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就退缩,未免太低估流氓兔的流氓根性。
但见于世在孟翔的床上滚了一圈,爬起来着手脱衣解裤。
“麻利儿的,老子憋坏了,等不及了。”迫不及待。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孟翔怀疑这段日子究竟是怎么和这臭不要脸相处下来的,仰望房梁,内心无数草泥马挂着囧脸欢脱奔腾,每一匹都迫切渴盼将这只猥琐淫秽的流氓兔践踏个稀巴烂。
“你丫能不禽兽吗?”
“你懂个屁!老子这叫淳朴自然,原生态!别装了,你垂涎老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今天给你机会实现梦想、见证奇迹,你得感恩戴德,不然,老子把你干成人干儿。对,为表达你对老子的真心诚意,崇拜感激,回头把卡和存折全交给老子,以后咱家经济大权全归老公我掌管,你就负责开着你的小破车捞票子。”
家庭分工完毕,于世也脱完了衣服,坦胸露鸟。
挺挺丛林间的鸟儿,努努下巴,飞一个眼,呼唤孟翔赶紧开练:
“来吧,爷们!”
这十八禁的玩意!=“=
孟翔暗自啐骂,脸一沉,心一横,抽出腰间的皮带,逼近流氓兔。
流氓兔口味比较重,看到捆缚必备道具,非但不怕,反而亢奋得很,心说:这脑缺的憨货还挺上路,懂得玩花活。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他的性福很有保障。
“哎哟喂,你挺主动嘛,正合爷的心意。”
骚包的翘起兰花指,兔脑里已然勾描出肌肉猛男被皮带捆缚,他手拿小皮鞭,一边抽,一边凶狠插弄那隐藏在结实臀肉下的小菊花,肌肉猛男又哭疼又叫爽的基情画面。颇有灵性的鸟儿应景的猛抬起头,雄壮起略深于肤色的身躯,准备翱翔。
太多不健康的废料拖累得流氓兔反应迟钝好几拍,等手腕传来勒紧的疼痛,脑袋里肌肉猛男的古铜色阳刚脸庞,居然更换成他俊美无俦的白皙脸蛋儿!⊙﹏⊙b
“你、你干嘛?放开爷,爷是上头的,你给爷松绑,老实趴下让爷捅!”
“捅你个鸟儿!安分睡你的行军床,再敢跟老子耍流氓,老子掰折院里的水管子捅爆你菊花,再给你丫拴上石头,扔护城河里祭河神!”
“捅你个鸟儿……操!不对,捅你的向日葵,给爷解开咱没事,不然……唔……唔……”
“吃你的豹纹小内内!明儿一早起床跟老子上班,开车给老子还债抵房租!别拿驾驶证被没收糊弄老子,老子明儿去管你爹妈要!”
凭你个流氓兔还敢算计老子家财?!
喵了个咪!都说是老婆本,你个流氓兔阉了鸡鸡,老子就考虑借你看两眼!(╰_╯)#
孟翔拿起流氓兔粉色豹纹的小内内堵住放不出好屁的兔子嘴,麻利的抄起流氓兔的细腿裤捆上兔子腿,放开行军床,把挣脱不开又骂不出来的流氓兔扔过去,罩上棉被,眼不见为净。
可怜的流氓兔在黑黢黢的被窝里扭动,挤出两颗屈辱的眼泪,愤恨发誓:
遭瘟的脑缺肌肉男,看牢你的向日葵和老婆本,今日之耻,老子要用你的肉体和钱财血偿!┭┮﹏┭┮
梦寐以求菊花被捅,好像有些下贱,可能够和温玉骋发生深入关系,确实是何络一心期盼的。
尽管次日醒来,温玉骋早已离去,浑身不适仍是要高强度练舞。
尽管那晚过后,再没见过温玉骋。
当夜鼓足勇气献身的时候,何络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他和温玉骋的额外关系恐怕就此告终,以后再见仅止于老板和打工仔,依然免不掉伤感。
仰角45°文艺叹惋:他的爱情之花花期太短暂,绽放一瞬间,眨眼便凋零,来不及嗅花香赏花容,枝叶也未能幸免于难,只留下覆盖着残花败叶的一盆土。
庆幸的是,听说岳小贱最近脱离欢场,过得不错,何络真心替他高兴;排舞十分紧张,早出晚归,天不亮就起床到舞团报道,星月满天才拖着疲惫老狗般的身子爬回家,几乎每天都被操练得站立不住,使得他没有时间和精力过度沉湎忧伤。
这天晚上,何络照样困累得上下眼皮打架,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强撑着眼睛,插错几次才打开门,进得屋来,吓了一大跳。
他在楼下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客厅的灯开着?是他忘了关?叽里呱啦,电视还说着话,重案六组第四部?!鞋柜跟前两只船似的皮鞋,肯定不是他的,他一不爱穿皮鞋,二没那么大尺码,难道……
难掩雀跃兴奋,何络一头冲进客厅,疲惫一甩而空。
正对电视的长沙发上,果然躺着一个男人,身材修长,肌肉结实有型把衬衣撑得十分立体,可惜,裸露在外的肌肤呈现出与阳光户外亲密接触的麦色,与他误以为的那人高贵优雅的白截然不同。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怎么进的门?”
