就不舍。
“你们呐,别仗著年轻就纵欲,过度了对身体不好。”
这下子言希觉得脸上温度可以煎鸡蛋了,躲在被窝里面的声音更加闷闷的低了起来,“我不想的,是他们……”就靠他一人势单力薄的哪里斗得过那群禽兽?只要想到无论是威胁、愤怒、祈求还是哀泣都没办法摆脱的那些情事,言希就忍不住磨牙,竟然说什麽之前是两人一起的所以要补上一人单独做的,还说什麽每个人就随随便便做个五六次就算了剩下的以後再补。
补个毛啊,他只有一个好不好?一人应付五头猛兽已经很吃力了还玩什麽双人单人?还说什麽一人五六次还是随随便便?照这麽算下去他还要不要下床做别的事情了?难道说那些男人只想自己舒服根本不管他吗?如果是这样,那还表现的那麽深情干什麽?白白让他心软了,哼!——BY绝对不承认因为醒来没看见男人而愤怒的言希
把言希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怒和委屈看著眼底,小竹转眼就知道了言希的想法。心里不由得大叹一口气,满是辛酸泪。果然,儿大不由娘啊,才没见一会儿就想念了,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哦,想收都不肯回来。当然,想到那几个男人临走前冷冰冰的霸占宣言,小竹也敢用项上人头保证就算言希肯回来那几个男人也绝对不准许的。
“他们一直在房间等著,在你醒来前十分锺的时候才出门办事,说是一个小时就回来。”说实话,她在轲家也当了好两年佣人,自然也见识到了轲荆滥交的程度。但这几天轲荆对小希的态度都让她几乎怀疑以前的那个只是她的幻想产物了,哪里还有轲家家主那种冷厉?分明就是一占有欲极强又十分爱拈酸吃醋的宠妻好男人嘛。
更何况……想起言希说起关於在凌风绑架他的那段小竹就唏嘘不已,不可一世的轲荆为了言希愿意屈膝下跪,这一点就足够让她放心了,因为她知道,对轲荆这种人而言愿意屈膝比愿意付出性命还要困难,而现在轲荆为小希做了这种比丢掉性命更严重的事情,那麽她还有什麽不放心的?
也就小希当局者迷还不愿意相信他们的真心吧。不过……小竹暗地里勾出小小的狡猾弧度,小希怀疑就怀疑吧,让那些男人多吃点苦头他们才会更懂得珍惜,而且以前小希吃得苦也总的找些人来负责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