比起浓郁的失落,陌生人闯进门的恐惧显得太过薄弱,连质问都那么有气无力,那么令人有机可乘。
有电视里的吵闹相伴,闯入者都能睡得如此安详,何络那完全不惧威胁性的问话又何德何能将其唤醒?
无奈的关上电视,复又加大音量问了一遍,手也上去推搡,那人才醒。
瞪大眼睛,惊讶而困惑的打量何络,许是醒得太突然,许是何络实在欠缺危险气质,戒备都来不及浮出那人面容。
很英俊,很端正,看上去不像坏人。
不过,坏人不是看出来的,何络并未因为人家长得好看就改善态度,冷冰冰再次询问: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怎么进的门?”
“你是谁?这是我家,我租的房子。”
“开什么玩笑?我没找人合租。”
“我也没听说是合租。”
四目相对,两人都懵了。
何络终归年轻,缺乏经验,没有人家年长者反应快,陌生人当即拨通房东电话,大半夜把房东从被窝里传唤到此。
真相大白。
原来,房东有楼上楼下两套房,陌生人租的是楼下那套。两套房的钥匙长得差不多,房东糊涂,给错了。
陌生人工作很忙,下班特别晚。抹黑来看房,觉得交通便利,家居装修虽然上了年头,但一应俱全,还都能用,便拍板交钱,第二天带东西入主。
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也是抹黑回来,又困又累脑子发木,开楼下的门没开开,以为记错楼层,多上一层,理所当然,楼上的门开了。
两套房格局一样,房东为了出租方便,装修摆设也基本雷同。于是,陌生人认为这就是他租的房,闹了个大乌龙。
房东怪自己糊涂,道歉连连。
陌生人也感到不好意思,连连道歉。
误会解开,事情就这么完了。
送客出门,陌生人状似灵光乍现,狠拍了下脑门,笑嘻嘻自我介绍:
“我叫魏炜,刑警队的。你今天的表现太轻忽大意,很容易出危险,小小年纪一个人住一定要多留个心眼多防备,发现异状不要自己乱来,马上避让到安全地带,拨打报警电话。唔……我把我电话给你,直接联系我也行。和人民警察住邻居,保你安全。”
岳小贱近日生活规律起居定时,一日三餐外加零食宵夜,小脸儿略有丰润,气色好了很多。
方惟管他挺严,特别是限制独自外出,防范他再度脱逃。但是,只要提出合理申请,都会批准。
去医院探望妈妈,奶奶和妈妈见他比以前精神许多,听说他正在给叫兽当助手,打工的同时补习文化课,准备考学,都很开心。不用再对她们说谎隐瞒,岳小贱自己更是一身轻松。
一切似乎都不错,只是,随着方惟和岳小贱的相处呈现稳定姿态,方正对岳小贱的排挤越发严重。自从方正妈妈接到调令,要调去外地的分支机构,这种表现尤其明显。小脸儿整天阴沉,脾气格外暴躁,活像产后忧郁症外加更年期的妇女附身。
小孩子嘛!父母在身边会嫌父母烦,一旦分隔异地,又万分不舍。岳小贱是和母亲分开过的,很理解方正的心情,所以,不同于往日,任凭方正刁难,都不予计较,真有些长辈的样子。
而且,岳小贱发现,方正不单排挤他一个,貌似更加讨厌几乎天天上门捣乱的孟栩,说话比吃枪药还冲,比较之下,对他的态度能算和气。
如此,岳小贱明白了。方正不是瞧不起他是卖肉的,而是护他老爸护得太紧,容不得外人接近算计。
这就更好理解。哪个小孩希望父母离婚?果然离了,嘴上懂事,心里也是盼望父母能够复合,分散的家庭恢复曾经的和睦完整。换他拥有像方正这样负责任又疼爱孩子的父母,肯定也是如此。
岳小贱不讨厌方正,只是看不惯他的骄横嚣张,嫉妒他能够霸占他梦想中的一切。
“爸,这礼拜送完我妈,是不是要去看爷爷奶奶?不带他去吗?”
第三十四章:先后
女人的报复心不容小觑,方惟未曾怀疑。
但是,像宋凡那样利用女人上位发财,荣华富贵;又把女人当成衣服,随穿随脱随扔的烂人,认清真面目立刻甩掉,不再轻信理会即可,实在不值得为其葬送前程。
以身作赌,报复宋凡,方惟始终认为徐曼这一步走得极左,太过义气冲动,很不赞同。
可十几年的夫妻,方惟了解徐曼的脾气,一旦下定决心,绝不回头,别说听人劝,就是十匹草泥马也拉不回拦不住。只好从旁保护,关键时刻把她托住,别让她摔太惨。
宋凡栽了,亏到肉疼不忘补咬一口,回敬徐曼的背叛。幸亏提前做好防备,徐曼下去做做样子,韬光养晦等风声过去,再找个名目回来。只是苦了母子俩要相隔两地些日子。
母子连心,方正虽然闹着非要和方惟一起过,听说妈妈下调到地方,还是哭闹不舍。哪怕他并不知道,当初他妈用那么激烈的手段把他逼回方惟身边,一方面是为使宋凡相信她已经完全被宋凡蒙蔽,更主要方面则是做最坏打算,把他推离宋凡可以轻易控制的范围。
徐曼原本可以春节过后再走,在家休息一阵子,不过她借口熟悉环境,几乎接到调令就迫不及待飞向新岗位。方惟明白,她是怕闲下来又想起伤心事,被情感的二次失败磨损信心,所以,没说什么,表示春节带儿子过去看她,刚好顺便探望前岳丈岳母。
徐曼当着儿子,笑呵呵打趣说对她这么温柔,是后悔离婚,想追回她吗?
还能开玩笑,表明徐曼正逐渐复原,不久之后又会是风风火火呛爆佳人一个,方惟莞尔,放下大半担心。
母子俩依依惜别好一会儿,拖到不能再拖,终于放开了彼此。
送走徐曼,父子俩驱车回方惟爸妈家,行驶过半程,方正才眷恋不舍的止住眼泪,不知是哭的,还是害臊,小帅哥的脸儿通红,直红到耳根。
方惟觉得儿子实在可爱,再大的孩子,在父母眼里照旧是孩子,哭鼻子有毛不好意思?越发认为当初帮徐曼留下这个孩子,无比正确。
这可爱的帅小伙是他儿子,多骄傲!
“爸,你干嘛不带上岳小贱?怕我妈见了别扭,还是怕爷爷奶奶生气?还是……你也觉得他根本拿不出手?”
唉!如果他儿子不排斥他的小爱人,就更完美了。
起初,他以为儿子和岳小贱年龄相近,应该很好相处,看来是他想得太简单。自古,继子女和后妈都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
“为什么不喜欢小岳哥哥?”
“他又不是我哥哥。”
“也对,他今后会和爸在一起,或者,你该叫他后妈?”
“爸!你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你不晓得吗?”
“爸现在还没彻底搞定小岳哥哥,贸贸然带他见你爷爷奶奶,两位老人没有心理准备,免不了受惊不说,怕是会把他吓跑。”
“凭他?爸你会搞不定?”
“谢谢夸奖,爸一定能搞定。”
“爸!我没夸你!我不懂你到底哪里想不开,会喜欢他?!”
“你先告诉爸,为什么不喜欢他?”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理由。”
“Me too。”
“你喜欢他,才不too。”
“儿子,你也缺乏幽默感。”
“爸,我很严肃,你不要糊弄。”
“试试接受他吧,他是个好孩子。”
“除了年轻,妖里妖气,好个屁!你跟我妈才是郎才女貌,最最配。”
“正正,你已经清楚爸的性取向,应该知道你妈跟我在一起,不会有幸福。你妈是好女人,应该获得最好的,最适合她的幸福。”
“我觉得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时候最幸福。”
“所以,你还是孩子,还有太多不明白。等你长大,长成一个会站在对方立场,替对方着想的好男人,就懂了。”
“爸,你真是够了,变相夸自己是好男人。”
“不是咩?儿子,拍心窝子说,你爸是好男人,没错吧?”
“不理你,哼!反正,就算我不反对,爷爷奶奶那关你也过不去!”
他的司令爷爷那么威武严厉,一身正气,一定不会允许他爸被妖孽迷惑,一巴掌把妖孽拍出去十万八千里,再也祸害不到他爸!╭(╯^╰)╮
岳小贱发誓,方惟不带他回家他庆幸都来不及,才没有不高兴。
本来嘛,他又不是方惟的谁,苟合而已,哪里够带回家见长辈的地步?他也没打算让奶奶和妈妈知道他和方惟有肉体关系,奶奶年纪大,妈妈身体弱,受不了这等刺激。
他生气是方惟没给他留下吃食,随便扔给他两张大票让他去外头凑合,寒冬腊月,不用抛头露面讨生活,他根本想死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一丁点儿都不愿意出去受冻。果然,没得到都是最好的,得到了就不值钱了。
多冷啊!要知道应该戴口罩,鼻子都快冻掉了,喘气好像都不会了。
“小贱?小贱贱~~~”
身后传来贱声贱气的叫唤,岳小贱拽严羽绒服的帽子,完全不想搭理。短时间内,大概回不去欢场,某些惹人烦的家伙他懒得拿出职业道德装好脸。
“宝贝儿,你对我越来越冷淡,比这数九寒天都冷,我的心肝都要被你冻碎了。你啊,跟了方惟,也学会他的绝情绝义。”
“他绝情你去找他抱怨,我又不是你的垃圾桶。”
“我喜欢你,跟他抱怨得着吗?哎哟,方惟够狠的,大冷天的让你出来买饭吃?啧啧,那厮不愧是个混账,把你吃干抹净,就不当你是宝了。赶紧回来我怀抱吧,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小心肝儿。”
“得了吧,你心肝都冻碎了,我还没活够。”
“小贱贱好会吐槽哟,喜欢死我了。”嘴巴抹了蜜,话甜腻人不够,孟栩撅起嘴巴,还想偷香窃玉。
岳小贱一扭脸,让他偷个空。
“哟,亲都亲不得啦?你是为方惟守身如玉?”
“玉臂千人枕的玉?”
“有文化的小贱贱,令我难以自持。”
“双手万能,建议自撸。”
“自撸哪有你撸得痛快?呐,方惟带他儿子回家三代同堂享天伦,你上我那儿坐坐叙叙旧呗。”
岳小贱正欲斩钉截铁拒绝孟栩,站在楼道门外的清秀青年让他一愣,被孟栩偷香成功,在他脸上大大的,响当当的吧唧一口。
“呃……家里没人,老师不在?”
尹筱笙的目光滑过孟栩搂着岳小贱肩膀的手,滑过孟栩亲过岳小贱的嘴,最后规规矩矩不偏不倚定格在岳小贱脸上,略显不自在。
方惟的过去式,现在时,还有一个暗恋方惟的隐藏可能性,齐聚在方惟家里,很诡异的场景,气氛却很不合理的偏向和谐。